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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定远王还陷在震惊之中的时候,外头的谢少阳在台阶上站了会儿,望着前方的谢西暝,终于下台阶走过去将他扶住。
才碰到谢西暝的臂,便觉着黏湿一片,原来是刚才那一鞭子打伤了他的。
谢少阳不像是谢西暝一样从习武,更见不得这些场面,顿时身形一晃。
却听谢西暝低笑了声,自己撑着摇摇晃晃站直了:“多谢,就不劳烦了。”
谢少阳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弟弟,片刻才道:“你走就走了,为什么忽然又回来了?”
“我喜欢走就走,喜欢回就回,这天下还不是姓谢的吧。”谢西暝不以为然地。
谢少阳皱眉斥责道:“我是好意,你这是什么话?”
“我受不得这份好意,世子还是离我远些儿吧,免得王爷也迁怒于你。”谢西暝淡淡地,重抬擦去唇边的血渍。
谢少阳气的走开了两步,似乎想离开,却又停下来回头看向谢西暝:“你是不是怪我之前没有帮着你?你叫我怎么帮,谁让你去杀人的?就算是天大的理由,杀人者死,你不知道?”
谢西暝冷冷地不言语,谢少阳看了他半晌,怒气消散,渐渐地觉着心凉:“好,我的话你自然不愿意听,或许对你来,我这个亲哥哥,恐怕连方才来的扬王都比不上”
他低笑了声,回头往台阶上走去。
正在这时侯,有个王府侍卫从院外快步走了进来,谢少阳看见了便道:“何事?”
那侍卫忙道:“世子,外头来了一人,是顺天府的沈通判要求见王爷的。”
“顺天府的沈通判?”谢少阳诧异。
而听了这话,底下本来面色冷漠的谢西暝也忍不住微睁双眼,极为意外。
侍卫道:“是,他好像很着急,一定要求见王爷。”
谢少阳看向谢西暝,正在迟疑,里头的谢礼却已经听见了:“什么事?”
见瞒不住,谢少阳只好转身走到门口,禀告了一番。定远王走到门口,似笑非笑的:“原来就是那个沈承恩?有意思,我不去找他,他却反而自己撞上门来,请他进来!”
侍卫转身而去,里头的罗枢也走了过来,遥遥地跟谢西暝目光对了对,罗枢便转头跟定远王道:“王爷方才不能滥用私刑,可叫我看,西受伤不轻,不知这又怎么算。”
定远王正也打量谢西暝,闻言道:“老子教训儿子,自然是天经地义的,谈不到什么私刑不私刑。”
谢西暝却道:“方才我已经了要跟王爷恩断义绝的,王爷也是答应了,怎么这会儿又认回了儿子吗?”
定远王给他噎住,气的喝道:“你什么?你不要以为”
戛然而止,谢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罗枢,终于冷笑道:“扬王你也看到了,儿子公然不认老子,所言所行皆是忤逆之举,简直是旷世奇闻,好啊,我今晚上就见见你认的新爹怎么样?看看你这个出息的儿子给自个儿找了个什么样的爹!”
罗枢见谢礼像是气糊涂了,居然语无伦次地出这些话,心里却有些啼笑皆非。
偏偏谢西暝竟分毫不让的:“至少比有些爹要慈爱容人。”
谢少阳喝道:“你还不住嘴?!”
连罗枢也轻轻地咳嗽了声,又道:“不如传个大夫来给西看看伤吧,若是打坏了筋骨可是一辈子的事了。”他一来是想让谢西暝见好就收,不要一而再地戳定远王的眼睛,二来也是给定远王听的,让谢礼知道他下多狠。
定远王却道:“我这府内没有大夫!就算有也不会给他看”
谢西暝道:“我死也不会死在这王府,自然到外头找干净的地方。”
这种地步了还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果然不愧是父子啊。
罗枢抬扶额,一时无话。
正在此刻,外间脚步声响,却是侍卫领着沈承恩到了。
沈承恩才进院子,第一眼看见的是台阶上站着的威仪赫赫的定远王,这位老王爷从也是马背上长大的,立下无数的军功,只是年纪渐渐大后不知为什么就风流懒散了起来,最近更有些色迷心智似的。
第二眼看见的,是不远处的谢西暝,借着院中的灯光,沈承恩即刻看清楚他身上血迹斑斑,一时吓得心头乱颤,本来就走的很急,见状便跑进来。
“西”沈承恩脱口唤了声,却又忙打住,毕竟如今是在王府,周围都是明白人,尚且轮不到他公然地唤郡王的名讳,于是只问道:“你怎么样?”
谢西暝道:“您怎么来了?我无妨,都是点儿不打紧的皮外伤。”
沈承恩虽然曾对这少年有着忌惮跟敬畏之意,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又知道他为沈家做了不少事,心里便忍不住喜欢上了,虽然是逼于无奈才假作外室之子,但心里却也渐渐把他当做柔之一辈的看待了,如今见他伤的这样,心里也一抽一抽的。
两人了这两句,上头定远王看的清楚,便冷笑了起来:“这位,可就是大名鼎鼎的沈通判了吗?”
沈承恩听老王爷出声,才想起正事,急忙折身回来行礼,毕竟是王驾,自然当双膝跪地。
谢礼却冷哼道:“哎呀,这可当不起啊,如今你跟我可是平起平坐的了。”
沈承恩不明白,谢礼看了眼谢西暝,道:“听你认了那个孽子当外室之子,沈通判,你的胆子不啊。”
沈承恩的胆子从来不大,听了这两句,额头就有点冷汗渗出,竟不知如何回答。
却是谢西暝道:“你想怎么样,不要为难别人,只管冲我来。”
沈承恩听他出声,才忙道:“不不不,西呃,王爷!这只是误会,下官不是故意冒犯的!只是、只是情非得已。”
定远王道:“情非得已?难道是这逆子也拿刀架在了沈大人脖子上吗?”
沈承恩听着王爷句句带刺,这份气质,倒是有些暗暗地跟谢西暝身上那种生人勿近之气相似,果然不愧是父子。
罗枢已经看不下去了,且心里明白,定远王听了自己所的真相,已不会再如先前一样对谢西暝或打或杀了,便又清清嗓子道:“既然王爷有贵客到,我就先告辞了,西的伤”
他的意思自然是要带着谢西暝先离开,要给他疗伤的,谁知谢西暝见沈承恩到了,哪里肯就走,便道:“你先走吧,我死不了。”
罗枢皱眉,对着定远王行了个礼,回身低低地对谢西暝道:“你且收一收这脾气,硬碰硬的下场如何难道你不知道?那个结我已经解开了,他也需要个台阶,你不要总是拆台。”
到这里,回头看了眼沈承恩,又叮嘱:“就算你不听我的话,看在这位沈大人的面上,也少让他再担惊受怕吧。”
谢西暝听了这两句,才总算无言。
罗枢又看向谢少阳:“世子,他总是嘴硬心软的,你是兄长,当然知道他,他的伤不容视,还是尽快找个大夫吧。”
此刻定远王已经带了沈承恩进了里间,谢少阳默默地道:“知道,我刚才已经命人去找了。”
谢西暝不理他们,自己上台阶走到门口,侧耳而听。
定远王大马金刀地在厅内中央坐了,沈承恩战战兢兢地垂首站在跟前,谢礼看够了,便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既然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干了什么,为什么还敢收留他?”
沈承恩迟疑了会儿,终于道:“下官下官本是不敢的,只是觉着,郡王未必就是真的穷凶极恶之辈,此中兴许有什么误会,暂时保全了性命,免得真的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空留遗憾。”
“行了行了,文绉绉的,”谢礼不耐烦地,“你不就是怕本王杀了那逆子又后悔吗?哼,你倒是贴心,竟比我这个当亲爹的更相信他。”
沈承恩福至心灵,便道:“毕竟‘虎父无犬子’,王爷威名在外,西、郡王他也很有王爷之风,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这句话听的谢礼又气又笑:“好啊,你这是奉承我呢,还是在嘲讽我?”
沈承恩忙道:“下官仰慕王爷已久,自然是真心诚意地称赞。想当初下官还没出仕的时候,王爷已经名动天下,下官只是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够见到王爷”
谢礼微微欠身,盯着沈承恩:“你是真心话?”
沈承恩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下官还记得当初王爷带兵取得东关大捷后,跟将士大醉,曾书辛弃疾的一首词”
谢礼动容,却见沈承恩抬头正色,抬念道:“山前灯火欲黄昏,山头来去云。鹧鸪声里数家村,潇湘逢故人。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
这件事过去几十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谢礼听着这久违的阮郎归,目光涌动,眼神变得极为复杂。
厅内沉默半天,定远王才重又开口:“沈通判,我听闻你才进京,就很得徐麒臣的赏识,徐麒臣当然不是个泛泛之辈,总不至于是你会奉承才格外照拂你的,如今看来,你倒是有些真能耐。”
沈承恩急忙摇头:“不不不!尤其是当着王爷,下官绝不敢称能耐,就像是刚才那首阮郎归里最后两句,——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跟王爷的丰功伟绩相比,下官实在是惭愧之极!”
定远王本来是想好好地为难为难沈承恩的,没想到却给他动了心思。
然而沈承恩又不是单纯的谄媚奉承而已,这首阮郎归正击在谢礼心头,可见他是真心的。
低头又想了片刻,谢礼道:“沈通判,我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我倒是不讨厌你。这样吧,儿子我没有教好,他恐怕也不想我教”
了这句,谢礼看向门口处,复一笑:“我看他很愿意跟着你,从此之后,索性你就替我教他吧,放心,我不是揶揄,也并不会怪你。”
定远王了这句,复抬眸看向门口,却又很快垂了眼皮:“行了,你带了他去吧!”
这句话的时候,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完后便起身径直入内堂而去!竟连让沈承恩反应的会都没有!
等沈承恩出了内厅,整个人还像是在云中雾里。
谢西暝先前站在门口处,定远王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但他的反应却很奇怪。
谢西暝极为平静,脸上毫无波澜,看着沈承恩失魂落魄的,便扶着他道:“沈大人,走吧。”
谢少阳不明就里,还试图拦阻:“西,父亲只是生气之中,你怎么能一走了之?留下来求他一求兴许”
直到此刻谢西暝才微微一笑:“不必了。”
陪着沈承恩出了王府,夜已经深了。
站在门口,沈承恩才发现谢西暝换了一身衣裳,想到他之前给打的惨状,顿时醒了神。
幸而刚才叫来的那大夫仓促中已经给谢西暝粗略处理了一番,不像是先前那么吓人了。
两人回到了府中,这会儿阖府已经都歇下了,万籁寂静。
沈承恩同谢西暝往内而行,便问:“先前听你给王爷带去,把我吓了一跳,柔柔也担心的很,总算有惊无险,只不知今日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竟是让你留在这里,是真心的还是我竟参不透。”
谢西暝道:“沈大人放心,他既然了,自然一言九鼎,绝不会暗中谋害。”
沈承恩见他的直白,脸上一热:“可、可这太过稀奇了。”
谢西暝道:“总之这一关算是过了,大人安心,今日天色已晚,大人还是早些安歇吧。”
沈承恩本想跟他多几句,见他如此,又知道身上有伤,忙道:“好好,你先回去,对了身上的伤呢?不如再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我自会处置。”谢西暝却拒绝了。
沈承恩知道这少年从来自有主张,却不便为难,于是两下分别。
本来沈承恩想叫人去告诉沈柔之,让她放心的,可此刻将到子时,只怕沈柔之已经睡下了,却不用打扰。于是便自己回房了。
这边谢西暝往回而行,心里却记挂着沈柔之,不知不觉竟拐到了她的院前。
抬头却见院门是虚掩的,谢西暝轻轻把门推开,见柔之的房间方向有灯光暖暖地闪烁。
谢西暝情不自禁走向那盏灯,才走了几步,忽然醒悟自己身上的伤虽稍微料理过,但有的外伤没法儿遮掩,给她见了岂不冲撞了,当下便又后退回来。
正要悄悄地出门离开,却听到门口有人轻声道:“怎么又要走?”
谢西暝回头,却见门口处,沈柔之披着一件外衫,扶着门扇正看着他。
廊檐下的灯笼光落在她的脸上,这样柔媚的脸显得格外的娴静温柔,她的双眼清明,毫无惺忪之态,可见是并未睡过。
遥遥相望,谢西暝攥着双拳重走了回来,虽然他是一袭深色袍子,但脸上颈间的血迹却没有擦干净,而刚才因为骑马而回,臂上的伤渗出血,顺着背流了出来。
沈柔之一眼瞧见,惊呼声差点冲口而出,急忙抬捂住了嘴。
谢西暝忙又闪身往暗影里躲了躲,把在衣裳上擦了擦:“不要紧的”
一句话未完,就听沈柔之道:“你回来!”
谢西暝迟疑地走过来,沈柔之忍着不适,打量了一遍,终于扭开头去:“是王爷打的?”
就算是京城内,能让谢西暝这样惨的也没几人。
谢西暝故意笑道:“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无大碍!”
沈柔之没有言语,只是抬轻轻地拢在了眉心处,半晌才慢慢道:“行了你先回去吧”她压着嗓子了这句,就要回身入内。
谢西暝一怔之下察觉不对:“柔柔!”忙拉住她的腕。
趁着她回头的瞬间,谢西暝看的分明,却见她双目盈盈,竟满含着泪,有一滴已经摇曳着从脸颊上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沈柔之仓促回头,却没想到竟叫他看见了自己落泪,忙又转开头去:“你还不走?”
此刻已经按不住哽咽的声调了。
谢西暝满心里酸酸涩涩的,却并不是难过:“我不走。”
沈柔之皱皱眉,抬拭着脸上的泪:“快回去,叫宏伯给你敷药有话明日再吧,对了,如如先前找你,我留她在这里睡了,沈奥也在里间,别吵醒了他们。”
谢西暝的心突突地跳:“柔柔”
天已经冷了,初冬的夜更是冰寒入骨。
但他这一声,却偏偏缱绻温柔,令人心悸。
沈柔之抬眸:“干什么?”
谢西暝微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还要守着你呢。”
沈柔之的双眸缓缓睁大,继而道:“又胡了,守着我做什么?”
谢西暝看着她,答非所问地道:“今天在王府,父王问我为什么竟认别人为父,却不知我是心甘情愿的。还记得在洛州的时候,你责怪我为什么不叫沈大人‘父亲’,又让我叫你‘长姐’么,我是想沈大人做我的父亲,但不是亲儿子的那种,我不想叫你长姐,是因为你是我的柔柔,我永远要守住的心头的人。我要有朝一日,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叫沈大人一声‘岳父’,我可以叫你一声”
沈柔之听到这里,整个人已经慌得脸红如炭:“你、你这”她听不下去,先前的泪都好像要给脸上的滚烫灼烧干了,只慌忙推了他一把:“我才不听这些胡话!”
谢西暝顺势握住她的,目光在她面上逡巡。
长睫上挑着泪,像是灯影下的梨花带雨,沈柔之半垂着眼皮,不知是冷还是紧张,丝丝发颤。
原本披在肩头的长衫有些歪了,她单薄的肩像是弱不胜衣,一抹绣花的衣领勾在那里,摇摇欲坠。
谢西暝喉头微动,探握住她的衫子,略一迟疑,终于将它轻轻地拉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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