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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王后(1 / 1)



《宠妃重生后假装失忆了》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把一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夜色已深, 但盛纾却半点睡意也无。

她身侧的程氏呼吸绵长、平缓,已然睡熟了。

盛纾见状,蹑手蹑脚地从里侧爬了出去。

下榻穿上那双软底绣鞋后, 她又回头看了眼程氏,见她仍旧熟睡着,这才拿了外裳换上,推门出去了。

守夜的婢女也已经歇下了,盛纾几乎没有费劲就溜了出去。

她住的院子外有一道长廊, 檐下悬挂着一式的圆灯笼, 不上好看, 勉强能照亮路罢了。

这深夜里, 一个人也没有。盛纾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臂, 觉得有些阴恻恻的。

好在步过这条长廊、再穿一道月亮门, 前方便是慕容澈住的院子。

先前她已偷偷给慕容澈传了话,要来寻他, 是以这会儿虽夜色已深, 但慕容澈的屋里还未熄灯。

盛纾走上前去, 努力忽视那些亲卫若有若无的眼神,轻叩门扉。

慕容澈很快来开了门。

“怎么穿得这般单薄?”

盛纾一进屋,慕容澈便蹙眉,解下了他自个儿的披风裹住了盛纾。

那披风上还有慕容澈身上的余温, 盛纾一穿在身上,便暖和了起来。

“出来得急, 没顾着这些。”

盛纾拨了下鬓发,寻了张圈椅坐下。

慕容澈过去半蹲在她身侧, 笑着问她:“怎么这时候过来?想我了?”

他这几日想盛纾想得抓心挠肺的, 明明每日都能见面, 但话也不上两句。

每次他想和盛纾单独待会儿,就会收获程氏的眼刀。

未来岳母不能得罪。

深谙此道的慕容澈,只得远远地看着盛纾,别提有多憋屈了。

盛纾此来是有要紧事与他的,实在是没心情和他调笑。

“我有事与你,”盛纾急切地道:“今日进驿馆时,我看到了南诏的人。”

到淮庆府后,慕容澈不知去做什么了,比盛纾娘俩晚了半个时辰才到驿馆。

盛纾猜想,他大概是与那些南诏人错过了。

慕容澈闻言,脸色微变。

他站起身后,坐到了盛纾身侧,“此事我知道。”

盛纾:“你也和他们碰上了?”

慕容澈摇摇头,“此前我收到消息,南诏的王后已于二十日前从南诏启程来京了。”

下午他又收到消息,言南诏王后一行到了淮庆府。盛纾看到的南诏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们。

盛纾听后,手不由颤了颤。

南诏的王后?

方才那行人,簇拥着的只有一个女人……

慕容澈继续道:“他们明面上是入京贺大周与南诏和亲的。但如今慕容淳被贬,玉竹…”

慕容澈睨了盛纾一眼,才接着道:“父皇不会放过她的。大周和南诏的联姻自是不成了,也不知他们接下来还有何盘算。”

南诏王后启程来京时,慕容澈还未“遇刺”。他们来京,应该是想借着慕容淳和玉竹的婚事,行他们谋划之事。

但如今事情有变,倒是不知他们又有何算。

慕容澈完,眼见盛纾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头一跳,执了她的手,问她:“怎么了?”

盛纾脸上划过一丝慌张,轻声道:“我当初走失,被人收养,养母想把我卖去勾栏,但最后我是被人买回去当成细作养大的,买下我的那夫人,我曾听人称她杨夫人。十二岁那年,我见了她第一面,也是唯一的一面。但是她实在是太过美貌,叫人见之难忘。”

盛纾和程氏也美,但她们娘俩和杨夫人的美又不一样。

杨夫人的美特别有攻击性,女人见了或许会怕,但男人见了,生出的便是征服欲。

盛纾后面了什么,慕容澈全然没听进去,他只听了前面那段话,便已觉得揪心不已。

他起身抱着盛纾,心疼得要命。

盛纾面色怔忡地靠着他,喃喃道:“傍晚我看到那些南诏人,他们簇拥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杨夫人。我虽已有四年未见过她,但我绝不会认错。可你,南诏的王后来了。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人?”

盛纾虽这般问着,但已然确定,她们就是同一人。

慕容澈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这南诏的王后…”慕容澈沉吟片刻,道:“据我所知,她十三年前入南诏王宫,那时已过双十,但南诏王仍力排众议,立她做了王后,从此荣宠不衰。但她入王宫前都经历过什么,却是个谜。”

慕容澈心道,那南诏王后和买走盛纾的杨夫人若真是同一人,那她身为南诏国母,却又养这么些细作,送入大周,那图谋的绝不仅仅是他的命。

她所图,非。

盛纾攥着他的衣袍,不安地道:“我总觉得不踏实,咱们该怎么办?”

慕容澈搂着她,柔声安抚:“别担心,万事有我。”

慕容澈的手段,盛纾当然不怀疑。论心计,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但如今他们却是不知道南诏的盘算,道一句他们在明、南诏在暗,也不为过。

慕容澈又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在他们的计划中,首先要除去的都是我。既然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

盛纾蹙眉,仰头问他:“如何将计就计?”

慕容澈道:“我此前中了半月鸩,知道我已无恙的人不多。若我此时再度“毒发“,南诏势必放松警惕,如此一来,便可变被动为主动。”

盛纾前世便是被半月鸩毒害的,今生他们又用此毒,想要害慕容澈,想必他们对半月鸩的毒性是非常有把握的。

盛纾暗忖,若不是慕容澈活了两世,在前世时便已知晓那毒,没准这次还真会着了道。

“这样也好…”盛纾神情黯淡,继而又想到了玉竹,她低声问道:“玉竹…活不成了是吗?”

那日她从慕容澈那里得知玉竹的真面目后,连着做了几宿的噩梦。

慕容澈颔首,“父皇不会放过她的。况且,就算父皇想放过她,我也不会允许的。她害过你,我怎么可能还让她活?”

盛纾的心抽痛了下,闭目靠在慕容澈身上时,脑海里浮现出前世和玉竹相处的种种。

她当玉竹是妹妹,可玉竹却是旁人手中的刀,那般准确地插、入了她的心口。

要了她的命去。

……

淮庆府距京城仅一日路程,盛纾和慕容澈等人天未亮便启程,尚未至黄昏,便能隐约看到京城那巍峨的城墙了。

盛黎旸带着盛怀瑿、盛怀璧兄弟俩在城外接盛纾母女。

“父亲,您太子真的不会秋后算账?”

盛怀瑿忧心忡忡。

盛黎旸怎会不愁?虽程氏的来信中,让他宽心,但他这心怎么也宽不了。

慕容澈若要对他秋后算账,那他受着便是了。

他担心的是盛纾。

盛黎旸愁眉不展,没有回应盛怀瑿。

倒是一旁的盛怀璧哼了哼,“他有那么大气量?”

盛纾假死一事,盛怀瑿从头到尾知道得一清二楚,但盛怀璧却是事后才知道的。

他知道真相时,暗地里埋怨了盛黎旸许久,埋怨他不把自己当成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看。

盛怀璧心道,连他都气了这么久,那慕容澈能不气吗?

他爹也真是的,当初为何不把妹妹送远一些?

盛黎旸听了盛怀璧这话,没好气地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你能不能盼点好?!”

“我当然也盼着好了,我……”

盛怀璧嘟囔着,嘟囔到一半,闭嘴了。

盛黎旸狐疑地看着他,见他盯着左前方不放,也好奇地看了过去——

一辆华丽的厌翟车正往此处驶来。

厌翟车非后妃、公主不可乘,而这辆厌翟车如此张扬,这京中只有一人敢乘,那便是永安公主慕容漾。

盛黎旸没察觉盛怀璧的异样,只道:“想来公主是来迎太子的。”

这姐弟俩一母同胞、感情甚笃,慕容澈出京月余,慕容漾会出城相迎,盛黎旸也不觉得奇怪。

慕容漾的车驾在盛家父子面前停下。

盛黎旸率二子见礼,“臣等见过公主殿下。”

慕容漾未下翟车与他们寒暄,只让婢女传话免礼。

她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盛黎旸见状也并未多想。

而一旁的盛怀璧,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饶是有帐幕遮挡,慕容漾也察觉了那灼热的眼神。

她深吸了口气,命人将厌翟车往前驾去,离盛家人远了些。

盛怀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公主怎么这么不乐意搭理咱们?”

盛怀瑿即将过门的妻子徐徽月与慕容漾交情还算不错,往常慕容漾对他还算客气,怎么今日变了个样?

盛黎旸也不知。

“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兴许是觉得和咱们三个大男人在一处别扭。”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得热闹,盛怀璧却独自站在一旁,神情落寞。

天色渐暗,等了许久的盛家父子,总算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嘈杂之声,紧接着,数辆马车并几十骑映入众人眼帘。

看到那眼熟的马车,盛黎旸一阵激动,带着两个儿子就要迎上去,却不想慕容漾快他们一步,先往那边去了。

慕容漾知道程氏在淮安府养病,也知她这次与慕容澈一道回京。

但慕容漾还不知盛纾未死,以为盛家父子是来接程氏的。她略过了程氏的马车,直奔慕容澈而去。

慕容澈却未骑马。

“太子呢?”

慕容漾蹙眉,问韩越。

韩越率众亲卫下马请安,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马车,“回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身体不适,在马车里歇息。”

一听这话,慕容漾便着急起来,急急上了那马车。

马车里不止慕容澈一人,还有盛纾。

慕容漾看到盛纾,当即愣在了原地。她语无伦次地道:“你,你?”

慕容澈脸色苍白,见状便道:“皇姐,纾儿她还活着,但此事,容我日后再和皇姐细。”

慕容漾面色复杂地看了会儿盛纾,动了动嘴唇,却也并未什么。

她撇下盛纾,问慕容澈:“韩越你身体不适?段谷主不是同你一道的?怎么不请他来看看?”

慕容澈有气无力地叹气,“已经看过了,没什么起色,回宫再议吧。”

慕容漾闻言,忧心更甚。

但慕容澈明显不想多,她只好按捺住性子,算先陪他回东宫。

只是——

慕容漾看了看旁边的盛纾,问:“她要随你一道回东宫?”

察觉慕容漾对盛纾的不喜,慕容澈径直牵了盛纾的手,毫不隐瞒地道:“她要先回国公府。皇姐,我已算奏请父皇,娶纾儿做我的太子妃。”

慕容漾可还记得当初知道盛纾的死讯后,慕容澈那疯癫的样子。

如今盛纾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她本应该高兴,可一想到这其中可能会有的猫腻,她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有心想反驳慕容澈,但到底知道分寸——

他俩虽是亲姐弟,但她也不能太过干涉慕容澈。亲人之间,也需有分寸。

“随你。”

半晌后,慕容漾憋出这么两个字。

因慕容漾的态度,盛纾心下也不好受。

她捏了捏慕容澈的手指,才道:“既然已经到京城了,那我先随我娘回国公府。殿下,您好生将养。”

因要在慕容漾跟前作戏,盛纾难得乖巧了一回。

慕容澈摩挲着她的手背,虚弱颔首。

待盛纾一走,慕容漾便靠近了慕容澈,“到底怎么回事?父皇不是你已经没大碍了吗?”

盛纾的事,慕容漾决意先放在一边,慕容澈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慕容澈偏头咳了几声,喘着气道:“师兄的解药只能暂且缓解毒性,但不能彻底解毒。”

慕容漾急了,“这可怎么办?”

慕容澈靠在软垫上,垂眸道:“先回宫吧。”

……

慕容祈本等着慕容澈来见他,却得知慕容澈毒发的消息。他闻讯大惊,忙不迭地赶去了东宫。

他前些时日病了一场,身子大不如从前,又因忧心慕容澈,去东宫的路上心悸了好几次。

到了东宫,他见慕容澈脸色苍白、卧于床榻,慌乱更甚。

“段臻呢?他不是替你解了毒吗?若他没那个本事,父皇便去信,请你师尊出山,定能保你无虞。”

慕容澈摇摇头,遣退了包括慕容漾在内的一众人,然后下榻在慕容祈面前跪下。

“儿臣欺瞒了父皇,请父皇治罪。”

慕容祈不解地问:“欺瞒了我?”

慕容澈跪地不起,道:“是,儿臣的毒已经解了,此番全是装的。”

慕容祈抬手让慕容澈起身。

他知道慕容澈不是胡来的人,既然装作毒发,那必然是有缘故的。

“吧,怎么回事?”

慕容澈道:“禀父皇,儿臣得知南诏的王后,正是那个操控细作之人。”

慕容祈蹙眉,那南诏王后先慕容澈半日入京,他来东宫之前,刚好接到了她请罪的折子。

那折子可以是声泪俱下,道那朝瑰公主行比大逆不道之事,任凭大周处置,祈求大周宽宥绝无二心的南诏。

折子里的辞,慕容祈当然不信。

南诏费尽心思送了人入大周,这会儿南诏绝无二心,哄鬼呢?

培养细作,特别是趁手的细作,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若那南诏王后真是操控细作之人,那只能明,南诏此前一直在蛰伏,就是为了给大周致命一击。

慕容祈冷笑,边陲国,没想到野心竟然这般大。

只是——

慕容祈审视地盯着慕容澈,意味不明地道:“此事,你从何得知?”

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慕容澈竟然知道了?

慕容祈有些不悦。

慕容澈察觉到慕容祈陡然变化的情绪,暗自苦笑,他父皇的疑心病还真是犯就犯。

这般想着,慕容澈撩起衣袍,又跪了下去,这次慕容祈只站着俯视他,没有任何想让他起身的意思。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此事,是盛氏告知儿臣的。昨日在淮庆府,她恰好看到了那南诏王后。”

“盛氏?!她……”

慕容祈惊诧更甚,是他想的那个盛氏吗?她不是葬身火海了吗?

慕容澈见慕容祈满脸的惊讶,又道:“她还活着。”

慕容祈深深觉得自己被愚弄了,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一五一十清楚。”

慕容澈以额触地,道:“父皇先前便知,她是南诏真正送来的和亲公主,但她不愿助纣为虐,所以寻了机会逃走,却摔下山崖失去了记忆。儿臣在行宫时,便与父皇过,儿臣救她时,并不知晓她的身份,但因对她心生爱慕,所以把她带回了东宫。可后来她与盛公相认后,竟然恢复了记忆,知道了自己在南诏的身份,她担心有朝一日会连累儿臣,想要一走了之。但儿臣对她情根深种,此生非她不可,故而安排了她假死离开,只待南诏的事解决后,儿臣再让她以盛家女的身份,入宫做太子妃。”

慕容祈凝着慕容澈的发顶,半晌不语。

在慕容澈的辞里,把一切都揽到了他自己身上,盛纾半点过错都没有。

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半分错漏也没有,但慕容祈知道这里头水分极大。

可是一个男人肯替一个女人担下欺君之罪,足见这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

慕容祈竟不想去拆穿慕容澈、不想深究。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缓缓开口:“起来吧。”

慕容澈却跪地不起,“儿臣斗胆,请父皇允准,待此事事了,下旨将盛氏赐给儿臣做太子妃。”

慕容祈拧眉不悦,“你真就这般喜爱她?”

慕容澈颔首,“她是儿臣的命。”

慕容祈闻言,有些怔忡,脑海里旋即想到此前李贵妃那番话。

他不由问道:“待日后,你广纳后宫,新人胜旧人,你……”

“不会,”慕容澈断慕容祈的话,坚定无比地道:“儿臣不会有纳旁人的一日。”

这话属实是超脱了慕容祈的认知了。

别帝王,就是平民百姓,手里多了些银钱,也会生出讨妾室的念头。

娇妻美妾,哪个男人不想享齐人之福?

慕容祈迟疑片刻,道:“你,你竟不想纳妃?”

“有她足矣。况且,儿臣若纳了旁人,她必会伤心,儿臣舍不得。”

这话太酸了,若慕容祈以前听到这话,肯定会心生不屑,但如今他却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李贵妃的话不断地回荡在他耳边。

她,他纳了那么多后妃,皇后是很伤心的。

慕容祈闭了闭眼,想起了他曾经非常宠爱的柳氏、杨氏,还有如今的张德妃。

真算起来,他伤皇后的心,何止伤了一回两回?

况且若不是因他的宠爱,叫柳氏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她又怎会胆大包天到毒害皇后和太子?

这般来,害死皇后的,也有他。

慕容祈忽又觉得心痛,他缓了口气,颇为疲惫地道:“朕允了,待此事了了,朕会下旨。盛氏,会是你的太子妃。”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岳母不能得罪】

【大大生日快乐】

【好看】

【算你实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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