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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见深理了理衣服, 不急不缓对王大德:“你先行一步,我与世子妃马上就来。”
“老奴先回去,两位殿下请勿再耽搁, 免得圣上与贤妃娘娘等久了。”
王大德完就走了,但是他给赵见深透露了两个重要信息,一、皇帝不高兴;二、这事跟孙贤妃有关。
赵见深握了薛锦棠的手道:“估计是元帕出了问题,待会我们这么……”
薛锦棠有些不明白, 孙贤妃是燕王的养母, 燕王叫她一声母妃,燕王妃叫她姑母, 她与燕王、赵见深一系的人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出了这样的事, 她应该偷偷昧下, 然后卖赵见深一个好,这样以后赵见深登基了, 也能记得她的恩情。
她这样拿去告诉皇帝,分明是想对赵见深不利,按不应该啊。
薛锦棠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贤妃娘娘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
赵见深握住她手, 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你心里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就好, 不必担心我不高兴。我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 其他人都是旁人, 只有我们俩才是最亲密的。”
他的诚恳, 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注视着薛锦棠, 十分信任、温柔。
薛锦棠笑了笑,是啊,她还是太过心了。赵见深是要跟她相处一辈子的人。
“那我就不客气了。”薛锦棠道:“我觉得孙贤妃有问题,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你心里得有准备。”
赵见深揽住她的肩膀,轻声:“是不是有问题,等会就知道了。你怕不怕?”
薛锦棠哑然失笑:“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让宫里的嬷嬷验身好了,我如今还是完璧之身。该怕的人,应该是你吧,堂堂燕王世子,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赵见深气得在她腰间掐了一把,语气里尽是威胁之意:“你且等着,待我从天机老神棍那里弄到了解药,必要你三天三夜不能下床!”
薛锦棠只是笑,她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并不知道那种事情的厉害。
俩人到了乾清宫,见孙贤妃果然在呢。
皇帝的脸色的确不好看,先是落在赵见深脸上,又死死盯着薛锦棠,眼里已经动了杀机。
若薛氏真的是不洁之体,就真的要赐死了。
虽然薛锦棠问心无愧,还是被这眼神盯的头皮发麻,心里发憷。
赵见深忙靠近她一步,拉了她的手紧紧握着,皇帝一声冷哼,示意范全把元帕送过去,
他声音深沉:“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解释给朕听!”
赵见深与薛锦棠对视一眼,两人一起跪下,并不话。
孙贤妃在心里拍掌,好啊,薛氏果然有问题。而赵见深为了薛氏竟然甘心戴绿帽子,还要顶撞忤逆皇帝,这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
若是赵见深被皇帝厌弃,那燕王就能被封为太子,她嫡亲的孙子赵见泽就有机会了。
孙贤妃眼中精光闪烁,却故作吃惊:“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告诉皇上听?阿深,你怎么能这么做?”
孙贤妃又痛心道:“难道你要为了薛氏一个不贞的女人,而忤逆你皇祖父吗?你这么做,实在太令人伤心了!”
皇帝的确很生气、很伤心、很失望。
赵见深不仅是他最疼爱的孙子,还是他意属的皇位继承人。赵见深喜欢薛锦棠,为薛锦棠做的那些事,都是儿女的情怀,他可以不计较。可若是薛锦棠不贞,他也要替她扛下来,那他这个皇祖父就不能由着他了。
儿女情长,注定英雄气短。他今天为了薛氏能顶撞忤逆,以后江山交到他的手里,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烽火戏诸侯那样的荒唐事?
皇帝坐在椅子上,眼神越来越冰冷。
孙贤妃假意劝道:“皇上,阿深到底还,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厉害。也是薛氏太过美貌,所以才哄得阿深如此。”
孙贤妃话锋一转,凌厉呵斥薛锦棠:“薛氏,你可知罪!”
薛锦棠惊骇莫名,瞪大了眼睛,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不知所措。
赵见深立刻拦在她前面,与孙贤妃对峙:“贤妃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贤妃痛心疾首:“阿深,都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能如此执迷不悟?薛氏不贞,那元帕是假的,你竟然跟着撒谎,你犯的是欺君之罪。”
赵见深震惊、生气、愤怒:“贤妃娘娘,你到底在胡什么,那元帕的确是假的,我的确犯了欺君之罪,但锦棠是清白之身,你毫无证据,怎么能这样随口污蔑?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孙贤妃大惊失色,什么,薛锦棠是清白之身?
这绝不可能!
“阿深!”孙贤妃稳住心神道:“你为了薛锦棠,竟然撒这样的谎,你不要再执迷不悟,错上加错了。”
“我撒这样的谎,对我有什么好处?”赵见深道:“锦棠的确是清白之身。”
此时,薛锦棠也从惊吓中反应了过来,她磕头沉痛道:“皇祖父,孙媳从未得罪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却这般肆意污蔑,孙媳不堪受辱,愿意接受宫中嬷嬷检查,以证清白。”
事关重大,皇帝自然不会不同意:“范全,带世子妃下去验身。”
薛锦棠走了,赵见深还跪着,他一脸愤慨、理直气壮,皇帝心里已经信了几分了。
孙贤妃强做镇定,心里其实在懊恼,沉稳了几十年,怎么突然就沉不住气了。只希望老天保佑,薛氏的清白之身是造假的。
只可惜,这一回老天爷并未保佑她。没一会范全与薛锦棠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两个专门负责验身的嬷嬷,两人一致认定薛锦棠还是处子之身。
孙贤妃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她脑中懵了一下,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在看到元帕造假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涌出两个猜想,一是赵见深跟薛锦棠婚前就有了苟且;二是薛锦棠的确不贞洁。
如果是第二种,那就是老天爷帮她。就算是第一种,她也能把它成第二种。总之,薛锦棠是活不成了,赵见深也将与皇帝生出嫌隙,圣恩不再。
千算万算,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赵见深跟薛锦棠好的蜜里调油,谁能想到这两人竟然还没成事?
皇帝吩咐那两个嬷嬷:“你们下去,这件事情不许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堂堂燕王世子,娶了世子妃,过了新婚夜,世子妃竟然还是完璧之身,这明什么?
这样的大机密,她们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不要命了。
嬷嬷胆战心惊而去。
皇帝这才和缓了语气,对赵见深与薛锦棠:“你们起来吧。”
薛锦棠是清白的,并未让皇帝心里好受,他心里有了另外一种不祥的猜测。薛氏不贞,换一个皇家孙媳妇就是,若阿深有毛病,不能行人事,这可如何是好?
不料赵见深却跪地不起:“皇祖父,锦棠是孙儿的世子妃,与孙儿休戚相关、生死与共。夫妻本是一体,她清清白白,却贤妃娘娘却这样肆意污蔑。孙儿身为锦棠的丈夫,绝不能坐视不理,请皇祖父主持公道,让贤妃娘娘给锦棠赔礼道歉。”
孙贤妃恨得直咬牙,却也能屈能伸,她站起来,愧疚道:“的确是我的不是,听风就是雨,看到元帕不对劲就怀疑薛氏,让薛氏受了委屈。幸好今天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我的罪过就更大了。阿深、薛氏,你们原谅我吧。”
孙贤妃摆足了后悔、知错就改的姿态,只可惜,赵见深不领情。
“今日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别人知道,但宫中向来没有秘密,大家一定会进行猜测,到时候传来传去,还是锦棠受委屈。所以孙儿希望贤妃娘娘能当众给锦棠赔不是。”
孙贤妃脸皮都青了。
当众赔不是?她堂堂贤妃娘娘、燕王的养母、赵见深的养祖母,薛锦棠的太婆婆,竟然要给薛锦棠这个刚进门的孙媳妇赔不是,事情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她还怎么协理六宫?
赵见深这不是要她赔礼道歉,他这是要将她的脸皮撕下来放到地上踩,用她的脸皮给薛锦棠做踏脚石。
孙贤妃脸色难看,不过赵见深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只是看着皇上:“求皇祖父主持公道。”
皇帝道:“今天的事,的确是贤妃有错,委屈了薛氏。既然如此,那贤妃就当众给薛氏赔礼道歉吧。”
孙贤妃死咬着牙关,后槽牙都咬碎了,却只能落牙齿和血吞:“是,臣妾遵旨。”
不过她依然不死心:“这件事情臣妾的确有错,可阿深跟薛氏也不该弄了假的元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见深继续:“本来孙儿是想向皇祖父坦白的,只是没想好怎么,我们正在斟酌用词,贤妃娘娘就扣了一顶不贞的大帽子下来。这件事情,孙儿想单独跟皇祖父,请皇祖父应允。”
皇帝自然不会驳了赵见深的话:“贤妃,你先退下。”
贤妃气了个仰倒,辛辛苦苦跑了一趟,什么好处没得到,反而落得个要给薛氏当众赔礼道歉的地步,真是狐狸没抓着,反而落了一身骚。
大殿里只剩下皇帝、赵见深、薛锦棠三人。
“你吧。”皇帝语气和蔼:“到底怎么回事?”
赵见深咬了咬牙,有些难过,有些难以启齿:“孙儿进京之前,就被人下了药。”
给他下药的,就是赵见鸿的生母徐侧妃。前世他懵懂无知,喝下了药,终身对女子都提不起兴趣,更没有尝到作为男人的乐趣。
重生之后,他利用前世的先知,找到了师父天机道长,才解开了身上的毒。只是没想到天机道长这么混蛋,竟然没告诉他,棠棠身上的蛊毒虽然解了,但是留有后遗症,他根本不能跟她亲近,根本无法成功。
皇帝的眼神陡然一寒,声音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意:“是谁给你下得毒?”
“孙儿暂时没查到,毕竟事情太过久远,就算有些蛛丝马迹也被人毁得差不多了。”赵见深道:“皇祖父,您不必担心,孙儿一年前就已经请天机道长看过了,他孙儿身上的毒,他能解。只是解药的配制十分繁琐,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不过在半年前,他就开始配制了,应该就在这几天,就可以配制出解药。想来用不了多久,孙儿就能恢复正常。”
可若是不能恢复正常呢?
皇帝没有把话问出口,心里却恨不能将下毒的凶手碎尸万段。
“朕这就召天机道长给你治病解毒。”皇帝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待你们圆房之日,朕送你们一个大礼。”
出了宫门,薛锦棠才声问:“我们已经住进了东宫,所谓的大礼,应该就是册封你为储君吧?可我朝有规定,不许这么做啊,那些御史一定会上书阻止,不定还会弹劾你。”
“别担心。”赵见深道:“皇祖父既然要这么做了,一定不会给那些御史留把柄的。”
从到大,只要皇祖父要做的事,还真没有做不成的,他只要信任皇祖父就好。
……
“道长!”赵见深恭恭敬敬迎了天机道长坐下:“不知解药配制得如何了?”
宫里人多,哪怕在东宫,赵见深也不敢放松警惕,他装出与天机道长不甚熟悉的模样。
天机道长仙姿飘飘,雪白的胡须落在胸前,表情淡然出尘,仿若得道成仙。
只是他心里却非常得意,臭子,你也有求老道我的这一天啊。
“解药已经配好,只是需要气功心法一起方可。”天机道长一伸手,手上就多了一本薄薄的册子,看得宫人瞪大了眼睛。
赵见深没好气,不过是江湖骗子变戏法的手段罢了,竟然真的能哄住人。
“我这里有一本心法秘籍,待我传授于你。”天机道长摇了摇浮尘,神秘飘然:“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能让外人窥探。”
赵见深客气又恭敬:“这是自然,道长请随我来。”
两人进了房间,赵见深的脸就落了下来。
天机道长朝美人塌上一躺,随手捏了一个果子放到嘴里嚼了,皮也不吐,籽儿也不吐,吧唧吧唧吃得欢快。
“你这地方不错嘛,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
赵见深冷着脸,实在忍不住了:“把解药给我。”
“你拿钱买。”
“你要多少?”
“不多,不多,就上次我给徒儿媳妇添妆的那些,再翻一番。”
赵见深怒目圆瞪,本想发火,突然又不生气了:“可以,我答应就是。”
天机道长眉开眼笑,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子,为了美娇娘,多少钱都愿意花,这般一掷千金,为师喜欢,好!”
银子,钱呐,好多啊!这一趟京城他老道真没白来,哈哈哈哈,值了,太值了。
天机道长从怀中掏出一个的纸包:“喏,把解药吃了吧。”
赵见深坐下来,威胁他:“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若你再敢骗我,就不要怪我不讲师徒之情以下犯上了。”
天机道长满心想的都是银子,根本无暇生气,他笑眯眯道:“为师是那种人吗?你也太瞧为师了。这回当然是真的,事关你终身大事,还有继位之事,为师怎么敢掉以轻心?”
眼前这个人,极有可能当皇帝。乖乖,他老道竟然有个做皇帝的徒儿,想想就爽。
纸包并不甚干净,不知道他从哪里摸来的纸。赵见深剥开纸包,把药丸吞了下去。
“嘿嘿嘿。”天机道长笑得贼眉鼠眼,眼睛里闪烁着猥琐的光芒:“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这本心法册子就送给你了,你好好习练,保证能成为神仙。”
完,天机道长飘然而去。赵见深掀开册子看了,见上面稀奇古怪的体式,突然口干舌燥。
薛锦棠走进来,问他药吃了没有,效果怎么样。
赵见深嗓子哑了,双眼精亮地看着她:“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呸!大白天的,没个正行。”
赵见深是真的想将她就地正.法,可也知道现在是白天,是宫里,不能胡闹。
“暂且放过你,晚上……”他咬了咬她的耳朵:“且等着我。”
薛锦棠的脸也红了,心跳如雷,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晚上的到来:“你看的这是什么书?”
她随手拿过赵见深手上的册子,才看一眼,脸就红了。
不堪入目,实在是不堪入目!
赵见深猴急猴急的,恨不能一箭射中太阳,让它早早下山,他好圆了他的圆房梦。
盼啊盼,挨啊挨,好不容易等到掌灯时分,他急吼吼让人摆了晚饭,又急吼吼吃了饭,先去洗澡。
等薛锦棠吃好晚饭回屋,他已经洗好澡,脱好了衣裳,在床上等着了。
薛锦棠真是哭笑不得,有这么猴急的吗?
赵见深眼神如火一般炽热:“世子妃,过来。”
“我先去洗澡。”
赵见深滚了滚喉头:“那你快点。”
薛锦棠走过来,主动亲了亲他的脸:“我很快就好。”
她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也忍得很辛苦,她也心疼了。
薛锦棠去沐浴,回来时候,身上只裹了一条大大的软绸巾。虽然从上到下包的严严实实,却紧紧裹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完美妙曼热火的好身材。
赵见深看着看着,身体的血液急速朝某处涌去,奔腾如雷。
“咕咚!”他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像有虫子在爬似的。
“啊!”薛锦棠惊呼:“你流鼻血了。”
“是吗?不重要!”赵见深从床上下来,胡乱抹了一把鼻血,一把将薛锦棠搂住,如大灰狼扑倒绵羊一般,把人压在床上:“乖乖,这回你还朝哪里跑?”
“殿下!”外面突然响起范全的声音:“皇上派人来了。”
赵见深不管不顾,只是乱亲她脸,薛锦棠急了:“来人了,来人了,你快起来。”
“管他是谁,先让我吃到嘴再。”
“殿下,您再不回答,奴婢只好破门了。”
赵见深的动作戛然而止,气狠狠地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裳,凶神恶煞般开了门:“你到底有什么事?”
门口站着五个年老的嬷嬷,范全声道:“皇上派了人过来观礼。”
赵见深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五个人,攥紧了拳头,一语不发。
观礼是大齐皇室的老规矩,皇子们成亲夜,会有老嬷嬷在一旁指点观看,既防止新娘子不是清白身,也是怕皇子们新婚夜太过放纵。
只是这规矩早就没人用了,万万没想到竟然又要用了。偏偏皇帝还是一番好意,赵见深不能拒绝。
所以,赵见深与薛锦棠的第一次、第一夜,完全没有任何旖旎美好,他们俩在床上,帐幔放下来,床外站着一排老嬷嬷,指点赵见深的动作。
多亏了赵见深心里强大,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崩溃了。
薛锦棠羞得不出话来,可赵见深的憋屈的表情还是让她忍不住想发笑。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感觉到了疼。
外面站着几个人,她疼也不敢出声,只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身子却躬起来,疼得发抖。
一位老嬷嬷声音低沉沙哑:“世子妃,疼就叫出来。”
“闭嘴!”赵见深忍着难受,狠狠呵斥一声,然后亲着薛锦棠湿漉漉的额头,像哄婴儿一般:“没事,没事,以后都不会疼了。”
这坑人的规矩,是谁定的,待他做了皇帝,头一件事就是要废除这条规矩。
“不怕。”赵见深亲她的手,将元帕递出去给那几个嬷嬷:“你们可以走了。”
五位嬷嬷对视一眼,捧了元帕回去交差,心里却想着,太.祖皇帝痴情,她们只听过,没见过,如今总算是见到一位痴情的皇孙了。
赵见深搂着他的世子妃,心疼道:“还难受吗?”
薛锦棠本来已经不难受了,听到他这样关心,就委屈嗒嗒:“嗯,还有点疼。”
“你受苦了,我的乖乖。”赵见深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轻轻在她身上着拍子:“睡吧,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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