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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在眼前发生的感觉很奇妙。
某个白光绽碎的瞬间,除视觉外的所有感官同时停摆,人仿佛变成一台无法思考的老式相,用双眼捕捉世界炸裂颠倒的景象,记录在名为‘大脑’的胶片上。
几乎在爆炸发生的同时,离得最近的芥川就扑到了我身前,罗生门像噬人的花朵般将我一口吞进身体,连带着主人芥川一起,被产生的气浪冲出碎裂的落地窗!
我宛如从器中滚落的扭蛋,在罗生门的保护下顺着大楼外层一路翻滚。
刺耳的剥离刮落破碎声,沉闷呼啸的风声,时轻时重的连续撞击声,还有少年咬牙切齿的粗重喘息——不知坠落了多久,强烈的失重感终于消失。
紧紧裹住我的罗生门舒展开,抖落玻璃碎片和弹片,才收回芥川的外套内。
总部大楼正门口的地砖上以我和芥川为中心,碎出一个两米半径的蛛裂痕。半跪在地上的风衣少年脸色苍白,抬头似乎想对我什么,张嘴却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慢慢呼吸,不要站起来!”我赶紧按住他的肩膀。
起身起到一半,右腿撕心裂肺的痛感险些把我拽趴在地上——爆炸中飞溅的铁片好巧不巧扎进了我的腿,鲜血顺着脚踝滑落,在地上汇成一个的水洼。
“羽二重!”尾崎姐带着一群人赶到。
黑党们河水分流般默契地分成两波,一半心翼翼把我们团团围住,另一半则开始协助巡逻人员疏散、调查楼下围观的路人。
拷问队的队员掏出简易担架,同时熟练地为我简单包扎。
“我的腿上扎了一块铁片,没有内伤。”我保持冷静,“他可以信任,很可能在下落途中撞到了内脏,务必心处理,有任何不好的反应都立刻送医。”
芥川白着脸看了我一眼,顺着施救人员的力道放松身体,紧皱着眉头被放上担架。拷问队的副队长之一冲我点点头,指挥属下稳稳地抬走了担架上的少年。
生理盐水快速冷不丁冲刷伤口,疼得我倒抽冷气:“告诉敦君和镜花——”
尾崎红叶打断:“交给我。去做详细的检查,不必担心其他。”
“伪装成异能者间的争斗,”我强忍疼痛,“知道我长相的人很少,请隐瞒袭击的消息。首领和中原先生一时半会回不来接下来可能要,嘶,麻烦尾崎姐了。”
“你真奇怪。”和服美人幽幽感叹,“太宰对组织都没有你一半的上心。”
我下意识想辩解‘他也有在为港黑的发展努力奔波’,熟料还没来得及张口,又一瓶冷酷无情的生理盐水‘啵唧’被打开,哗啦啦地浇在我腿上。
话,咽了回去;
泪,涌了出来。
在我做检查的过程中,尾崎姐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了个明明白白:原装港黑老员工,住在澳大利亚的妻子儿女被抓住,被人用来威胁他一命换一命。
多么俗套、却有效的戏码。
逼问出暗中搞鬼的组织,临时接管组织的尾崎姐二话不直接划人。浩浩荡荡的黑党队伍离开总部大楼、流向横滨街头,带去复仇的汹涌浪潮。
医务室内。
“按照港黑的规定,会怎么处理他?”我被掐着脸处理伤口。
“财产清缴,送走妻子,儿女作为孤儿卖身给组织。”银红着眼睛站在旁边,“他本人会被黑蜥蜴秘密处死其实,按照他的伤势,也活不过今晚。”
护士处理完,端着托盘离开。我面露诧异:“抢救回来了?”
对方并非异能者,竟然能靠血肉之躯活过爆炸、接受
审讯?
“中岛君要求医生尽全力留他一口气。”女孩语气中带着恨意,拳头攥到发白,“怎么可能让他如此轻易地解脱!其他人就算了,竟然想害死鹤音姐——”
“我没事。”我拉起她的,轻声安慰,“别担心。”
银惶惶回握,咬着嘴唇沉默片刻,扑簌簌地开始掉眼泪。
“镜花呢?是不是吓到啦?”我询问,“爆炸发生的时候她还在睡觉。”
话音未落,猫咪保镖就召唤兽似的出现在医务室门口,跑着扑进我怀里。
“镜、镜花,”银哽咽着扒拉她,“鹤音姐腿受伤了,你不要、碰到伤口。”
猫咪保镖置若罔闻,用力地把脸埋进我怀里,腰上的胳膊越收越紧。
“没关系、没关系。”我扫掉镜花头发上的玻璃碴,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后脑勺,“只是一次意外,你和敦君已经做得很好了,下次我会更心的。”
“做得不好。”她的声音里带着闷闷的哭腔,“对不起,你惩罚我吧。”
还不等我开口,握着我的银闻言先抽泣一声,然后眼泪掉得更快了。
这可怎么办啊?
我苦恼又无奈。
芥川的检查结果出来,分别发给当事人和我——万幸,只是在坠落中被罗生门撞断了两根肋骨,没有脏器损伤——按异能者的自愈能力,养一周就能跑能跳了。
饮食不规律和挑食导致的营养不良反而更严重一些。
做完简单的肋骨固定后,镜花向我转述了芥川在袭击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没有复杂的前因后果,不过是涉世不深的少年异能者想挣笔外快,然后被狡猾的大人骗了。
这熟悉的天真,感觉远在东京的老父亲缘一要负点责任。
所以,永远不要认为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当时办公室内共有五个人,除叛徒本人外全员异能者,连重金找(骗)来的帮,都在任务目标的养父下打过工。
爆炸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被罗生门严丝合缝地护住了,扎进腿的弹片并未造成实质伤害;尽管比不上芥川的恢复能力,但我好歹也有人鱼力量的加持。
如此算来,袭击事件造成的最大损失,竟是以首领办公室为主的财产损失。
安慰好抽抽搭搭的一大一,年龄大些、性格独立的银肿着眼睛去处理后续工作,寡言冷淡但黏人精的镜花还粘在我怀里,一分一秒都不肯松。
可能是收到了惊吓,也可能是伤口正在快速愈合,下午六点左右,我没有任何征兆地开始发烧,打了所有人一个措不及。
烧得半梦半醒时,我听见医生向镜花反复保证‘她很快就会退烧’,忙碌的银托尾崎姐送来甜粥和果冻,连裹着固定带的芥川都跑过来看了我一眼。
高烧时对时间的感知被无限削弱,我感觉自己昏沉了几天几夜,太阳在窗外轮转,浑身上下的骨头沉得仿佛要脱离皮肉,然后一点一点地掉进地幔、最后坠入地心。
不知昏睡了多久,最终,身体对水的渴望将我唤醒。
“鹤音鹤音?醒了吗?”
温度很低的嘴唇亲猫咪似的点在我脸上,冒失地伸想扒开我的眼睑。被迫睁眼的同时,少年首领缠着绷带的脸跟着凑过来,笑眯眯向我打招呼:
“现在是凌晨四点,早上好呀”
你不是在南非挖钻石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总部大楼?难道我昏迷了一个星期?钻石的贸易线谈下来了吗?和你一起去的中原先生呢?
无数问题接二连三地在我脑海中复现,喉舌变成早高峰的交叉路口,被它们堵得头昏脑涨、焦头烂额,感觉先问哪个
都不会得到好的答案。
最终,我奋力翕动嘴唇:“水。渴了。”
“明白,明白。”太宰捏了一把我的脸颊肉,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去桌子上倒水。
方才贴得极近没有察觉,等拉开些距离,我才发现他没穿上衣。薄薄的晨光落在他薄薄的肩背上,重叠的深浅淤青、交错的新旧伤痕,有的裹在绷带下、有的暴露在空气中
明明已经有成年男性的骨骼轮廓了,却还是伶仃清瘦的少年模样。
太宰把水放在床头,单把我稍微揽起身,顺势往后塞了个枕头。少年首领露出很少照顾病人的苦表情,片刻纠结后,干脆仰头喝了半杯,以口对口地哺过来。
我刚想‘只是腿受伤’,就被他用亲吻把话头堵了回去。
太宰似乎对深吻情有独钟,自从察觉我并不反感,便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明明总是一副病恹恹、随时能倒下碰瓷的模样,肺活量倒争气得像个练长跑的体育生。
他的唇齿间有带着奶味的甜意,八成是私吞了尾崎姐送来的甜粥。与之相对的,我猜自己嘴里应该有没散掉的药味,否则他不会用这种抱怨的方式反复舔舐我的齿列。
一吻结束,我没喝进去多少口水,太宰反而被苦得皱起眉来。
在他挑挑拣拣拆果冻的时候,口干舌燥(物理)的病号如我,只能抖着、自力更生拿起只剩下一半水的杯子。
所以,接吻就是接吻,喂水就是喂水。
两件事一起做,结果哪件事都没做好。
好不容易缓过了这口气,吃到难吃口味的家伙嫌弃地‘呸呸’两声,捏着我的下巴又深深地亲了一口,恨不得让我从舌根到舌尖,都裹上他踩雷的味道。
太宰:“益生菌口味超难吃!鹤音觉得呢?”
我:“不喜欢就别拆。”吃你个大头鬼吃。
“我是在为鹤音着想啊,大病初愈不能吃糟糕的口味。”少年首领笑着托起我的贴在自己脸侧,灼热的呼吸扑向掌心,“不夸奖我吗?”
明明没有问题需要解决,你却制造问题也要解决。
我简单整理措辞:“果冻是银送来的慰问品”
“——你鬼鬼祟祟站在门口干什么?羽二重姐还在休息吗?”
芥川疑惑的话语伴随利落的开门声闯入病房内,其中还夹杂着中岛敦忙脚乱、窘迫局促的解释:“因为广津先生,打扰别人谈恋爱会被马踢”
风衣恶魔芥川君大概是那种‘因为从不看气氛,所以很少感觉尴尬’的社交悍匪,杀进病房看到个赤着上身、背对自己的陌生男性,神情依然从容。
“打扰你们了吗?”芥川白着脸咳嗽两声,“长话短,我是来告辞的。”
还打着固定带呢,怎么就想跑路了。
没等劝的话出口,就被太宰截住。
“不用这么着急离开。”太宰治似笑非笑地偏头看向他,“芥川君救了我最重要的人,请务必留下,在港口黑党静养一段时间。”
窗户投下的阴影恰巧落在他的脸上,把太着笑意的脸分成明暗两边,像一把朦胧钝涩的刀,无情地踩着晨昏线屠戮。
好贴心!而且听起来不像阴阳怪气!我惊讶地看男友。
芥川的神情陡然苍白——
转瞬之间,少年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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