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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接到皇帝的命令,很快就去见了燕诀。
而燕诀只用了三天时间,皇后安插进六部的所有人,都被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直接押入了大牢。
人被从六部押出来时,燕诀就淡定的站在六部外。
被押解出来的人,无不是大声喊冤,甚至咒骂燕诀,但燕诀仍旧只是神色淡漠的负手立着,直到他们全部被押上囚车。
“燕世子不曾想过,终有一日,你会成为担下这所有罪孽的弃子吗?”
秦王坐在马车上,幽幽的朝他浅笑。
“自然想过。”燕诀侧过身来,看着马车里的秦王,和秦王身边的燕珺儿,长眸清寒:“可跟随秦王殿下,秦王却要杀我爱妾,毁我前程,微臣如何选择呢?”
燕珺儿看着他直直望向自己的眼神,眼睫微微一颤。
他今儿依旧是一身黑曜色的锦袍,大红的里衬绣着祥云暗纹,五官眉眼,一如十年前,那般的坚毅,可他要保护的,再也不是她了。
“区区一个夏姨娘,就让三哥放弃了更好的选择,三哥不会觉得不值吗?”燕珺儿嫣红的唇瓣染上笑意,对视着他的目光。
她在故作狠绝,燕诀也没有再回她的话,只是静静看了看她,转身走了。
前面停着的马车车帘掀开,露出夏娆的脸。
燕珺儿的手静静抓着衣身前的衣襟,直到秦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珺儿,看来燕世子对你已无情。”
听到秦王别有深意的话,燕珺儿心虚的垂下了眉眼:“妾身也已对他无情,但凡敢拦了王爷路的,妾身一个也不会放过。”
“那此番杀了本王爱将的燕王呢?”秦王的手慢慢滑落,落到她修长的脖颈间,浅浅的笑。
燕珺儿能感受到他的杀气,嘴角轻扬:“妾身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秦王闻言,这才笑起来。
直到外面有人传来话:“王爷,蒹葭姑娘来了,想要请您去评堂居听戏。”
秦王瞧了瞧燕珺儿,燕珺儿立即大度道:“妾身一人入宫给太后请安即可。”今日一早,太后忽然要召见她,她即便成为了秦王侧妃,也无力拒绝。
“珺儿大度知礼,实乃国母风范。”秦王浅浅一句,像是许下了承诺。
不等燕珺儿问,他便下了马车去了。
燕珺儿看着儒雅英俊的他,和那个穿着一袭湖绿色撒花长裙的蒹葭,心底只有讽刺,一言未发,径直让马车入宫去了。
而这厢,夏娆瞧见秦王和蒹葭时,忍不住叹息:“怎么世间总是痴情女儿?”
“痴情男儿也有。”燕诀慵懒的靠在马车里,瞧着唉声叹气的她,问:“匆匆叫澜沧带你来,有何事?”
“妾身挂念爷了。”夏娆毫不避讳自己的爱意。
自从确定了他的心,她也不那么犹豫了,她想,最后能不能成,总要大胆的去试试才知道……也许,燕诀真的能成为一个如意郎君呢?
燕诀被她忽然而来的告白,弄得怔忪了一下,才佯装不在意的撇开眼去:“那么第二件事呢?”
夏娆嘻嘻一笑:“妾身想让爷帮个忙。”
“比如?”
“把澜沧借我几天,让他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夏娆道。
燕诀早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瞧着她,薄唇微勾:“心行事。”
夏娆见他这般轻易便答应了,这才高兴的拥住他,在他脸上吧嗒一下。
燕诀眸色一深,不等夏娆离开,便直接将她摁在了怀里。
“妖精。”
“老狐狸!”
夏娆嘴角扬起,不等他吻下来,便迎了上去。
澜沧耳朵好,听到马车里的些微动静,老脸红透,暗叹世风日下,脑子里却不由回想起他的白月光来。
越回想,越心烦,等到澜沧回想到心烦意乱时,终于回了别院,不过这次的别院门口站着的,是鼻青脸肿的燕朗。
燕朗到了别院,就跟夏娆了他的事。
“那江季当真是个狗东西,自己的亲妹妹也能如此糟践,若不是我顾念着怕死了他给父王惹事,我早一拳头砸死他了!”
燕朗气呼呼的,迎春给他敷的药酒都差点被他弄翻了。
燕诀简单问了几句,便去书房了。
临到书房前,才吩咐澜沧:“使人盯着江季,此人心胸狭隘,手段狠毒,如今受辱,他势必不会轻易放过燕朗。”
“属下明白。”澜沧皱皱眉:“不过公子也太鲁莽了些,如今卫国公那边还不知会有什么动静,王爷还未回京,若是他被人利用了,怕是要给您招来麻烦。”
“卫国公的事,我会提早解决。”燕诀完,便提步出去了。
等澜沧回来时,就听到燕朗还在痛斥江季是个狗东西。
夏娆吊着条胳膊,悠闲的指挥着迎春给她做药丸,听到燕朗完了,才道:“你知他不是东西,还去找他理论?这跟你被大黄咬了一口,跟大黄讲道理,有什么区别?”
燕朗面色僵了僵,闷闷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燕朗叹息:“我是没有你跟三哥聪明,可那江季不要脸,几次三番的还要找江郁,我虽不喜欢江郁吧,可也见不得这种下作事。”
夏娆瞧着他这气呼呼的样子,他不喜欢江郁?她看不见得。
当初燕朗回京,就因为江郁几句话,就能来找自己麻烦,可见他是喜欢江郁的,后来被江郁伤了心,才口口声声喊着再不想见她。
不过如今的江郁……
夏娆不好多做评价,只道:“你不能再见江季了。”
“为何?”
“若是他死了,你觉得官府第一个怀疑的会是谁?到时候若是真有人要害你,不但会要江季死,江姐的事肯定也会一并曝露出来。卫国公早不要他那张老脸了,可江姐要不要?”
夏娆问燕朗。
燕朗当即黑着脸哑了声。
澜沧见吓唬住燕朗的夏娆,也安心了些,不然燕朗这莽撞性子,还不知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又坐了会儿,燕朗就回去了。
可隔天一早,江季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丢在了卫国公府的后门口,死状极惨,不但浑身都是可见白骨的刀痕,连他那下三寸,也齐根断了。
当天,就有自称是江家的厮,替江季将燕朗告到了京兆府。
铁面无私的聂大人,见人证物证俱在,只得先把燕朗收押进了大牢。
消息传到别院,迎春都忍不住道:“公子怎么这般糊涂。”
“若是公子杀的,不会把人扔到国公府去的。”阿蛮瞧见面色沉凝的夏娆,旋即道:“奴婢出去查查,不定有线索。”
“心些,且暂时不要靠近府衙,不定动手的人,正在暗处等着我们出面。”一旦此时跟燕朗扯上关系,势必有人会跳出来,将燕诀扯了进去。
昨儿燕诀才得罪了皇后,若是皇后狠了心要对付燕诀,皇上只怕也不会为了燕诀,跟自己的皇后和儿子们生出嫌隙来。
想到此处,夏娆立即跟阿蛮道:“你去一趟燕王府,嘱咐文姨娘切莫去大牢。”
“奴婢明白。”阿蛮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就快速往燕王府去了,可她刚到,就看到了正在跟坐在文姨娘花厅里的燕珺儿。
燕珺儿是故意等着她过来的,所以阿蛮直到了这里头才发现她的存在。
燕珺儿看向文姨娘,道:“现在就是姨娘像我证明,你不会放过夏娆的好时机。”
文姨娘脸色有些白,平素满腹心机的她,这会儿在燕珺儿面前,竟好似有些怯怕一般。
阿蛮觉得奇怪,可文姨娘却没给她探寻的机会,便寒声吩咐:“大胆奴婢,竟敢妄图收买我,让我的朗儿担下燕诀的罪责,你该当何罪!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话落,原本安静的院子,立时走出十几个手执木棍的婆子来。
燕珺儿又看了眼文姨娘,文姨娘才咬着牙道:“直接给我就地死!”
“文姨娘,你杀了奴婢,就以为能栽赃世子爷了吗,未免太天真了吧?”阿蛮的手里已经落下了匕首,可看了眼朝自己看来的燕珺儿,又将匕首收了回去。
阿蛮转身想逃,可门口早已被人堵住了,阿蛮虽会些拳脚,可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就在文姨娘以为阿蛮必然会死在这里之时,王府上空忽然一道黑影掠过,还不等文姨娘跑出来,阿蛮已经被那黑影给带走了。
“是燕诀的人不成!”文姨娘寒声问。
“看来他已经先一步知道我的计划了。”燕珺儿盯着手里的茶盏,淡漠道:“这罪名是推不到三哥身上了,可惜,若是三哥担下这罪名的话,有皇上护着,他不会有事的。但朗儿无功名爵位在身,父王又远在千里,朗儿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罢,燕珺儿便要走。
文姨娘着急了,她就指望着燕朗能承袭爵位,好让她也过上体面日子,若是燕朗死了,岂不是一切都完了?
还有她的郁儿,清白已毁,除了嫁给燕朗,还能嫁给谁?
“四姐,你不是,会帮我的吗?”文姨娘忍不住拦她。
“这些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和太后都想帮扶五皇子,可如今五皇子的人悉数被三哥赶尽杀绝了,若是不让三哥吃点苦,那就只有让父王帮五皇子了。但父王根本不在府中……”
“只要四姐能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文姨娘虽有心机,可困于内宅,根本不知太后真正心意,如今事到临头,她只能相信燕珺儿。
燕珺儿眼底的讽刺淡淡划过,很快便收了起来:“江季虽然死有余辜,可谁让他是五皇子的人呢?我再入宫一趟,请皇后娘娘想想办法,而文姨娘你,要去替我办一件事。”
文姨娘一想到此事居然牵扯到了五皇子,背脊便一阵发寒。
等燕珺儿离开后,一侧的丫环便立即上前劝慰了过来,可文姨娘却转过身,一脚将她踹在了地上。
“狗奴才,昨夜若不是你怂恿,我也不会一时气急,去杀了那江季!”
想起昨晚,文姨娘一阵后悔。
她也是在燕朗了江季后,才知道江郁居然被江季送到了卫国公床上的。
一想到江郁居然遭了这样的罪,文姨娘如何还忍得住?又正巧自己这侍女,江季在一个酒馆里头喝酒,文姨娘这才亲自带着人,出去解决了这畜生。
为了避免嫌疑,她还特意把人送到了卫国公府门口,好让人怀疑跟江季狼狈为奸的卫国公,可谁知现场竟然会留下燕朗的随身之物。
那丫环连忙求饶,但文姨娘可不是什么慈悲之人,当即便叫人堵了她的嘴,把她拉下去沉井了。
红缨乖乖的站在一侧,她看着心狠手辣半点情面不留的文姨娘,想着方才燕珺儿那些挑拨离间的话,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竟也看出了端倪来,不过她没有告诉文姨娘,而是悄悄让自己的人传了封信,送到夏娆那儿去了。
“还好我跟去了。”
澜沧江阿蛮放下来,才跟夏娆道:“爷了,杀江季的另有其人……”
“是文姨娘。”夏娆捣药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他:“但她是被人利用了,利用她的人,想让她拖世子爷下水,对吗?”
澜沧见她这么快反应了过来,也松了口气,但因为这次的事情京城各方势力都卷入了进来,这次的风波怕是一时难以平息了。
入夜时分,红缨的消息就送到了夏娆手里。
夏娆匆匆看过以后,便立即叫了澜沧:“立即去告诉世子爷,这次的目标不是他,是燕王爷。”
“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问了,赶紧去,若是迟了就晚了。”夏娆一开始也以为是冲着自己或是燕诀来的,却根本没想过,会是冲着燕王,冲着燕王府来的。
澜沧见她着急,不敢耽搁,立即就出府寻燕诀了。
看着澜沧出去了,夏娆还是不放心,立即叫了别院的其他暗卫,道:“你们立即去一趟京兆府,请聂大人马上带人去燕王府,捉拿文姨娘!”
暗卫们不为所动,他们只听燕诀的吩咐。
夏娆气急:“你们去不去,不去的话,明儿我就让世子爷把你全部阉了卖到倌馆去!”
暗卫们都是训练有素,碎了牙齿都能往里吞的,除非实在忍不住。
他们跟死人一般的眼睛,第一次有了光,是畏惧的光。
而此时的文姨娘,已经顺利的潜入燕王府的书房,将燕王以前跟别国将领来往的信件,全部从暗格里拿了出来,并盖上了燕王的私人印章。
燕王最宠文姨娘,所以他的私章怎么用,密信藏在何处,她全部都知道。
做好这一切,文姨娘才深呼吸一口,趁着黑暗,悄悄从书房出来了。
她想,只要皇后掌握了燕王‘谋反’的证据,那燕王就不得不听皇后和五皇子的了,五皇子达到目的,就会救燕朗了。
就在她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周围忽然一亮,成日藏在落梅院伤心的燕王妃,忽然就带着府衙的人,将她团团包围了起来。
“来人,把这贱人给本妃拿下!”燕王妃寒声。
文姨娘面色微青:“王妃这是做什么,难道要趁着王爷不在,将妾身置于死地吗?”
燕王妃一声冷讽:“王爷若是在,当场就会斩杀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完,燕王妃的人就冲入了书房,找到了文姨娘故意放在明显处的书信。
燕王妃看也没看,直接一把火点燃烧了,才让人以涉嫌‘谋害亲夫’的罪名,直接给关去大牢了。
文姨娘这边被解决,五皇子这里也出事了。
五皇子今夜准备要去大牢‘探望’燕朗,谁知马车刚到府衙门口,一道人影就飞过来,直接撞在了他的马蹄上,被烈马踢出老远。
等五皇子不以为意时,才发现,这飞来的人影,居然就是久病不愈的卫国公!
一夜之间,关于五皇子拉拢卫国公不成,而愤怒杀之的流言,传遍全城。
皇宫里,皇后气得一宿没睡,咬着牙就要召见给她出谋划策要帮扶五皇子登上帝位的秦王,可天刚亮,皇帝就遣人来好生训斥了一通,还禁了她的足。
五皇子党,这下彻底没戏了。
燕诀回到别院时,夏娆还没睡醒。
澜沧将她威胁暗卫们去阻拦文姨娘的事儿了,是想笑又不敢笑:“爷,咱们姨娘是哪儿知道这些事儿的啊?”
“昨儿值夜的人,全部罚三个月例银。”燕诀冷冷道。
澜沧立即收敛了笑意,赶忙应下。
燕诀哪里知道夏娆是哪儿知道这些东西,这家伙,一日不看着便要上天去。
不过想到她,燕诀紧绷了一夜的杀气,终于是散开了去,才吩咐澜沧道:“柔福公主很快便要出城,京城里的人一定会盯着这件事,娆儿可做好了安排?”
“嗯。”想起夏娆的安排,澜沧只能用一个妙字来形容,也亏得她能想出这么损的招儿,到时候谁想借机生事,那就自求多福吧。
燕诀来看夏娆时,夏娆还在睡觉,昨晚她收到文姨娘被关去大牢的消息,她才睡下,而且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格外的乏,也容易犯困,而且做梦时,总是梦到关于南润亦做同一件事的重复画面,可每一次的画面里,南润亦都好似更加成熟些。
直到感觉到燕诀的气息,夏娆脑海里关于南润亦的画面才慢慢的散去。
燕诀也发现了她的睡眠,最近都变得极不安稳,难道是因为南润亦回京了吗?
“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燕诀轻轻问她,想到她屡次做梦都梦到他,燕诀甚至有些没来由的妒忌,也伴随着一丝恐惧,他想,若是她曾经爱他爱得刻骨铭心,会不会终有一日,她会跟着他,永远的离开自己。
此时的南润亦,就在离别院不远的巷子里。
一侧的护卫瞧见他面上含着淡淡的笑意,问他:“这次的事情,好似没有朝着我们预期的方向发展。”
“嗯。”南润亦素白的手指,慢慢捻着手里的一个的海螺:“许是因为这一次,卿儿还活着吧。”
护卫越发听不懂他的话了。
但南润亦也没有解释,只是隔着车帘,朝别院看了一眼,浅浅的笑:“这次只不过是一个波折而已。”
罢,他才道:“走吧,去十三皇子府。”
护卫立即应下,驱着马车就飞快往十三皇子府去了。
秦王带着燕珺儿来别院时,已经是下午了。
秦王与燕诀去了书房,而燕珺儿则坐在夏娆的房间里,淡淡喝着茶。
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带着几许闷热,蝉鸣一阵又一阵,听得燕珺儿身边的丫环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阴阳怪气道:“这儿蝉鸣可真多,夏姨娘不觉得吵闹吗?”
“喜欢它的人,自然不觉得吵。”夏娆微笑。
丫环听出她话里有话,不由咬紧了牙。
燕珺儿这才淡淡而笑,望着夏娆:“麻雀飞上了枝头,自然要好好叫一叫的,夏姨娘觉得喜欢,也是自然。”
夏娆莞尔:“四姐有文化,妾身自愧弗如。”
燕珺儿碰了个软钉子,眸光清幽:“我随时都可以让太后请你入宫,你与我话,最好谨慎些。”
“妾身若是谨慎微,四姐就会放过妾身吗?”夏娆反问她。
燕诀瞧着淡定的她,顿了顿,轻轻一笑:“没错,不会放过。不过我可以提醒你,现在你离开他,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
“四姐一定也是这么跟文姨娘的。”夏娆喝了口茶,屋子四角放着的寒冰冒着凉气,却也不及燕珺儿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来得寒凉。
夏娆已经不惧了,怎么着都是个死,她才不叫自己再受那气。
燕珺儿手里的茶盏放下,方才身上那份淡雅也随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太后身上那种隐含着杀意的高贵。
“你觉得,若是母妃知道,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你觉得你还能活几日?”
夏娆心思微微一动,略带着几分讶异的看她:“莫非四姐一早就知道大公子会自尽?”
“那是他的罪孽……”燕珺儿嘴角勾起丝讽刺。
夏娆看着燕珺儿,一时都不知道该什么,只起了身来预备转身。
燕珺儿以为她怕了,淡笑:“你若是不想死,可以求我……”
夏娆没理她,只去里间找到了燕萧当初写的信,交给了她:“你该如此憎恶的,恨不得将魂魄都碾碎的,我想,该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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