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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叹◎
过了两日, 盛纾果真听了慕容澈病重的消息。
因慕容澈提前与她过了,她并不着急,也没有去谢家见他, 只待在家中过自己的日子。
这消息本就是慕容澈故意放出去的,杜甯那头也很快知道了。
听闻此事后,他立即给孟崢去信,邀他共议大计。
“太子若死在江宁,皇帝必会震怒, 此事咱们做得隐蔽, 又有端王殿下在, 当是无虞。但柳五的家眷还在淮安府, 万一拔出萝卜带出泥……”
孟崢的未尽之意, 杜甯自然是明白了, 柳五的家眷在淮安一日,隐患就多一日。
“多谢孟兄提醒, 此事我自有章程。”
“哦?敢问杜公, 想如何做?”
杜甯冷笑, “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六年前就让他们离开此地,他们非得回来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如今连太子都敢杀, 更别柳五的家眷了。
欲成大事者,就不能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孟崢瞥见他眼底划过的阴狠之色, 嘴角一勾,露出了莫测的笑意。
……
月黑风高之夜, 一黑衣人潜行在村道上。村子极为安静, 家家户户皆已熄灯入眠, 只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鸡鸣,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
黑衣人跃入一户,正要劈开房门,就被旁边窜出来的韩越反剪双手、制于地上。
“等你很久了。”
黑衣人奋力挣扎,却仍被按得死死的,“你什么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韩越将那黑衣人捆好,拖着他到了村口。
慕容澈正等在那里。
韩越既已擒了那人,慕容澈也未多言,调转马头往城中行去。
韩越遂拽着那人,将他扔在马背上,随后自己也跨坐在马背上。
一行人回了城中,先去了一处看上去颇为荒凉的院子。
“你是杜甯的心腹,徐庆?”
慕容澈背对着他,无甚情绪地开口。
这话虽然是问句,但并不是在问他,而是已经知道他的底细了。
徐庆心头咯噔一声,沉声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慕容澈自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他:“想不想活命?”
徐庆轻嗤,“听不懂你在什么。”
慕容澈摩挲着扳指,侧头对韩越抬了抬下巴。
韩越会意,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一面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一面嬉皮笑脸地对徐庆道:“你以为这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在给你机会。罢了,既然你不珍惜这机会,那就等殿下收拾完杜甯,再收拾你。你可想好了啊,若你获罪,你老娘、妻儿的日子,可不好过。”
殿下?
徐庆拧眉,整个江宁如今可就只有一个殿下,太子!
可,可太子不是病入膏肓,快死了吗?
徐庆心跳如鼓,抬头看向自己面前那道身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子压根儿就没事,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
杜甯自以为计谋得逞,可他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子只怕是一早就知道他做下的那些事了。
在杜甯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太子却设下此局,反客为主。
贪赃枉法、伪造证据栽赃陷害,这些倒也罢了,但杜甯他还谋害了太子啊。
徐庆的身板儿不由一抖,若太子真死了兴许还能遮掩过去,可太子现在活得好好的,杜甯……
只怕要被诛九族了。
徐庆瘫软在地,他确实对杜甯忠心,但这种诛九族的大罪,他不能与杜甯一同扛。
“怎么样,想好没有?”
韩越不耐烦地问。
徐庆无力地垂下头,语气晦涩,“想好了,我要活命。”
……
“叩叩叩”
杜甯的房门被叩响。
他放下手中书卷,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徐庆。
“你总算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杜甯拧眉,将徐庆让进了屋子里。
徐庆神情不自然地道:“那村子里人多,属下担心惊醒其他人,所以不敢贸然动手。”
杜甯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不过是见他去了许久,担心事情有变,所以才多问了两句。
“解决了就好,等太子一死,就再无后顾之忧了,”杜甯的眉眼稍微舒展了些,他正要让徐庆回去歇着,就见他神色有异,“你这又是怎么了?”
徐庆支支吾吾的,最后才道:“柳五的家眷,我没动。”
“你什么?”
杜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竟敢对我阳奉阴违?”
徐庆摇头,“您收手吧,别再一错再错了。您为了掩盖六年前的事,刺杀太子,真以为能做得天衣无缝?这会儿您又要对柳五家的下杀手,又得多三条人命呐。”
杜甯一怔,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圈椅上。
他最开始其实也没想过刺杀太子,毕竟这是兵行险招,一旦事败,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六年前的把柄已经被端王捏住了,若他不配合端王行事,六年前的事被翻出来,他同样难逃一死。
左右都是个死,他还不如和端王合谋,杀了太子,以绝后患。
上了端王的船,那就下不去了。
刺杀太子后,杜甯也担心过事败,或皇帝追究,但他现在手里也捏着端王授意他谋害太子的证据,只要端王不想死,那就一定会尽全力遮掩此事。
此事遮掩了,就能保住他。
思及此,杜甯心烦意乱地道:“有端王在,我能有什么事?”
徐庆一言难尽地叹气,“您…有人在外面,要见您。”
杜甯不耐烦地道:“这三更半夜的,谁要见我?”
他话音刚落,慕容澈一手负在身后,踏进了屋里。
杜甯没见过慕容澈,不知道他的身份,迟疑了会儿才问道:“你是?”
慕容澈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地道:“按察使都刺杀过孤一次了,怎么,还不认识孤?”
杜甯听完,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太,太子殿下。”
杜甯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看向慕容澈,待与慕容澈那平静得吓人的眼神一对,又惊慌失措地垂下了头。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庆只怕是已经投向了太子,方才是故意出那些话,就是为了让太子听见。
杜甯很是慌乱,但转念一想,方才那些话也没有上过公堂、他没有签字画押,他若抵死不认,太子还能屈成招不成?
他尽量镇定下来,正要辩解,就看到慕容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忽觉心底一寒,什么话都不出口了。
慕容澈轻哼,“按察使莫不是觉得,孤还要靠你与你心腹的这几句话才能定你的罪吧?孤今日能站在此地,你以为是为何?”
杜甯一听,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了。
见他颓然不已,慕容澈神色冷淡地勾起了嘴角。
杜甯与慕容淳的勾当,他早就知道,之所以要策反徐庆,为的是让徐庆交出六年前的账本。
他和慕容淳的争斗是一回事,查出六年前的真相又是一回事。
那桩旧案,慕容澈倒是已经掌握了证据,而只要徐庆交出那账本,六年前的事杜甯就再也赖不掉了。
“太子殿下,”杜甯跪地求饶,“罪臣自是罪无可恕,但这一切都是端王的计策,他想借臣之手谋害殿下,请殿下明查。”
杜甯着,心里恨极了慕容淳,也恨自己一时头脑发昏,上了慕容淳的贼船,犯下这诛九族的大罪。
他连滚带爬地从暗格里翻出慕容淳的手书和信物,呈给慕容澈,“殿下,这是端王的手书和信物。”
慕容澈的眼神在那手书和信物上停顿了一瞬,心里闪过怪异之感。
他没接那两样东西,只让身边跟着的亲卫接了。
“殿下,端王的幕僚孟崢还在淮安府,行刺殿下的事,他也是主谋之一,罪臣知道他的住处,愿助殿下捉拿此人,还望殿下看在罪臣有心悔过的份上,放过罪臣的家眷。”
慕容澈轻哂,有心悔过?要是他没记错,在他进门之前,这杜甯还没有一丝要悔改的意思,一门心思站在慕容淳那头,指望着靠慕容淳平步青云呢。
慕容澈没再搭理他,命人将他收押后,转身离开了。
天色已晚,杜甯的罪孽又太过深重,慕容澈便暂且将他收押,待明日审问过后,再押回京城。
折腾了这么久,慕容澈的伤口处又有些不适。
回到他在谢家落脚的院子后,他让亲卫把杜甯方才交出来的手书和信物拿了出来。
慕容淳的字迹和印鉴,慕容澈都是熟悉的,只一眼就认出这确实是慕容淳的亲笔手书,印鉴也是他的。
但这正是此事的怪异之处。
这些东西,应该是杜甯从慕容淳那幕僚孟崢那里得来的,但这些对慕容淳来有多么致命,孟崢难道不清楚?为何会这么轻易地就交给了杜甯?
慕容澈想了想,问道:“那孟崢现下在何处?”
“回殿下,已经收押了。”
杜甯方才急着立功,自告奋勇要助慕容澈捉拿孟崢,殊不知早在他之前,孟崢就已经被抓了。
慕容澈睨着那手书和信物,轻启薄唇:“查查这个孟崢,事无巨细,都要禀至我处。”
*
要查孟崢并不是什么难事。
翌日一早,暗卫便把查到的孟崢生平呈到了慕容澈案前。
孟崢的生平很简单,连一张薄纸都没有写满。
孟崢祖籍凤阳府,此人还算是有些才学,早年间颇有些自命不凡,怀着满腔的抱负。
但孟崢时运不济、屡试不中,意志也渐渐消磨殆尽了,生活更是落魄不已。
恰在此时,孟崢老娘病重,孟家家徒四壁,压根儿拿不出治病的银钱。
而这时,有人聘了他做西席,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慕容澈看完,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要去见见孟崢。
淮安府富饶,连牢狱都比其他地方建得好。旁的州府建的牢狱无不阴湿黑暗,但此地的却宽敞整洁得很。
孟崢是慕容澈下令捉拿的,知府不敢把他和其他人关在一处,而是将他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
慕容澈到时,孟崢席地而坐,正在闭目养神。
看上去倒是挺超脱世俗之外的,仿佛全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一般。
慕容澈命人开了牢门,在孟崢几步之外站定。
“你倒是挺自在的。”
他淡淡开口。
孟崢听到慕容澈的声音,缓缓睁开了双目。
他手脚还戴着镣铐,脸上冒了不少胡茬出来,他勾唇一笑,道:“没想到太子殿下能踏足此地,孟某真是死而无憾了。”
“死而无憾?”慕容澈呢喃着这四个字,而后轻哂,“你是算准了孤定会去查你的生平、定会来这里一趟吧?”
孟崢神色未变,只晃了晃他手上的镣铐,笑着道:“什么都瞒不过殿下,若不是草民戴着这个,定要给殿下行大礼才是。”
慕容澈冷哼,“你凭一己之力,算计了孤和端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孟崢神色微凝,“草民罪该万死。”
慕容澈问:“你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替冯炜翻案、替他洗刷冤屈?”
聘孟崢做西席,给了他银钱让孟大娘能治病的人,正是冯炜。
六年前的事已经水落石出,徐庆交出了那账本,更是洗刷了冯炜的冤屈——
他从未贪墨过朝廷拨下的银两,更没有以次充好致河工伤亡,这一切都是杜甯做下的。
“是,”孟崢直言不讳,“受人一饭之恩尚要报答,更何况冯公在我最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若不是他,家母岂能活到现在?如此大恩,不得不报。”
“你报恩之举算是美谈,但你何故要如此算计?”
孟崢神情微变,带着几分羞愧地道:“草民此前为替冯公申冤,故而设法接近了端王的舅父,让他将我引荐给端王。取得端王的信任后,草民曾在端王跟前提及过这桩旧案,但端王不以为意。草民无计可施,知道殿下要到江宁,便寻思着让殿下能知道这桩旧案。但草民恐殿下与端王一般,置真相于不顾,所以才出此下策,借殿下与端王之间的争斗,使殿下不得不重查此案。”
孟崢这番话完,脸上尽是释然之色。他不仅算计了两个皇子,还险些让太子殒命此地,肯定是活不成了。
但能让六年前的真相重见天日,要了他这条命去又如何?
慕容澈神色不变地听他完,并无诧异之色。
孟崢的这些,在他来之前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他此前就觉得那桩旧案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妙,像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这人就是孟崢。
“之前的密信还有杜甯要杀柳五家眷灭口的消息,也是你传于孤的?”
孟崢愣了下,而后点点头,“正是,草民想借殿下的手查清旧案,但没想过伤及殿下,所以才写了那信,请殿下留个心眼。至于柳五的家眷,那更是无辜之人,草民怎可由着杜甯对他们下手?”
孟崢完,又有些羞愧地道:“但草民终究是人之心了,殿下与端王不同,殿下心怀万民,日后定是个好君主,天下万民有福了。”
这段日子,孟崢也在留意慕容澈,知道他是真的想查清真相,而不仅仅是为了和慕容淳相争。
越是这样,孟崢就觉得羞愧,更很是后悔——
那箭终究是射中了慕容澈,如果慕容澈出事,那他的罪过就大了。
“殿下,”孟崢道:“事到如今,我是死是活我已不放在心上了,但临死前,有些事得叫殿下知晓。杜甯寻的杀手,其实是端王准备的,但草民也是事后才知,那箭簇上淬了南诏的剧毒,若叫殿下有损,草民真是万死莫赎。”
孟崢心有惴惴,但见慕容澈并无病重之态,便知道端王的谋算是落空了。
他心里也算是稍微得了些安慰。
慕容澈盯着孟崢看了会儿,最后缓缓吐出口浊气,意味不明地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为了报答冯炜恩情,宁可行如此大不韪之事,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也算得上是难得可贵。”
孟崢自嘲地道:“草民算得上什么?冯公为官二十载,虽至死都是个微末官,但他品行高洁、胸有丘壑,始终兢兢业业,更从不曾做为害百姓之事。他俸禄不高,却时时接济邻里。我当初从凤阳府到淮安府,就与冯公比邻,那时我屡试不中、意志低沉,不愿出去谋生,只靠家母浆洗为生。家母病重,家中拿不出银钱治病,冯公听闻后,本欲接济我,但又考虑到我这穷酸书生的脸面,改接济为聘做西席。与冯公相比,草民的某些行径实在称不上光明磊落。”
孟崢着,眼眶里竟是蕴满了眼泪。
慕容澈也没想到冯炜竟是如此令人敬佩之人。可这样的人,却被人栽赃陷害、最终枉死,实在是可惜可叹。
而害了他的杜甯,着实是可恨。
慕容澈默了会儿,才道:“如此高洁之士,孤也敬佩不已。你放心,此番除了翻案、替他正名之外,孤会奏请父皇,为冯公立碑作传,以慰英灵。”
孟崢闻言,神情激动、仰头喟叹,“冯公,您在天有灵,可看到了?您往后不会再背负污名,您的品德也将百世传颂。”
他完,又看向慕容澈,面上尽是感激之色,“草民代冯公,谢过殿下。”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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