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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嘴里着不登门儿,但其后又窝窝囊囊的陆续登了几回周家门儿。
他一个外男,都是由周秉接待他,喜春听了好几回沈凌登门的事儿,跟周秉起时,还有些诧异,“你他要登门,还当真登了门。”
还来了好几回。
在喜春接触过几回中,她看沈凌这人便知道是个心气儿高的,对周秉很是不服,实在想象不到他被拒绝了三四回还继续登门儿,沈凌这人哪里对死对头这样锲而不舍了?
周秉端正坐着,目光瞥过中的补汤,眼中有着勉强,却仍旧是一口口喝下,他一捏着汤匙,便是这般动作也做的十分赏心悦目。
喝了汤,长指推开汤碗,“筹不够银子,不止他和陈公子急,那些整日捧着银子想分一杯羹的老爷东家们见他们一直没个动静儿,哪里还会追捧着的。”
他抬起眼,目光似含着期盼一般看着喜春:“夫人,这补汤能断了吗?”
日日补汤补着,周秉如今见了补汤心里就忍不住犯恶心。
关乎他的健康,喜春向来重视:“可是,二哥不也了要你好生补补吗。”
“我早就好了。”周秉长臂一伸,把人拉到了身边,拥在怀中,很是语重心长的:“我的身子好不好哪有你不知道的,二哥他擅疑难杂症,却不擅我这病症,连回春堂的大夫都判定了,又日日汤药滋补,已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柔声询问:“我们生个孩子,好吗?要是男孩,就叫他好生读书,往后继承家业,若是女孩,就叫她开心的长大,往后给她寻个好人家,有我们给她撑腰,定是无人敢欺负我们的女儿,你觉得呢。”
喜春贴在他怀中,听见他胸腔起伏有力,拥着她的臂膀结实有力,似受到了这股力量感染,把头埋在他怀中,轻声应下:“好。”
头上,温热的气息打在发上,还有他沉着又带着激动的声音:“当真。”
“当真。”喜春脸儿一片绯红。
她答应了甚么喜春心里清楚。
喜春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姑娘了,打从合卺礼后他们便有了许多不同,男女之事,哪怕先前还顾忌着周秉的身子不曾痊愈,不敢越界了去,却也跟从前规规矩矩的不同,尤其,想着出嫁时娘亲陈氏给她压在箱底的图册,喜春更是羞红了脸不敢看人。
这样的图册,谁竟还给画了出来,也实在太不害臊了些。
“嗳。”没等她深想,一阵天旋地转,喜春心头一跳,下意识伸圈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正对着的容颜俊美,不苟言笑,抬脚往步入房内,步伐坚定,以行动来证明他的决心。
喜春答应的后果就是次日头一回大早上起不来,连着后面好几日都没跟上一起用早食儿,叫周嘉兄弟三个跟着大哥一起用早食儿都问了起来。
跟嫂嫂一起用早食儿多好啊,温温柔柔的,还会顾着他们,大哥太糙了些,从来没关心过他们喜欢用甚,好不好吃的问题,一点都不懂得照顾人。
喜春起晚了好几回,总觉得下人们看她的目光有些变化,尤其是如甄婆子这等年长的嬷嬷婆子们,目光总是意味深长的,在这一方面,喜春脸皮儿薄,总是觉得别人知道了些甚,正逢盛京的石炭船到了码头,县下几个铺子里的掌柜们来府城拉货,喜春便出府去了。
周家下边的石炭买卖的商户除了何家和宁家外,另还有三家商户与周家签过了契书,这几家并非是城中的大户,论家境比不得何家,喜春当时挑中这三家商户,便是早先调查过这三家人的家世、信誉,确定没问题这才定下。
这三家人倒也是实诚人家,知道周家这石炭买卖是喜春这个妇人家出面儿,遇上要商议正事,几位东家也把夫人给带上,拉货算不得商议正事,几位东家没出面儿,由夫人掌柜带着伙计们出面儿,来了两位夫人,一位姓方,一位姓马。
方夫人性子弱,话也细声细气的,马夫人瞧着就要精明许多,见喜春下了马车,热热闹闹就迎了来:“周夫人来了。”
“夫人这当真是负责上心,不就是分货么,还每回都来,要我,叫掌柜伙计们来清点分发就得了,夫人可用不着亲自出面,叫家中下人们伺候着多好啊。”
好好的恭维话硬是叫她成了酸话。
喜春早知道马夫人这性子,街临亲朋对她都颇为头疼,但心却也没甚坏心肠,她朝方夫人打了招呼,朝船上走,回她:“自家的买卖营生可不得上心么。”
马夫人讪讪跟在后边儿:“夫人的是。”
喜春来码头前在家中特意换了身衣裳,选的干净利落的常服,窄袖束腰,脚上也没穿那些绸缎珠面儿的鞋子,只穿了双棉鞋就来了,上头干干净净的,只有绣着的几朵花。石炭买卖对喜春来十分重要,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亲自把关,查看送来的石炭质量好坏,周家在府城也是有石炭铺子的,这不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下边几个商户们负责。
她随在一个箩筐里伸拿了几块儿石炭查看,查起了好坏来,其实这最主要的是看石炭里头掺杂的杂质,杂质太多,石炭太少,那这船石炭挣不了银子,抛开往来运费、铺子人力的花费,还多有可是亏损的状态。
下边的铺子只管进货,压根想不到这一层上,这些都得是上边周家顶着。
满满一船的货物,喜春一篓一篓的看过去,眼神专注,府城铺子上的杨掌柜也跟在后边儿,杨掌柜已经正式成了周家石炭铺子的掌柜了。
周家上上下下的认真,后头方家、马家的夫人也跟了上来,马夫人是个惯会享受的,最是不耐这等四处都是脏污的地儿,一踏进船上没一会儿,就听她的声音在船上传开了,一会儿嫌弃那黑粉把她衣裳弄脏了,一会儿又嫌弃脚上鞋子脏了一块儿,没个消停。
她还当真不是故意叫唤,又严重影响了喜春的查验进程,耳边就听到马夫人支吾乱叫的声音儿,不得不叫杨掌柜把人请下船,又交代一句:“问问方夫人要不要跟着下去,这船上她们不适应,去船下等一等便是的。”
杨掌柜应了,马夫人很快下了船,叫喜春意外的是方夫人留了下来。
马方两位夫人今日穿着都是富贵雍容,方夫人心提着裙摆,凑到喜春跟前儿声问道:“周夫人,我不出声儿,我就看你怎么查验,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心翼翼的问着。
喜春记得早前跟方家接触时,方夫人来与她商议时的模样,当时这位方夫人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对石炭的事儿是半点不懂,见了喜春就把方东家交代的几句话翻来覆去的了,喜春提出问,方夫人又做不得主,很是耽搁了些程仪来,其后方东家带了几回夫人,但接触不深,喜春对方夫人还停留在早前她有些怯懦的模样上。
不过只诧异一瞬,喜春很快点头:“当然,这也不是甚么秘密,方夫人只管看。”
着便一篓一篓的查验去了,对方夫人突如其来的改变,喜春虽然觉得意外,却也没那份心思去打听别人的私事。
她要跟就叫她跟着就是。
查过了货,运货来的管事把单子送上来,对喜春查货的态度很是无奈的表示:“周夫人你放心,运往秦州府上的石炭可是咱们谢炭司亲自交代过的,绝不敢拿那等次数充数,品质上你就放心吧。”
其实他还疑惑,要这运来的石炭当真品质不好,这周夫人还能叫他们重新运回去不成?
喜春当然的回道:“那可不,要是这石炭不好,大不了我跑了这一来一回的运费不算,也要叫你们把货给运回去,要是下一趟还是这样,我还是不接,再这样还是不接,我这运费不便宜,但你们石炭场堆积这么多船的石炭在,上边儿问责了怎么办?谁出这个面儿来顶着?”
“这法子也就是个两败俱伤的法子,但要是别人逼狠了,可不得顾不得了?大家诚信负责对彼此都好,像我们这些能接石炭买卖的商家,你有几家是缺这点运费的?”
他们耗费得起,就是不知道上边能不能一直顶得住了。
听懂她潜意思的管事背心都冒了一背的汗,要是真按了这个法子,那首先顶不住的当然是他们炭司和石炭场了。
石炭场可是朝廷重要的国库来源,定期都是有人查账、查定量的,要是知道这么多货出不去,再顺着一查是叫商户给退回来的,恐怕上头经事儿的都得换一批。
喜春还对了,能接下石炭营生的商家,可都是炭司从各州府里精心挑出来的,这些人家别的不多,但钱多。
炭司原本是按身家来挑的接石炭买卖的商户,但却也给自己头上固了一层警钟,自来民不与官斗,遇上事他们退一步也就退了,但那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叫人惹火了,也是难收场的。
甭看管事对喜春和气,但对下边的商户可向来高高在上的,他能给喜春好声好气,一来是炭司大人打了招呼,二来也是知晓周家不是那等上头没人的人家,像他们这些连官都算不得的,都不用周家在盛京的人出,打个招呼就能丢了差事的,什么人用什么态度最是清楚不过。
当下言语就更是客气了:“周夫人的是,还是夫人有远见,莫怪炭司大人在起下边的商户时,言语对夫人也多番夸赞,称夫人可是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
喜春当即就道:“炭司大人这可是抬举我了。”
边,有下边人送了水来,喜春就着水净了,抽出绣帕擦了擦,接了笔墨,在单子上写了名字盖了章,重新递回给了管事,这才带着人下船,叫早就请来的闲汉们上船搬石炭。
管事目送人走远了,嘴里长吁口气儿:“可算咱们可没得罪过她,这妇人家做买卖可就是狠得下心来。”
那等欺上瞒下的事儿在哪儿都有,像他们这等掌着船运的管事,逢年过节时也没少收下边商户送来的礼,给商船上运来的石炭上下点绊子,偷偷拿些石炭出来转卖的,反正这些商户知道里边有杂质,最多不过是觉得多了些,却也不敢质疑他们炭司的,这一来一回的也挣了不少银子。
周家上头有人不敢动,但炭司选的其他州府的人家可没这么通天的段,他们这些人正想着在往里头多掺和点呢,如今听了喜春这一番话,到底不得不打消了。要真把人惹急了给货退了回去,叫人查出来他们往里头掺了东西,哪还有他们好果子吃的。
正逢下边有人悄悄上前问:“后边那几船运到州府的船可要动了?”
管事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肩上:“动什么动,没听见周夫人的话吗?这些商户有的是银子,真要把货给退回去了,上头是把这货卖给你还是卖给我?”
大鱼吃鱼,鱼吃虾米,他们要是把差事办差了,石炭场就能逼着他们把货给买下的,他们哪里来得银钱?
他定定收回目光,大步走了:“按原样给运过去吧。”
喜春还不知无意一番话造成了这样的事,这结果当然是好的,她也只是出了心里所想罢了。当然了,在货运管事面前,喜春定是要把话得狠一些,又次次不落的来查货,便是想告诉他们,她对这石炭品质的重视,叫他们不敢唬弄过去。若当真出了那等事,这头一回她怎么都得给这个面子,要是次数多了,她就是退回去,理由也足够,而他们周家也做到了仁义了。
闲汉们把石炭搬抬运往到旧巷的货铺去,喜春也带着方、马二人夫人过去,叮嘱了一下伙计们把新到的石炭放置妥当,便带着两位夫人去了二楼。
这几家都是来拉石炭的,待下头人上了茶水后,喜春便直截了当的问:“不知这月你们两家要多少石炭。”
方夫人平日不大管事,随行的还有方家的掌柜,掌柜便回:“方家铺子需石炭五百斤,炭墼一百斤。”
方家所处的县不大,离府城稍远,不若附近县中富庶,亏得石炭买卖红火,是各家所需,这才有买卖红火。喜春叫人取了账册来,登记上方家所要的石炭数目,在早前两月里,方家进石炭的数目也在此上下。
看买卖好不好,看这货物数目就知道了,方家的石炭营生虽算不得顶顶好,却一直是平稳着走,他家这买卖稳妥着。
给方家登记上,喜春又询问马家:“马夫人,你家这月数目是多少?”
马夫人已经换过了一身衣裳了,她早前那一身衣裳在石炭船上给碰了一鼻子的灰土,被喜春给请下了船后便先躲回马家的车马黎换过了衣裳鞋袜,这会儿穿的也是一套华贵的衣衫,她先看了看身边的方夫人,眼中带着羞躁,压着声儿:“二、二百斤。”
喜春一愣:“夫人多少?”
她全然不可置信,只以为自己听差了去。
马夫人结结巴巴的:“二、二百斤。”
这几家定下的商户从签下契书到如今,也不过才三月,每一笔月中在周家进了多少石炭都是记录的,马家所在的县可是比方家所在的县中要富庶些,方家这几月数目拿得十分稳,马家从上月起,原本是拿了七百斤的,上月只拿了五百斤,到这月只拿两百斤,只一瞧这每月拿货的数目就不对。
喜春搁了笔,问道:“马夫人,你们关县可是要比方家所在的还富庶些,方家一月里都能卖掉五百斤,还有炭墼,你们关县也是数万人家,怎只有二百斤?”
马夫人勉强笑笑:“周夫人,这不是现在买卖不好做吗,我家的石炭上月拿的到现在还有呢,这不,也只有少拿一些了。”
可喜春当初同意何家拿石炭去县里卖,又定下这几家商户,便是准备与他们一同合作把石炭给铺到秦州府上上下下的,要是马家每月只这一点,那马家所在的县要何时才能把这石炭给推到人尽家中去?
马夫人见她不吭声儿,忙又解释几句:“唉,周夫人你别看我们关县富庶,那都是假的,我们县跟她家那县差不多,你放心,回去我就使人好好给宣扬一番,保管下月里就把这石炭数目给番一番。”
她一阵儿谄媚讨好的,喜春虽知道她如今这词当不得真,现在却也奈她不何,这事儿她得回去好生想想再。只得重新记下了马家的数目,叫伙计把几家的货物数目给分了下去。
何家、宁家那边都是直接请人带的信儿来,何家要得多,拿了三千斤,宁家也有一千斤,余下一船货还剩了三四千,喜春尽数留给了自家铺子。
分完石炭,马夫人又凑到了喜春跟前儿来了,就跟先前羞躁的不是她一般,带着些讨好和好奇:“周夫人,我听城外快要建个汤池庄子了,周家在其中有一份呢,也不知道你们还差不差甚,我们马家比不得周家,可是家中还称得上是有资产,也不知道这汤池庄子还差不差的。”
这是拐弯抹角又想打听汤池庄子,想往这里头掺和去了。
喜春抬眼看她,倒是没想方家心还挺大的,这一头还没理清呢,又看到别的挣钱门路想掺和了:“那不知夫人你们马家准备了多少。”
马夫人朝她比了个数,眼里带着些许得意之情。
汤池庄子是个大工程,他们这等商户人家要出银钱也得是以万起步了,马夫人伸了一个指头,比了个一,表示马家想出一万俩银子。
喜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马夫人实话实:“这汤池庄子呢,我们家目前还没打算,但是那帖子已经发了来请,数目可不,马夫人还是回去好生做石炭买卖吧。”
别一山见了一山高,最后样样都落不得好。
马夫人脸上不大信:“周夫人,这可是上万呢。”
喜春也不欲跟她多,对登车的方夫人了话,便要准备家去了,莫了看在合作一场的份上,给她举了个例子:“马夫人只知道汤池庄子挣钱,那马夫人知道不知道这庄子里里外外修筑要花费多少?那些占了的田地庄户要赔多少银子?前后的路段、摆件儿又要花费多少银子?”
“这满府城里数得上号的人家有多少?人家还拿不出这一万俩?他们都挤不进去,更何况你们了,夫人你仔细想想吧,我先告辞了。”
喜春直接登了车马,叫车夫赶车回了府。她一大早出了门儿,这会儿一通事儿忙完,已是快到晌午了,刚下了车往里头走,就见玉河里拿着封信儿出门儿。
玉河抬福了礼:“夫人。”
喜春瞧着人:“这都晌午了,你这是去哪儿?”
玉河道:“大爷给玉州的唐老爷回了信儿,我正要送去驿站里呢。”
“行,你去吧,早些回来用饭。”喜春便朝里走。
玉河口里的玉州唐老爷全名叫唐安,是一位举人老爷,年纪不过与周秉一般大,早前与周秉,盛京的季何李王几位都是同窗,其中又与周秉的关系最为要好,二人一个在秦州,一个在玉州,相隔甚远,便一年半载的给写上几封信联系。
前几日刚接到一封,信上自己娶了亲,约定好若是得闲见一面。
喜春回去先把今日马家的事同周秉了,过后一想,马家的事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便想请人去打听打听。“你觉得如何?”
“你做主就好。”周秉道。脸上表情瞧着十分愉悦,从前他们进学时,周秉便处处压了唐安一头,这回唐安以为能在娶亲上压他一头,还特意写信来告知,周秉洋洋洒洒回了封信过去。
男人之间,就是关系再好也免不得要攀比虚荣。
喜春便请人去好生观察观察马家石炭铺在关县的情形。
一晃月余。请去的人也回来了。
传话的时候喜春正在房中绣衣,周秉在一旁作画,闻言先叫人请了人去前厅里等着,她正要去里间换一身衣裳,一起身,肚子一阵钝痛,嘴里刚溢出一道闷哼,就被人给扶着落了座。
周秉脸上满是担忧:“这是怎的了?”突然他眼前一亮:“夫、夫人,可是,可是怀了?”
“我这就叫了大夫来看!”
他立马要朝外走,被喜春一把拉住:“不用了,别找大夫。”
“那怎么行?”周家有后,多大的喜事。
周秉昨日又接了唐安的信,唐安在信上他妻子查出了孕事,周秉正想抽空请大夫入府也给夫人查一查。
他向来压在唐安身上一筹,没道理会在这上头输给他。
喜春瞪他一眼:“怎么不行,我没怀孕。”
周秉菱角分明的眉眼一皱,一副不解的模样。
喜春没好意思,凑近了人压着声音了几个字。
喜春日子一向不大准,庄户人家出身的女子因着常年劳作,沾过生水,总是会准不了,喜春进了周家,被好好养了一载多,如今也只迟上一两日,肚子一钝痛,她就知道这是日子来了。
周秉一僵,随后想起了跟唐安的书信。
他这是输了啊。
作者有话要: 周秉:伤心,比娃没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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