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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勒托没想到阿波罗这样回答, 竟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只得支支吾吾半天了句, “他从你手上夺去你本应有的宝物,由此可见,他是个怎样自私的神明。”
不过勒托这话的时候太过于不自然,阿尔忒弥斯便用她双智慧的眸子看穿了这位母神的虚伪, 冷冷了句:“真是这样吗?”
勒托显然还未完全练就宙斯那睁眼瞎话的本事, 故而并不敢对视阿尔忒弥斯那双清亮透彻的蓝眸子。
阿波罗或许不忍心再把这位不幸的暗夜女神逼上绝路,缓声道:“母神, 哪怕就是赫拉现在从我手中夺去德尔斐的神谕,我想我也会心甘情愿地看到那位赤发的克洛诺斯之子成为德尔斐的新主人。”
阿波罗还想些些什么,就被勒托不忿地断,“够了!”待看见阿波罗与阿尔忒弥斯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勒托意识到自己这样与素日的温和完全不符, 忙又转换成方才那位被赫拉夺走孩子的可怜母亲的模样,“我的孩子们, 你们还太, 难免受到那狡......”勒托看到阿尔忒弥斯不善的眼神,忙把不好的字眼吞进腹中,又继续道:“作为你们的母神,看到这样的你们,还能怎样,也只能用如大海般宽阔的胸怀来接纳你。”
阿尔忒弥斯只觉得跟这位母神话实在费劲,直接了断地道:“如果您这次是专门来原谅我们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过错的话, 那我想我们已经明白了,我们也愿意为您所认为的过错愧疚自责。”见勒托还要些什么,阿尔忒弥斯又道:“我想我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
勒托见日月姐弟一副想赶紧离开自己的模样,心里更疼上几分,不过这倒让赫拉感到有些好笑,实在的,勒托不过是日月姐弟的名义上的母亲,他们的“生母”另有其人,真不知道勒托为何这般真情实感地想要得到这对姐弟的好感。
难道是云怀孕产生了感情?
再一瞧,勒托正了正脸色,终于出自己这番来意:“作为你们母神的我实在不放心这样无知且弱的你们再到赫拉那里去。”
“所以您想怎么样?”阿尔忒弥斯与阿波罗隐约猜出他们这位母神此次夜谈的用意,但始终还是希望这位母神能够识趣些,否则闹得他们三人间谁都不好看。
然而事情永远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勒托还是出来日月姐弟谁都不愿听见的话来,“我希望你们能够回到我身边。”似乎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无助,勒托又悲戚道:“这只是一个作为爱孩子的母亲的心愿。”
“那您为何在我们一出生的时候,就不把我们带回去?”沉默许久的阿波罗问道。
勒托忙辩解道:“都是赫拉强行带走你们!”着,勒托又开始哭泣起来,在月色的衬托下,她显地愈发无助凄凉起来,“否则,我绝不会忍心看着你们离开我身边的。”
这般作态,阿波罗不免有些恻隐之心,不过他的姐姐却没有他那般柔软的心肠,直接揭穿勒托话语的漏洞,“别再我们面前虚伪了,如果您当初向父神宙斯执意恳求这件事,我相信他怎么也不会让我们与您分离吧!”
“我.......”勒托被阿尔忒弥斯这话责问地哑口无言,阿尔忒弥斯望着勒托冷冷一笑,笑地勒托浑身犯寒,“那是因为刚出生的我们对您没有好处吧。”这话的每个字都被阿斯忒瑞亚地极为讽刺,直直刺进勒托那片最柔软的心肠。
“阿斯忒瑞亚.....”阿波罗到底没有那般决绝,可是阿斯忒瑞亚接下来的话让阿波罗也不禁对面前这位仿佛柔弱到极致的女神产生了怀疑。
在月色的衬托下,阿斯忒瑞亚的身形更为窈窕高挑,她略微高傲地抬起精致的下巴,“阿波罗,您忘了我们时候是怎样被其他的神明看待的吗?”
阿波罗面色一滞,他从未忘记那段时间的屈辱以及在心中的隐隐作痛。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这样看待吗?明明我们与雅典娜同是神王陛下的孩子,那为何些神连正眼都不肯瞧我们一个?”阿斯忒瑞亚恨恨地出这段话,“就是因为刚出生的我们不被父神所喜爱!”
阿波罗面色一暗,父神不喜爱他们姐弟,阿波罗是隐隐知道的,只是原因......
阿尔忒弥斯并未回答阿波罗心中的疑问,反倒直接质问面前那位楚楚可怜的黑发女神,“因为我们不被父神喜爱,想必您也害怕被父神迁怒,当然,在赫拉带走我们的时候,估计您也是乐见其成的,对吧?”
在阿斯忒瑞亚这话前,阿波罗对于勒托还是隐约有些期待,毕竟再怎么她也是自己的母神,但看到勒托那副分明被阿斯忒瑞亚揭穿心事而惶恐的神情,阿波罗一时间五味杂陈,他该怎样面对这位看起来那般无助可怜的母神呢?
着,原本冷着脸的阿斯忒瑞亚竟和缓了不少,面上还浮现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苦涩,“如今虽不知什么原因,父神也没有像往日那般厌弃我们,您就认为我们是对您有用的了吗?才想着把我们从那个陪着我们渡过最艰难的岁月的赫拉身边带走吗?”
听到阿斯忒瑞亚这话,且不勒托如何,光是一旁偷偷观察的赫拉听到阿斯忒瑞亚把自己夸成这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来自己在日月姐弟心中,是这么正能量的形象!
“不,不......”勒托似乎还想反驳些什么,可是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一个理由都找不出来。
但看到一旁犹豫不决的阿波罗,勒托犹如墨色的眸子又泛起光芒来,拉着阿波罗的手诚恳地道:“阿波罗,你知道母神的真心,对吧?”
谁知阿波罗对她苦涩一笑,那笑容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地尤为苍白,“我想我们暂时不想见到您。”着,就带着身形早有些微颤的阿尔忒弥斯离去,他知道他姐姐只是故作坚强,徒留勒托在原处痛哭不已。
至于还在原处偷看的赫拉只感觉自己看了一出八点档狗血剧,更糟糕的是自己在这出剧里好像是个教唆孩子不忍可怜母亲的超级大反派!
饶是如此,赫拉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看来这熊孩子没白养,要不然养成反咬自己一口的白眼狼,可能自己嘴上不会些什么,不过估计心里得呕血三升!
就在赫拉心想该如何对日月姐弟的表现好好奖励一番的时候,那位悲戚的女神温柔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鸷。
赫拉并未曾注意到这零星的变数,只因他的后肩膀被人重重一拍,他不耐地皱起眉,不过想起勒托还在场,怕被她发现,只得闷闷地哼了声。
谁知后面那个家伙竟然知道赫拉所想一般,凑近他耳畔轻轻道:“放心吧,这里我布置了结界,勒托她不会发现的。”不过在那家伙出“放心”两个字的时候,赫拉就冷笑一声,心道这里最不让人放心的不就是你吗?
他那位永远带着灿然笑容的金发弟弟——宙斯!
“真是荣幸,您居然会为了我不被您的旧爱发现而特地布置这道结界。”赫拉面对宙斯时所的话总是句句带刺,而宙斯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竟毫不在意地继续释放他的笑容,“我们的关系怎么也比勒托亲密吧?”
“真的吗?”赫拉一点也不相信这位金发少年那面上诚挚的笑容,就是珀耳塞福涅没有告诉他那件事,他也绝不会因为这位神王一时流露的“诚意”给放下提防心。
而宙斯似乎没有听出赫拉的言外之意,反倒拍着胸脯作保证一般道:“当然,我敢以万神之王的名义起誓,我对你赫拉的情分绝对是不一样的。”
当然是不一样的。
见赫拉面上如旧,并不为他所的话动抑或是冷笑,宙斯慢慢静下心来,面上那璀璨迷人的笑容也渐渐收敛起来,只是唇角总是有着那轻蔑的幅度,“不过纵使我对你的情分再不一样,可没允许你可以用睡神之风来触犯我的尊严。”
赫拉半歪着脑袋看着这位眸子里尽是试探之意的宙斯,蓦地笑道:“我不过是为让你不搅我施展神力罢了。”
“我当然知道,要不换做别人,早被我进塔尔塔罗斯去了,不过你这样的行为依旧是不被我原谅的,纵使我的心胸堪比那广阔的天空。”宙斯一本正经地出他早就想好的话来,而赫拉听了,又想起方才那位演技还不算炉火纯青的“悲情”女神,直接把眉一挑道:“我亲爱的弟弟,您能这么面不红气不喘地出这段话来,我真是为您的演技折服,或许有时间,您该和您的旧爱勒托好好交流一下演戏的技巧。”
“赫拉,你莫不是以为我就是和你这些才专门设下这结界吗?”宙斯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不过他那颗微微荡漾的酒窝倒是很好地掩饰了这点。
若是别的神也就以为神王是专门来发发牢骚罢了,可是赫拉却早已看清他这狂妄自大的弟弟那自认为被隐藏地很深的毒牙。
赫拉不得不关注这颗毒牙,他可不想被当傻子玩更不想不明不白地就成为宙斯怒火的牺牲品。
“您是来找我算账的?”赫拉并不去看宙斯,因为跟他对视实在是件太废精神的事,而宙斯却故意走到他前面,用他那双蔚蓝清澈的眸子认真地看着面前这位兄长的赤红色的眸子。
“我不过想着对你进行一点的惩罚,难道不行吗?”宙斯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坏笑,仿佛他只是因为调皮才想着对他的兄长进行所谓的“惩罚”一般。
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计划才会更容易。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位能看透他所有心思的兄长此刻竟玩笑一般地了句,“随你。”赫拉看起来惬意至极,似乎就没把宙斯的话放在心里一般。
这样的赫拉反倒让宙斯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略微试探地问道:“我那冷漠到极点的兄长莫不是转了性子,竟然会这么轻易地满足我这位弟弟如此顽劣的请求?”宙斯那蓝宝石般的眸子满是怀疑,他希望看透这位兄长的所思所想。
可惜他从未看透过。
而赫拉接下来的话让他不得不进行他的下一步动作,“我亲爱的弟弟,尊贵的万神之王,我想你早在找我前,就去找修普诺斯拿了他轻柔的睡风吧?”赫拉那双赤色的眸子此刻映射的皆是宙斯的身影,这莫名让宙斯有种被toukui自身秘密的压迫感。
“这......我不过是想与我敬爱的兄长开个的玩笑罢了。”宙斯尽量让他的话语听起来自然,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赫拉从他布置下结界的那一刻,对他所的每句话,都报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但赫拉很想知道宙斯该如何利用瑞亚赠予的武器对付他,于是他抿一抿嘴唇,让自己投向宙斯的目光尽量和缓些才缓声道:“既如此,宙斯你就开这个玩笑吧。”赫拉看向宙斯的眼神犹如宠溺弟弟任何恶作剧的温柔兄长一般柔和,不禁让宙斯略略恍惚。
但宙斯始终是宙斯,他不会被这表面的温柔给迷惑,他只觉得越发不对劲起来,仿佛他所有的计划都被赫拉提前知晓一般,这种感觉比他被提丰断手臂时还要痛苦。
看到宙斯迟迟不敢动手,赫拉反倒故作无意地道:“机会只有这么一次。”罢,赫拉故作要解开宙斯所设下的结界一般轻轻地用手指触在那用肉眼根本看不见的壁垒。
而赫拉那如羽毛一般轻盈的话语却挠动了宙斯那本就跃跃欲试的心。
对,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管赫拉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等事成后,赫拉就再没有这样的底气跟自己这样的话!
如今赫拉好容易这般愿意让自己进行第一步,自己为何像个姑娘一样畏首畏尾!想到这里,宙斯脸上的笑容愈发如璀璨的星辰一般闪耀迷人,他慢慢靠向赫拉,犹如毒蛇在遇见心仪的猎物一般,紧紧盯着赫拉瞧,半分不敢让他逃出自己的手心。
“我亲爱的兄长,对于您如此无私地满足我这顽劣的弟弟的行为,我感到无上荣幸。”着,宙斯便伸出手掌,就见那熟悉的睡神之风正浓缩成一团,仿佛正等着谁将它吹散,好让它能为别人带去幸福的睡意一般安然呆在原处,宙斯就是那个希望它能为赫拉带去睡意的人。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是永久。
这样的话,对大家都好。
宙斯将那团睡神之风对着赫拉鼻息,煞是温柔地一吹,就见赫拉安静地躺了下来,此刻,宙斯的笑容才露出真正的温柔,“难得你这般识趣,我想我还是会以天空般的胸怀来接纳你这位时刻与我作对的兄长,最多不会将你赶出奥林匹斯。”
着,宙斯满意地看着躺在莹绿色草地的赫拉。来也奇怪,不知是今夜的月光过于美好,抑或是那静静绽放的花朵过于娇艳,竟衬地他这位赤发的兄长比往日看起来更加英俊秀丽。
宙斯知道他的兄长赫拉是男神中少有能跟自己容貌匹敌的存在,要不然阿芙洛狄忒那看惯美少年的眼光,怎么也不会连女神所谓的矜持都不要死死纠缠住他这位拒她于千里,避她如蛇蝎的兄长大人。可奇怪的是,宙斯却从未认真欣赏他这位兄长的容颜,现在想来定是赫拉时时与自己作对的缘故,要不然自己那双热爱猎艳的眼睛怎么会错过这样的美男子。
不知为何,明明已设下结界,一缕清风竟悄然闯入这与世隔绝的地带,就见一朵鲜红的蔷薇不胜微风的纠缠,兀自坠落于赫拉的脸庞,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脸蛋较之往日显地更加剔透,而那紧抿的嘴唇也愈发如蔷薇一般娇艳,似随时都在诱惑着自己咬上一口,好细细品尝一下这处的甘甜可口一般。
此般景态太撩人,看地宙斯喉头滚动,心中似有名叫欲望的火焰在纠缠着自己。算来他已有许久没有找过宁芙们抑或是男神们尽情欢愉过了,可是一想起赫拉之前的种种恶行,宙斯顿时没了兴致,再这事若是让瑞亚以及兄弟姊妹们知道了,怕是他少不得一番无聊的反省。
毕竟这个计划已是瑞亚作出的最大让步,若是宙斯还想让赫拉陷入更窘迫的境界,怕是瑞亚再不会叫他最疼爱的儿子吧。
权衡之下,宙斯决定速战速决,便见他先紧紧握住手,形成一个拳头的样子,再一瞧,他又缓缓伸展出手掌,就见到一把巧精致的匕首正在他手心上微微悬浮着。宙斯看着那把匕首,又看着地上就躺不醒的赫拉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心道他这位兄长难得一次的善意,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害了自己吧!
也要不是向瑞亚起誓过,只是让赫拉的神力不再如之前那般强大,宙斯怕是这一刻早拿着匕首捅向他这早已让他厌恶到极点的兄长的心口了吧。
想归想,但时间不容宙斯一份耽误,毕竟宙斯设置结界的时间并不算长。虽就是被别的神看到了,宙斯也大可各种威逼利诱,让他守住秘密,不过宙斯并不想这完美的计划有一丝丝缺陷。
故而他快步走到熟睡的赫拉身旁,看着那堪比最完美的雕刻品的侧颜,略略有丝晃神,不过宙斯终究看过太多美丽的事物,他绝不会为这一刻那安然精致的睡颜停下他为了守住神权的行动。
再没有一件事让他这般兴奋,看到自己那位高傲且时时刻刻嘲弄自己的兄长不久后发现失去他的力量,一想到那会出现的张皇失措的模样,宙斯的心就激动地砰砰直跳!
如此想着,宙斯拿着银色匕首的手愈发紧了起来,他用他那双蔚蓝的眸子看清赫拉那副神格的所在之处,笑意愈发深沉,“哗”地一下,宙斯以为是刺破那衣料而发出的杂声。
但不到一刻,他立时明白过来,他失败了,副神格并未如想象一般被刺住,再如泡沫一般幻灭。只因宙斯已然发现能看透自己一切的那双赤色瞳孔正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而它的主人正轻轻巧巧地抓住了自己拿着匕首的手。
他是忽然醒过来吗?这种情况自己还要解释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赫拉既不是突然醒过来也不需要宙斯如今定然满是破绽的解释。
“我亲爱的弟弟,你不觉得这样的玩笑抑或是你口中的惩罚太过了些吗?”赫拉眼中满是化不开的轻蔑,他望着宙斯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他,赤眸闪过一丝不悦,他趁着宙斯还在错愕的时候,把其推倒在莹绿的草地上,并反握住那把匕首。
这般姿态看来一点也不像宙斯企图对他做些什么,反倒是赫拉意图弑神王一样,那般以下犯上。
“你根本就没有中睡神之风?”许是赫拉身体离他近了些,宙斯才感到赫拉身上那淡淡的光壁。而赫拉抿唇一笑,恰如三月春风,不过那嘲弄之意始终让宙斯不容忽视。
“我亲爱的弟弟,你真认为我是你的好哥哥吗?会这么让你所谓地“报复”一次?”赫拉笑地惬意,但却看地宙斯头皮发麻,明明赫拉重来对他都是这样,三分嘲弄,三分鄙夷,为何今日他觉得赫拉好像还多了些别的东西?
那些他看不明白的东西,隐藏于那双赤眸下更为阴暗的一面!
果然赫拉继续着对他无情的攻击,“宙斯,你总是以为别人都是蠢货,所以连自己向瑞亚拿那把可以剥取神格的匕首都不曾留心过有没有暗处的监视者!”
“难道你!”宙斯脑海此刻闪过无数的身影,那些娇俏的宁芙,看起来敦厚的神明,甚至连他最信任的神使赫尔墨斯都想到了。宙斯脸上变幻莫测,赫拉看在眼里,甚是无情地嘲弄带:“怕是你怎么也想不到是谁向我告了密。”
没错,就是那位棕发,有着绿宝石一样明媚的眼睛的姑娘。
想到她,赫拉难得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境下浮现出一丝丝惬意的笑容,不过在宙斯眼中看来,他只认为那是赫拉为了继续羞辱他故作的神情。
“被你发现,我也没什么好的。”宙斯尽量让自己的神情镇静些,好让他的气势并不输于面前这位赤发的婚姻之神,他决不允许自己在这家伙面前流露出哪怕一丝丝无能甚至是怯懦。
不过看到这情景的赫拉,脸上笑意却愈发浓烈起来,他那双清秀的眸子微微弯起,彷如两弯月牙挂在他精致的脸蛋上,用最柔和的声调道:“难道你都不想向曾在你眼中看来,善良到甚至是种罪过的兄长,求一求情吗?”着,就连赫拉望着宙斯的目光都柔和许多,仿佛宙斯只要向他求情,赫拉就真能放过他一般。
宙斯自负的智慧向来都是在线的,在赫拉出这话的时候,他却平静下来许多,甚至不屑地望了一眼赫拉,“哦?我为何要向你这位区区的婚姻之神求情?”
赫拉骨节分明的右手穿过宙斯那着卷的金发,看似是要给予这‘调皮’的弟弟轻轻的抚爱,实则下一秒,赫拉就微微用力,直让宙斯不悦地皱起眉头来,就要伸出空着的左手开赫拉那不安分的右手,却哪里知晓,这一举动就如愚蠢的绵羊走到狼口一般被赫拉趁时抓住了左手。
“我想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赫拉好整以暇地看着宙斯,不想错过宙斯哪怕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但很可惜,宙斯比他想象的顽强多了,宙斯咬着他洁白的牙齿,愤恨地看着这位高姿态的婚姻之神,恨声道:“我是高贵的神王,你真敢对我做什么吗?”许是这样,宙斯心中隐隐有了名叫底气的东西,又故意把头扭向一边不去与赫拉的视线纠缠道:“如果你真做了什么,我相信不光是瑞亚就连众神都不会饶恕你的!”
赫拉一听,面上笑容不改,“我不敢对你作什么?”这话的尾音被赫拉咬地极重,倒让宙斯心里百般思索,还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的时候,就听赫拉那犹如清泉击石的声音道:“别忘了,你的神王之位是怎么来的?”
不正是踩着克洛诺斯的尸体,一步一步地爬上来的吗?
想到这里,赫拉的笑容愈发淡漠起来,淡到让宙斯几乎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家伙就是那个时常与自己作对的混蛋,“我们家族不都是通过弑亲才获得无上的权力与殊荣吗?”
“你想......”宙斯并不想出埋在腹中的话语,他怕赫拉就这般坦率地应下。
“我也想知道这通过弑亲登上神王之位的滋味究竟是怎样的可口,你呢?我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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