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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只觉得浑身疲惫,正要倒在床铺上又听鲁秋在耳边叽叽喳喳道:“你不知道,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我去找过长孙将军。比较奇怪的是,之前将军这么看重你,这次你被关在地牢里,他反倒一点也不担心,我去找他时他还让我安心,你没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
木兰耳朵一动。
拓跋嗣故意用她作饵,原来这件事长孙大哥怕是也知道了才会如此吧。只是不知长孙大哥会不会对她的身份起疑了。
木兰叹了声,沉沉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这个世界太多的算计,她真的不想去深思太多。曾经她总觉得只要以真心相待,便会获得同等对待。
不想,她错了。才会被骗的如此彻底。
木兰心底有些苦涩。
如今怕是她也看人也会不由自主去思考其中利弊,曾经她不是这样的啊。
刘宋与北盛交兵多次,接下来的战役并非如开始那般顺利。反倒是天气越发严寒,加之战役频频,将士们死伤大半。而木兰一身武功本领渐渐显露出来,但凡她带的兵将基本没有伤残。
木兰的兵职位步步高升,才未有半年便升到了右将军,官四品。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
木兰日日领兵杀敌,刀起刀落再无一丝犹豫。那双还曾经含着退让的眸渐渐变得决绝果敢。
每个兵将都会有自己的军牌,牌在人在。
曾经那些熟悉的面孔渐渐变成了那方带有血迹的牌子。
夜里,微风拂过。
一天天笔直的线上,众多的木牌被吹动发出碰撞声。
木兰仔细用布擦拭着手上军牌的血迹,眼神沉着。
放眼望去,前方的绳子上都挂满了这样方形的牌子。
但凡每个死去的将士,唯独留下属于自己象征的东西便是这方的牌子。
终于拭去其上的血迹,木兰把那块牌子挂在了绳子上。
望着不远处,木兰有些出神。
“将军!”
木兰转身,抬眼:“何事?”
下属道:“都督有请!”
木兰点头,若有所思:“知道了,你下去吧。”
在路上,木兰佩剑跨步而行,见到路过的一名女子,姿态袅娜,貌美动人,一颦一笑都极具风姿。
倒不似是军妓营里的女子。
她似是注意到了木兰的视线,回望抿唇一笑,泛出两个细细的梨涡,宛如幽兰缓缓绽放。
木兰一愣,暗暗惊艳无比。好美的女子,瞧着方向似是从都督营帐那方而来的。
木兰垂底了眸,淡淡想道。
这几个月来,除了必要的场合基本她都会躲着拓跋嗣。仿佛曾经的一切温情都被抹去了一般。或是战役频繁,军务繁多的缘故,拓跋嗣也再未找过她的麻烦。
这右将军的头衔是前不久才立下的,没想到这么快便被叫过去。
木兰闭眸,叹了声。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掀帘进了帐,木兰行礼:“末将参见……。”
“木兰!你快些过来!”
木兰抬眼正与长孙嵩撞到了一起。
不远处拓跋嗣站在一旁上,视线未看向她,目不转睛盯着桌上的地形图。
木兰淡声嗯了声,视线扫过周围,只见帐内还有一人,样貌魁梧,身着盔甲,气势逼人。
“你瞧,这是这附近的地形图。”长孙嵩又将接下来的行军路线简略了一番。
“你觉得呢?木兰?”
木兰思衬了片刻,刘宋大营位于坡顶,若是强攻怕会伤亡惨重,如今兵力损伤严重,实在不宜如此。
“我军在先前的几波战中已是大伤元气,若再强行攻击,怕是伤亡更惨重。”
长孙嵩点头,“那你觉得该如何更合适?”
木兰看着地图,身子侧过去了些,未注意到在身旁的拓跋嗣。
“你看这里,有一条山路旁边紧邻的就是些村庄,我们可以远道绕过去,扮作上山的樵夫混入敌营,再一举斩下地方主将,届时刘宋军心大乱,此时援军便可大举进攻,里应外合一同灭敌!”
长孙嵩赞扬点头,笑道:“木兰,你得倒是和都督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从这里绕在那条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怕会来不及。”
木兰感到一股视线落在侧脸,抬眸正撞入拓跋嗣的眸中,心头一惊,急转开头,不着痕迹后退了几步。
这时拓跋嗣又缓缓朝前了几步,伸臂似是有意无意碰到木兰的侧脸,吓得木兰后退倒吸了几口气。
“如今正是东风盛行之时,可行水路,从此顺流而下不过一日便可抵达。”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有些发震,熟悉的暗香拂过鼻尖,木兰心口猛地颤了下,仿佛被什么烫到又退了几步。
闹出了些动静,惹得长孙嵩看过来,轻笑:“怎得了?莫不是都督成了老虎,怕成了这般?”
木兰老脸一红,干干笑了几声。
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如此极好。”
拓跋嗣视线扫过她,唇角微翘似是带了几分愉悦,下令长孙嵩携一行精锐士卒,行水路扮樵夫突袭刘宋大营。
待到时机,比肩与木兰再从外攻入。
木兰沉思了片刻,自幼她便在山间生活,对山路地形十分熟悉。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众人。
长孙嵩勾唇,大掌勾住她的肩膀。
“好!那我们便一同行水路,他个措手不及!”
木兰弯了弯唇角,脸色微赫却见一旁拓跋嗣似是看着他二人,不由得心头一紧。
“都督,意下如何?”
木兰抬眼,终于肯正视他。
只见拓跋嗣注视着她肩膀上的大掌,唇角似是动了动,眼眸泛着凉意。
“善。”
比肩领命后便回营准备,刚回到帐内欲换一身简装,却未想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覆在肩头。
外袍被解了下来,苏皖垂下眸认真为他重新整理甲胄。
她的神色认真,毫无一丝杂念,素净柔美的面容温和无比。
比肩眸色闪了闪,倏然将那只柔荑握紧大掌里。
苏皖猛然一惊,抬眼怔住。
她跟了自己已是有半年之久,夜里也是安静伏在塌边,不时他疲惫了,她就会主动来为他轻轻揉捏头部。
每每他都会有种错觉,他们仿佛相处了很久,就像是她嫁给了自己一样,一切都是那样理所当然。
“累么?”
比肩盯着她的盈盈似水的眸。
苏皖抿唇轻轻摇头,又反问他:“将军累么?”
看着她秀致的面孔,衣襟下露出的一片白腻。比肩感觉浑身像是着了火,心下烦躁起来。
虽她跟了自己有半年,自己却从未强要过她。
虽他是个粗糙的武人,但还是不喜欢强人所难,再者这是个汉人的女子。
多少北盛的子民死于刘宋手下,他深深记入骨髓。
比肩侧开了眸,冷淡道:“嗯。”
夜里苏皖卸下头饰的时候,突然慌张起来,左右翻找皆是无果。
榻上本是要入睡的比肩听到了动静,不耐烦问道:“找什么?”
苏皖咬唇,“我的簪子不见了。”
不过是个簪子罢了,女人就是麻烦。
比肩有些烦闷,“莫要找了,等明日再吧。”
苏皖淡淡应了声。
待到子时,比肩似是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帘帐被掀开。
她要去哪?不会是大半夜找什么破簪子吧!
又过了半响,幽寂的风从帐外传来,伴随着夜里巡逻的士兵脚步声。
比肩烦躁起身,狠狠揉着眉心,大步跨出帐外。
巡逻的士兵见了比肩颔首行礼:“将军。”
比肩扫了一眼,唔了声。
寻了一路,听到一阵女子的呜咽声,比肩敏感扫去,只见苏皖衣衫半露,手腕被一将士控住被欺凌。
不知从哪来的怒意,竟直冲胸口。
比肩一圈抡了上去,一拳比一拳凶狠。丝毫不留情面。
一旁的苏皖满眼泪痕,慌乱整理着衣衫,手里紧捏着失而复得的簪子。
几拳下来,那男子被的没了意识,面目全非,血迹顺着脸淌了下来。
比肩听到一声颤抖的轻唤:“别了,我没事。”转头看去,只见苏皖头发微乱,脸色苍白,红润的唇颤着。
比肩喉结滑动了下,面无表情起身,硬把苏皖扯到怀里,丝毫也不温柔。
苏皖被他搂得很紧,侧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垂底的眼睫上残着泪珠。
回到帐中,点了烛火。
比肩看着她手里的簪子,扯起一丝冷笑:“大半夜出去就为了一个破簪子?”
如今这般也是自找的!
苏皖低下头,柔顺的发垂在两侧。
“这是将军送苏皖的。”
闻声比肩怔住,多看了那簪子两眼。难怪有些熟悉,上次攻下泸州截获的些女人首饰,便让苏皖挑了些。
没想她竟珍视到如此..
比肩心底莫名软了几分,面上却依旧冷着:“不过是个首饰。想要再与我。”
苏皖抬眸:“那不一样。”
比肩冷哼了声,不再话。
苏皖看到他手上的血迹,拿来了布沾着水自觉为他擦拭起来。
感受着她丝丝的体贴温柔,比肩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她的侧脸上,鬼使神差那般指腹覆上了她的唇。
苏皖愣住,低头玉白的两颊渐渐染开晕红。
比肩呼吸霎时粗了几分,一手捏灭了灯芯。
只听帐内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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