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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嗣又捡起兵卷,移开了视线。
木兰咬牙,起身走到了他身侧。
“帮我拿兵卷二。”
木兰低眉不去看他,他把这缝隙堵得死死的,兵卷在他右侧,若是想拿必得越过他。
也就是她半个人都在他身子上了。
拓跋嗣故意不去看她,余光却注意着她的动作。
嘴角微微上扬,他倒是要看她会怎么做。
木兰垂底了眸,心底忐忑无比。
“那麻烦都督让一下。”
拓跋嗣面色僵住,缓缓抬起眼来:“吧。”
感到他的目光落在脸上,木兰刻意不去想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视线落在地上。
“请都督给比肩二人一个痛快吧。莫要再折磨他们了。”
木兰咬牙,又跪在了地上。
拓跋嗣嘴角扯了扯,呵,又是为了别人。
为了别人从军,为了别人顶替罪名,如今又为了个奸细来求自己。
她如此可怜别人,竟未再有一丝情意放在他身上。除了躲避再无其他。
“把衣服脱了,我便答应你。”
拓跋嗣冷笑,好整以暇看着她。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能为了那些不相干之人做到何种程度。
木兰闻声,浑身一震。
僵硬抬眼,他那双眼底的讥诮毫不遮掩。
他是一定要逼她么?
她并未要放过谁,如果注定比肩二人要死的话,她只想他们能少一些痛苦。连这些他都不能答应么。
木兰如鲠在喉,不出一句话来。
曾经她一直把思思当作不谙世事的之人,如今她却跪伏在他身下,无比卑微。
她怎么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木兰掩下眼底的痛意,垂在两侧的手有些颤抖。
“怎么,不敢脱了?”
拓跋嗣唇角微翘,浅淡的目光下掩埋着别样的情绪。
木兰闭眼,颤抖的手渐渐抚上衣襟,她来时便未着甲胄只是穿了一身便衣。
帐内悄无声息,唯独细细簌簌的衣衫滑落声格外清晰。
分明是酷暑的天气,木兰却如同身处寒冬。
如今她卑微伏身,把尊严放在地上任由他踩踏。
或许她从来便是这般,低贱不堪任由他羞辱,从一开始不便是这样么。
木兰闭眼,眼角隐约有些湿意冒出来。
拓跋嗣面上不动声色,心底也是翻涌开来。
好!真好!
她竟真的为了一个低贱的细作伏低身姿来求他!
木兰的衣衫已然落尽,仅剩了一层缠胸,纤细的锁骨,柔软的曲线悉数落于他的眼底。
拓跋嗣冷笑,上前紧紧将她箍入怀中,大掌紧握着她的腰肢,似是发了狠。
木兰心底猛地一颤,霎时睁眼,眼底的惊慌全然落于他眼中,下意识要挣扎。
此时下巴却被他捏紧,只见他唇角绽出一丝冷笑。
“我从不无故帮人。”
木兰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慢慢寂灭了下去。
“好。”
话落整个人便被他拦腰抱起,下一秒便被他用力置于榻上。
木兰欲扯起一旁的轻纱覆在身上,下一秒双手却被他箍在了头顶。
轻纱被他一把扯开,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木兰别开了脸,刻意不去看他,双手挣扎了下却渐渐松软了下去。
身上下一秒便覆上一股重重的压力,熟悉的冷香浮在鼻尖。
罢了,她怎么会指望他对她能有一丝慈悲。
不过全是利用和羞辱罢了。
当冰凉的唇触及她的锁骨上时,木兰浑身一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某个地方油然升起。
接着那唇渐渐移动,木兰身子顿时挣扎起来,身子用力欲起来却被他轻易压住双腿。
拓跋嗣伏在她的身上,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神情。
倏然松开了手,起身。
木兰身前一轻,睁眼见他已是坐了起来,侧脸的神情有些淡漠。
正要送一口气,拿起一旁的衣衫开始穿。却听他道:“过来。”
木兰一只手掩着胸口,伸向衣衫的手僵在了空中。
难道还不够么?他还想做什么。。
“亲我。”
拓跋嗣盯着她,眼中闪烁着股某种顽劣的意味。
木兰僵了僵,突然有些无措。
即便是羞辱为何又要这般。
“不愿意,可以。我从不强人所难。”
拓跋嗣冷笑,正欲离开却被木兰一把拉住。
他就那样站着不动,也未去看她。静静等着她的主动。
拓跋嗣盯着木兰,有了半响见她还未有动作,欲起身离开,下一秒唇角便覆上一层温软的气息。
只是轻轻的一点,心底却是如掀起了万丈波涛。
木兰马上便要离开,后脑却被他用力压了下来。
瞬时他便探了近来,木兰瞳孔顿时缩紧。
似是一场追逐的游戏那般,他穷追不舍,她百般逃脱却被他死死拿捏着。
木兰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只觉得万般羞辱层层覆上了心头。
难道软弱退让便是要被人如此羞辱么..
曾经他那般欺骗耍弄自己,如今却还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甚至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木兰的心一阵抽疼,泪水顺着眼眶话落。
拓跋嗣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咸湿,睁眼却见她早已红了眼眶,眼睫上挂着泪珠。
脸上的不堪忍受的痛意顿时惊痛了他。
心底的那股躁动怒火灭了下去。
他竟让她这般不堪忍受么?
拓跋嗣放开了她,沉默着拿起一旁的衣衫为她缓缓穿上。
缠胸被他撕破,已是惨不忍睹。
却还是被木兰夺了过去,待木兰穿着整齐后,再未看过他一眼,离去前冷声道:“望都督能信守承诺。”
***
刘宋与北盛对峙于孟平关。
咸阳城可谓河北紧要之地,北盛早已对此处虎视眈眈,可孟颉死守咸阳城,刘宋攻了几波兵力都未成功。
帐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谅那孟颉如何都想不到,此番陪了夫人又折兵。如今有了苏皖这一棋子,我们大可一用。”
长孙嵩唇角扬起,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之意。
拓跋嗣缓缓勾唇,“自然,这枚棋子可是大有用处。”
咸阳城内,孟颉正与诸将商议要事却听兵将来报。
“将军!大事不好了。距离城门百丈外,那北盛的人摆起了一口大锅,我看那被绑起来人的模样像极了姐!看这架势他们是要当众煮人啊!”
孟颉身子一晃,气息有些不稳。
其余众将领迷惑不已。
前几日探子便断了消息,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不想果然。
“孟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令爱为何在他们手中!”
“对啊!我前些日子还听,您女儿不是送回都城了么。”
孟颉眼底霎时布满了血丝。
半年前他确是想送女儿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却未曾想在房中商议探子一事被瑶光听到,那时青州的苏皖如何都不愿意,瑶光百般请求,誓要为母报仇,无奈之下,他便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送了过去。
这半年来得到的消息也不少,却不想这一天来临的竟如此之快。
他依稀还记得,临行前他问她若是今后被暴露了如何处理。
她的眼神坚定无比,“爹爹不必管我的生死,为了国家大义,死又何惧。若是瑶光的死能为众将带来生,瑶光死也无撼了。”
孟颉顿时热泪就要下来,揉着眼。
他的女儿啊。
急匆匆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又一人上前报:“将军!现今已是确认那人正是姐!刚才北盛那边已是放了话,若不开城门便要生煮了姐!”
孟颉心口一窒,跨刀大步朝外走去。
烈阳如火,一寸寸落在孟瑶光的肩膀上。
如今她整个身子被固定在身后的架子上,手脚皆不能动弹。
这一天,自她决心要来这里那日开始,她早已料到,却迟了半年才来,想来这半年她所透露出的消息,孟瑶光深深闭眼,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的死没有为父亲蒙羞。
距离她不远处的大锅里,沸水已是煮的冒起了剧烈的气泡。
等会她所要承受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响起。
孟瑶光的意识已是有些模糊,隐约抬眼,看到不远处那人骑着黑马,一身黑色的衣袍,那双眼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禁苦笑,终究木兰未能帮她。
罢了,她一个细作又有什么立场请求一个敌国的将领来帮助她呢。
不知如今比肩怎么样了。
孟瑶光舔了舔干得脱皮的唇角,倏然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都督!”
熟悉的声音贯入耳中,孟瑶光猛然睁眼,阳光刺有些刺眼,视线模糊不清依旧能分辨出来人。
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他没有被抓?
或许他只是不想见她?或许又是那人设下的局..
若是如此,那夜比肩又何必救下她。
孟瑶光想苦笑,却没了力气。
“剩下的,交给你了。”
拓跋嗣坐于马背上,仰头望着不远处那座城,他知道与此同时在城楼之上的孟颉也在同样望着自己。
比肩颔首:“是!”挥刀策马朝着孟瑶光那处驰去。
耳边的马蹄声越发逼近,孟瑶光眼角渗出了泪。
那些感情本不应该有的,真真假假她又怎能分的清楚。
终究是这颗心不听话罢了。
“尔等听令,立刻放下城门,不然汝将领之女孟瑶光便为肉羹,分与众将。”
浑雄有力的声音从这方穿透至对面。
孟瑶光忆起不久前,帐内那些短暂的旖旎,唇角掀起淡淡的笑意。
是假的真的重要么。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那些得不到的本来就是不应该有的。
孟瑶光闭眼,唇角缓缓勾起。
死在他的手中也好。
比肩吼了几声,策马扬鞭,转了几个来回,或许风吹的紧,刮的眼框红了一片。
他直着脖子,望着那被紧紧捆绑的女人。
前日夜里,他亲自向都督请命,由他来亲自手刃这女人。
曾经消息的泄露的确是与他有着不可推脱的干系。
未想都督却将他关入牢中,直到今日才将他放出。
这把刀他曾手刃仇人,也曾在战场为他杀人无数。
如今却用来取她的性命。
鼓声几过三响,对面城门丝毫未有开放之意。
比肩抽出长刀,扬鞭马儿顿时扬起嘶鸣声。
锋利的刀缘泛过一阵白光。
孟瑶光突然笑了起来,泪水顺着眼角话落。
原来惧怕死亡,是每一个人都无法逃避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疼呢。
却未料到,一声巨响过后。
孟瑶光并未感到疼痛的来临,睁眸下一刻身子却被他腾空置于马上。
马儿剧烈的朝着对面的城门奔去。
孟瑶光万分震惊,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腰被他狠狠掐着仿佛想要将她揉进怀中。
比肩疯狂的弛向对面,城楼之上的众将士却高举弓箭,对准了来者。
孟颉眼底遍布血丝,指节握得泛白。
“将军!这该如何处理!”
下属面色为难询问。
总不能让这敌国得将领进了城内,万一有诈又该如何?
而另一边高台之上,长孙嵩冷笑:“可笑,当真是被女人瞎了眼。”
拓跋嗣面色如常,眼底泛着阴鸷的冷意。
原本他还曾想给他机会,既然是他不要,那的确是无可奈何。
拓跋嗣举起□□,对准了那远方那人的后背。
“不!”
在箭被射出的同时一声呼喊从身后响起。
可箭已从手中脱出,快速刺破空中直直传入那人的左胸膛。
同样,在此刻万千箭雨从高城之上飞下。
比肩从马上跌落,紧紧将孟瑶光护在身下。
万剑穿身,腥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滴落。
他们二人倒在地上,比肩看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她痛彻心扉的哭喊声是那么遥远。
脑海中倏然忆起那夜里,女人红晕的脸颊,含羞的眸。像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美的惊心。
可惜再也看不到了。
比肩的眼依旧睁着,却没了光亮。
苏皖泪水毫无截止得流下,拼命嘶吼着他得名字,可是她明白他再也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木兰失了神,怔愣了有几秒,怒从中起,策马上前不顾他人惊诧的目光。
愤怒嘶吼:“你分明答应我的!你分明!”
拓跋嗣直视前方,神色冷漠:“回去。”
木兰怒火攻心,听到不远处苏皖哭喊声,扬鞭便下意识就要朝那边策去。
众兵将皆是惊呼,长孙嵩蹙眉正欲拦行,却见拓跋嗣下一刻落入木兰的马背上,只见他朝她后背快速一点,下一刻木兰便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拓跋嗣眼神冷的吓人,朝着长孙嵩那方看去:“剩下的交由你来处置。”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于眼帘,长孙嵩眸色深了几分。
终于箭雨停了下来,苏皖的脸上尽是粘湿的血,她伸出颤抖的手将他的身子推开,朝着城楼高处那方望了望,唇瓣颤着不出一句话来,嗓子已是哭哑了声音。
她缓缓直起了身子,伸手抚.摸着他还残存者余温的侧脸,眼神温柔无比。
她不后悔的,即便是死在他手里她也不会后悔。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应是知道她的父亲绝不会开城门,他也知道此番只是太子故意带给父亲羞辱。
可他还是这样傻,把她亲自送到了城门前。
自己却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
“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孟瑶光喃喃,一切的温存只是假象,他们心知肚明。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啊!”
孟瑶光扬起头,奋力嘶吼,长发悉数散落于身后,猛然抽出比肩身侧的长剑,鲜红的血溅射在空中留下了一条红色的痕迹。
她望着天空的瞳孔渐渐散去了光。
此事被云幕遮掩的太阳,渐渐露了出来,一丝光落于她的身上,莫名孟瑶光感到了一丝暖意。
曾经得她明明深处暖帐围在篝火旁却日日如履薄冰,时时刻刻无不感到寒冷。
却在今日终于得了一丝暖意。
剑落于地上发出清澈的脆响,她缓缓倒地,眼神望着不远处的比肩,似是含了一丝笑意。
城楼之上的孟颉身子如同抖得如同筛子,喉中哽咽根本不出话来,他沉默垂底了头转过身去,老态尽显,步伐缓慢沉重,似是有千斤的重量压于头顶。
木兰醒后,察觉自己是被晕了送回来的,急忙揪着鲁秋问苏皖怎样了。
鲁秋沉默着不话。
木兰望着他的神色,恍然了片刻,脸上多了几分凄厉。
他的心过真如石头那般坚硬。明明他们可以不用这般...
为了他的谋划,所有的人都可以死,所有的人都可被利用。
什么真情什么忠心都是狗屁!
都是他逼出来的,全部是他逼的!
木兰掀开帘子便朝外走去,不顾路上若干人的阻拦,木兰发了疯似终于来到了都督的营帐内。
只见拓跋嗣与帐中其余人一愣,余下人望着木兰一脸怒火,不禁面面相觑。
拓跋嗣淡淡扫了一眼:“你们先退下。”
待帐内只剩二人时,木兰眼底多了几分厌恶:“卑鄙!”
拓跋嗣脸上漫不经心,眼神多了几分阴戾。
“你可知何为用兵之道!若是天下将领都如你这般心慈手软,想必国都内的子民早已被屠杀殆尽。”
木兰直直冷笑:“我承认,论心机比不得都督九巧玲珑的心思。但我知道,何为真心!何为君子!你这番冷漠无情,肆意践踏他人真心之人,不配拥有别人的真心!”
拓跋嗣掀了掀唇,“在这里,不需要君子!”
木兰点头,眼眶有些红:“对,这里的确不需要。那曾经在桃花县呢?”
拓跋嗣神色一变。
木兰紧紧盯着他:“你的身份,你的名字甚至连你的性别都是假的。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可以任由你来欺骗对么?”
拓跋嗣神色越发淡薄,抿唇一言不发。
木兰看着他仿佛置身世外的模样,眼眶瞬时红了一片,忍住喉中的哽咽:“罢了,我怎么会指望一个没有的心的人感到疼呢。”
拓跋嗣见她转身,意图离开,眸色终于变了变,隐约有什么情愫从中破开。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彻底离他而去了。
他上前了几步,距离她的发只剩下一尺的距离,手掌却顿住。
这就是他,他为何又要做多余的解释。
她的脚步像是他在心上,慢慢距离他远去了。
拓跋嗣握紧了拳,胸口的情绪如同万丈的波涛般掀起剧烈的浪花。
仿佛他的唇角动了动,他的视线有些破碎,寻找着什么东西。终于桌子上的那瓶木兰花夺取了他的视线。
拓跋嗣跨步上前,抚上那片花瓣,手却顿住。
只见那细嫩的花瓣边缘透着股衰败的黑色。
他猛然抬头,抬步便掀开帘子追了上去。
周围蝉鸣阵阵,夜晚的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
木兰走的很慢很慢,仿佛背上有着千斤的重量。
她突然弯了腰,坐在台阶上,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抬手看到掌心的纹路以及虎口处越发厚重的茧子。
想来她从军已有一年之久了,她亲眼看着同袍熟悉的面孔一个个消失下去,亲眼看着前一秒还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将士下一刻死于敌兵的尖矛下。
如今又看着曾经帮过她的人死去,还是那般的凄惨。
木兰闭眼,哽咽被咽了回去。
深深的无力感像是一把枷锁狠狠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几近窒息。
她曾把尊严放在地上,忍者被他践踏的羞辱。却换了了如此的结果。
他的国家大义,他的深谋远略,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又怎可比的上一分。
不远处立着一人的身影,一旁的侍卫欲开口行礼却被他示意离开。
拓跋嗣远远站着,却未踏上前一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追出来是为了什么,他想挽回什么,那个答案如同迷雾一般笼绕在心头。
明明触手可碰,却又遥不可及。
木兰察觉到了身后那人,不知为何明明要咽下去的泪水突然失了堤。木兰急忙把脸埋在怀中,他又来做什么,是要再嘲讽她的软弱么。
拓跋嗣眸里浸入了冰凉的月色,看不出什么神色。
一旁路过的将士看着这一幕也是无比诧异,却也不敢多停留半分。
过了有半响,木兰似是终于不想再忍受下去,起身便要离开。
未走几步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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