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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坦白(1 / 1)



《宠妃重生后假装失忆了》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该不该原谅他?◎

韩越的话让慕容澈一惊, 想起自己方才都了些什么,他更是心慌意乱,顾不上左胸的伤口, 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屋外哪里还有盛纾的身影?

她应该是回盛宅了。

慕容澈惊慌失措地出了院子,往盛宅的方向追去。

天已然黑透了。

慕容澈自角门出去,见盛纾闪进了盛宅与谢府相对的那扇角门。

他疾步走了过去,却被盛宅的守卫给拦下了。

那守卫不知慕容澈受了伤,手背刚好在他的伤口上, 叫他不由闷哼一声。

走在前面的盛纾听到他那带着些痛苦的闷哼, 脚步不由一顿, 但她也并没有折身回去, 硬起心肠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跟着慕容澈过来的韩越, 眼疾手快劈晕了那拦着慕容澈的守卫, 以便他能去追盛纾。

盛纾虽然走得极快,但慕容澈身高腿长, 哪怕受了伤, 也能跟上她的步伐。

两人前后脚回了盛纾的院子。

盛纾那些婢女见自家姑娘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个面色慌张的陌生男人,神情俱是一怔。

最后还是碧芜反应快,壮着胆子拦下了慕容澈,“这位郎君, 你……”

“放肆,”韩越尽职尽责地跟着, 见状低声训斥碧芜,“这是太子殿下, 还不快让开。”

太, 太子?

碧芜等人面面相觑, 眼中神色惊疑不定。

她们谁也没见过太子,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碧芜不让,硬着头皮道:“不让,这是我们姑娘的闺房,谁来了也不让。”

韩越语塞,“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碧芜没理会他,只戒备地看着慕容澈。

慕容澈神色一凛,正要发怒,却又想起盛纾如今只怕是恨他得紧,他若是在此地罚了她的婢女,她定会更生气。

这婢女不能罚,但那门他今日必须得进。

慕容澈想了想,右手捂上左胸的伤口,作势要晕。

一旁的韩越见了,忙扶住了他,“殿下,您怎么了?”

慕容澈暗中掐了韩越一把,韩越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

他努力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抬高声音道:“殿下,您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韩越完,便与慕容澈一道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没动静。

韩越心道,殿下这次又是怎么招惹盛姑娘了?连苦肉计都不好使了?

那扇门没开,慕容澈满腔的酸涩,心绪起伏不定,那伤口还真裂开了,渗了些血出来。

这下碧芜也慌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如果这真是太子,要是在他们盛宅出了事,那谁也交代不过去呀。

慕容澈嘴唇上血色尽失,韩越劝他先回去,他也不予理会,只目光沉沉地盯着那扇门,一副盛纾不见他,他绝不离开的架势。

韩越急了,这么下去怎么行?他一把推开碧芜,径直过去敲门,“盛姑娘,殿下的伤口又裂开了,您不出来他就不走,求姑娘出来见殿下一面。”

韩越喊完,里头依旧没动静。

正当他气馁不已,准备离开时,盛纾开了门。

“扶他进来。”

韩越欢喜地应了,折返回去扶慕容澈。两人经过盛纾身边时,她并未看他们一眼,只叮嘱碧芜等人守着院子,不许去惊扰程氏。

吩咐完这些,她才关门回了屋。

慕容澈被韩越扶着,在软榻上躺着,他的眼神却一直追随着盛纾,见她去了橱柜那边,拿出了一个瓷瓶。

看样子是伤药。

盛纾将那瓷瓶递给韩越,冷淡地道:“给他上药。”

韩越正要去接,却瞥见慕容澈莫测的神情。他一个激灵,顿时反应过来,不仅没去接那瓷瓶,反而飞快地离开了。

“纾儿,”屋子里只余慕容澈和盛纾两人,他伸手拽着盛纾,哀求道:“纾儿帮我上药好不好?”

盛纾不语,却还是拆开了包扎伤口的布条,先将那处渗出来的血擦拭干净,然后替他上了药、又包扎好。

“你可以回去了。”

做完这些,盛纾不再理会他,淡淡地道。

“纾儿,”慕容澈既然进了屋,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他道:“你都听见了?”

“你指什么?是听到你受伤的真相,还是听到你早就找段臻问了那剧毒?”

盛纾着,眼眶已酸涩起来。

慕容澈见她瘦削的双肩微微发抖,一颗心像是被人攥得紧紧的,疼得发慌。

他忍着伤口的疼痛站了起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盛纾一面落泪,一面挣扎。

慕容澈伤口疼得厉害,却仍然没有放开她,颤着声音道:“你猜到了是不是?猜到我也是两世为人。”

盛纾那般聪慧,一叶知秋,能猜到这个不足为奇。

事到如今,慕容澈不敢再瞒着她,算今晚把一切都对她合盘托出。

盛纾冷笑,“也?看来太子殿下确实早就知道我的底细了。”

慕容澈那句话,足以明,他其实知道她是重活一世的人。

“是,从在官道上发现你时,我就猜到了。如果你不是两世为人,不会想逃离南诏的掌控。”

盛纾转过身,神情冷淡地看着他,“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要带我回东宫?如果不是你,我……”

如果不是慕容澈横插一脚,她早就脱离了南诏的掌控,也不会再与他有这后面的纠缠。

盛纾哭了起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都重来一世了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太子殿下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很得意是么?觉得戏耍我很有意思是么?”

她语无伦次地哭诉着。

慕容澈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盛纾哭碎了,他手忙脚乱地替她擦去眼泪。

可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源源不断地落下,他擦了一行,紧接着又有一行落下。

“纾儿,我没有戏耍你、玩弄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我对你执念太重。莫重来一世,便是再重来几世,我也不会放开你。”

盛纾捂着脸,嘤嘤哭泣。

“对我的执念?难道你忘了,你前世是怎么欺骗我、利用我的?”

慕容澈闻言,脸色比方才更苍白了些,“你,你都知道了?”

盛纾惨笑,“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要假死离开你?”

原来是这样……

慕容澈双目通红,无力替自己辩解什么,也无法辩解什么。

“是,一开始我确实存着利用你的心思,”前世的事他无法辩解,但他得让盛纾知道他的心,“但我对你的心,不是假的。纾儿,你相信我。”

盛纾撇过头,想起之前做过的那个梦。她虽然早已将那梦境当真,但此时此刻,她仍想求证一二。

“我前世,是被谁害死的?”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问慕容澈他是怎么死的,换了个法子婉转地问。

慕容澈苦涩摇头,“前世你身故后,我也没活多久,所以……”

“什么叫你也没活多久?”

慕容澈微怔,把前世她身故后的事一五一十地了。

盛纾静静地听着,没有断他。

待他完,盛纾再不怀疑那梦境真假,因那梦中的场景与慕容澈所述一模一样。

她声若蚊蝇般道:“你为何…为何会那般待我?”

梦境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慕容澈又是一回事。

“那蛊,又是怎么回事?”

南诏人善蛊,盛纾却不善此道,甚至连略懂都算不上。

慕容澈睨着她的神色,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前些时候查到的事告诉她。

挣扎了半晌,慕容澈还是决定实话实。

“那蛊名情丝蛊,是先种入了你的体内,我们欢好之时,便会进入我的体内。然后,他们给你下了那名为半月鸩的毒,你一旦出事,我不死也废。”

盛纾的心倏地一紧,若慕容澈所言不假,那她前世充其量就是个除去慕容澈的工具,连杀手都算不上。

这就是她前世的一生,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因何而死!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盛纾惨笑出声,心口钝痛不已。

慕容澈将她抱在怀里,不住地安抚,“别怕,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别怕。”

盛纾靠在慕容澈身上,眼泪很快沾湿了他的衣襟。

盛纾攥着慕容澈的衣角,声音涩然,“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种的蛊、下的毒?”

“那时不知。后来得遇机缘,重活一次,我便去查了,那人应该是玉竹。”

“玉竹,”盛纾的声音低了下去,“怎么会?她与我、与半夏她们不同,她并不是南诏的细作,怎么会是她?”

盛纾并非是不信慕容澈,但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她不敢信。

在她心里,玉竹就是个无甚心机的普通婢女,她从未疑过她。

甚至,她准备逃离南诏时,也还在替玉竹算,不愿玉竹受她牵连,想把她摘出去。

“纾儿,我知你最是信任她,但此事应该没错。”

盛纾闭了闭眼,短短半个时辰,却颠覆了她太多的认知。

慕容澈和她一样,都是重活一世的人…

她前世早早死去,是因为那些人把她当成了刺向慕容澈的一把刀…

她到死都怨着的慕容澈、今生想尽法子逃离的慕容澈,却是那个宁死也要全她死后尊严的人…

而深得她信任的玉竹,竟然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

盛纾擦了擦眼泪,暂时抛开这些念头,神色淡淡地问他:“你方才与段谷主,就算他们没给你下毒,你也会自行服下,这又是为何?”

慕容澈闻言,脸色变得极为不自然,他轻咳两声,支支吾吾地道:“是,是为了你。”

盛纾抬眸看他,“为了我?你又什么主意?”

慕容澈赶紧解释,“纾儿你别误会,我这么做是为了让你跟我回去。我本意是想借此向你坦白前世的事,但没想到你竟然听到了我和师兄的谈话,然后猜到了。”

慕容澈盘算的是,以那毒引出玉竹的事,再水到渠成地向盛纾坦白。

但事与愿违。

盛纾冷笑,“太子殿下向来都是算无遗策的,连人心都要算计。”

慕容澈被她那笑弄得心里越发没底、慌乱不已,只好觍着脸求她:“纾儿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什么也不瞒着你了,绝不会再在你身上行这些算计之事。”

盛纾一时没话,沉默了半晌才道:“你算计我的时候还少么?你为了对付慕容淳,故意受伤,明知我整日为你悬心,你有想过将此事的真相告诉我吗?太子殿下,你所谓的心里有我,不觉得像笑话吗?”

慕容澈一怔,心里越发羞愧起来。

他确实没想过将此事告知盛纾,倒不是怕她泄密,而是出于他自己的心思,他享受盛纾为他忙前忙后、因他忧心的样子。

仿佛只有这般,他才能感受到盛纾心里是有他的。

这想法太过自私自利,饶是慕容澈脸皮极厚,也不出口。

慕容澈胸口发闷,在今日事发之前,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心里装着盛纾,用了什么手段,或者算计了什么,都不要紧,只要盛纾是他的就行。

但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他那些用在朝堂之上、用在臣工身上的手段,不应该用在盛纾身上,不应该以此来算计她的感情。

“纾儿,往后我绝不会再这般了,”慕容澈无意辩解什么,只能用行动来表明他的悔意,“我此番受伤,是为了引慕容淳上钩,往后几日兴许会传出我病重的消息,但这不是真的。若你听闻此事,不必为我忧心。”

盛纾听出他的意思了,他并不是简单地告诉她自己的计划,而是告诉她,以后不会有什么事瞒着她。

盛纾垂眸不语。

慕容澈看着她那张布满泪痕的芙蓉面,一颗心就像被针扎似的。

他也不敢再求盛纾立时就原谅他。

他搂着盛纾,爱若珍宝般把她抱在了怀里。

盛纾满心的难过,都被他看在眼里,也放在了心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和一个女子共情的一日,对她的难过感同身受。

……

慕容澈回去了。

盛纾独自坐在屋中,心绪起伏不定。她的脸颊上还有泪痕,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我见犹怜。

“夫人。”

她正暗自伤怀,外头突然响起碧芜等人给程氏请安的声音。

盛纾一惊,赶紧擦了擦脸颊,可再怎么擦,也无法掩饰她那通红的眼眶。

她这模样去见程氏,肯定是不成的。她本想找个借口,先哄程氏回去,但还没开口,程氏便推门进来了。

“娘,您怎么来了?”

盛纾动了动身子,尽量不让程氏察觉她的异样。

她身后的程氏轻叹一声,径直在她面前坐下,将她的异样尽收眼底。

“娘~”

盛纾心虚地低下了头。

“好了,别躲了,你以为我没看到?”

盛纾这才抬起了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程氏。

程氏一见她那模样就心疼,抬手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痕。

“你这几日总是往谢家跑,虽总有得过去的理由,但做娘的,对自己的孩子总是会多上心几分的。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察觉?真当你娘那么好蒙?”

盛纾羞愧地垂下了头。

“你这孩子,”程氏佯怒道:“太子压根儿就没去扬州府,现下就住在谢家吧?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呢?”

程氏是算不上聪慧,但她对盛纾这几日的异样是心知肚明的,联想到谢家多了个莫名其妙的表亲,她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盛纾抿唇,“没想好怎么,况且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我觉得对不住您和我爹。”

程氏叹气,哪里舍得责怪她?

“你与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盛纾动了动嘴唇,她与慕容澈已纠缠了两世,这其中的事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我与他,”盛纾斟酌着道:“从前有颇多误会。娘,您,如果我爹老是骗您,您还会不会原谅他?”

盛纾一面,一面过去坐在程氏身边,软软地靠在她身上。

程氏颇为享受被闺女亲近的感受,她拢着盛纾的手,想了想,道:“我还真不知道,毕竟你爹从不骗我。”

盛纾:……

好么,她本来是想听听程氏的想法,却莫名其妙地感受了一回她爹娘的恩爱。

程氏轻笑,问她:“太子骗你了?”

盛纾点点头,“他骗过我好多次了。从前的事不,单眼下,他受伤明明是他自己计划好的,他明知我很担心他,却什么也不告诉我,让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笑话一般。”

盛纾每每想起这桩事,脑海里都会浮现出慕容澈得意洋洋的模样。

程氏蹙眉,不满地道:“若真是这样,那他也太不像话了。”

程氏本就对慕容澈极为不满,听了盛纾这话,更是生出了恼怒。

这是什么人呐,把她闺女耍得团团转。

只是,看她闺女这模样,分明是对慕容澈情根深种、无法忘怀的。

程氏叹气,“虽然娘不愿你和他再有什么牵扯,盼着能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但娘也知道,你呀,就是放不下他。”

盛纾的手指绞着衣角,不自在地“嗯”了声。

“既然如此,那不妨看看他往后怎么做,若他能与此前不同,浓浓可能放下心中芥蒂?”

程氏倒不是想替慕容澈话,但一来闺女心里念着他,二来她以前便知道,慕容澈的东宫一直只有她闺女一人。

如此来,慕容澈倒是不算全无可取之处。

“但此事,又得让您和爹为难了。”

为难肯定是有的,但于程氏而言,再为难的事,都有盛黎旸担着。

“浓浓别担心,万事都有你爹呢,”程氏抚着盛纾的鬓发,笑着道:“看来过些日子,咱们娘俩又要启程回京了。”

盛纾抿唇,闷声道:“回京也不意味着我就要随他回东宫。”

到底如何,还得看慕容澈往后怎么做。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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