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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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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瓷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视死如归的表情,反倒显得很坦然,或者有些释然。

只是被那双清光灼灼的眼瞳这样看着,任何人都无法平静。

贺兰瓷察觉到陆无忧声音低哑,抬起手慢慢覆盖上陆无忧的手背,因为紧张,她的手心也有一点微湿,在雨水密匝降临的潮湿夜晚,似有些许化不开的粘稠。

她的语调好像也黏糊了起来:“……没人让你当圣人。”

又很轻,像梦里的声音。

陆无忧感受到她手掌柔软的紧贴,长睫在掌心覆盖下眨动,撩拨而过,过往沁凉寒玉似的指掌也带了点撩人的热度。

贺兰瓷的模样虽然紧张,却没有颤抖,也不显得畏惧。

“我想当不行么?”他声音仍旧沙哑,克制着开口,“但是……我真的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停下来。”

这是种没法与之交流的烦恼。

陆无忧自然想和她亲近。

倘若他们还是成婚前的关系反倒好办,贺兰瓷对他不会有什么顾及,态度也很自然,所有的反应都是最真实的,他大可以去改善——有的是迂回的办法。

可现在不一样,他们桎梏在这被迫缔结的关系中,对于贺兰瓷这样的人,由于他们的关系,以及他尽职尽责的行为,直接结果是导致他所的话,所提的要求,其实不自觉地都会带上威逼和胁迫,一种挟恩图报式的——这是他之前也没料想到的。

纵使她能接受他的离经叛道,现阶段还是观念传统。

贺兰瓷按着他的手掌,感觉到陆无忧的动摇,在生出火气之余,莫名还有几分不出的心疼。

这可真是见鬼了。

她觉得或许还是挑衅比较好用。

“陆大人,当初怎么都不见你这么多顾虑,你真这样下去……”贺兰瓷拖着声音道,“我恐怕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

陆无忧:“……?”

他移开了手掌,和贺兰瓷的视线对上。

陆无忧缓缓吐字道:“你哪学的激将法?”

贺兰瓷道:“有用就行,所以到底有……”

陆无忧的唇已经无法抑制地堵上了她的嘴。

只是亲吻依旧含着丝丝缕缕的隐忍克制,是种很缠绵的亲法,不大激烈,却透出几分珍重来,贺兰瓷直着身子,曲着双膝,任由他慢吞吞地亲了一会。

不知多久,陆无忧松开唇,按住她的肩膀,微微侧开脸,声音越发沙哑道:“那你可以重新认识我一下,我就是顾虑比较多。”

贺兰瓷被他亲得脸颊微红,略垂了眸子道:“那你还口口声声想让我自由,明明你自己都不自由。”

陆无忧转回点头,语气古怪道:“这和自由有什么关系,我的自由又不建立在你的……”他语焉一顿,“你觉得我在烦恼什么?”

贺兰瓷也不算再和他好好讲道理了,一字一句道:“你·想·太·多·了。”

陆无忧定定看她。

贺兰瓷这时也抬起眼睛来,和他对视着,分毫不让。

窗外伶仃的月光洒在她皎洁美丽的面庞上。

这当真是个漂亮至极的姑娘,她的美在不同环境下都各有风姿,但此刻看去,因为熠亮而坚韧明澈的眸光,竟有了几分惊心动魄,像画卷上的美人被点睛之后,生出精魄,活了过来。

陆无忧和她就这么静静对峙了好一会。

莫名想起在青州时,他俩也常在无人察觉的时候,这么挑衅地看着对方。

但那时候他心无旁骛,不像现在这样,心猿意马到无以复加。

如同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不断在窗沿,地面,屋顶上跳跃着砸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合成了一道惊响。

那些自寻烦恼的坚持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甚至有一刻,陆无忧也在想,到底什么才算是尊重她的意志,他们生来不同,境遇不同,他尽己所能想要给予的最好的——自由与选择——可能于她而言,也是种烦恼。

贺兰瓷的努力和困惑他也看在眼里,并不是感受不到……之前觉得她刻意,但可能刻意的不是贺兰瓷,是他自己的心。

他认为适合的,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在这方面他确实没什么经验,也许顺其自然反倒是最好的。

陆无忧轻吁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肩膀渐渐使了些力。

他也已经忍耐地近乎于有些痛苦。

可最后,陆无忧还是又问了她一次:“你不跟我履行这些,我也不会生气,不会有怨言,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没必要把它当成义务,你确定……”

贺兰瓷指尖攥紧袖口,红着脸在他问出口之前道:“……你先前问过我还记得痛不痛。”

陆无忧默了默。

他也记得。

贺兰瓷努力用平和的语气克服羞耻心,学着陆无忧的语调镇静道:“也……没有那么,你、你轻一点就行。”

——这话却令人不能镇静。

陆无忧不自觉喉结滚动了一下。

“贺兰姐。”他唤她,几乎是情不自禁道,“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别这么了。”他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别做圣人了……”长长的叹息声从陆无忧的肺腑间被压了出来,“我连人都不想做了。”

“——你得对,脑子什么的,暂时不要了。”

话音未落,贺兰瓷在下一个瞬间,便被他亲到手足无措,睁大了眼睛。

她刚才还以为自己已经有点亲习惯了,但事实上并没有。

方才陆无忧只是单纯在逗弄罢了,现在却是在掠取,呼吸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急促起来,艳红染雾的水气蔓延上眼瞳,她唇齿间只能发出些细碎又令人脸红的声音。

辗转间,寝衣也松松垮垮地散开了些许。

陆无忧持续不断亲着,直到她身体发热,才似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般,道:“你我话少会更讨人喜欢,是认真的吗?”

贺兰瓷懵懵地看他,口唇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死活也没想到话题能突然岔开到这里。

“我随口的。”

陆无忧神色松快地又亲了她两下,道:“所以你不觉得我话多?”

贺兰瓷喘着气道:“也不是不觉得,就是……话少了就不像你……”她还未完,突然惊叫了一声,陆无忧此刻感觉起来微凉的长指从寝衣下摆,摸到了她腰腹的肌肤。

陆无忧亲着她的唇角,哑声缓慢道:“你摸起来很滑,我能……”

贺兰瓷的脸“腾”一下烧起来。

这些日子他的忍耐和克制,让她一下子忘了陆无忧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完全不分场合也不分时间地点,尤其和她亲近的时候,经常会问出一些让人羞耻无比的问题。

贺兰瓷当即口气不善道:“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要再问我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和同不同意了。”

不然她很可能会和她的羞耻心一起阵亡。

再拖着陆无忧一起同归于尽。

陆无忧轻笑了一声,挑起眉梢道:“不需要允许,是不是意味着……我什么都可以做?”

贺兰瓷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好在陆无忧似乎也已经得到了答案,紧接着她又惊叫了一声,连忙抬手抵住了唇,用手背堵住了唇齿间的呜咽声。

更多的水汽在一瞬间涌上了贺兰瓷的眼眸,她忍不住曲起一条修长的腿。

却被陆无忧另一只手握住了膝头。

陆无忧的声音便又显得喑哑克制了起来,他低声道:“你不让我问,但如果不舒服……还是要直。”

贺兰瓷想现在就……但她只咬了咬自己素白紧绷的手背。

陆无忧见状,道:“你怎么这时候就开始咬自己了,我还什么都没……”

贺兰瓷忍不住道:“你这不能叫什么都没吧!”

空气里有微妙的水声,被遮掩在雨水声中,不大分明。

夜似乎已经更深了,只有绵绵不断的雨滴还在不分昼夜地发出声响,扰人清梦,拂来清爽的凉意,但屋内倒很温暖滚烫,甚至有些气息粘稠。

陆无忧垂着眸子,又亲了亲她微转过去的侧脸,道:“我这不是……礼尚往来,你也不是没对我做过。”

贺兰瓷只好松开手背,转而紧咬住嘴唇,道:“这怎么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陆无忧却又靠在她耳边音色魅惑的低语了两句。

贺兰瓷捂着眼睛道:“你别了!”

她不由颤身,只觉得腿颤得格外厉害,满脑子都是那低不可闻的奇怪水声,偏偏陆无忧还很慢条斯理,好像这时候他突然就不急了。

“你也太紧张了……”陆无忧又低声道,“不然待会我怎么……”

贺兰瓷本来还没想太多,他这一,她脑海里一瞬间想起了当初在册子上所见,又想起了她给他帮忙时所见所感。

突然有一丝的,不太确定。

“你确定是这样……?”

陆无忧气息不稳道:“不然呢?”

贺兰瓷咬着唇道:“不太可行吧我觉得……”

陆无忧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肩窝,道:“不是都已经发生过了。”

贺兰瓷道:“但那时我不记得了!”

陆无忧顿了顿,道:“我也记不清了,但应该没问题的……贺兰姐,你要相信自己。”

贺兰瓷丝毫没被他鼓励到,只想:“我觉得这是我努力也没用……”

又是一阵悉索声。

陆无忧再度附在她耳边了一句。

贺兰瓷耳垂滚烫。

略微感受到什么,贺兰瓷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她软软按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被烧红了。

面前的陆无忧桃花眸半垂着,长睫覆盖眼睑,遮掩住转深的眸色,清逸似泉濯的清俊面庞浮现出了妖异的红,连眼尾都染了抹胭脂色,眉心微拧,因忍耐而整个人绷得很紧,仿佛箭在弦上。

“你还蛮主动的……”

贺兰瓷:“……?”

不等她回神,立刻又惊叫了一声,这次惊叫格外绵长,她终于又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手背,但下一刻便被陆无忧拉住了,他道:“你咬点别的,咬我也行……”

好像很慷慨大方似的。

明明……贺兰瓷觉得,现在更慷慨的是自己。

她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大方了,陆无忧来就来,走就走,是真的不招呼!

也不跟她商量。

贺兰瓷很快就,有点受不了,陆无忧还在她耳边,故伎重演似的,夸她,顺便跟她提一些匪夷所思,根本做不到的要求。

比如,能不能再多给点……

这是能讨价还价的事情吗?

贺兰瓷努力适应着,魂都快要没了。

上次,她是真的已经记得不那么清晰了,本来就是神智昏聩的情形下,只残余着一星半点的片段,但现在不一样,每一时每一刻都格外清晰。

她开始逐渐想起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哭。

是等到了一定的承受临界点,眼瞳便会不自觉地分泌出泪液来减缓体感。

贺兰瓷忍不住抓住陆无忧的胳膊,眸中都有些模糊了,没想到会这么折磨人,只能磕磕绊绊开口,想让他收敛点。

但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真的糟糕透顶。

她平时声音轻柔也就罢了,自己也没觉得如何,但没想到,在某些特殊情景下,她被逼出来的声音,居然这么得令人无法直视。

果然,根本,没有起到,一点效果。

可能……还起到了反效果。

贺兰瓷眼睑下热意滚滚,似断了线的玉珠。

陆无忧把她拽起来,脸庞靠近过来,居然还有功夫帮她吻净眼泪,只是动作丝毫未停,贺兰瓷有点崩溃,胳膊无力地抵着他,想问他是不会累吗?

然后想起,他确实,体力非常惊人。

但她明明,也有好好锻炼。

在贺兰瓷神思乱飞之际,屋外的雨倒是更大了,遮天蔽日,激烈无比地砸在屋顶上,似乎一刻不肯停歇,翻来覆去地溅出大朵大朵的水花。

就连屋顶的砖瓦,都仿佛承受不了一般,轻颤着发出沥沥簌簌可怜巴巴的声响。

岌岌可危似的。

最惨的约莫是院中刚长高没多少的树苗和新开的黄花,树苗颤颤巍巍摇摇晃晃,被狂风卷急着左摇右摆,枝丫乱颤,树木躯干都有点不稳。

而院子里新种没多久的花,这时刚开了些许,尚未连成片,有些还含苞待放,有些花蕊半阖,此刻全都被雨露摧残得蔫蔫巴巴。

霜枝也被暴雨惊醒,她对这种程度的雨和贺兰瓷一样心怀阴影,透过窗棱看着院中的树和花,还纠结了一会要不要去遮挡抢救一下,最终在温暖且不漏雨的屋内选择放弃,还是接着睡吧。

只是躺下去之前嘀咕了一句,希望这花别被雨坏了才是。

***

贺兰瓷人都不好了。

陆无忧用手指轻轻拂开她额头汗湿的发,温柔着声音,然而尾音却蛊惑地上挑,带着些许薄喘声道:“我保证,最后一次。”

贺兰瓷很无力地艰难地抬起手指,按住他的指,低着眸,声音无比沙哑道:“你……能不能让我歇会。”

她突然想通,这本来该是她已经熟睡的时间!

不是她锻炼的问题!

陆无忧见状,虽然仍未餍足,也不勉强,只缓了缓呼吸,稍稍撤开身,然后执起她那只无力而柔软的素手,在微微泛粉,略窄的指尖轻吻了一下,才道:“好吧,那你歇会,但你稍微体谅一下……”他顿了顿,解释,“我真的没有隐疾。”

贺兰瓷已经充分了解了。

简直不能更充分了。

她捞过薄衾给自己盖上,又用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眼睛,仍然有几分……不是,许多的羞耻,身体都开始往里蜷,血色蔓延过耳尖,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半点劲。

几回啊到底……

贺兰瓷忍不住抄起旁边的软枕,把脸闷进去。

但下一刻,又想起,这东西,好像还曾经垫在她的腰下面过,顿时又有些无法直视,刚才也分不清耳畔到底是雨声更多,还是陆无忧喘着气的声音更多。

这种时候,他声音远不像平时清润干净,风度翩翩。

透着和那双桃花眼匹配的蛊惑意味,似乎还带着些细碎的笑意,那些笑意低沉,喑哑,捉摸不定,像从肺腑间涌出来,伴随着浅浅的气息,勾人魂魄。

而且他真的不出什么好话来,有谁会想在这种时候被夸身体——

贺兰瓷把脑袋闷得更进去了。

还没闷一会,就见两根长指伸过来,扯着她的软枕道:“别闷坏了……我刚才不太理智,我道歉,我现在冷静了一下,你……痛不痛,要不让我看一下。”

贺兰瓷看见他的手指,也无法直视。

只闷声道:“……没事,不痛。”

陆无忧的声音又传过来道:“你刚才都快哭崩溃了,我有点担心。”

贺兰瓷忍不住道:“那你怎么没停下!”

陆无忧咳嗽了一声,道:“跟你了,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停下,贺兰姐……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这种事没法控制的。”

话音未落,贺兰瓷只感觉一盏灯被点了起来。

天色尚且微熹。

刚才在黑暗中还好,被灯光照耀下,满床狼藉无所遁形,陆无忧甚至在拉她的薄被,贺兰瓷死死拽住道:“不用了!你把灯灭了!”

陆无忧随口道:“反正一会天就亮了。”

贺兰瓷道:“我知道,你不用看了!”

明明嗓音嘶哑,却听起来像是每一句都在惊叫,陆无忧忍不住笑,道:“但你自己又看不到,万一伤了,你……”

贺兰瓷道:“万一……我自己会上药!”她压低了声,“你上次给的药还留着。”

陆无忧道:“明明一开始不是挺大胆的,怎么这会倒害羞起来了。”

贺兰瓷闷声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想做圣人么?你的隐忍克制和顾虑呢……把灯灭了!”

怕把她惹急,陆无忧随手真把灯给灭了。

四周沉于黑暗。

响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在这时候渐渐平缓下来,变成了涓涓细流,屋外潮湿粘稠的气息逐渐减淡了些许,但屋内却反而显得更为粘稠了。

还透出一股不出的味道。

觉不出好闻不好闻,但很引人冲动。

陆无忧看着窗外,长睫轻眨,徐徐缓缓地开口道:“圣人什么的,不做也罢,我人欲这么重,怎么可能做得了圣人。只要你不后悔就……”

贺兰瓷本来背着身,听见他声音,转过头来。

陆无忧的侧颜被熹微的光勾勒,沿着高挺鼻尖起伏出好看的弧度,然而眸光却有几分淡淡的……

贺兰瓷断他:“我才没有后悔,就是……”她默默道,“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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