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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拾一快要气死了,平白无故跟她那些废话干什么呢?随便他关心谁对谁好、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以后都和她宋拾一无关了!
团建那天之后,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变得有点别扭,而这天之后,宋拾一干脆不想再理贺培风了,她没再去搭他的车,更没去主动撩拨他,他以前一直强调公私分明,现在她完全可以满足他——除了必要的工作往来,她对他再没有任何的越界行为。
这样一来她发现他对她倒是比以往温和了不少,大概也是她这段时间没去烦他,让他心情不错吧。
周末晚上,宋拾一约了秦瑶去酒吧,不知不觉话题又拐到了贺培风身上。
秦瑶问她:“你最近和贺总之间出什么事了?”
宋拾一没精打采的:“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事?”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啊!你之前对他还挺热情,对别人很高冷,现在好像反过来了。这还不是最反常的,最反常的是我觉得贺总对你的态度有点奇怪。怎么呢?”秦瑶想了想,“反正挺主动的。”
宋拾一不可置信地看向秦瑶:“他会主动?你这眼睛没事吧?”
秦瑶帮她分析:“不了解他的可能没看出来,了解他的就会觉得很明显啊。比如那天他下班前还特意去我们办公室让大家早点下班。”
“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对我们只关心工作做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几点下班了?但他那天太奇怪了,还在我们办公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觉得他就是在暗示你他要下班了,你可以顺路搭车,可惜你像聋了一样根本没反应。你是没看到贺总当时那表情啧啧”
宋拾一不以为然:“换个思路,他可能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在加班。领导让你下班你以为是真的让你下班吗?你要是真那么想,你就完了!”
“不会吧?”秦瑶想了想又,“那他最近去茶水间的频率也明显变高了,你想想我们最近在那遇到他的次数是不是比以前一个月都多?难道不是为了去和你偶遇吗?”
宋拾一再度打击她:“他可能只是想看看你上班时间有没有摸鱼?”
秦瑶忽然开始怀疑人生了。
片刻后,秦瑶还是:“不过我真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确实变了。”
宋拾一没有否认。
以前她可以大张旗鼓地追他撩拨他,不在乎他的回应,也不怕丢脸,白了是因为她那时候心里没有他。
可一旦开始察觉出他的好,开始在意起他这个人,她所有的付出反而变得斤斤计较起来。她好像忽然就有了自尊心,怕被辜负,更怕被轻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真正上了心,但自从知道他可能心系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就觉得从那一刻起,她好像掉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子中,憋闷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有时候觉得他对她或许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但她不敢让自己这么想,她怕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到头来还徒增失望。
见她不话,秦瑶叹了口气:“算了不他了。不过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三个月了,我那天还碰见人力资源的姐姐,顺便帮你打听了一下,没有意外的话你下个月就可以转正了。”
宋拾一也想起这件事,她问秦瑶:“难不成以前还有人无法转正的吗?”
“有是有,不过以你最近的表现应该没有问题,何况还有贺总罩着你!”
又到了贺培风,宋拾一撇撇嘴:“算了吧,因为有他在,我能不能转正才是个谜。”
贺年年难得在贺培风家里闷了一天,结果都没有蹲到宋拾一来找他哥。
饭吃到一半,贺年年对着晚饭唉声叹气。
贺培风看了眼妹妹:“炸酱面是你要吃的,又叹什么气?”
“今晚的炸酱面完全不是那么个味道了。”贺年年无精打采道。
贺培风微微挑眉:“是淡了吗?我记得上次你咸。”
“我没过啊。”贺年年蹙眉想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看向她哥,“那是嫂子的吧?”
贺培风面无表情:“跟你了多少遍了,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
贺年年今天来问起宋拾一的时候,贺培风就把上次的事情简单解释了一下,不过他直接忽略了宋拾一的“动”,只她那天是来捡衣服的,结果因为贺年年的突然到来,怕被她误会才有了后面的乌龙。
贺年年听她哥这么虽然很失望,但也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如果宋拾一真的是她嫂子,他哥也没必要不承认。
毕竟宋拾一和林欣不同,宋拾一年轻漂亮,各方面都不错,一看就是个会讨长辈喜欢的。她父母要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她都怀疑他们家这么多年的矛盾立刻就能解除。
奈何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不过失望了一会儿,贺年年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她现在不是我嫂子并不代表以后也不是啊!我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她对你肯定有意思。”
贺培风难得没有阻止妹妹下去,还看她一眼似乎是在等她下文的意思。
贺年年继续道:“之前在电梯里她就对你举止暧昧,上次她又穿成那样来找你,足以明她喜欢你。一个女生如果不喜欢一个男生,那男生多看她一眼,她都会觉得自己被亵渎了。但你看她,对你一点不设防,全身心地信赖你。”
贺年年观察着她哥的神色接着:“而且你看看你自己,对人家真的一点都没动心吗?”
贺培风闻言倏地抬眼看向妹妹。
贺年年连忙:“你别瞪我啊,我这么可是有证据的。你看她随口了句你做的面咸,你就记到现在。还有你扪心自问,她穿得那么性感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就没有什么热血沸腾的感觉吗?”
贺培风正要话,却被贺年年抬制止。
“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我,如果你没反应,哥我真心建议你,就算是为了我们老贺家的未来,也该去看看男科了。”
“啪嗒”一声,是贺培风放下筷子的声音。
贺年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讨好地讪笑:“摔什么筷子啊?我这也是替你着急啊。”
贺培风烦躁地按住额角突突直跳的某根神经:“赶紧吃,吃完回学校去!”
贺年年只好委屈巴巴地低头吃面。
片刻后,见她哥神色稍缓,她又声提议:“你看你今天做了这么多,要不你问问嫂子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叫她一起来吧?”
见她哥又要拒绝,她连忙补充:“其实我还有件正事想跟她打听打听,我这不是也想考财大吗?也不知道哪个专业更适合我,她今年刚毕业,应该比较了解情况。”
这一次贺培风没有立刻拒绝,而是沉吟了一下:“那你自己问她吧。”
贺年年一看就知道是他哥也想让人家来,但碍于这么多年高岭之花的人设束缚,还有点放不开脚呢。
谁让他们是亲兄妹,主动这种事就让她这个妹妹代劳吧!
贺年年留了个心眼,想着以后可以绕过她哥直接联系宋拾一,就拿出自己的问她哥:“嫂子号码多少?”
贺培风朝着放在桌上的扬了扬下巴:“自己看。”
然后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以后在她面前不许这么叫。”
那就是背地里可以咯!
贺年年嘻嘻一笑:“放心放心!”
宋拾一正和秦瑶喝酒聊天,忽然响了,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但也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她这边太吵了,完全没听到对方了什么。
贺年年一听对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就知道她哥今天肯定是见不到人了,不由得有点失望。
正想什么,里的忽然被人拿走。
贺年年就见她哥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被对面乱哄哄的声音吵得不得不把拿远了些。
宋拾一扯着嗓子连“喂”数声,见对方也不话,皱了下眉干脆挂断了电话。
秦瑶好奇问:“谁啊?”
宋拾一没太当回事:“估计是什么推销电话吧。”
不过她怎么觉得刚才那一声“喂”听着有点耳熟呢?
她连忙让自己抛开这个念头,好的,以后她和那个人只有工作关系了!
贺年年看着她哥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再什么了,乖乖低头吃面。
片刻后,贺培风再度开口:“你想咨询什么问题,回头我问问其他人。”
贺年年闻言幽幽叹了口气,她哥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她这都递到这里了,这次没联系上,下次就专门找个会约一下人家呗!碰一次钉子怎么了?人家宋拾一能把他这样的人撩动,想必之前也没少踢到铁板。对比之下,他这才哪到哪啊!
而且她哥还是个认死理的,看上了谁绝不可能轻易换人,这样下去,以后可有他受的了。
想到这里贺年年不由得叹了口气。
贺培风抬眼看向妹妹:“又怎么了?”
“没,没怎么。”贺年年连忙,“报考专业这事我也没那么急,下礼拜再找会咨询她也行。”
贺培风却:“下礼拜应该不行,下周六我不在家,到时候你回家吃饭吧。”
“为什么?要出差?”
“你盛铭哥过生日。”
贺年年闻言撇撇嘴:“几十岁的人了还过什么生日啊,有劲没劲呐?!”
贺培风失笑:“又没碍着你什么事,你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嘛?吃你的饭吧。”
想到盛铭,想到上一次他们在他家楼下话的情形,贺培风不禁有点头疼。
周一上班的时候,宋拾一也接到了盛铭的电话,是周末要在他家京郊别墅庆祝他生日,让她无论如何也要赏光。
宋拾一这才恍然,盛铭今年已经30岁了。
时间过得还真快,她记得她第一次见他时,是他在她们学校篮球场里打球,其实他那会儿已经二十六七了,但他那时候看上去和那几个男生差不多年纪,充满活力,意气风发。
她以为他是那个特别幸运被时间眷顾的人,可是想到他们的上一次见面,他眼中疲态尽显,早不是当年那个他了。
似乎是见她犹豫,盛铭笑了:“怎么?几天前刚的话就不认了?你放心,乱七八糟的人我没叫,来的人都是你熟悉的,有分寸的。”
盛铭这话的意思也就是,她不喜欢的人这次都不会出现,会出现的人都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她出现在那样的场合不太合适。可听他提到到时候可能到场的人,她不由得就想到了贺培风。然而一想到他会去,她莫名其妙就答应了下来。
好的跟他分清界限呢?但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盛铭的语气明显像是松了口气:“那到时候见。”
因为和盛铭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去参加盛铭的生日宴时,宋拾一没有往日那么高调,只穿了身最简单不过的黑色礼服,选礼物时也刻意避开他贴身用的东西,在万宝龙选了支不算太贵的钢笔,尽量做到像他的其他朋友那样。
路上有点堵车,她到的比别人晚,盛铭见她来亲自迎出来,给她足够的重视,也表现得熟稔自然,但言行并不暧昧,就仿佛她只是他认识了多年的好朋友。
宋拾一知道他是刻意这么做的,为了在其他人面前表明他的态度,也为了让她能舒服自在点。
其实回想起他们在一起的这三年,他看似吊儿郎当粗枝大叶,但其实他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否则最初她也不会那么快融入到他的圈子中,他的那些朋友也不会把她和那些想要攀附他们的莺莺燕燕区分开来。
除了陶然的事情,他给过她真切的感情和足够的尊重,但爱情本来就是个矛盾的存在,它有的时候可以坚韧到包容一切残缺和不足,但有的时候却脆弱到经不起哪怕只有一次的背叛。
宋拾一内心感慨,但面上不动声色,沉默地跟在盛铭身后往二楼走去。
今晚来的人不少,但大部分都在楼下,楼上比楼下相对安静。
一上了楼,她远远就看到了坐在牌桌旁的贺培风。
他没有上场,而是坐在一个姑娘旁边,微微侧着身,像是在指点人家怎么出牌,但分明又有点心不在焉。
他难得的姿态闲适,穿着也格外的低调,明明不是今晚的主角,但在众人当中却能把其他人衬托成了背景。
大约是听到声音,他朝楼梯方向看过来,见到她出现,那点心不在焉一扫而空,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神色飞快闪过。
宋拾一的目光从牌桌几人的脸上扫过,在经过他时,也一视同仁的没有停留。
有人见到他们来,自然而然让出牌桌前一个位置,很明显那之前应该是盛铭的。
盛铭却没有立刻过去,而是问她:“要来两局吗?”
宋拾一推脱:“都在等你,还是你来吧。”
话的时候,她明显觉得有一道目光始终注视着她,但她偏偏不去看他,而是在房间里搜索其他熟悉的身影。
恰巧此时有人招呼她过去唱歌,那是盛铭高中同学的女朋友,是位从国外回来家境优渥的女孩子,以前算是他们这群人中和宋拾一最合得来的人了。
她跟盛铭打了个招呼,便朝那几个女生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正如他所,这次他请来的人都是宋拾一之前觉得相处起来还不错的,见她出现热络地拉着她聊天,但都很有默契地不提她和盛铭的事情。
后来不知道是谁提起来:“杜泽怎么还没来?”
另一人:“刚打电话了,是遇到点事耽搁了,让吃饭不要等他。”
“这子”
众人没再继续讨论杜泽,宋拾一却不由得蹙了下眉。
想到上次杜泽对她的那些话,如果一会儿他来见到她,一定会自以为是地觉得她被他料中了——她就是他见过太多的那种女人,终于“想通”了没有比盛铭更好的选择这才做出了回头的姿态。
虽然她也不是真的在意杜泽那种人怎么想,但一想到一会儿要和他共处一个空间里,她就浑身不自在。
不过直到晚饭接近尾声的时候,杜泽也没有出现。
宋拾一乐得如此,几乎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她坐在几个女生中聊天,其中一个就是刚才让贺培风给指点牌技的姑娘。
这姑娘看着很面生,而且看穿着打扮比她还像大学生。
后来听旁边人聊天才知道,她是盛铭一位朋友的妹妹,确实还在读书,不过研究生都快毕业了。
有人问那姑娘最近在忙什么,女孩露出一脸为难之色,了个让所有人都很意外的答案。
“忙着相亲。”
其他人就:“你才多大,不至于相亲吧?”
那姑娘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地:“我也觉得是这样,但我父母还有我哥都觉得我不招人喜欢,生怕没人要我。”
不远处坐在盛铭旁边的男人闻言笑道:“但凡你争点气,我们也不用替你操心了。”
听这话,他应该就是那位姑娘的哥哥。
盛铭也笑了笑:“那还相什么亲啊,我们在座的、单身的,你看上谁了,告诉我,哥哥给你牵线搭桥。”
姑娘闻言目光似有若无地略过那个一直沉默着的男人。
宋拾一总算明白了过来,刚才让贺培风给人看牌只是个幌子,撮合他们两人才是有些人的真正目的。
她忽然觉得挺可笑的,盛铭这些姐姐妹妹怎么都盯上他了?
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只有当事人从始至终置身事外都在垂着头看,好像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似的。
盛铭见状叫他的名字:“培风。”
贺培风像是这时候才回过神,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不知道他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没有听见,反正肉眼可见的,那姑娘的眼神明显就暗了下去。
盛铭笑了笑:“今天到场的兄弟都拖家带口的,好像孤家寡人就只剩下咱俩了。”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他这一句话,无疑是将他自己、贺培风和宋拾一,甚至还有刚才表现爱慕贺培风的那姑娘都置身于窘迫的境地。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宋拾一和盛铭的关系,而盛铭对另外两人拉郎配的行为又是那么明显。
不过宋拾一自己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可是她发现贺培风脸上的笑容分明淡了几分。
盛铭还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忽然看向宋拾一问:“不过你们公司迷恋培风的姑娘肯定不少吧?”
宋拾一不知道盛铭为什么突然问她,她看向贺培风,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她笑笑:“或许吧,不过我一个实习生,这哪是我该关心的事?”
盛铭还要再什么,但贺培风却没给他会,忽然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去回个电话。”
完他便离开了餐厅。
虽然有那么点尴尬,但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又自然而然地起了别的话头。
片刻后,宋拾一放在桌上的振动了几下。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贺培风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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