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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城南茄水区的筒子楼,为了方便自己做事,只好先把蒋红瑛骗到那里去。反正茄水区离漓江湾的悬崖不远。
蒋红瑛听了,脸上一急,“若水,你可不能做傻事!你等我,我马上来!逾明他绝不可能对你这么心狠。”
宫若水:“我知道,我这次触了逾明的底线,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但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他了,唉,伯母不提他了。我跟你联系的事,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被其他人知道,我就彻底没退路了……我现在一个人也不相信,我只相信你。”
她这句话时,语气抑制不住地变沉,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阴谋味道。
蒋红瑛心里被焦急充斥,什么也没意识到,只一个劲儿地安慰她,“你不要害怕,我马上就能到。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伯母,你真好,谢谢你。”
“跟我,你还见外什么?”
挂断电话后,蒋红瑛出了门,她没叫司机,自己开着车前往漓江别墅。
远远地便瞧见那边悬崖上有一块尖锐平整的石头横伸出来。底下,是漓江汇入大海的入口,海浪滔天汹涌,澎湃的浪潮拍在礁石上,溅出无数水花。
蒋红瑛顺着路将车开过去,在悬崖口停下。下车后,没看见一个人。
风很大,呼呼地刮在耳畔。
“奇怪,若水怎么没在?”风将她的话悉数掩盖。
而她话音刚落,忽然从车窗玻璃上看到宫若水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棒站在她身后。
她身体狠狠一哆嗦,被吓得“啊”地叫了一声。后脑勺袭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宫若水丢了木棒,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了,伯母。”
语气浑没半点诚意。
她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蒋红瑛绑缚住,再三确定不会被挣脱以后,她将她拖到悬崖边。
外面风大,她坐进蒋红瑛开来的车里,用蒋红瑛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隔了许久,电话才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疲惫低沉的声音,“不是了,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原谅你?我现在不想跟你话,就这样,挂……”
宫若水急急喊出声,“逾明。”
祁逾明身子赫然一僵,眯了眯眼,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开口:“宫、若、水!”
他的语气,极度冰寒,蕴藏着强烈的杀气。
让人毫不怀疑,若是宫若水现在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亲手撕了她。
宫若水听在耳中,内心极度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起,祁逾明对她,只剩下了厌恶,憎恨与不耐烦。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宫若水也不再对他抱有希望,只是冷冰冰地:“祁逾明,想救你母亲的话,来漓江湾悬崖边,跟我谈个交易。限你半个时内赶到,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记住,你要是敢报警,或者带其他人来,我就杀了你母亲!”
她完,挂断电话。为了催促祁逾明快点,她拍了一张蒋红瑛的照片发了过去。
祁逾明看到以后,目眦欲裂。
凤眸落在床上静静躺着的莫皑身上。
氧气罩遮了她大半个脸,脸色惨白如纸,像个毫无生机的布娃娃,每天用营养液维持生命。
宫若水要跟他谈什么,他多少能猜到些。只是,蒋红瑛是他的母亲,即便他再怎么恼恨她这次做的事,也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抚着莫皑鬓边的墨发,喉结上下滚动,“等我回来。”
他完,在莫皑额上深深印下一吻。
唇与肌肤相贴,一秒,两秒,三秒……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像是要把这一吻延续上一个世纪,他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腰。
颀长身姿走到沙发边,拿起外套罩在身上,衣袂翻飞,带得花瓶里的金色香雪兰飘摇晃动。
床上的莫皑似是感应到祁逾明即将离开,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动。
而这一切,背对莫皑的祁逾明完全没看见。
他大跨步离开,脚步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结实沉稳的声音。
一分钟后,床上的莫皑眼珠子转了转……
蒋红瑛是被疼醒的,双颊火辣辣的疼,仿佛给人了几十个耳光子。
朦朦胧胧看见眼前人影晃动,之后,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她清楚感受到口腔里有血腥味弥漫开。
下意识想挣扎,却发现全身被绳索绑缚得十分紧,动根手指头都十分困难。
甫睁眼,一张放大的脸跃入眼底,顿时吓得狠狠了个哆嗦。
待看清是宫若水时,只觉得所有信仰在瞬间崩塌,心寒又痛。
下一刻,她尖声叫着喊救命。
宫若水一巴掌再次扇在她脸上,声音冰冷充满戾气,“再叫一声试试,看我不拔掉你的舌头!”
蒋红瑛疏忽闭上嘴。
但很快,她又开了口,眼底流露出失望,“若水,我是你伯母,是你未来的婆婆啊!”
“啪!”
又是一巴掌。
得她双颊又红又肿。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怪只怪你儿子欺人太甚。他不是怪我吗?恨我吗?他的态度,令我心里极度不爽,所以,只能拿你先出出气了。”
蒋红瑛瞪大眼睛,似是觉得眼前的宫若水十分陌生。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宫若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似是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老人,难道她这几十年都白活了吗?
她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是你们把我想的太美好了。”
她那一眼嫌弃,深深刺激到了蒋红瑛。
蒋红瑛有些接受无能,呢喃道:“为什么?明明我那么喜欢你,明明我那么想要你做我儿媳妇,原来……”
她懊丧垂头,忽然想起了莫皑。那个女人,在她面前总毕恭毕敬,真心把她当婆婆来侍奉。几次祁震对她发脾气,都是莫皑在劝解,替她被黑锅。
人,或许,总得经历了一些事,有了比较,才明白有些人的可贵。
她现在深深懊悔,当初千不该万不该让何医生给她开药!
“蒋红瑛,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蠢!你刚才你是我婆婆?”宫若水哂笑了一下,“若你知道我害你儿子没了双腿,你还会不会把我当你儿媳。”
蒋红瑛瞠目,“你什么?是你……”
宫若水冷笑不语,表情已经回答了蒋红瑛。
蒋红瑛更为懊恼,她一直以为莫皑才是害祁逾明失去双腿的罪魁祸首,没想到竟是宫若水。
得知真相后,只觉得心底更不是滋味。她到底错怪了一个怎样的好姑娘。
莫皑该有多么心寒。
宫若水看出了她脸上的懊恼,眼眸危险地眯了眯,起身一脚踹在蒋红瑛肚子上。
蒋红瑛痛得哀声惨叫。
宫若水冷笑连连,似是觉得非常痛快。
之后,她将蒋红瑛推下悬崖。
底下是嶙峋礁石,被海风海水侵蚀得坑坑洼洼,坚硬的石头上,满是大窟窿眼。
这样的景象,脑袋要是撞上去,焉有命在?
蒋红瑛吓得魂魄俱散,差点失禁,然而,却在半途,绳索骤然停止下降。
绳子另一头绑在了一块深深扎在土里的石头上。
即便保住了一条命,蒋红瑛却依旧吓得不停惨嚎,吊着她的绳索不停旋转,带着她也不停摇摆晃动,让人极其担忧那块石头会不会从土里被拔过来,或者绳索断裂。
刚才下落的速度,还没有一秒钟。
宫若水站在崖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喉间发出咯咯轻笑。这样仿似逗弄猎物一般的伎俩,让她十分有成就感。
……
祁逾明赶到漓江湾悬崖边上时,宫若水盘腿坐在一块石头上,她面前横七竖八躺了十多个空易拉罐。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喝得脸上微微酡红。
祁逾明站在她面前,没什么温度地:“我来了,我妈呢?”
宫若水指了指悬崖边,懒洋洋道:“吊着呢。”
祁逾明脸上迅速涌起风暴。
宫若水呵呵冷笑着,“你也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想教她一个道理。下一次,可千万不能识人不清了。”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必要再跟谁虚以委蛇。这段时间在蒋红瑛面前卖乖赔笑,她早已经厌烦。而她付出的努力,到如今全都付诸东水,她才更加想要赔上性命报复所有人。
祁逾明紧抿着薄唇,此时此刻,他胸腔中翻滚的怒意,似是恨不得将宫若水撕碎。
他欲要越过宫若水,却被她伸手拦住。
“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现在过去,有可能不仅救不了蒋红瑛,还得被我掀下去!”
祁逾明绷紧了牙帮,如果在来之前,他对她还有几分恻隐之心。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母亲,换我这条贱命。”
祁逾明不话。
宫若水掏出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含在红唇间,火机咔擦一声亮起火焰。
深深吸了一口,继续:“你不愿意吗?难道在你眼里,莫皑受的委屈还不抵你母亲的命吗?”
委屈,他们的女儿没了,莫皑现在生死未卜,宫若水竟然轻描淡写地是委屈?
他胸腔中骤然爆发出一股戾气,猛地踏前一步,狠狠掐住宫若水的脖子,“你是想试探我对你还有没有感情?何必那么麻烦,我妈要救,你,必须死!”
近距离观察时,宫若水更能看清他腥红弑杀的双眸,毫无半丝感情,犹如陷入癫狂的野兽。
宫若水心头一凉,感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收越紧,空气也越发稀薄。
此刻,她怕了,怕得全身发凉。
祁逾明是真的有那个本事,捏断她的喉骨。
宫若水艰难吐出四个字,“你别后悔!”
指尖一弹,那根烟落在草丛里,火星子闪过,瞬间燃起汹汹大火。
火势瞬息蔓延。
宫若水下手,从来不留半分退路。她将这一片都浇上了汽油,风势迅疾猛烈,刮得火苗急窜,很快将这一片烧得一塌糊涂。
祁逾明恨声骂了句,“疯子。”他迅速放开宫若水去拉绳子。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绳子被烧得焦黑,被猩红的火舌燎断。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绳子上的蒋红瑛,连声惨叫都来不及,便掉落在石头上。
祁逾明跑到崖边,看着蒋红瑛脑袋流出蜿蜒鲜血,崩溃地咆哮了一声,双目血红地返身朝宫若水看过去,她已经跑出了火海。 祁逾明没去追,看见侧面有条路能下去,迅速窜上了路,速度迅疾如猎豹,身手矫健,没几秒钟便跪在蒋红瑛面前。
她嘴里不断吐出鲜血,双眸已经开始涣散。
祁逾明不敢贸然搬动她,迅速掏出手机,了120。
救护车来得很快。
所有医护人员在面对祁家夫人时,速度极快,动作整齐规整,似是仗一般,争分夺秒。
救护车像颗炮弹急速冲进人群,“呜呜”叫声起伏不平,急促似是在跟死神赛跑,在整个都城上空响彻徘徊,进入众人耳朵,砸入众人心底。
这日,许久没出大新闻的都城晚报铺天盖地报道的全是与祁家相关的新闻。
“祁太太遭人绑架,坠下悬崖,送医途中心跳停止,呼吸衰竭,绑架者系祁逾明前女友宫若水”
“著名女星宫若水绑架无缘婆婆,致其死亡”
“著名女星宫若水因爱生恨,绑架前婆婆欲逼迫祁逾明复合”
“著名女星人设崩塌,宫若水蛮横又无礼,业界差评纷至沓来”
“祁家将起诉宫若水,记者采访宫若水母亲时,其母只她没这个女儿,记者联系到海外的宫承望,宫父只依法办理”
“宫若水众叛亲离,原因竟是祁逾明……”
相关报道不胜枚举。
曾经,宫若水的标签是:仙女,清纯佳人。现在是:毒妇,蛇蝎美人。
以前她站在神坛高顶,此刻凋落泥泞。
巨大落差,让宫若水难以接受,入狱当天晚上,就发了疯。
祁逾明一直在忙蒋红瑛的身后事,无暇顾及莫皑,等他忙到次日凌两点,才有机会回到医院。
只是那时,病床上已经没了莫皑的身影。
氧气罩被放在一边,被子掀开了一角,床单稍微有点褶皱,手触上去,冰凉刺骨,显见走了许久。
他只觉得脑袋似是被一根木棒砸中,嗡嗡响个不停,整个世界仿佛都没了声音,所有色彩在瞬间消失。
他身子晃了晃,趴在床沿,重重捶着床榻,将单人床砸得咯吱咯吱响。
薄唇微启,是无奈又悲伤的低声轻喃:“不是让你等我回来,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他猛然起身,由于太急,眼前黑了一瞬,可还没等站稳,祁逾明便冲出病房,当夜揪起保安室里的人调了监控。
发现他离开医院后没十分钟,莫皑便醒了过来,她神色呆滞,目光无神,在偌大医院里踽踽独行,孤单无助,彷徨又茫然。
监控里的那个娇瘦弱的身影,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心。
祁逾明闭了闭眼睛,后来看到她出了医院大门,又猛地冲了出去,电话给文扶,让他尽快把人查出来。
可是,一天过去了,没有莫皑的消息。
两天过去了,没有莫皑的消息。
……
不知不觉,一年悄悄流逝,他依旧没莫皑的半点消息。
那个女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锦生越长越高,刚开始见到祁逾明时,会问:“爸爸,妈妈呢?妈妈生妹妹还没回来吗?”
过了一段时间,锦生会:“爸爸爸爸,妈妈呢?妹妹还在折磨妈妈吗?我讨厌妹妹,你让妈妈快点回来,好不好?让妹妹不要回来了,我会她。”
又过了一段时间,锦生会:“爸爸爸爸,言叔叔,锦的病好了,妈妈就会回来。昨天言叔叔我的病已经好多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又一个一年过去,再一个一年过去。
锦生从聒噪逐渐到安静,身高以质在飞跃。从当初那个不懂与人交流的艾思伯格患者到如今的与孩子们成一片。
他渐渐懂了人们的微表情,比如嘴角一侧勾起是讥讽,再比如,双侧嘴角翘起,加上脸部肌肉拉动,眼睛微微弯起是高兴,皱眉是不悦……
他现在已经能坐在教室里,弄懂了复杂的高数、代数,从祁逾明大腿渐渐长到祁逾明臀部,那张与祁逾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帅气面庞,越来越像祁逾明。
但又有不同,比如,他的嘴唇像莫皑。
每次祁逾明看到他时,首先看到的必定是他的双唇,然后会怔怔看上许久。
每当这时,锦生便知道,他的父亲,又在想他的母亲了。
他也懂得了,每当自己提起母亲时,父亲并不比自己好受多少。
是以,他现在很少提。
别墅外面的紫藤花开得极其繁茂。
清明雨。
青石墓碑前,祁逾明领着锦生直挺挺地站着。
祁氏公墓里,又添了两座孤冢。
一座是蒋红瑛的,一座……无名无姓,无照片。
除了祁家人,没人知道这座坟墓留给谁。
锦生也不知道,或许他知道,只是不想承认。
他和父亲两人,谁都不想承认。
因为只有不承认,那个人便仿佛能永远活着。
父亲每次来,都会在坟前伫立良久,然后留下一束黄色的花。
祁逾明坐在碑前,伸手抚摸着碑石,想跟她话。
这两年都城的变化。
比如:祁闵攸变了,他不再与自己争抢,一心扑在妻儿身上。哦,是了,就在去年,他结婚了,娶了个姑娘。那个姑娘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如果他们的女儿还活着,现在跟那孩子也差不多大。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是谁。没错,那姑娘就是唐书蓉。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祁闵攸竟然是一个妻管严。
比如,宫若水如玉后受不了沉重击,发了疯,法院无法判刑,他将她送进了疯人院,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去探望宫若水,连她父母都不行。事实上,她的父母早就放弃她了。
再比如,他的头发,早在莫皑离开那天,一夜全白。如今这么黑,全是染过的原因。
最最重要的,他爱她!纵然天底下佳人千千万,却没一个能入他的眼,只有那个他名唤皑皑的女人。他会一直等她,哪怕海枯石烂……
可话到喉口,却一个字也不出来。
那是一场因他而起的情仇纷争,为什么到头来,老天惩罚的不是他,而是两个他最重要的女人。
他有时候会忍不住想:锦生或许已经渐渐遗忘了莫皑的存在。
毕竟莫皑离开时,他才三岁。
他今年六岁,是一切记忆重新刷新的开始。
他在心底呐喊:莫皑,如果不想被遗忘,就快点回来。
祁逾明和锦生待到天黑才下山。
司机能叔在下面等着了,时过三年,奥迪换成了更气派更华贵的宾利。
都城蒙蒙雾黑,而远在半个地球外的某个国家,这时,才是早间新闻刚刚结束的时候。
在一间演播室外等待许久的记者纷纷挤进去,将话筒对准了一张富有东方面孔的女人。
“Miss,Moyi,请问您以一个东方人进入我们国家最具影响力的新闻直播间凭借的是什么?”
对准话筒的那女人,一身淡金色旗袍穿着,身形如竹,亭亭玉立,头发用一根流苏簪松松盘在脑后,素净倾城的脸微施粉黛,嘴角挂着恬静优美的弧度。
这是一张温柔恬静的东方面孔。一眼看去,众人只觉赏心悦目,犹如被春风洗礼。
面对这个记者的问题,女人淡淡开口,“东方人具有世人想象不到的韧性。在异国他乡,我所能做的,不过是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而努力不是给别人看的,检验你是否真正在努力的标准,无外乎看你得到了多少回报。我相信,每一个努力的人,都会收获硕大的果实。”
她一口英腔,吐字圆润,标准清晰,没有十年八年的本土生活经验,不可能做到这般地步。
而世人不知的是,她来到这个国家,不过三年时间。现在能这么流利的英文,不过是每天付出比别人多出三倍的努力。
她曾练习到喉咙咳血,再也不出一句话。她曾顶着炎炎夏日,扛着寒冬酷暑,不停背不停。别人看着是拼命努力,可只有她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忘记过去的伤痛。
现在,她做到了,开始了新的生活。
她这一番话,收割了在场所有记者的好评。
“请问,那你想回去吗?”
“乡土情,不敢忘。”女人浅笑盈盈。
一众记者又问了几个问题,问得差不多时,一个清润嗓音响起,“各位记者朋友们,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了,好不好?”
众人扭头看去,又是一张东方面孔,而这张东方面孔,在好莱坞大片里并不陌生,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颇为巨大。
这人,便是唐煜尘。
他发了话,众记者还是十分卖他面子,纷纷做鸟兽散。
他气质如水温润,嘴角挂着谦逊淡笑,目光锁定莫皑身上时,温柔深邃,专注深情。
“很累了吧。”嗓音清朗,极其撩人心。
果果果决 :
谢谢大家一路走来的支持。谢谢台湾来的迷赏的玫瑰花,谢谢依念赏的魔法币和两朵玫瑰花,感激。
你们告诉我,你们为哪样认为是烂尾?明明坏人已经全部解决了,多年后,男女主也再次见面了,生活美满幸福,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公主结局,甚至童话故事里的公主王子也不一定相爱到老,而我男女主到老了还那么相爱,为哪样你们还不满足……em,就不能自己脑补吗?害得我一大早起来又修改文,你们知不知道改文很痛苦的,呜呜呜
原本以为会平淡渡过终身的。村里一户户染上了瘟疫,死状凄惨。这个时分白盼来了。治好了村里的病,带走了他这团体。不到两年,就把他搞怀孕了。后果生上去,还是个鬼胎。正统单元剧灵异文,1V1内容标签:强强 灵异神怪 恐惧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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