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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媛壮着胆子下楼,先是拿手戳了戳老夫人的胳膊:“奶奶,别装了,奶奶?”
地上的人依然没有反应,忽然一摊血从老夫人的脑袋下溢出来,沈初媛吓的花容失色。
刘琴也瞧见了那血迹,惊讶的双手捂住嘴巴,眼睛都直了,声音里透着恐惧:“媛媛,是不是死了啊,你杀人了。”
“给我闭嘴。”沈初媛吼了一声,颤抖着手慢慢的伸到老夫人的鼻翼下:“还有气。”
就在沈初媛想着怎么办时,赵芳忽然从外面回来了。
“妈。”赵芳大惊喊了一声,忙慌放下了手里的包跑了过来,她惊慌失措的不知道怎么办,想上前抱起老夫人,可又不敢乱动:“妈,这是怎么回事,叫救护车啊,媛媛,快电话。”
沈初媛愣了一下,赶紧拿了手机电话。
救护车很快来了,老夫人被送进抢救室,韩国荣也匆匆而来,厉喝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妈不是在屋里好好的,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家里的佣人呢,都干什么去了,还有你,你没事出去什么牌,你不知道妈的身体不好,若是妈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赵芳哭哭啼啼,也觉得委屈:“我就是出去了一会儿,哪里会知道妈怎么会从房间里出来,当时我看媛媛在家,这才放心出的门啊。”
韩国荣凌厉的目光掠过来,沈初媛身子一哆嗦,抹着泪解释:“我是在家,可恰好我妈来找我,我们正在房间里话,也是忽然听到声响才出去一看,然后就见奶奶摔到楼梯下了,我正要叫救护车,妈就回来了,爸,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看好奶奶,这才让她不心摔了。”
刘琴也回过神来了,帮腔:“亲家公,当时我跟媛媛一听到动静,立马就出来看了,发生这样的事,大家心里也不好受,先冷静下来,听听医生待会怎么。”
现在追究责任,也确实无济于事。
韩国荣烦躁的叹息一声,在抢救室外踱步。
韩原乘飞机刚落地,接到家里的电话,得知老夫人出事了,立即赶去医院。
历尽几个时的抢救,老夫人的命保住了,可因为上了年纪,又是脑部出血,今后恐怕得一直躺床上了。
也就是成了植物人。
听到这个结果,韩原心里无比沉重,问:“奶奶怎么会摔下楼?家里难道就没个人照看着?”
韩国荣:“保姆出去买菜了,你妈又跑去跟朋友牌,家里就还剩下媛媛,恰逢她妈来了,两个人在房间里,也是等你奶奶出事才发现。”
韩原脸色阴沉:“沈初媛当时在家里?”
韩国荣点了点头,韩原看了眼躺在病房里的老夫人,立即回了老宅。
沈初媛刚回到家里一会儿,心还怦怦直跳,她拧开水龙头,慌乱的捧水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冷静一点。
她没什么可担心的,老夫人就算没死,也醒不过来了,没人会知道宝的事,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将老夫人推下楼的。
刚这么安慰好自己,外面忽然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撞开了。
沈初媛手都没有来得及擦,立即出去一看,见韩原回来,神情冷冽,她知道,他这是回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定了定神,沈初媛淡淡的:“阿原,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韩原暴戾横生,骤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气森森的问:“当时奶奶出事,你到底在哪?这事是你做的。”
沈初媛没想到韩原连她一句解释都还没有听,直接对她动手,那话仿佛也笃定了老夫人出事,与她有关。
喉咙被扼住,让她发不出声,眼珠子上翻着,由于呼吸困难,脸也涨得通红,十分难受,盯着他冷峻的脸,鹰隼般的眸子里闪过的杀气,让她心里被恐惧占据,她拿手去扳开钳住她的大手,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阿……原……我没有……不是我……”
韩原并没有立即放开她,人只有在尝到死亡,尝到绝望,心理防线才会崩溃。
沈初媛的眼珠子上翻的厉害,脸也开始变得骤白起来,韩原这才放开她,像丢抹布一样丢在地上。
呼吸得到自由,沈初媛匍匐在地上,手摸着喉咙剧烈咳嗽,咳出了眼泪,忽然,她大笑了起来,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韩原:“阿原,当年你是不是也这样对待过姐姐?也有过想要杀死她的心?其实你并没有想象着的那样爱她,你只是被我愚弄了,你疯狂的想要拿爱她的这件事证明自己,我真为姐姐觉得可悲,为你觉得可怜,哈哈……”
沈初媛大笑着,笑中透着悲凉。
韩原蹲下身,冷锐的眸光犀利的盯着她,嗓音寒冷:“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可悲可怜,沈初媛,原本我想给你一次机会坦白,可你不见棺材不流泪,那就别怪我不仁了。”
心骤然一缩,沈初媛胆寒的看着他,眸子里深处透着一抹恐惧:“阿原,你要做什么?奶奶摔下楼梯跟我无关,你不能把什么事都怪在我头上。”
“你很快就会知道。”韩原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转身离开了。
沈初媛一时摸不清韩原到底想做什么,反正她不承认,谁也不能拿她如何。
心里这么安慰着,可她还是忍不住给那人了电话:“韩原他容不下我了,老夫人知道了宝是我弄走的,我们吵了起来,我把老夫人推下了楼,韩原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如果我出什么事,你一定要保住我,一定要。”
“他不能对你怎么样,放心吧,咬住事情,什么都不要承认。”
得到那端的话,沈初媛像吃了定心丸,慌乱的心慢慢稳定下来。
对,除了母亲,没人知道是她做的,不会有事的,不会。
可沈初媛绝对没有想到,家里的佣人没看见,刘琴不会,但韩原却在家里按了摄像头,当初他去蓉城时,临时起意按的,沈初媛不知道,就连韩国荣夫妇也不知道。
韩原调出了老夫人出事时的监控,沈初媛将老夫人推下那一幕,在监控里清清楚楚,虽然无法知道当时老夫人为什么与沈初媛起了争执,沈初媛推人的事实已经定了。
就在沈初媛放松心情之时,警察找上了门,将她逮捕了。
到了警察局,她这才知道韩原在家里按了监控,她百口莫辩。
韩国荣夫妇得知是沈初媛将老夫人害成现在这样,他们想不通,为什么柔柔弱弱的沈初媛变成了蛇蝎心肠的女人,心如此歹毒,对老夫人下手。
刘琴因为包庇罪,也被关进了拘留所。
柳宗元被韩原的举动也意外了一把,两人约在老地方,喝了几杯,柳宗元问:“这次下如此决心,你都想好了?”
实在的,柳宗元也没想到韩原留了一手,在家里按了监控,如果没有事先有安排,沈初媛肯定狡辩不承认。
“我给过她机会,她没珍惜,我也不必心慈手软。”韩原面无表情,对于将沈初媛送进警察局,眸子里都没有起半点波澜:“在我去蓉城之前,她曾消失了一段时间,当年我用羞辱她的方式娶她进门,现在我提出离婚,她肯定不会无动于衷,一定会有所作为,为了以防万一,这才在家里按了监控,没想还真有收获,正好,借机看看她背后有什么大鱼。”
“你想一箭双雕?”柳宗元心思电转之间,猜到韩原的计划,严肃了表情:“之前你是故意离开江城?就是想给沈初媛出手的机会?”
在韩原去蓉城这段期间内,韩氏集团看似一切正常,暗处却已经有了多处隐患,韩国荣并没有察觉,但韩原心里清楚。
从监控里,韩原看见沈初媛多次神秘的电话,然后神色不太对的出门,若将事情联系起来,不难发现其中的问题。
沈海生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胆子暗中算计韩氏集团,那就只能明,沈初媛背后有人。
韩原把玩着手中酒杯,沉声道:“不是,这次算是意外收获,我去蓉城,真的只是算找宝,还有见她,没想这段时间竟真有人算计韩氏集团,时间吻合,加上沈初媛经常晚归甚至不归,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通过监控,我还发现一件事。”
他还没来得及回家看监控,就得知老夫人出事,这次也就借着这事把沈初媛送进去了。
柳宗元正色问:“什么事?”
“有关宝的,记得当年宝失踪,我们在南湾只找到了宝的鞋子,宝机灵,他既然找到了南湾,若不是有人强行带他离开,或者是诱骗,他是绝对会在那里等着,强行带走留下的痕迹不一样,当时周围并没有挣扎的痕迹,那就只能是熟悉的人诱骗,宝的失踪,极有可能也与沈初媛有关。”
柳宗元沉默半响,问:“所以你就将计就计?”
“奶奶不会无缘无故对沈初媛发难,监控里虽然没有声音,从嘴型来分析,好像是提到了宝,我这才出此下策,当然,她将奶奶害得住进了医院,作为一名良民,我这是配合警察工作,尽一位良民的义务。”韩原拧着眉心:“她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人,剩下的事,可能还得需要你对下面的人声招呼,徇私一回。”
柳宗元笑道:“这么明目张胆的让我开后门,你拿什么贿赂?”
酒杯往桌上一掷,韩原薄唇轻扬,似笑非笑:“你也没少给人开后门,要不要我一一列举?柳市长?”
“没劲,你还是跟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柳宗元轻笑道:“你以为我做这个市长容易,工资就那么一点,我哪里有你韩大总裁潇洒,有钱人,大把挥霍,我的每一分可都是来之不易,稍有不慎,我就得蹲进去。”
能把收受贿赂这种不要脸的事这么正大光明的出来,柳宗元,独此一人。
“你还是收敛点,别把自己卷进去了,你当上市长不容易,我还要借你的光,你可不能给我出岔子。”韩原知道,柳宗元并不缺钱,只是见钱眼开,爱财,雁过拔毛。
柳宗元毫不在意,摆手道:“那些人每年都要拿钱孝敬孝敬政府,我也就是跟着喝一点汤,我要不近墨者黑,估计得成为公敌,到时你别借光了,可得去牢里看我了。”
每行有每行的规矩,韩原不插手柳宗元的事:“哪天你若遭了,倾家荡产,也不会让你蹲牢里。”
这话虽然不吉利,却很受用。
柳宗元笑道:“没白交一场,来,喝一杯。”
妻女都进去了,沈海生到处奔走,因为有柳宗元了招呼,他连人都没有见到,最后也就放弃了,还是先保着,别被连累了。
老夫人住院,韩原又得等待着沈初媛背后那人出来,暂时也就没有再去蓉城,不过这电话,却是每天好几个。
秦笙起初都不敢接电话,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韩原是有家室的人,她怎么能心动呢,可韩原每天都,她不接就发短信过来,的也不是什么肉麻话,就是一般的问候,却像丝丝春风吹进心里,一阵荡漾。
郑云再次试探过秦笙对韩原的心思,表面上没问出什么,可有次她来秦笙这蹭饭,韩原短信发了过来,秦笙捧着手机站在那傻乐了半天。
这明明就是坠入爱河中的女人。
一时之间,郑云不知道该什么了,她最后也什么都没,当没看见。
隔天,她买了一束花去墓园看望郑元澈。
她对着墓碑,喃喃自问:“哥,你我是不是做错了?”
卷着冷空气的墓园,没谁给她回答。
过去了三天,沈初媛这边只承认了自己不心将老夫人推下了楼,对当年宝丢失的事,一概不认,一口咬死,就是不知道。
背后之人久久不现身,韩原暗忖着,难道是他的判断错了?
胡一兰又回了县城教书,韩原走了,秦笙一个人,有时难免觉得家里冷清,以前她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因为上次那个穿着雨衣的奇怪人,她晚上也不出门了,只是这晚,公司加班,她回去晚了,天已经黑了,刚到区门口,她遇到一个比之前雨衣男人还奇怪的男人。
那人一直跟随在自己身后,她心里害怕极了,赶紧进了区大门,快步朝自己所住的那栋楼走。
后面那人也跟着进了区,且是拿了门卡刷卡进来的,难道也住这区里面?
她没敢回头去看,大冬天的,天一黑,家家户户都不出门了,窝在家里,外面行走的人极少。
走到电梯口,秦笙快速的按了电梯,等着电梯来,后面的男人这时跟了上来,笑着跟她招呼,很是熟稔似的:“沈初夏,许久不见,没想到在这见到你了,这一年以来,你都在蓉城吗?当初听你患癌症去世了,我就不可能,你也住这里吗?”
闻言,秦笙松了一口气,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你认错了,我不是沈初夏。”
男人神色惊讶,细细量她:“你就是沈初夏啊,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当初你跟韩原结婚时,我还去参加了婚礼,你忘了?”
秦笙细细量男人,在她脑子里搜索,根本对这个人没有半点影响,况且,她也不是什么沈初夏。
只是男人提到韩原,想来是认识韩原的,前后疏离男人的话,什么得癌症去世,又是婚礼的,她反应过来,这人的应该是韩原的前妻。
难道她真的跟韩原前妻长得很像吗?
秦笙摇头:“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是什么沈初夏,我可是蓉城土生土长的人,叫秦笙。”
“难道真是我认错了?”男人像夜鹰的眸子意味深长的量了秦笙一眼,笑道:“那可能是我认错了,真是抱歉啊,实在是你跟沈初夏长得太像了,要是你不自己叫秦笙,就算韩原跟周博他们跟你认识十几年的人也会认错。”
“你还认识周博?”秦笙思绪有些乱,按着男人的辞,周博也认识那个叫沈初夏的女人,也就是韩原的前妻?
不过想想,周博也是江城人,他跟韩原认识,认识韩原的前妻也正常。
难怪周博对她好,看来不只是因为郑云的关系,还有她跟沈初夏相似的原因。
那韩原呢,他对自己好,喜欢自己,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脑子里浮现韩原对她告白的话,他喜欢以前的她,也喜欢现在的她,他是拿自己当作前妻的影子了?
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悲戚。
男人笑:“在江城,周博跟韩原二人谁不认识,其实也幸亏秦姐不是沈初夏,当年沈初夏的儿子丢了,听这才病情恶化,最后去世了,到那孩子,也是可怜,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秦笙心里烦乱得很,电梯来了,她急急的了一句:“不好意思,电梯来了,我先回家了。”
她赶紧进入电梯,有些冰冷的指尖按了‘8’这个数字。
男人还站在电梯外面,面带微笑的看着她,那笑让她毛骨悚然,她强行镇定,对男人也抱以微笑,电梯慢慢合上,她的目光落到男人左手腕上纹有蝎子的图案上。
男人抿唇浅笑,右手不着痕迹的搭在左手腕上。
电梯彻底合上,开始上升,秦笙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她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懒懒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耳边是刚才那男人的话。
她没见过韩原的前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跟她长得像,若是真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此刻算什么。
替身吗?
不知过了多久。
韩原的电话来,碎了原本的宁静,显得十分突兀。
手指轻轻滑着手机边缘,她却没有勇气接电话,她怕自己忍不住质问,怕自己会哭。
电话一遍遍响,最后韩原发了一条短信过来:笙笙,在忙吗?
看到这五个字,眼眶一酸,眼泪无声滑落。
相隔千里,韩原的担心隔着屏幕传到在秦笙心底,可她心里的悲凉,却没法抵到韩原心间。
她连开口都变得艰涩。
最后索性将手机关机。
韩原联系不到人,又没法马上到蓉城,她只能给郑云一个电话,让郑云过去看看,秦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郑云给秦笙了电话,关机中,立马火急火燎的赶去了秦笙家,开门,见秦笙躺尸在床上,松了一口气:“我的姑奶奶,我还以为你怎么呢,电话也不通。”
秦笙眸子微转,望着郑云,讷讷的问:“云,周博认识韩原的前妻,你又跟周博认识,那你认识韩原的前妻吗?她长什么样?我跟她很像吗?”
这一问,可把郑云吓得不轻,心咯噔一声,不敢怠慢,表情严肃:“姐,你怎么忽然问这个了,是谁跟你了什么吗?”
秦笙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再次问:“你见过她吗,我跟她很像吗?云,你告诉我。”
“不像不像,你是你,沈初夏是沈初夏,你们不像。”郑云情绪有点失控,她被秦笙的神情给吓懵了,她担心东窗事发,声音急促:“姐,你看着我,听我,不管谁对你了什么,都不要信,知道吗?”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在秦笙面前嚼舌根,她一定把那人大卸八块。
“对,我是我,我是我……”秦笙失魂落魄,嘴里一直念着这话,可是念着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郑云见秦笙今晚情绪不对,也就留了下来陪着。
韩原心里放不下秦笙,听了郑云电话回报给他的话,第二天正要算买票回蓉城,沈初媛那边有动静了。
沈初媛要求见他。
原本沈初媛咬死不承认宝丢失的事与她有关,又咬死自己不是故意推倒老夫人,构不成蓄意谋害,就算再怎么判得严重,也就是一个过失致人重伤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若是他再谅解的话,拿点钱走走关系,也就没什么事。
沈初媛此刻要见他,恐怕是要妥协了。
如他所料,沈初媛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原,只要你撤诉,让我出去,我同意离婚。”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离婚他有千万种方法。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宝在哪,宝是自己走丢的,你怎么能怪罪在我头上,这次奶奶的事,确实是我不心,在争吵间失手推倒了奶奶,我当时也是害怕,所以才没敢承认,这罪我也认了,别的罪,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
“那你就为什么奶奶会跟你争吵起来。”韩原星眸深凝,面无表情。
“这……”沈初媛眸子闪躲,将好的腹稿脸不红心不跳的出来:“当时我妈来找我,我们俩起你给我离婚协议书的事,我不想离婚,让我妈帮忙出出主意,如何才能挽留你,也不知道怎么的,奶奶忽然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听到我们要离婚,以为是我闹着离,她拿起拐杖就我,她一边骂我,又一边求着我不要跟你离,留在韩家好好跟你过日子,我好声好气哄她,答应了她,就在我准备送我妈走时,奶奶又上来与我拉扯,推搡之间,失手就将奶奶推下楼了,阿原,你也知道奶奶神智不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监控里录像那是证据确凿,但也只能看到两人争吵,结果是老夫人摔下楼,争吵的内容,沈初媛只要编的合理,也能得过去。
但这番鬼话,糊弄糊弄警察可以,却糊弄不了韩原。
“奶奶神智有时确实不清楚,可你也觉得我的神智不清吗?听你这些鬼话。”韩原怒道:“沈初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你就等着坐三年牢,也算是给当年的沈初夏还了利息了。”
沈初媛被吼的一愣,凄凄切切道:“韩原,我知道你恨我,我努力过,爱过,我也觉得够了,你要我坐牢,我无话可,但是你要我出宝的下落,我不知道,哪怕你将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知道。”
被关了几天,一生从未这样狼狈过,沈初媛心里早已明白,韩原对她早有怀疑,她一点获得他心的机会都没有,她也不要了,她要他痛苦,一辈子找不到宝。
韩原凝眸看了沈初媛一会儿,他知道从她的嘴里撬不出什么,离开了拘留所。
之后,他给柳宗元了一个电话:“若是有人来保她,直接让人将她带走。”
“改变主意了?”
“问不出什么,放出去不定还能引出点什么线索。”
“我一个堂堂的市长,日理万机,却还要给你做跑腿的活,苦哉……”
那边话还没完,韩原已经挂断了电话。
柳宗元对着手机目瞪口呆,他反思反思,觉得自己这个市长当得太没威严了,决定还是得树立树立自己的威严。
秘书拿了文件进来,柳宗元轻咳一声,板着脸:“东西放下,出去吧。”
韩原的话刚出去没两天,果真有人来保沈初媛,来保沈初媛的人,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是沈海生。
之前沈海生奔走无效,已经放弃了,这忽然又来保,不得不让人意外。
听闻这消息,韩原略沉思一会儿,给拘留所那边回话,表明自己撤诉,决定私了。
沈初媛出了拘留所,并没有回沈家,车子在沈家停下了,人却连门都门进,车又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韩原早派了人跟踪,得知消息,亲自过去了。
可对方也早有准备,沈初媛去的不是什么寻常地,而是上了一艘游轮,进入了公海。
游轮敢驶入公海,对方背景果真不一般。
比他意想的还要棘手。
这事柳宗元也意外,沈初媛什么时候搭上了这么一个有背景的人物,两人都不清楚。
韩原去找过沈海生,沈海生也什么都不清楚,只是有一个男人给他了电话,给了他一笔钱,让他马上去保沈初媛。
这钱并不是保沈初媛用的,而是给沈海生的。
沈海生去保沈初媛,根本就没花钱,因为韩原想以沈初媛做诱饵,只要来保,就放人。
现在可谓是竹篮水一场空。
沈初媛人跑去了公海,谁也拿她没办法了。
柳宗元对这件事做了分析,:“韩原,你有没有发现,对方很了解你的行事风格,沈初媛关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人来保,就在你去见过沈初媛之后,决定拿她为饵时,对方立马来保,且立刻将人带上了游轮,进了公海。”
韩原自然也发现了这点。
“沈初媛已经被保出来,按着正常的思维,她此刻应该在家里,但她却进入公海,那就明宝失踪的事,跟她一定有关系,帮沈初媛的人,应该也就是暗中对付韩氏集团的人。”
“这只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只能等下次对方出手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韩原的猜测,他们连背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很被动。
原本想从给沈海生钱的帐号这条线索来查,也不行,因为对方的帐号是用丢失了的身份证办的,不是本人。
这就断了线索。
“沈初媛不可能在公海上待一辈子,他们喜欢躲在黑暗里,那就好好的玩玩。”韩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来了兴致。
沈初媛进入公海的同一天,远在蓉城的秦笙下班回家,半路上被人给绑架了。
郑云立即报警,周博立即买了机票去蓉城。
韩原秦笙的电话一直没通,再给郑云,得知秦笙被失踪了,火急火燎的赶去蓉城,他恨不得两千公里的距离缩短一点,再短一点。
世界上没有如此凑巧的事,当天下午赶到蓉城的韩原向郑云询问了基本情况,沉思了片刻,问:“最近笙笙有没有反常的举动?”
郑云想了想,:“有,你之前电话给我,让我来看她的那晚,她了很多奇怪的话,她问我关于沈初夏的事,我当时就猜测,应该有人是跟她了什么,而且我听她好像过,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她。”
他们这些人,是不会对秦笙她从前的事,那么就只有老朋友了。
周博目光看向韩原,冷声道:“肯定又是沈初媛做的好事,你之前跑来蓉城大半个月,你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沈初媛恨不得天天粘着你,她能让你在蓉城待这么久,她要不知道你在蓉城做什么,死我都不信。”
他们所有人都想到了沈初媛。
沈初媛跟沈初夏本就不对盘,哪怕变成了现在的秦笙,她一样不会放过。
韩原脑子里立刻冒出一个地方来,他马上了一个电话联系:“我要出海。”
如果他没猜错,秦笙一定是在公海上。
浩瀚无垠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游轮里,第三层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一片黑暗,秦笙幽幽醒来,鼻尖还有乙醚的味道。
她活动了活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捆。
记忆慢慢收拢,她才想起,自己在下班的路上,忽然后面冲上来两个人,拿了什么东西捂住她的嘴巴,没一会儿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侧耳倾听,四周十分安静,眼睛在这黑暗里,一点用都没有,待在黑暗里慢慢适应,才大致看清房间内的物件摆设跟情况。
她没有得罪什么人,到底是谁绑架她?
想不到,也想不通,她也不是什么富贵人,求财不可能,寻仇更是不可能,劫色的话,也不可能把她扔这里不管。
秦笙慢慢挪动身子,朝沙发处缓缓靠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还是先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靠着沙发坐了许久,她也试着解开绳子,最后发现没用,也就不做无用功。
忽然,外面有脚步声,渐渐近了。
只听门把拧动的声音,‘啪嗒’一声,房间里的灯全都亮了。
刺眼的灯光让秦笙下意识偏头闭眼,适应了这才抬头看向从门口进来的两位穿着旗袍的美女:“这里是哪里,你们绑我来这做什么?”
两位旗袍美女二话不,解开绳子。
就在秦笙以为获得自由朝门口跑时,两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双手背在后面,凶神恶煞的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字:“嗯?”
秦笙哪里还敢闯,步步后退,一名旗袍女非常礼貌的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秦姐,请坐下吧,让我们给你化妆扮。”
“为什么要化妆?”看着眼前旗袍美女精致的妆容,再一看门口守着的大汉,秦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她真被绑来卖‘肉’?
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姓秦,到底是谁把我绑到这里来的,让他出来。”
“秦姐,你们别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还是老实配合吧,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自己,来了这里,除非老板发话,否则谁也离不开。”
直觉告诉她,旗袍女不是危言耸听,心下一沉,秦笙咽了咽口水问:“这是哪里?你们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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