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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娘娘一点儿不骄不傲, 什么架子也没有,可真是位大好人哪!布耶楚克心里感念祁果新的情,“都是万岁爷和皇后主子的恩典。”
额鲁见状也着急想问个明白, 刚跨步就被苏德顺从身后招去了,欲言又止望了望这头,迈步跟着佳珲一道钻进了大帐里。
祁果新像是位头回替儿子娶媳妇的亲额涅,好不容易讨得了个瞧得中的儿媳妇儿,热络的就想要操办起来了, “什么时候进宫, 定下了么?我也好准备准备,需要些什么, 得发人事先置办起来。”
这么坦荡荡的聊亲事, 把布耶楚克得臊得不行, 两颊红棠棠的,半低着眉抿唇笑,“回皇后主子的话, 奴才没福分进宫伺候皇后主子左右。万岁爷他老人家替奴才指了门亲。”
祁果新一颗喜庆的心还没欢腾上几刻呢, 就被皇帝戳凉了。
赶紧的问清楚罢,仔细一听, 才知道皇帝刚才给布耶楚克指婚了,指给了科尔沁部左翼中旗的多罗贝勒做嫡福晋。
过去嫁到科尔沁部的多是宫里出身的,和硕格格,或是多罗格格,再低也是宗室女,以布耶楚克的身份,确是高嫁了。
外臣都在场,不好直闯进去, 祁果新整个人劳心焦思的,在大帐外头踱步绕圈儿。
等啊等啊总算盼走了额鲁和佳珲,祁果新的步履声和榜嘎的通传声同时出现在皇帝的耳畔。
皇帝连个撩眼皮子的动作也没有,料想她被绕乱了算,眼急了罢?坐不住了罢?
布耶楚克出自布察尼氏,布察尼氏守雅克萨城有功,赐婚不过是众多恩赏之一罢了。
不过这些复杂的政事儿不必跟皇后,单看她心里熬头的倒灶模样就是乐事一件。她是越是不称意,皇帝的心情就越舒畅。
祁果新满脑袋都是问题,既然皇帝一开始就没算跟人姑娘做夫妻,又没掏心窝子的话要,何必单独留人下来呢。
她好奇兮兮地探:“万岁爷,方才您跟额鲁家的姑娘了些什么?”
皇帝两手高高端着奏疏,从缝隙里偷瞧皇后,满心希望能看见她委屈喫醋的神情。但是没有,
祁果新一脸猎奇,委实不大像在拈酸吃醋。
心口猛一塞,塞得不轻。
见皇帝没搭理她,祁果新只好自顾自往下:“奴才替您数数掐着点儿呢,刚数了十下,就没了,奴才还以为……”
皇帝猛一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祁果新,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他和布耶楚克能有什么话可的,不过就是刻意想膈应皇后罢了。谁知私下里单独和女人相处,浑身难受的反而是他,况且布耶楚克毕竟是未嫁的大姑娘,传出去了,风言风语的满天飞,对姑娘的名节总归不算太好,故而没几句就让人跪安出去了。
皇帝捏着额角,从眉毛到脑后疼了一圈儿,一根筋突突地跳,这个女人该不是上天专门派来克他的罢,非要他英年早逝才算完?
祁果新自然不会知道皇帝上天入地般的心理活动,她一直自自话:“奴才瞧您宣了佳珲……”
宣佳珲当然也是为了做做样子气她,不过好像也没成功,皇帝气急败坏了,“不光想往宫里塞人,连朕召见臣工你也要掺和一手?”
就这么一会儿,祁果新忽然想开了,结果都定下了,再去纠缠那点子过程也没什么意思,既然本就是无可无不可的事情,祁果新毫不留恋地迅速住了,“不就算了,您别生气。”
御极几年,面对再老奸巨猾的臣下,皇帝都能做到不忙不暴,而每回对着皇后,他就跟孩儿过家家似的,往死里较真,还爱钻牛角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皇帝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十分惋惜痛心,然而反思归反思,下一句照旧拌嘴,“后宫不得干政,你身为阖宫之长,不懂这个道理?”
这一条确实是她逾越了,祁果新羞惭地垂下了头,“奴才惭愧。”
为了看皇后吃瘪的样子,皇帝已经憋了整一天了,这会子终于瞧见了。
她垂着脑袋,眼皮也往下耷拉着,上齿咬着下唇,傀怍地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
图的不就是这一刻么?皇帝竟然发觉心里闷得更慌了。
喘气儿不顺畅,心口发闷,皇帝问:“外头是不是要下雨了?”
不清什么道理,有时候人就是会来那么突如其来的一下子,为人豁然开朗,从前执迷不悟的事情,能茅塞顿开,能心底无私天地宽。
跟皇帝逗嘴的下场是凄凉的,只有万事顺着万岁爷,让万岁爷事事顺心,才能永保后位。
祁果新突然间洒脱了,恭顺地道是:“万岁爷要下雨,那就是要下了。”
她又在憋什么损招儿?皇帝挪开视线,“你上回给朕挑的‘琴棋书画’,格佛贺指给老五做侧福晋;更根跟和卓一道,同额鲁家闺女去科尔沁部;济兰指给坤都做侧福晋。”
祁果新过媒的姑娘,皇帝都给安排妥当了。
祁果新面带微笑,振臂高呼了几声“万岁爷英明”。
什么态度!皇帝浑身不舒坦,又挑不出刺儿来,“你上回甘松不愿为妾?”
祁果新顺从地答:“奴才觉着太常寺汉赞礼郎家不赖,问过丫头了,她也愿意。”
她应该是窜天窜地瞎闹腾的人,装什么温柔意?四不像。
皇帝看见她就烦,脑袋烦燥,心也烦闷,哪儿哪儿都难受,皇帝扯扯领口的盘扣,不能再瞧见她了,“成,就这么的。你跪安罢,快滚。”
祁果新响亮地应了一声“嗳”,“奴才立马儿就圆润地走,您瞧好罢!”
滚也能被她成是圆润地走,这是个完全没有廉耻心的人,皇帝手掩了面,“滚……”
祁果新人都走到门口了,又绕了回来,“万岁爷,这几位姑娘是哪儿不合您的意?您向奴才透露透露,奴才下回才好照着您的心意挑人。”
皇帝吐纳顺气着,好歹是没发火,“朕不用你选的人。你眼光太差,朕信不过。”
皇帝是从哪只眼睛看出来她眼光太差了?祁果新不服气,“奴才是瞧着宫里太冷清……”
野蚊子叮秤砣,好硬的嘴,好犟的心。皇帝真想拿麻袋把她套住扔出去,“三年一回选秀,明年就开了,用不着你操心。”
祁果新咧嘴笑了,这下就轻省多了,“那敢情好,奴才就从明年选秀秀的姑娘里挑,横竖过一年就要进来了,早一年晚一年也碍不着什么的……”
皇帝良久才斜斜地勾起了一侧嘴角,话得慢条斯理,“皇后如此贤德大义,朕心甚慰。”
这话得讽刺,连祁果新这种一根筋的粗线条也听出来了,她很伤心,“您在骂我。”
还好,能听懂反讽,没完全傻透,还有得救。皇帝满意地点头,“以后晋位份的事,一应不必你经手。”
皇后皇后,不就是专为皇帝理后宫的嘛,不让她替皇帝料理嫔妃那档子事儿,她不成了站干岸吃干饭的了?
祁果新惘惘地看向皇帝,“那……奴才干些什么哪?”
“干什么?”皇帝冷笑两声,对着这颗不开窍的脑瓜仁儿就头疼,“跪安回去想罢,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茫然无措的,祁果新就这么被皇帝赶出来了。
皇帝最后那不清不楚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连皇帝自个儿也没想好到底该让她干嘛罢?那她可真惨得纯粹,不准哪天皇帝突发奇想,一拍脑袋,哎呀,这个皇后一点用也没有,还多吃宫里好几斤米,废了算啦。
独自垂头丧气地回了帐子,太后身边有皇表妹伴着,轮不上她献殷勤,也不知道皇贵妃整天都是怎么发日子的。
阿玛哥子都在忙着操持撒围的事儿,就单召福晋前来话罢。
祁福晋很快来了,见到祁果新,眉角直抽搐,要不是闺女现在贵为皇后了,福晋简直恨不得拿藤条抽她,“娘娘,听您近来在替万岁爷亲哪?”
看来福晋是来者不善啊,祁果新缩着肩往后躲,讪讪道:“历史上的皇后要博贤名儿,不都这么做吗?”
福晋那个叫恨铁不成钢啊,“娘娘,您连自个儿的粥都吹不凉了,还忙着把筷子伸到别人家的碗里做什么!”
祁果新垂死挣扎着,“都得好好的,生了阿哥抱在我跟前养……”
福晋祁果新动的这些脑筋都是歪门邪道,“生了才不抱给您怎么办?皇太后主子让抱给别的娘娘,您又算怎么办?”
祁果新两眼一发懵,“不能够罢……”
帝后大婚都是多早晚的事了,还没圆房,等祁果新再这么耗下去,黄花菜都凉了!福晋不和她兜圈子了,一出口就是没商量的语气,“就今儿,待散了宴,您留万岁爷过夜。”
不停歇地耳提面命了一程子,福晋走了。
门帘上的薛富荣塌着肩冲祁果新笑,堵着门,站得敦敦实实的像门神。
祁果新看得真真儿的,福晋走之前拉着薛富荣了好半晌,一定是在交代薛富荣看住她。
没辙了,看来今儿是要拉下脸子豁出去了。
夜里皇帝设大宴,款待撒围的勇士们。
祁果新坐在皇帝身侧,她害怕呀,就怕她冒着千难万险把皇帝留下来了,皇帝又她胳膊腿长歪了,半夜命人把她拉出去给砍成人彘了。
想想画面就很凄惨,祁果新鼓起勇气,凑近了皇帝耳边,“万岁爷……万岁爷……”虚无缥缈的虚弱叫唤声,像哭灵,十分晦气。
他的皇后似乎有邪法,能让他一见着她就犯头疼。皇帝连眼梢里都不想看她,“你少这么叫朕。”
祁果新今儿态度奇佳,一叠声应好,“万岁爷,您让奴才回去反思,奴才想清楚了,想向您讨个恩典。”
皇帝假装没听见,端起杯盏往唇边递,不动如山。
祁果新只好更往皇帝身旁靠了靠,那一点樱唇几乎要贴在耳朵上了,“您今夜上奴才那儿过夜去罢?”
皇帝差点被一口酒呛死,是不是她呼出的热浪把他的龙耳熏聋了?
皇帝不可置信地转头,“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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