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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六章赵尤&筱满part3.下
徐逸仰脸一看赵尤,目露凶光,张开双臂就要朝他扑将过来,赵尤没有躲闪,岿然不动,就看徐逸的手才张开来,周身一颤,脸朝着地上砸去,“噗通”摔在了地上。他呜咽着蜷成了一团,死死摁住腹部,在地上翻来滚去,痛苦不堪。
赵尤蹲下了,把那离徐逸很近的烛台挪开了些,:“心别碰倒了蜡烛,烧到了自己。”
烛光摇曳,照着徐逸的脸,他闭紧了眼睛,整张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喉咙里不断发出呼痛的声音。
赵尤托着下巴看着他,语调轻山与三^#夕快地和他搭话:“你的膀胱本来就不太好吧,被k粉搞坏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徐逸滚到了一堵墙边,屁股顶着墙壁,人缩成一团,这姿势大概让他舒服了不少,他有余裕睁开眼睛和赵尤对质了,“我的膀胱关你屁事!你拉我来厕所干吗?”
“嗯,卷腹增加腹压是个办法。”赵尤着,伸手压了压徐逸的腹,徐逸一个激灵,两行眼泪就下来了,下一瞬,他嗷嗷地喊起了“妈”。赵尤双手碰脸,:“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所以这次我有备而来。”
徐逸在地上乱滚,一会儿“哎哟,哎哟”地喊疼,一会儿哭着喊娘,折腾半天,好不容易从牙缝里往外挤出了一些其他的字:“好啊……你还不是你给我下毒……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刑讯逼供……刑讯……”
到这儿,他忽然发狠,攥起了拳头捶起了自己的肚子。赵尤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听到徐逸不停倒抽气了,他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铁皮盒子,:“我真的没有给你下毒,水绝对没问题,你一口气喝五杯,我也觉得问题不大,人一天最好补充一升的水,不然就有脱水的危险,你的问题是,你喝了那么多水之后……”赵尤搓搓鼻翼,笑了笑,“是海洛因吧?徐,你徜徉毒海那么多年,没有人告诉你,吸食毒品之前最好不要喝太多水吗?”
徐逸只是缩在墙边发出不连贯的呻音,他的手脚时不时抽搐一下,眼皮狂跳,仿佛整具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他的眼睛眯成了两道缝,那缝隙后头往赵尤身上射出两道阴森的目光。
赵尤诚心诚意地劝慰:“吃一堑长一智吧,”他道,“你的大脑现在一直沉浸在分泌过多的多巴胺里,只顾着快乐,完全不理会身体的其他需要,你的膀胱已经很满很涨了,很需要排解,但是大脑不理会它的这个需求,那它只会越来越涨,如果你本身就有膀胱挛缩的问题,那估计现在它就已经发炎了,炎症会很快去到尿道,尿道感染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
赵尤耸肩:“我没得过,不过听排尿的时候最痛苦,好像一千把刀子在割你身上最敏感,最嫩的肉。”
“送你去医院插导尿管是个办法,不过现在在刮台风,谁也下不了岛。”
徐逸喘了几口粗气,伸手去抓赵尤的裤腿,突然极尽讨好:“赵警官,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不然这样,你在我肚子上割一刀吧……割一刀尿就出来了吧?”
赵尤摇晃着铁皮盒子,抽烟,:“我了我有备而来的吧,我这里呢,有一些利尿剂。”
他看着徐逸:“你要老实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明白吗?”
徐逸艰难地颔动下巴。赵尤道:“你刚才8月10号的时候,你看到延明明上了另外一艘船,上了另外一辆车是吗?”
“是……”
“我问过汪了,那天是他和龙虾来接你们的吧?他可不是这么的啊,那天你和葛家姐弟,王达诚先上的一艘快艇离的岛吧?那你怎么看到之后离岛的延明明上的船呢?”
徐逸改口辩:“不是我看到的,我是听别人的……我们先上了一艘快艇,她后来和一些要离岛的人一起上了另外一艘……”
他伸手就要去够那铁皮盒子,赵尤高高举起盒子:“你这不算老实回答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啊。”
徐逸抱头使劲往后撞向墙壁,一下之后又是一下,厕所里“咚咚”乱响:“我马上就和你去派出所!我承认我吸毒!我做尿检,我主动配合!你救救我吧!”
赵尤:“我对你的尿检是什么结果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尿检阳性对你来不是什么大事吧?”
徐逸哭了起来,又开始喊“妈”,人趴伏在了地上,虫子似的扭动着身体,着自己的肚子,歇斯底里地控诉:“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你看有钱的都不顺眼是不是??你个破警察,你就是想虐待我,你就是想想看我生不如死!你就是想告诉我,想昭告天下!你有这个能力虐待我!!你有病!!你神经病!!
“妈……妈……救救我……”
徐逸哀嚎着捶了下地:“你一直在那里弄那个砂糖!搅啊搅拌啊,弄那个纸!弄那个勺子!你他妈的!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恶魔!!”
赵尤无动于衷,抽了口烟,用铁皮盒子敲了敲徐逸的脑袋:“第二个问题,第二次老实回答的机会,徐,你可要把握住。”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天班都没上过?家里公司的事你也从来没管过?”
徐逸大喊:“对!”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一下一下自己的肚子,眼泪鼻涕横流。
赵尤也坐下了,盘着腿看着他:“那你对团建的事情,团建那一套倒很清楚嘛?”
徐逸哼哼唧唧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赵尤抖了抖烟灰,:“延明明的尸体在她老家的一个山洞里被发现了,8月14号发现的。”
徐逸瞬间僵住,汗涔涔地看着赵尤,目瞪口呆:“不可能……她怎么可能,14号??她老家??不可能……你骗我!”他又要朝赵尤扑去,人才往前冲了冲,就摔在了地上。
“我骗你干吗,尸体是在延明明的老家被发现的,出了警情通报的,你下了岛之后可以自己去确认啊。”赵尤一面一面拿出了周思畅的遗书,展开了,在徐逸脸前晃了晃,:“再透露一些事情给你吧,周思畅的遗书,算是死前的自白书吧,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人是他杀的,尸体是葛俊华想办法弃的,换句话,葛俊华就是这场杀害延明明的大计的同谋。”
“葛俊华是周思畅的同谋?他们认识??他们什么时候商量的这个计划??这怎么可能……”徐逸既惊惶又迷惑,眼角和手指不停抽搐。
赵尤看着他:“对啊,但是他们没想到尸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你,葛俊华为什么不可能是周思畅的同伙?”他亮出了周思畅的遗书,“遗书是我读给你听,还是你自己看?”
徐逸不相信,挥手一拍,手重重垂下了,近旁的烛火闪动了下,一簇火光在他眼里跳了跳,他结结巴巴地:“我,我……怎么知道是这玩意儿是不是……是不是你伪造的?我又不认识什么周思畅,我又不认得他的笔迹?你什么就是什么?”他使劲往外啐了一口,那唾沫没飞多远,落在了他自己身上,他道:“你嘴里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你这个魔鬼……魔鬼!”
他眨了几下眼睛,沉默了,过了会儿,那膀胱的疼痛似乎又传遍了全身,他往后仰靠着,两只脚在地上乱踢了阵,捂住肚子歪在墙边,口齿不清,语无伦次了起来:“你就是想折磨我,看我痛苦……妈……妈妈……我们现在就是被困在岛上了,我要等下了岛之后,我要去确认,我去问清楚,尸体不可能在外面,不可能……我要告你,告得你身败名裂,我弄死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等着,你下不了岛,我爸……我现在就让那两个老师弄死你……”
徐逸的声音越来越清,意识似乎很模糊了。赵尤见状,收起了那封遗书,抓起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把铁皮盒子丢在了他手边。“哐啷”一声响,徐逸随即睁开了眼睛,瞄准那盒子,飞扑过去,掰开了盒子摸出一把药丸就往嘴里塞。就在他嘎嘎地嚼着药丸时,厕所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就只有一个人,脚步不轻也不重。
赵尤起身开了门,恰好和正抬手作敲门状的王老师了个照面。这王老师手捧一只玻璃碗,碗里是一根才开始烧的长蜡烛。
徐逸嘶哑地喊道:“怎么没反应啊???”
赵尤走到了门外,问王老师:“您好,有事吗,饭做好了?”他嗅了嗅,闻到了些许椰香和蒜头的香气。
王老师往厕所里看去:“徐怎么了?”
“他喉咙痛,我正好有些喉糖,给他吃了。”赵尤看着王老师,指着门后。就听徐逸哀嚎:“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你去死吧!!”
赵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梁:“他好像有些戒断反应,会有幻觉幻听。”
王老师点了点头,叹了声,很是遗憾:“徐确实有滥用药物的问题,他父亲让他来这里,有一部分想法就是为了想让我们帮他排出身体里沉淀许久的毒素和有害的思想。”
他照向书房的方向:“方便聊一聊吗?”他往大厅招呼了一声:“汪,去看看徐的情况吧,扶他去厨房吃点东西吧。”
赵尤抽了最后一口烟,捏着烟头,跟着王老师进了书房。
筱满擦了擦眼睛,往林舍前所指着的不远处的一片灰影望去。林舍前道:“那里好像有个简易的木棚!先去那里避避雨吧!”
雨还在下,风裹挟着雨点直往人身上扑,筱满的视线很快就又模糊了,他勉强看到那灰影中依稀浮现出一些木框线条。筱满点了点头,便要去抱方,可他的手才碰到方的衣服,林舍前就拦下了他:“你抱头,我抱脚,心胸口!”
筱满看向他的腿,林舍前撩起裤腿,露出了两条沾了血污的腿,他道:“只是割伤,走慢点就行了!”他轻轻问了筱满一声:“你呢?”
筱满拍了拍身上身下:“我没事!!”
风雨嘈杂,海浪聒噪,两人不得不扯着嗓子对话。
林舍前一顿首,挪到了方的脚边,抱起了他的双脚,筱满去抱方的脑袋。
“三,二,一……”林舍前倒数三下,两人同时使劲,抬起了方。方虽然恢复了呼吸,但是意识模糊,话也不清,只会“嗯嗯”地喊疼。筱满走了几步,问林舍前:“跟得上吗?”
“没问题!”
两人冒雨靠近了那木棚。这木棚外的海滩上散落着破碎的桅杆。一件橙色的救生衣挂在了附近的一棵香蕉树上。想必林舍前刚才就是掉在了这里附近。
筱满倒退着进了那木棚,棚内窄,屋顶漏雨,整间棚屋在风雨里吱嘎作响,比起那先前在海面上被风浪摧残地渔船好不到哪里去。屋里比屋外还要昏暗。
“就这里吧……”林舍前喘着粗气道。
只是棚屋里比外头安静,也比外头暖和,而且他们确确实实地踩着地,来到了陆地上,不用担心被海浪吞噬。筱满和林舍前把方在一片茅草堆上放下后,松了口气,他擦了擦脸,环视四周,缺乏照明的情况下,他只能看到屋里散落着一些茅草堆,形状都颇工整,约莫三个,看上去像是别人整理出来的睡觉休憩的地方。
林舍前放下方后,脱了自己的衣服,搅干了,帮方擦脸,擦身体。筱满在棚屋里摸黑寻觅,他找到了一只草编的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粗细不一的筷子似的木棍和一些手工粗糙的木碗。墙上挂有一些编织袋,有的袋子里放了些奶油饼干和巧克力糖之类的零食,有的袋子里放了一把石头磨出来的短匕首,他在棚屋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只浅口铁锅,还在铁锅里找到了两块火石,一把蜡烛。筱满喜出望外,掏出了蜡烛,把那口铁锅拿到了方和林舍前那儿,扯了些尚算干燥的茅草塞进去,坐在地上赶紧火石。
火石很快点上了,火也点上了,筱满把铁锅凑在了方身边。他点上了两根蜡烛,用蜡烛油固定在地上——这棚屋虽然简单,但还铺设有形状不一的木条组成的木地板。
有了照明用的物事之后,筱满继续在屋里寻觅。他又在一面墙上发现了一件手工粗糙的蓑衣,又在另外一只编织袋里找到了更多奶油饼干和一些干巴巴的地瓜干。
他拿着这些吃的过去塞给林舍前。林舍前:“你也歇会儿吧。”
筱满脱下衣服,搅出水,在火上烘了烘,瞅着林舍前的腿,递过去。林舍前用手摸了下两条腿上的血迹,他的右腿没受伤,左腿上拉了一道血口子,他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血迹,:“没事,伤口不深。”
筱满:“包一下吧。”
林舍前接过了他的衣服,绕着腿包扎。
方又开始呜咽。筱满实在愧疚,不禁道:“对不起……”
林舍前默默无言,绑好了伤口之后,:“等雨停吧。”
他往棚屋外一望,:“雨了很多了,应该快停了。”
筱满也望了望屋外,天边竟露出些许白意,他这才想起,此刻仍是白天,或许正是正午时分。他望见一座岛屿,问道:“就是那里吗?”
林舍前应了一声。
龟背岛近在咫尺了。只是近海的上空依旧布满阴云,筱满要起身,林舍前道:“你干吗?你不会想要游过去吧?”
筱满摇了摇头,:“我想看看到底有多近。”
林舍前又:“你觉得赵尤看到你现在这样会开心吗?你觉得他看到你不顾一切去岛上找他,会很感动是不是?你到底是想感动自己还是想感动他?”
筱满扭头看他,一时语塞。林舍前又不话了,他扯了些茅草扔进铁锅里,把手放在锅炉上烤火,忽而,火苗使劲往高处一窜,烧着了他的手心,他忙缩回了手,靠着方坐着。筱满也坐着,他道:“我很担心他。”
雨点频频扰棚屋,听得筱满一阵烦躁。赵尤的安危不明,现在这年轻的船夫也因为他的鲁莽受了难,林舍前更是负了伤,只有他,毫发无损。筱满过意不去,懊恼不已,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吗?”林舍前抓住了他的手。
筱满心里乱糟糟的:“我就是觉得我做什么都做不好,做什么都很失败。”他道,“我真的很怕赵尤出事,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
林舍前道:“他是周思畅找来的,他去龟背岛查案也是他自愿的,又不是你逼他去的,为什么你的好像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你害的?”
筱满抬眼看他:“和我扯上关系的人都会倒霉。”
“你华英雄啊?命犯天煞孤星?”林舍前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筱满抓了抓头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他想哭,又想自己耳光,他看到黑暗中有一个、两个、三个女孩儿坐在那里,她们穿着白色的裙子,好像在等待送葬的队伍。
筱满埋首,:“我不知道,我就是很害怕,”他,“我不能失去他。”
林舍前长叹一声:“大哥!你这么搞,赵尤会不会出什么事我不知道啊,你这么搞,你就先死了你知道吗?”
筱满摇头:“对不起……我应该自己出海,就我一个人……”
“你真的想自杀啊??”林舍前踢了筱满一脚,筱满还是低着头,他不敢看他,不敢看他身后那暗黢黢的角落。他想把自己裹自己,藏起来,他忽然很怀念被卷入海浪的感觉,海浪卷走了他的意识,卷走了他的所有恐惧,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把他带走了。筱满幡然醒悟,林舍前得没错,他可能确实想自杀。
十年前他就想自杀了。没能成功。遇到了赵尤,他还是想死,明明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明明生活里多了许多阳光,多了许多笑声,多了许多快乐的,温馨的,值得回味的时刻,多了许多心动的瞬间,可他却还是想被海浪带走,想要离开。筱满咬了自己的手腕一口,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矛盾,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这样杂乱的情绪。一瞬间的痛苦盖过了所有难以释怀的,难以抚平的焦躁。筱满舒了口气。
“你需要看医生。”林舍前。
“我知道,”筱满又咬了自己一口,“我不知道……我会好吗?我不知道……我有很多事情不能和医生,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但是赵尤知道……”他捂住了额头,“我觉得他会死,我很怕他死在我前面。”
林舍前:“你想一死了之,是因为你没办法面对你终有一天会失去他,你根本不爱他,你只是需要一个能包容你的秘密,你的过去的人。你害怕失去这样一个包容你秘密的容器。”
他的声音有些失真了,不像他的声音,反而像……
“你太自私了。”
像是他自己的声音。筱满抬起头,他惊讶地看着林舍前,林舍前的嘴巴紧闭着,在锅炉边烤火,仿佛刚才他们两个的对话从来没发生过。筱满喊了他一声,林舍前看了看他,筱满问他:“你和我话了吗?”
林舍前还是看着他,红红的火光映在他半边脸上,过了两秒,他起身道:“方好像有些发烧,我去找找止痛药,退烧药,他船上应该备着这些。”
他取下了那件挂在墙上的蓑衣就出去了。筱满想跟上,要起身时,腿一软,没能站起来,胃先有了反应,吐了出来。他摔回了地上,他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和他话:“你太自私了。”
筱满拍了拍脑袋,那边厢,方开始胡言论语,喊“妈妈”,他一把抓住了筱满的手。筱满抽不开,只好任他抓着。他坐在了方边上。
他自私吗?谁不自私呢?谁不想被人爱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赵尤会离开他吗?他早就过了相信天长地久,永永远远的年纪,他现在相信的是,爱情确实存在,爱意确实可以拥有。他知道现在有一个人很真诚地爱着他,和他在一起时,他就从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中解脱出来了,和他相处时,他很放松,也很自在,他觉得安全,很感激他,他也会担心他……想来想去,净是一些利己的念头,净是一些感恩的情绪,庸常的担忧,朋友之间相处也无外乎如是,筱满顿时黯然,他突然感觉自己在利用赵尤,利用他让自己过得比较轻松,利用他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他怀疑他还能不能回应赵尤的爱意——如何才算爱一个人呢?赵尤会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有关爱的反馈呢?如何才能把“爱”和“感激”,和“安全感”切割开呢?他是该像一团火一样炽热,永恒地燃烧着,还是该像涓涓细流一样,缓缓地流淌着?或许“爱”就是很复杂的,感激一个人,在一个人身上寻找到安全感是爱,毫无理由地爱也是爱……筱满被难倒了。
他还怀疑赵尤是否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那么聪明,早就看出来了吧?他怀疑爱一个人,而又无法得到回应,无法得到想要得到的情感回馈时,结局是否只有惨淡收场?
就在他胡思乱想,怀疑满腹时,林舍前回来了,怀里抱着一些药瓶,道:“找到了退烧药和止痛药。”
筱满狐疑地量他,问他:“你怎么知道他船上有止痛药?”
“船家不都会备着这些当作急救药吗?”
“是吗?不过你在去找这些药之前就明确了你要去找退烧药,止痛药,你就知道他的船上有备这些,你不是第一次搭他的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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