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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大婚(1 / 1)



《公主刁蛮成性》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大启现今皇帝唯一一位女儿, 也是大启历史上最受宠的公主,余姚公主终于出嫁了!

大婚当日, 天还不亮,许玉谣就被铃铛给叫醒了。

“殿下,该起床洗漱了。”

许玉谣迷迷糊糊被人架起来,然后脱掉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悉数换上大婚的婚服。

依旧有些没醒的许玉谣穿好衣服,又被人架着坐在了梳妆台前。

司礼监的人正在给许玉谣梳着发髻,就听许玉谣半闭着眼道:“我饿了。”

“殿下, 这……”一旁司礼监的人道,“大婚这日不能吃东西。”

“不管, 铃铛,去御膳房找点吃的去。”许玉谣睁开眼,满脸不悦。

没办法, 司礼监的人选择闭嘴。

毕竟,今日是许玉谣大婚, 他们要是惹了许玉谣不高兴, 再闹出点什么事,怕是命不保。

“喏。”铃铛赶紧去了。

御膳房这会儿也没什么可以吃的, 铃铛叫了个御厨起来, 随便煮了碗面给许玉谣端了回来。

吃完面之后, 许玉谣心情明显好多了, 任由司礼监的人把她的脸画得像是从面堆里滚了一圈,出来后又沾上了朱砂墨。

“还没好?”许玉谣只觉得他们刚刚戴在自己头上的凤冠, 快要把脖子压断了。

“就好了,就好了。”司礼监的人也只能哄着,“盖盖头。”

红色绣着精致花样的盖头覆在了凤冠上, 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什么这么沉?快拿掉!”

看许玉谣一边着,一边就要把盖头掀下来。

司礼监的人见状立刻扑过来,按住她的手:“殿下万万不可,这不吉利!”

许玉谣甩开他们,一把把盖头掀下来,扔到一边:“本宫做的不吉利的事情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这……”司礼监的人有些犹豫。

像是礼成之前吃饭这种事情,只要他们不,就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公主耍耍性子,他们也就随着她去了。可掀盖头这种事……

“这来这去的,耽误了时辰又不怕不吉利了?”

司礼监的人只好扶着许玉谣出了寝宫。

大红的轿子等在寝宫门口,许玉谣上了轿子,一路颠到宫门,再从宫门换乘那从车顶到车轮都被装点成喜庆红色的马车。

马车前,谢白已经穿着那身大红的婚服,骑着高头大马,等在那里了。

许玉谣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光熹微中,戴着玉冠的谢白,端坐马背上,逆着光,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殿下,殿下?”司礼监喊了两声,看她回神后道,“殿下,朝着宫里的方向,拜三下。”

“不拜。又不是成亲之后就不来见父皇母后了,今日顶着这数斤重的玩意儿,怎么拜?”

司礼监的人只好道:“待会儿殿下还要跟驸马拜天地,也不拜吗?”

犹豫了一下,许玉谣:“拆了这冠,本宫就拜。”

没办法,司礼监的人只好暂时拆了凤冠,等许玉谣拜完,又给她戴了回去。

许玉谣乘坐的马车驶在最前面,后面便是载着嫁妆的车队,仿佛一条长龙,从皇宫大门慢慢蜿蜒进京中每一条街道。

>

听闻今天余姚公主跟谢侯爷大婚,京中的百姓们一大早便跑到街上来看热闹。

那一辆辆载着嫁妆的马车上,都挂着红色的绸带花,花下面一个一个的大箱子被摞起来,足有半人高。

“皇帝该不会把半个国库的宝贝,都拿来陪嫁了吧?”

“之前那些公子哥儿还都不想尚公主,现在看到这些嫁妆,也不知道那些人后悔没有?”

谢白骑着马,慢慢走在车队最前面,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人后悔没有,她是不知道,可她现在很庆幸。庆幸许玉谣选中了自己,把自己从那滩迷茫的泥沼里拉了出来。

“之前不是听谢侯爷装病逃婚了吗?”

“怎么可能逃婚,这圣旨一下,他要是逃婚,长平侯府怎么办?”

“我看今日谢侯爷这风光的模样,也不像是装病逃婚的样子啊。”

“换成谁,看到这么多嫁妆不开心啊?公主刁蛮又怎样,财宝可都是实实的!”

渐渐的,话题有些偏了起来,谢白充耳不闻。

许玉谣坐在马车里,只能听到外面十分嘈杂,却听不清他们在什么。

马车行驶得十分慢,慢到许玉谣都想开车门催一催。不过今天早上司礼监的人叮嘱过,街上鱼龙混杂,千万不能开车门。

早上起得早,又被这么一番折腾,许玉谣了个呵欠,把沉重的脑袋靠在了一旁,缓缓睡着了。

等到马车停下,许玉谣也没有察觉——之前实在是走得太慢了,慢得好像没在走一样。

谢白按照礼节流程下了马,上了马车,开车门,就看到许玉谣顶着一脸粉,靠在马车壁上,睡得正香。

嘴角不自觉上翘,谢白柔声道:“殿下,该下马车了。”

听到谢白的声音,许玉谣揉了揉眼睛,结果揉了一手的粉。

谢白退到马车门外,冲着她递上了红绸的另一端。

许玉谣看了看那段红绸,伸手接过来这头后,一个用力,把谢白手里的那一截直接拽了过来,扔在了马车里,顺便把自己沾满粉的右手递了过去。

看看面前那只纤细优美却沾了粉的手,又看看那段被许玉谣已经扔进马车角落的红绸,谢白干脆直接握住了许玉谣的手。

许玉谣的手心带着微微汗意,大概是婚服太厚了。

被谢白牵着下了马车,许玉谣觉得自己这一觉睡起来,脖子简直要断了——这是来成亲,还是来上刑?

司礼监的人在看到两人直接交握的手时,眼睛都快直接瞪出眼眶了。

然而此时太子、太子妃还有四位王爷、王妃,观礼的朝中大臣、贵族夫人全都到了,也只能假装没看见,继续下面的流程。

“跨火盆——”

公主府门口放了一个火盆,谢白率先跨过去后,扶着许玉谣心翼翼地跨了过来。

从进了公主府大门,到通往前厅的路两边,站满了来观礼的人。

看到两人就这么手拉手进来,大家也都傻了眼:这似乎……于礼不合吧?

然而许玉谣已经跟着谢白一路走到了正厅。

“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许玉谣原本还想拆了凤冠再,然而谢白牵着她的手,用手指挠了挠她的手心,声:“殿下稍微忍一忍。”

烦躁的心情莫名被安抚下来,许玉谣依旧没有松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冲着外面一拜。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站着,只能松开了手。

凤冠实在是太沉了,许玉谣拜完,险些直不起身子。谢白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搀住了她。

“礼成,送入洞房——”

前几日才刚住过的卧房也被重新布置过,到处都是红色的丝缎绸带,门窗上也贴着喜庆的双喜字,房间里也被摆上了龙凤烛。

许玉谣被司礼监的人搀扶着进了房间,坐在床边。

“驸马该去外面敬酒了。”

谢白看了许玉谣一眼道:“殿下,那臣就先出去了。”

“少喝酒。”许玉谣,“谁若是劝你太多酒,便抬出本宫吓唬他。”

“是。”

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早上醒来开始,谢白就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

回到前厅,来观礼的人都已经入了座。太子和四位王爷带着家眷,坐在一桌,谢白先从这桌敬起。

“多谢殿下、王爷们拨冗前来,臣敬诸位一杯。”

太子端着酒杯道:“既是礼成,也该改口了。”

“多谢皇兄们。”谢白顿了顿。

太子笑笑,终于喝了这杯酒,喝完后又道:“本王知你性子好,但谣儿自骄纵惯了,日后若是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得多包容。”

“臣省得。”

从这桌上离开,谢白又去了几个侯府来客的桌上敬酒。

这桌坐的,基本都是跟她爹谢侯爷一样,祖上开国有功,一代代承爵下来的。

“子清敬诸位叔伯一杯。”

“没想到你作为咱们这几家里最的孩子,倒是比你那些不争气的哥哥们早成家。”

“人家谢白长得清秀俊俏,咱们那几个臭子拿什么跟人家比。”

虽是笑,可谢白听得出他们话里的酸气。不过,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冲几人笑笑,谢白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除了这两桌需要谢白过去敬酒,其他几桌的客人,一起敬了就可以。谢白三杯酒下肚,倒是没什么感觉。

看谢白敬完酒,一些熟悉的年轻人便把他叫了过去。

“侯爷从此一路畅通了哦。”

谢白以为他在官路,于是解释道:“本朝驸马不得为官。”

“嗨,不是这个。”那人笑眯眯道,“一下子多了五个牛气的大舅哥,还有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婆,以后你谢侯爷在京城里,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谢白笑笑,不置可否。

看到谢白跟那群纨绔子弟凑在一处,定王眉头一皱道:“这子怎么还跟那群人混在一起?”

他们也听谢白去青楼的事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是谁带谢白去的,只是看到这群年轻的纨绔,就当成了是一伙人。

淮王看向太子:“三皇兄,我们要不要把谢白叫过来,好好敲敲?”

太子想了想,叫身后的厮过去,把谢白叫了过来。

“来。”定王叫人给谢白杯子里满了酒,“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两家话。”

知道对方话里有话,谢白只觉得杯里这杯酒有些重。

“谣儿是我们唯一的妹妹,她自就讨人喜,虽然性格上是有那么一点顽劣,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罢了。”定王道,“他可是我们的宝贝妹妹,你可不许让她受一点委屈!”

谢白点点头。

若是以前,她肯定要想,许玉谣的顽劣那何止是一点,可现在她觉得,定王得有道理。

淮王:“谣儿这孩子自眼里就容不得沙子,你若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用等她处置你,本王也决不会轻饶了你。”

一旁的淮王妃听着,垂下了眼皮,若有所思。

谢白有些尴尬地笑笑。

瑞王:“谣儿向来不懂迁就人,日后若是侯府有什么事,就委屈你们多迁就迁就她了。”

唯独只有宣王,笑眯眯的,看起来一副慈祥的模样:“好好待谣儿,本王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不要辜负她的心意。”

太子最后负责结词:“谣儿她还,日后你要多照顾她一些。”

比许玉谣还两岁的谢白也只能点点头。

背负着欺君之罪罪名,又被所有皇家人都瞧不上的谢白,在许玉谣帮她解决欺君之罪之前,也只能乖乖听话。

等谢白跟他们五人喝完离开,淮王忍不住:“他可真能忍。”

“若是他连这点事儿都忍不了,日后成了亲,就谣儿那脾气,能给他气死。”定王。

然而太子并不这么认为。

他可是见过许玉谣是如何对谢白的。

但他觉得,与其谢白是能忍,倒不如,谢白是聪明,或许他已经猜透了他们的意图。

>

许玉谣叫司礼监的人把头上的凤冠拆掉,然后又准备换掉身上的喜服。

司礼监的人赶紧阻止:“殿下便是不在意吉不吉利,也该在意一下驸马待会儿来洞房时,看到殿下换了衣服的心情。”

“衣服与心情有什么关系?”许玉谣觉得司礼监这群人简直太讨厌了,等这婚礼结束,一定要他们哪儿来的赶紧滚回哪儿去。

“每个男人心里都希望,能亲手脱下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嫁衣。”

“这样吗?”许玉谣思考了一会儿,“关我什么事?”

谢白又不是男人。

司礼监的人见不通,也就闭嘴了。

许玉谣看着他们,一脸不悦:“你们不出去,本宫怎么换衣服?”

“是。”

把人赶出去,许玉谣终于可以脱掉那繁冗的嫁衣。要不是为了能跟谢白成家,她才不要受这个委屈!

换上轻薄的衣裙,许玉谣顺手也把那糊了足有三斤粉的脸给洗了。

铃铛忍不住:“殿下这般不将规矩放在眼里,不怕老天爷怪罪?”

“真的有老天爷?”许玉谣不信,“若真有老天爷,那这世间还有罪人?”

以前铃铛坚信有老天爷,现在许玉谣这么一,她也怀疑了。

“算了,有没有老天爷也不关我事。铃铛,我饿了。”

“奴婢这就去厨房看看。”

铃铛很快就带着一个食盒回来,里面荤素搭配,还有一碗面。

许玉谣拿过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送嫁的车队在城里绕了好久,看外面日头,这会儿都得块酉时了。除了早上吃了那碗面,许玉谣一直饿着肚子到现在。

“铃铛,你也一块吃。”

“喏。”以前铃铛陪她出去玩忘了时辰,饿了一天肚子,许玉谣也是这么叫她一起吃的。

海塞一顿之后,许玉谣终于吃饱了,便又坐不住了。

“铃铛,他们外边怎么还没结束?”

“殿下,外面要一直持续到戌时呢。”

那也太久了!许玉谣开始担心起谢白。

今天来客那么多,这个一杯那个一杯,谢白怕不是又要喝醉。

“不行,我得去看看。”

开卧房门,就看到司礼监的人在门口守着,一边一个。

“殿下要去哪里?”

“你们管我?”示意铃铛开他们拦住的手,许玉谣径直朝前厅而去。

司礼监的人虚拦拦不住,也就作罢。

许玉谣一路快步走到前厅,人还没到,就已经听到了那远远传来的热闹之声。

看到有人从后面出来,大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毕竟许玉谣已经把婚服给换掉了。

等看清来人是谁,有人站出来道:“公主怎么这会儿跑出来了?这不吉利啊!”

许玉谣看着谢白被人拉着灌酒,顿时沉下脸来:“本宫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管!”

而后大步朝着谢白走去。

看到许玉谣过来,谢白如释重负:“殿下。”

“本宫不是了?若是有谁拉着你劝个不停,便报本宫的名字劝退?”

谢白垂下头。在座的都在朝中任职,许玉谣可以不在意得罪他们,可谢白不行。

此时这些纨绔也都喝多了,胆子大了起来:“殿下好生霸道,只是与兄弟多喝了几杯,殿下便心疼府上的酒了?”

“本宫心疼酒?”许玉谣眉毛一挑,“好啊,那你就喝,喝不光本宫酒窖里的酒,不许走。”

谢白知道许玉谣又生气了,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摇晃一下:“殿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气了。刘兄也是喝多了才口无遮拦,并非他本意。”

“看在驸马帮你求情的份上,本宫饶你这次。但是希望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给本宫记住,”许玉谣环视一圈后道,“若是日后再叫本宫看到有谁敢在驸马不想喝酒的时候,还不停地劝她酒、灌她酒,本宫绝对不饶他!”

周围的热闹顿时消散,所有人鸦雀无声。

太子没想到,许玉谣生起气来,竟然连自己的婚宴都不放过,叹了口气:算了,早该知道,在许玉谣眼里,什么规矩都是假的。

不过有了许玉谣这一出,酒席倒是早早散了。

其他人想什么,许玉谣并不关心,她只知道,人都走了,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就是她跟谢白两个人的时间了——直到在看到卧房门口像杆子一样杵在那里的司礼监的人之前,许玉谣都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  补5.0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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