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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可怜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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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内容,是燕萧给柔福的自白,也是他算在死后,让夏娆交给燕珺儿及燕王妃的信,自然也清楚了一切。

在太后决定要带走燕珺儿的时候,燕萧曾将这件事跟燕王妃过,也跟太后过,可她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忽视,仍旧带走了燕珺儿。

燕王妃是偏心,而太后,是权衡之下,把燕珺儿培养成了如今开始反噬燕王府的人。

夏娆瞧见燕珺儿神色已有松动,准备与她太后的事,谁想下一秒,燕珺儿直接将这信撕了粉碎,才扔在了地上,漠然起了身。

“你以为这三言两语,就能让我原谅你们吗?”

夏娆见她已然是入了魔,知道再什么都无用了。

当年这桩事,只怕不是一两条命可以熄了她心头怒火的,她要的是整个燕王府的命。

燕珺儿踩着地上的碎屑,端端走到夏娆跟前,望着她,笑:“三哥给你几分颜面是,你才是得宠的夏姨娘,他若不喜欢你了,你就只是个卑微如尘土的妾。夏娆,我燕王府的事,就凭你,也妄图来掺和吗?你配吗?”

夏娆瞧着她迫不及待用自己的盛气凌人,妄图让自己露出卑怯难堪之态,嘴角淡淡噙着笑意:“若四姐非要与妾身论规矩,那妾身才是嫁入燕王府的人,而四姐如今,是秦王府的人。不谈身份,妾身也不算管四姐是不是甘愿做仇人的刀,但世子爷是妾的夫君,若是有人要害他,妾身自然会坐视不理。”

“如果你认为伶牙俐齿就能救人,那你且试试吧,看看能不能先救了你自己。”燕珺儿冷笑一声,提步便往外走去。

夏娆也没有去追,只是静静看着她的背影离开,轻声道:“大公子,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四姐。在他曾经住的地方,给四姐留了东西,若是四姐还认他这个哥哥,便去看看吧。”

燕珺儿脚步微微僵了僵,却没有话,径直走了。

等她离开,迎春才俯身将地上的碎屑全部收集了起来。

阿蛮瞧着陷入沉思的夏娆,问她:“姨娘,四姐当真会对燕王府下手吗?那里到底是她的家……”

“对她来不是吧。”夏娆看着燕珺儿萧索的背影离开,道:“当年燕王和燕王妃,都各自为别的事,而任由她被带走,独自受太后折磨到如今,我想燕王可能到现在都还知道她跟太后在西山,过的是什么日子。”

阿蛮想着疼爱自己的爹娘,再看看燕珺儿,也的确觉得有那么些可怜了。

但可怜归可怜,现在的燕珺儿极其危险,夏娆能做的,不但是尽快送燕萧离开,而且还要将这件事,通知给燕王。

但燕珺儿吃了秤砣铁了心,是绝不可能再改变主意的了。

“已经安排好了吗?”燕珺儿泡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想到今日夏娆的那番话,又犹豫了一下,直到外面传来秦王妃的声音,她才狠狠拧了下眉头,没有任何迟疑的令人下去办事了。

当夜,江郁就到了大牢来。

大牢里光线昏暗,虽然聂夫人暗中托差役照顾些燕朗了,可江郁来时,燕朗也只是睡在一堆干草上,破衣烂衫的,整个人都憔悴的厉害,所幸如今正值盛夏,夜里大牢里也不会阴冷。

看到他这个样子,江郁心疼极了:“公子。”

听到江郁的声音,燕朗这才翻过身来:“你怎么来了这儿?”

“我是来救你的。”江郁擦了擦眼泪,哽咽的看着他:“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你在胡什么,我没杀人,聂大人会还我清白的。你那禽兽哥哥,你也别伤心了,死了正好。”燕朗反倒是安慰她起来。

不过大牢里吃的寡淡,一点点荤腥燕朗都嗅得到,闻到江郁提来的食盒里的香气,燕朗立即笑道:“是吃的吗,正好我饿了。”

江郁连忙将食物给他,可见他吃的狼吞虎咽时,眼泪又扑簌流了下来。

“公子,你再熬这一夜,明儿你就能出去了。”江郁望着,不舍的想要去抱他。

燕朗瞧着差役们都在,没好意思,便佯装黑脸呵斥她:“我吃饭呢。”

江郁的手一僵,脸也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个笑,才跟他道:“公子,你以后会记得我吗?”

“你傻吗,十年前大黄刚到我家时,我都记得,何况你一个大活人了。”燕朗笑了笑,咬了口滋滋冒油的大鸡腿。

“那就好。”江郁浅浅一笑:“我去看看文姨娘。”

着,她要出去,可走到一半又忍不住回头。

燕朗看她拖拖拉拉的,没心没肺的笑起来:“怎么,想替我坐在这满是大老鼠的牢里不成?”江郁娇气,燕朗这话,就是故意吓唬她的。

可江郁不但没被吓到,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眼底还含着泪。

燕朗一直没明白她这眼泪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觉得这碗里的饭都不那么香了。

江郁一路到了关押文姨娘的牢门前,却没有进去。

文姨娘瞧见她,又是感动又是难过:“郁儿,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托你的福,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被我的亲哥哥送到了卫国公的床上。”江郁的唇齿都在颤抖着,她看着文姨娘,只有恨。

恨她生而不养,恨她擅做主张。她的一辈子,都被毁了。

文姨娘也愣住了,连忙要去拉江郁,却被江郁一把撇开了。

文姨娘的手背她恨恨的得摔在牢门上,砰的一声,手背都撞出几条血红的印子,可文姨娘仍旧是没吭一声。

“郁儿,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让朗儿娶你的,你们一定会过好日子……”

“我不想害了他!”江郁朝她咆哮,恨意涌上来,开始失控的对着牢门拳脚踢,直得差役们过来拉住她,她才崩溃哭着停了手,红着眼睛盯着文姨娘:“你从今往后,若是再敢害公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郁儿。”

文姨娘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哭着哀求起来:“这件事很好处理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

江郁抽噎了几声,擦了擦眼泪,才自己站了起来,轻轻挤出一个笑:“你们都以为我蠢,都以为我是个贪生怕死自私自利之辈,我告诉你们,你们全部都猜错了。”

她那么爱公子,怎么舍得拿他的命,来换自己的未来?

江郁再也没理文姨娘的呼喊,跌跌撞撞从府衙走了出来,看到了在府衙外等着的燕珺儿的丫环,冷笑:“你回去告诉燕珺儿,我很可怜她,因为她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什么是爱,她不会爱人,也没人爱她!”

丫环皱眉,瞧着她提醒道:“江姐,四姐如今是要帮你,只要你杀了文姨娘,那你……”

“滚吧。”江郁又变成了曾经那个刁蛮姐的模样,讽刺的朝丫环脸上啐了一口,扭头就敲响了府衙门口的鸣冤鼓。

鸣冤鼓一响,不止京兆府的人要立即升堂,就连周围的百姓,也都立即围过来看热闹了。

但等聂大人来时,江郁没有进府衙,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的喊:“我的大哥江季,为了前程,将我骗到国公府,让卫国公那个染了花柳病的腌臜侮辱了我。我恨不得他死,便亲手杀了他!”

话落,众人纷纷指指点点起来,女子不爱惜名声毁了清白不,还敢杀了亲生兄长?那真是罪该万死了。

聂大人隐隐觉得不对劲,想去跟江郁话,江郁却抽噎了一下,回头看着聂大人,哽咽:“聂大人,人是我杀的,与公子无关,还请您不要冤枉无辜。”

“本官自然会秉公……”

聂大人话未完,苍白着脸的江郁,忽然咬着唇,一头撞死在了府衙前的廊柱上。

砰的一声响,鲜血将大红的柱子染得更加鲜红。

百姓们纷纷轻呼,倒退了几步去。

方才还在骂她不知廉耻心如蛇蝎谋的话,立即就变成了敢作敢当的夸奖。

可江郁听不见这些夸奖了,她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响,周围的嘈杂,在她听来,全是辱骂。

“公子,我好害怕……”

江郁呜呜的哭,她最怕被人看不起她,最怕丢人现眼了,也最怕死了,可如今,她却亲手揭开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

公子,我好害怕,你抱抱我吧,安慰一下我,有你在,我一定就不怕他们了。

聂大人匆忙喊大夫的声音,来往的脚步,江郁都看不到了。

她只看到燕朗愉快的嚼着香喷喷的大鸡腿,冲她笑,还安慰她,一切都会过去的。

公子,过不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

聂大人看着她嘴唇不断的颤抖着,看着她瞪着的眼睛不断的流出眼泪来,再硬的心,此刻也软了。

“来人,去请燕朗来。”

“大人,这不合规矩,万一被人……”

“去!”聂大人沉声道。

那差役见状,立即就去地牢找来了燕朗,可燕朗来时,江郁已经断气了。

夏娆是到了第二天,才听到消息,而燕朗和文姨娘也刚被聂大人从大牢里放出来。

夏娆跳下马车,看着似乎一夜没睡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燕朗,喉咙哑的一句话都不出来。

“三哥,夏姨娘……”燕朗抬头,看到夏娆过来,干涩了一晚上的眼睛,终于如决堤了一般,痛哭起来。

“江郁她死了,她真的死了,她再也不会来烦我了……”燕朗语无伦次的跟她着,嗓子嘶哑的话都不出来。

迎春听得难受,在一侧跟着不住的抹眼泪。

燕诀等燕朗哭够了,对他的语气也难得的柔和起来:“回府。”

这件事不管是谁下的手,他都不会再手软!

没过两天,参奏秦王封地内蓄养死士,和封地百姓自称‘只知秦王,不知皇上’的话,都纷纷变成了无数道折子,送到了皇帝案头。

秦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皇帝这次,却反常的没有大怒,反而特意安排了一次狩猎,随行的人不仅包括秦王,还有秦王妃和燕珺儿这个侧妃。

燕诀和诸位皇子自然也在其列,而因为临近柔福和亲蒙古的时间,狩猎的山下正好是柔福和亲队伍的必经之路,夏娆自然也跟着燕诀一道上了山。

而且此次,楼子溪和云染也跟着一起上山来了。

云染似乎还在徘徊犹豫,不过楼子溪单纯热情,让云染也渐渐放下了那份执念,此行上山,又变得跟以前一般幽默迷人起来,跟在楼子溪身边,就像是个殷勤的厮,鞍前马后乐此不疲。

好容易皇帝喊男人们都去狩猎了,夏娆才和楼子溪有时间单独相处。

“公子最近怎么样了?我听了江姐的事,实在唏嘘,没曾想到她这般的人,会为了公子做到这一步,是我以前轻看了她。”楼子溪怜悯的着,心中却也存着几分憧憬。

能为了所爱之人而牺牲性命,那一定就是话本里的那种,爱入骨髓了吧。

夏娆望着这林间绿荫晃动,一时也不知怎么评价江郁。

也许人性本就是复杂了,没有那么多的绝对。

两人了会儿话,就见原本在绿荫下休息的秦王妃忽然起了身,黑沉着脸独自往某处去了。

而等她走后不久,燕珺儿也起身离开了。

“她们也想去狩猎不成?”楼子溪问。

“不知道。”夏娆瞧着燕珺儿的背影,存了几分警惕,只嘱咐楼子溪:“今日我们哪儿也不要去,今儿夜里还要留在山上行宫休息,更加要万分心。”

楼子溪应下。

天色稍晚时,男人们便满载而归了,皇帝和秦王都满面笑容,看起来还是好兄弟,众人着场面话,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有嫌隙的样子。

而且用膳时,皇帝也格外的善解人意,让众人拿了各自的猎物分别回自己的住处去,不必陪着他,夏娆便跟燕诀一起,楼子溪也跟着楼敬一起各自回去了。

但回去不久,澜沧便传来消息,在后山处,发现了秦王妃的尸体。

夏娆刚要享受这顿野味的手都僵住了:“什么?”

“是失足跌落山崖,摔死的。”澜沧道。

燕诀依旧淡定的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夏娆那个已经菜堆得冒尖尖儿的碗里,才道:“先吃饭。”

“爷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夏娆问他。

“食不言寝不语。”燕诀淡淡回她,便优雅的吃饭了。

夏娆见他不,自个儿心里便分析了起来。

燕王妃是武将出身武艺高强,一般人根本不得近身。虽然男人们都进了林子猎,但猎时,都是各自分散开的,谁知道有没有人悄悄动手?

况且下午的时候,燕珺儿的反应也不对劲。

夏娆刚要抬头看燕诀,燕诀便放下了碗筷,又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才睨着她:“肩膀好了?”

“还没……”

“肩膀都未好,记性怎么没了?”燕诀道。

夏娆恨得错牙,这个人,话总是这么欠。

但看他如此淡定的反应,那下手的人,肯定是那个人了!

“妾身这就吃饭。”夏娆有了结果,也就不问他了,只是心里发毛。强势如同秦王妃,取她性命,居然也是如此轻易之事。

夏娆心不在焉的吃完饭,外面便传来消息,皇帝要见燕诀。

燕诀似乎也早在等着了,瞧着忧心忡忡的夏娆,揉揉她额前的碎发,才叮嘱她:“晚上不要出去。”

“妾身明白。”夏娆应下。

待燕诀走后,夏娆便放下秦王妃的事,与澜沧起了过两日柔福出嫁的事。

到时候皇帝要回宫去,夏娆便要借机暂留这里几日。

商议好,夏娆便要起身回屋去,外面却忽然有人来传,凌北墨过来了,要见她。

“夏姨娘,奴才替您去回绝了十三殿下吧。”澜沧立即警惕道。

“嗯。”

夏娆想了想,应下。

凌北墨还在外面等着,直到澜沧出来,他回过身,笑道:“娆儿不愿意见我吗?”

“殿下见谅,姨娘与殿下到底男女有别,如今夜已经深了,爷也不在,若是殿下有什么话,可以让奴才代为转达。”澜沧道。

“我是见世子被叫走了,她一个人会害怕。”凌北墨道。

“姨娘并不害怕。”澜沧回答:“而且姨娘今晚还要亲手给爷做他喜欢的宵夜,这里外都有禁卫军守着,奴才想,绝不会出事的,对吗,十三殿下?”

澜沧别有深意的看向凌北墨,凌北墨见他如此,嘴角泛起丝凉意:“自然。”

罢,凌北墨便走了。

待他刚走出去,两只空明灯就从院子外面飞了起来,孔明灯上,还画着大大的笑脸。

“姨娘,您看!”

迎春欣喜的指着外面。

刚解下发髻的夏娆抬头看去,瞧见缓缓升上夜空的两只孔明灯,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澜沧却气得直接腾空而起,将飞的还不算高的孔明灯给摘了下来。

院外,凌北墨并不生气,他想,既然澜沧气得将这孔明灯扯了下来,便明娆儿已经看到了了吧。

“殿下,秦王的人已经秘密离开行宫了。”一侧有人来报。

“一切都在燕诀的预料当中。”凌北墨邪肆的朝皇帝所住的看了眼,嘴角泛起丝冷意:“就看这次秦王叔还有多少底牌了。”

“我们不如趁机将燕诀……”

“还不是时候。”凌北墨自然是要杀燕诀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要让燕诀先替他除了秦王这个最大的障碍:“而且,那位姓南的公子不是了么,最后这个位置,必是我的。如若他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话。”

清冷月光下,凌北墨红色的衣衫掠动,月光落在他妖孽的脸上,血红的唇瓣勾起,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而此时的燕诀,已经独自从皇帝处出来了。

他要回去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见到了燕珺儿。

“三哥真的要将我逼上死路不成?”燕珺儿问他。

“你现在收手,便不必死。”燕诀看着她,语气平淡的没什么起伏。

燕珺儿见他还是这般冷漠,笑着掩去自己的失望:“三哥凭什么叫我收手,这么多年,我受的屈辱,我遭受的痛苦,难道他们不该偿还吗?”

“你真的恨燕王府所有人吗,包括当年与你的事并无干系的朗。”燕诀平静问她。

燕珺儿手心紧握:“所以三哥情愿为了一个与你根本没什么关系的燕朗,来如此伤我。”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现在下山,一切都还来得及……”

“晚了。”燕珺儿冷冷断他的话,看向他的目光里,已经只有恨意:“从你抛弃我的那一刻开始,就什么都晚了。”

燕诀看着执迷不悟的她转身离去,看似波澜不惊的眼底,终于掀起了波浪。

回到院子,夏娆正跟阿蛮下围棋,迎春和澜沧在做军师。

“怎么还不睡?”燕诀轻声问。

“爷,我都输了三把了,你帮我赢了这一把,我送你个好东西。”夏娆笑看着他。

燕诀心情沉郁着,但看到她笑盈盈弯着眼睛的模样,心底的沉郁才都散了去,瞥了眼她的棋盘,抬手捻起一枚黑子。

澜沧和迎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燕诀素手捻着棋子,淡淡扫了眼期待万分的夏娆,啪嗒一声,将棋子落下。

瞬间,夏娆的黑子绝处逢生,把局势大好的白子逼入了绝境,也就三步棋的事,白子必败。

迎春好一番叹息,夏娆却得意极了:“怎么着迎春,你有高人指点,我也有高人指点,下次看你还敢寻我下棋。”

瞧着夏娆这狐假虎威的样子,迎春和阿蛮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来。

“都下去歇着吧。”燕诀淡淡一句,瞧着胳膊都还没好全的夏娆,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可刚将她放在了床上,夏娆便将一块凉凉的东西给了他。

燕诀看到她塞过来的东西,是一块紫色的玉。

“当做爷今儿帮妾身的谢礼。”夏娆笑道。她想,若是杀秦王妃,是皇帝用来压秦王的手段,那么皇帝一定会让燕珺儿来背这个黑锅。

她想,燕珺儿跟燕诀同病相怜,他可能舍不得她死吧。

但夏娆想完,燕诀就将玉佩放回了她的手里,道:“爷只要你。”

夏娆还来不及感动,胃里一阵翻涌,当即给了燕诀一个回应。

“呕——!”

“不是,爷,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觉得呕——”

夏娆当即抓着燕诀,吐了个昏天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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