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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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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儿本站在门口不太敢进来,看沈柔之脸色不对,才试探着走进来。

俯身把地上的那张信纸捡了起来,却不敢打量,只又心地捧着送了回来,一边轻声问道:“姑娘是怎么了?”

沈柔之给这一声提醒,忙把信又取了回来,重新看了一遍,仍是心跳加速。

菀儿忖度着,便道:“方才哥儿忙忙地跟着侯爷出门,也不知是什么急事?”

沈柔之把信轻轻地叠了起来,沈承恩信上解释了实情,明了谢西暝跟如如的身份。可并没提谢西暝在京城定远王府打死了人,只含糊有个不得已的缘故才假借“外室之子”寄居在府内,又叮嘱此事密,万万不能给别人知道。

但是当初定远王府的风波一度传的漫天乱飞,沈柔之也模糊听了几嘴的。

明明是极轻的一张纸,沈柔之却几乎握不住了。

极度的震惊让她在很长时间内无法安静想事情,或者要想的事儿太多了,竟不知从何处想起。

恍惚中想到傅寒跟罗枢两人,如今果然是真相大白了——毕竟人家不是真的外室子,而是堂堂的定远王府的郡王,他们这些王侯公子互相认识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

只是开有些可怕又荒谬的,这些日子来自己因为已经把谢西暝当作听话的弟弟,所以话行事上从不避讳,现在想想心中一阵懊悔。

可又想到沈承恩竟然用这种法子容留这些金枝玉叶,竟不怕东窗事发惹祸上身,又觉着父亲实在是荒唐。

她心中乱糟糟地只管想事情,菀儿猜不透,便问:“先前哥儿又做了什么错事,才惹了姑娘发这么大脾气的,那戒尺已经很久不用了,怎么又要拿出来?”

先前沈奥顽皮过甚,沈柔之便会叫把戒尺拿出来,敲他的心以教训,虽然也未必用力,但总是一种恐吓的段。

其实已经很久不曾用这个东西了,放在桌上已经生了尘。

没想到今日差点儿又请出来。

沈柔之听菀儿了这句,才冷笑道:“幸而是没拿出来,若真打了可是我的罪过了。”

菀儿见她应了声,也笑:“姑娘这是什么话呀,若真的是哥儿做的不对,你教训他自然是应当的,难道还怕他不服?”

沈柔之张了张嘴,终于道:“你懂什么。”

谢西暝既然是郡王之尊,按理自己见了还是要行礼的,因不知他来历才放肆了这么多日,如今知道了,当然不能再如先前一样行事。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烦恼,只恨不得沈承恩如今在家里,自己可以当面询问,叫父亲赶紧把他们弄走就是了。

却在此刻,外头茉莉又来报:“知府夫人跟姐到了门外了。”

沈承恩在洛州这几年,逢年过节,通判府跟知府大人家里也互有来往,面上还算其乐融融。

先前沈承恩出事,知府夫人也派了几个妇人来问过安等,今日亲自上门却不知为何。

沈柔之只得又重新把那封信收起来,仍放回自己床头的格子里去。才又梳妆收拾,出门见客。

来到老太太上房,管知府的夫人已经同姐落了座,见沈柔之进门,姐便站起来笑道:“姐姐好呀。”

沈柔之同她对拜了,又给夫人请了安,便在老太太下旁边坐了。

知府夫人笑吟吟地看着沈柔之,道:“多日不见,柔柔越发出落了。比先前更像是大姑娘了。”又打量她的额头上:“可喜这伤恢复的极好,已经有些看不出了,再过几天应该就全好了。我先前听了还担心呢,她生得本来就太好了,若留下疤痕岂不是太可惜了。”

老夫人听她夸赞柔之,便也含笑道:“多谢您惦记着柔之,之前还特送了些补品过来,本想等她好了后让她去府上道谢的,偏偏最近又不稳,便耽误下来了。请夫人不要见怪。”

“老太太多心了,”知府夫人笑道:“我当然知道缘故,之前沈通判领命上京,弄得满城风雨的,可知我也捏着一把汗,最近总算听他平安无事,才算放心。”

闲话了几句后,知府夫人又道:“对了,贵府内新添的那位哥儿可在府中?”

老夫人忙看向沈柔之,柔之少不得打起精神来:“先前西跟人出府去了。”

知府夫人道:“我之前听消息就想见见,一直不得空,今日却也不巧了。”

到这里,管姐忽然向着沈柔之道:“我也有日子没来了,姐姐带我去你房里坐坐如何?”

沈柔之看向老夫人,老太太笑道:“柔柔带姐过去吧,好好地招待不要怠慢了。”

于是沈柔之才陪着管姐离开上房,这管姐一出来,便忙道:“我就知道你府里那个外室子不在,我来的路上看见了他跟着那个傅侯爷骑马离开的。”

“是吗?”沈柔之不置可否。

管姐道:“我先前听他跟傅侯爷、还有那个京城来的扬王殿下过从甚密,还不信呢,不过我是不常见他们的,你是沈西的长姐,总不会也一无所知吧?不是扬王还来过府内吗?”

沈柔之见她竟知道了这重关系,自然无法否认,便道:“这件事来也奇,不过,我是后来才知道当日来的人是扬王殿下的,而且殿下来这里,只是为了找寻傅侯爷罢了。”

管姐笑道:“你见过扬王了?”

沈柔之觉着她似乎在打探什么,便道:“只遥遥看过一眼而已。”

管姐忙问道:“那你觉着他怎么样?”

沈柔之诧异:“什么怎么样?”

管姐突然笑而不答,而且笑的有些羞涩之意。

沈柔之察言观色,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沈承恩是通判,自然跟管知府来往颇多,所以沈柔之跟这管姐也是相识,但实在算不上亲密。

这管姐毕竟是知府千金,性情是有些娇纵的,她的父亲是洛州最高的官儿了,所以本地相交的那些官宦世家或者富豪之家,所有的名媛贵女都要让着她些。

沈柔之的性子是有些懒散不爱应付的,之所以跟管智敏的关系还不错,全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沈承恩上司,故而不去得罪、处处随她的意罢了。

偏偏管姐虽然身份高一些,但若论起样貌,整个洛州城也无人能比得上沈柔之。所以管智敏原先是有些嫉妒跟忌惮之心的,处处都想把沈柔之比下去。但凡两人同时出现的地方,她的衣着,首饰之类,一定要精之又精,想要让自己成为比沈柔之还要夺目的人。

可是柔之毫无此心,后来察觉了管智敏的针对之意,便有意相让,尽量地不去跟她争锋。

如此一来,管智敏就以为沈柔之是怕了自己,这才也逐渐地转恨为喜。

扬王罗枢之所以来到洛州,无非是因为得到谢西暝传信。

早在京城的时候,罗枢跟谢西暝的关系就不错。此刻谢西暝因为自己的身份不便露面,所以才暗中传信让罗枢前来。

本来是想让扬王低调行事,谁知罗枢来的第一天就找了上门。

谢西暝之所以让扬王过来,一则是信任这位玩伴,二来也有一处考量——洛州掌管军务的苏守备,是老王爷的下属,所以罗枢算是苏守备的少主。

要对付云龙山的贼匪,自然要动用守备之力,因而让罗枢来简直相得益彰。

这些日子,罗枢便住在守备安排的别院,可他并没刻意隐藏身份,因此知府衙门自然都知道了。

虽然扬王这一脉有些人丁单薄势力不如别的王侯,但罗枢跟皇帝皇后的感情却非比寻常,而且毕竟是王爷之尊,自然仍是光彩夺目。

洛州城许多有头脸的人物得知后,便挖空心思想要拜会,至于知府这边儿,却另起了一重意思。

就如同老太太为沈柔之看好了傅侯爷一样,知府衙门这里,夫人也因为得知扬王驾临的消息,开始为管智敏的终身大事操心。

虽然知府的官儿不,但如果攀附上王爷,那才是真正的锦上添花,因此这些日子里,知府大人没少去拜会扬王罗枢。

只是罗枢年纪虽不算很大,但毕竟是在内宫生活过的,加上他本来性子就敏的很,几个回合便窥知了管知府的意思。

他来洛州是为谢西暝,哪里肯去理会别的,何况这少年也是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将些庸脂俗粉看在眼里,这管智敏虽然是知府之女,洛州城里头一号的名媛,但在他眼里却是看一眼都嫌多。

知府大人无计可施,还是夫人有智谋,想起当初罗枢进城第一天就直奔了沈通判府中,而且连日来跟傅侯爷以及通判府的那“外室之子”过从甚密,所以才灵一动,想要从沈府探探风声。

这管智敏也是想从柔之口中打听打听有关罗枢的事,不料柔之本就不知,就算知道也不会轻易跟她多。

管姐便道:“我虽也不曾多见扬王,可听他相貌俊美,年纪虽却贵气十足。”

沈柔之一笑,并不去追问别的。

管智敏见她不来问,颇有些失望,如今八字尚无一撇,她当然不便厚颜来提自己,就话题一转道:“姐姐,前些日子我听韩家的韩奇好像跟府内有什么传言,还听你要跟韩奇定亲,有没有这回事?”

沈柔之淡淡笑道:“姑娘是大家闺秀,又从哪里听来这些不堪的谣言。”

管智敏道:“那一阵坊间都在传,且我听哥哥这韩奇也算是一表人才,跟姐姐又也算是青梅竹马,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如果是真,也算是亲上加亲了。难道是姐姐不愿意?”

她自诩是知府之女,向来低看沈柔之一些,且在她看来柔之若配韩奇,倒也是不错的门当户对。

沈柔之知道管姐的脾性,只是她的伸的有些过于长,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韩家是地方望族,我家里自然是配不上的,姑娘这般推崇韩奇,难道嗯,知府衙门跟韩家,这倒的确是门当户对。”

管智敏没想她反应如此之快,一愕之下忙道:“胡!我是好心,你怎么反而我?”

沈柔之笑道:“我也是好心啊。看姑娘很有这个意思才敢的,你不提,我也不呀。”

管智敏无奈,索性道:“你少胡了,我跟韩奇是没什么,只是最近隐约听母亲起扬王殿下你总该懂我的意思了吧。”

沈柔之虽只跟罗枢见过一面,却看出那少年是极有心思的,只怕未必把管智敏这种官家姐放在眼里。

但这些话自然不能出来,于是道:“好好地怎么又提起扬王殿下来了?我太过愚钝,竟是不懂。”

管智敏也看出她是故意装不懂,便哼道:“我当你是个知己才跟你提的,你若如此虚情假意的就罢了。”

沈柔之很知道,她跟管姐之间远远没到“知己”的地步,有些话是不能的。

而且涉及男女之事,牵扯最大,一有不慎就容易反目成仇,所谓“赌近盗奸近杀”,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何况管智敏也不过是拿她消遣的,来套她话的,沈柔之又不傻,哪肯诉以真心。

管姐无奈,索性道:“你既然不知道也罢了,就是韩家,你可别”

她看不上的,却要让沈柔之当个宝。

正在这时侯,却是老太太那边的丫鬟走来,跟沈柔之行礼道:“知府夫人那里催姑娘回去。”

管智敏问:“怎么这么急?”

丫鬟道:“外头有人来、什么有云龙山的匪寇在城中作乱,所以知府夫人想要带姐尽快回去。”

管智敏吓了一跳,当下不敢耽误,急忙跟沈柔之一块儿回到老太太上房。

老夫人已经跟知府夫人站在廊下,派人去打听消息,沈柔之她们回来的时候,正一个厮跪地道:“听是云龙山的匪寇混进城来,在十字街那里已经杀了几个人好像还嚷嚷有大批的贼匪攻城。”

知府夫人吓的色变,只忙着要走。沈柔之便道:“既然外头已经生乱,夫人不如留下,等风头过去了再。这会儿出去反而危险。”

管智敏道:“难道留在沈府就安全了?你们府里也没有几个人守卫,我看也不太妥。”

沈柔之本是好意,闻言便不了。

夫人本在摇摆,听了这话却忙催着往外走,老太太只好叫沈柔之相送。

沈柔之陪着两位出了二门,外间有几个厮忙过来恭迎,管夫人还道:“有没有派人回府多调些兵丁回来保护?”

其中一个道:“回太太,才派人去了。”

夫人呵斥:“怎么这么慢,早该叫人回去调兵的!”

此刻快到大门口了,忽然旁边院中有喧哗吵嚷之声,管智敏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沈柔之循声看了眼,也不知如何。

却有一个沈府的家丁跑来道:“大姐,刚才发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向内宅走动,已经给我们拿下了。”

“什么?”沈柔之一惊。

却有个声音叫嚷:“我们不是贼,是跟着知府夫人来的,衙门里的人!”

知府夫人愣怔:“这是在什么?”

沈柔之道:“把人带上来。”

一会儿工夫,几个沈府家丁押着两个人走了来,果然都是府衙的服色。

其中一个人忙不迭地就先:“我们因听云龙山的贼进了城,担心夫人跟姐所以想进内看看,不料就给他们抓住了,不由分地一顿打。”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管智敏道:“姐姐,府内就是这么待客的?把我们的人当贼不成?”

沈柔之却发现自家家丁里有两人看着脸生,隐隐觉着不对。

“误会罢了,不必多,”知府夫人忙着要走,皱眉道:“赶紧把人放了,我们就要走了。”

管智敏哼道:“还不放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府衙的人也敢欺负!”

沈柔之见状抬道:“放了他们吧。”

那两个知府衙门的人给放开,忙着活动筋骨,眼睛却瞥向沈柔之,眼神中竟透出几分狠狠不休之意。

沈柔之只看了一眼就觉着这两人怪异,但既然是知府衙门带来的,自然跟她不相干,也轮不到她管,只赶紧送了他们出去就是。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有马蹄声响,瞬间到了门口,依稀有人喝问道:“府内如何!”

沈柔之听这声音,竟像是谢西暝去而复返,她下意识地皱了眉,简直不想再跟他照面。

谁知就在这会,那两个知府衙门的随从对视一眼,竟忽然间暴跳起来,电光火石间一人扑向夫人,一人便向着沈柔之冲来。

沈柔之正因为谢西暝忽然回来,有些心神不属,竟没留意别的,等察觉的时候那人已经到了跟前了。

眼见那将抓到她的身上,身后有人将她一拽,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道:“还不护着!”

沈柔之站立不稳,茫然中看到之前的那两个沈府家丁闪身上前,将袭来的知府衙门之人拦住。

而她定神抬头,却发现在自己身后及时出的,居然是跟随谢西暝的宏伯。

事情发生的太快,叫人思考的余地都没有,这边儿的突袭给拦住,而那边儿本来要捉拿知府夫人的那人,因为夫人离得略远,管智敏却近在咫尺,于是当立断,将管姐一把擒住!

管智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给他牢牢地锁在身前了。

沈柔之抬头看去,只看到这一幕。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也是头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心头发颤。

宏伯看向门外,低低道:“这几个人不干不净的,先前还鬼鬼祟祟试图潜入内宅,应该不是知府衙门的人。”他虽年迈,但面对这种事泰然自若,显得胸有成竹。

沈柔之心惊:“难道”

外头闹的是云龙山的贼匪,那些贼人可是跟沈承恩有大过节的,难道他们是想趁潜入沈府,报仇作乱吗?

这会儿知府夫人也惊叫起来:“这是在干什么?”她还没弄懂情形。

那勒住管智敏的贼徒看着同伙,却见他已经在沈府家丁的包围下落于下风了。

而沈柔之看着那两个“家丁”出色的身,此刻也已经确信,这两个不是他们家的。

只怕跟宏伯、也就是谢西暝有关系。

刚才要不是他们敏,拦住了贼徒,给他们摸到内宅去,指不定会有什么滔天波澜!

瞬间心里又乱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制住管智敏的贼徒见势不妙,要挟地叫道:“还不住?信不信我杀了这婊/子!”

管智敏给他用力锁喉,不知死活,吓得越发惊呼起来。

知府夫人足无措,战战兢兢地叫道:“快放了敏儿!”闻言又道:“让他们住!”

两个沈府家丁闻言动作略停了停,那左支右绌无法招架的那贼徒趁跳了出来,正待喘气,却听到门口有个声音冷冷地道:“既然是婊/子,杀就杀了,杀了她也好跟你们陪葬啊。”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嗖”地一声穿空飞来!

那贼喘的那口气还没完成,胸口便觉一凉,低头看去,却是柄闪闪发亮的腰刀,刀刃已经从前胸传出,亮闪闪的刃上挂着温热鲜红的血。

众目睽睽之下,这贼人闷声不响,往前栽倒,有道游龙般的身影却从门口一跃而入。

作者有话要:  红包已经纷纷洒落啦,应该大部分伙伴都收到了,不排除有漏发的哈,可以举补充

今天有点事,尽量二更,估计会晚一点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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