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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不起。
可张花还没来得及把话完,下一波已然来临。
漫漫长夜,寒月当空,可屋内却是暖意十足,床榻之上更是狂热。
缱绻深情,张花最后几乎是哭着趴在了端木羽的身边,哀求着端木羽手下留情。
端木羽躺在那儿,凝望着已然精疲力尽的张花,看着她平稳呼吸,看着她渐渐入睡。端木羽噙着笑俯身在张花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然后翻身下床。
可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她低头瞧见自己的袖子被张花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端木羽笑着又是弯腰落下一吻,“放心,我只是觉得身上酒味有些重,洗洗就回来。”
张花缓缓睁开眼,她眼神有些失焦地望着端木羽。
端木羽笑着揉了揉张花的脑袋,“傻丫头。”完,她见张花还不松手,便似笑非笑地问,“你是想留我再玩一会儿?”
一想到刚才的惨烈情形,张花果断松手。
随即床幔被放了下来,隔断了里外之间的光亮。
张花躺在床上,独自望着床顶。她挪了挪腿,酸。挪了挪屁股,酸。翻个身,腰酸。
端木羽这厮,这是想要人命吧!
张花攥紧了被子,一脸的不甘。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端木羽手下,竟然没有一点儿的还手之力……
一点儿都没有!
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她全程只能哼哼外加嗷嗷叫,此外她连伸手推开端木羽的机会都没有。
憋屈。
如今张花更是脑袋昏昏沉沉,手脚发软,毫无战斗力可言。
可是内心的不甘,是不会因为身体能力跟不上而停止的!
而另一边,端木羽换下衣服之后便想清洗一下。但浴桶里的水已然凉了,端木羽沉吟了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边上的木桶,便盛了一些水出来,然后催动内力,很快便让水变温热了。
只是不太习惯带着酒味入睡罢了,所以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端木羽随手翻了一身张花的里衣换上后,便轻手轻脚地摸到了床边。
本以为,这会儿张花肯定已经累睡着了。却不想端木羽才爬上床,张花便立刻睁开了眼睛。而且不等端木羽反应,张花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腰。
下一瞬,张花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端木羽甩到了床上。
端木羽不恼,反笑,“你还有力气?”
“还有一点点。”张花糯糯开口,然后爬到了端木羽的身边。
端木羽侧身看张花,忍不住笑,“那你还想玩会儿?”
“嗯!”张花搓了搓手,然后笑嘻嘻地将手摸进了端木羽的里衣里。
端木羽低头看了一眼,随即眯起了眼睛,“张花,你是每次不在我身上讨到点什么,你就难受,是么?”
“嗯!”既然意图已经被识破了,张花也不掩饰,像个猫咪似的往端木羽的怀里钻了钻,然后双手麻利地解开了端木羽才穿上身的里衣。
没想要,端木羽里头没穿肚兜,光溜溜的。
意外收获!
张花一双眼睛都笑弯了。
她的手不安分地顺着端木羽的腰,一路往下摸,可——
端木羽两腿紧闭。
???
张花卯足了力气,可是却根本掰不动端木羽那两条腿!
“你欺负人!”张花撇嘴。
端木羽笑,“平日里什么都依你了,可这事全凭本事,你总不能让我什么都送你嘴边吧。”
“送一送……又……又没事。”张花不甘心地撅起了嘴,试图撒个娇完事,可偏偏端木羽就好像没听见似的,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了!
“端木羽!”张花怒了,撅高了嘴巴也没用。
掰不开能怎么办?
她还没端木羽那力气,能随便把人倒腾来倒腾去的。
她只能……只能低下头,朝着那俩大馒头下手——
不!
下嘴!
张花俯下身,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面对大馒头。
柔软多汁,吹弹可破。
舌尖转,还很好玩……
张花沉浸其中,玩的不亦乐乎。
而就在这时,端木羽那冰凉的指尖已悄然摸向了张花的团子。
然后伴随一个翻身,端木羽——
“我错了我错了,睡觉好不好,好不好?”张花忍不住哀求出声,可端木羽勾唇浅笑,已然伸手探向了神秘海域。
啊!!!
她再也不皮了!
再也不皮了!
救命!
……
另一边。
被凤瑟拽出来看梅花的董海宁正躺在屋里思考人生——
五天没喝酒了,有点儿寂寞。
十几天没回家了,有点怀念。
董海宁也不知道凤瑟哪来的本事,竟然出来玩了十几天。可这有啥好玩的,满山头的梅花,看一眼不就行了?也不知道凤瑟那娘们儿怎么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安心呆上十几天的。
反正董海宁呆不住了,她要回去,一定得回去!
可最大的问题是,临走的时候张花让她把所有的钱都留在了家里,然后孤身一人提着一壶酒,就跟着凤瑟来了这么个地方。
如今她想走,可身无分文,举步维艰。
得想办法弄点儿钱。
俗话的好,拿生不如拿熟。
隔壁屋就住着老熟人凤瑟,董海宁想都没想,就趁着夜色直接摸了过去。
钱袋子一般不是放在柜子里,就挂在衣架上,可董海宁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她咬了咬手指,仔细盘算了一番后,她的目光落到了凤瑟正躺着的床榻上。
只见熟睡的凤瑟枕边,正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金黄色的钱袋。
董海宁的脸上立刻挂上了美滋滋的笑容,“鸟儿啊,先借点儿钱来啊。”着,董海宁的手摸向了凤瑟的枕边。
可就当她准备开那个钱袋的时候,本是熟睡的凤瑟忽然之间睁开的了眼。
然后董海宁手一抖,她的手背不偏不倚地在了凤瑟的额头上。
四目相对,气氛有点儿微妙。
“呵,没睡啊……”董海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反手就摸了摸凤瑟的额头道,“没睡的话那就好好睡吧,我先回屋了。”
完,董海宁根本不等凤瑟反应,直接转身就跑。
好险!
反应若是再慢点儿,就跑不了了!
董海宁躺在床上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
“咚咚咚!”
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董海宁垂眸想了想,转个身直接装死。
随即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凤瑟
是知难而退了。
董海宁狡黠一笑,继续盘算着搞点钱,然后独自一个人回京都的事情。
想着想着,她便有了困意。而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话声——
“二哥,奴家刚刚听到隔壁屋传来了怪声,便来查看。可敲了半天的门,奴家的朋友都没开门。奴家怕她出了意外,所以……烦请二哥开开门了。”凤瑟和陌生人话的时候,总能端出一副娇柔惹人怜的样子。
屋内的董海宁虎躯一震,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头二为难道,“姑娘,这客人的房间,我们可不敢乱闯。”
凤瑟拧着眉,眸中含水,一脸无辜道,“我这朋友仇人多,不定就死在屋里了。如今趁着天黑,若是真出什么事了也好赶紧处理。若是等天亮了,客栈的客人都醒了,届时可就不好处理这些事了。”
……
这娘们儿嘴巴够毒的呀!
什么叫死屋里了?
不过是没应门而已,她就直接死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董海宁黑着一张脸,赶紧下床去开门。
门外,一脸为难的二在看到董海宁之后立刻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姑娘没事便好。”二笑着强忍下了哈欠,然后眼中含着泪道,“的这就先退下了。”
完,二扭头便走了。
而门口的凤瑟在确认二离开之后,立刻抬起头黑着一张脸看向了董海宁。
董海宁一边感叹凤瑟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同时,她靠着门,扬了扬下巴,“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把已经休息的店二找来,你找我有事?”
“你大半夜的闯我屋里,我还没问你,你有什么事呢!”凤瑟冷着一张脸,迈开腿直接就走进了董海宁的屋里。
董海宁拦不住,只好悻悻地转过身,然后关上了门。
等她再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凤瑟坐在床上,两条腿交叠着,摆着一副兴致问罪的样子。
董海宁脸不红心不跳地勾了勾唇角,“我是怕你睡觉的姿势不对,所以特意去你屋里瞧瞧。”
“呵……”凤瑟眼尾一勾,冷冷一笑,“董海宁,你别当老娘是三岁孩子骗,行么?”罢,她抬眼看向了董海宁,随即点了点头,“行,你怕我睡觉的姿势不对,那我过来和你一块儿睡,你亲自指导我睡,行么?”
“行!”董海宁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没有怕过什么事。她很平静地讲解道,“平躺在床上,手放两边,脚伸直,没错!就是这么睡……”
看着任由自己摆布的凤瑟,董海宁忍不住偷偷笑了笑。结果下一瞬凤瑟就掀起眼皮看向了董海宁,掷地有声道,“你什么时候还钱?”
???
“不是睡觉么?怎么忽然又提还钱的事情了?”董海宁这辈子对怕两件事——
一件是端木羽找她帮忙,另一件是凤瑟要债。
偏偏这两件事在今年全发生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董海宁闭眼感叹的同时,她有些不耐烦地轻飘飘道,“谈钱多伤感情啊,先睡先睡。”
“呵,我和你之间除了借贷关系,原来还有感情么?”凤瑟躺在那儿,丢了一个极具嘲讽意味的冷笑。
董海宁干笑了两声,“咱俩认识好些年了吧,怎么都是朋友——”
“别!没人想和你当朋友。”凤瑟冷冰冰的,“咱俩就是单纯的借贷关系,还钱!”
“别啊!”董海宁有些焦急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咱俩不是好了,我陪你出来玩两天,你就给我缓一段时间的么?花如今才刚做生意,你做长辈的多少得谅解一下吧。”
“我什么时候就成花长辈了?再者,我让你还钱,和我谅解她有什么关系?”董海宁也坐了起来。
两个人盘腿坐在在床上,四目相对良久。
最终,到底是凤瑟困了,开口道,“我答应让你晚些日子还钱,可你当时也答应了会陪我好好玩的。”
“十几天了,还不算好好玩?”
“我让你陪我去泡温泉,你——”
“我不会水性,你这不是为难我么?”董海宁满不在乎地转身,躺下,“别的都好,别让我下水就行。”
“董海宁你怎么这么怂蛋?”
“不下水就怂蛋了?娘们知道个屁!”
……
“你刚才喊我什么?”凤瑟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董海宁的身上,威胁地瞪大了眼睛。
董海宁笑了笑,推开身上那轻飘飘的身体,赶紧翻个身背对凤瑟,心虚道,“你好看啊……你是娘子!”
“董海宁!”
“好好好。”董海宁万分后悔地闭上了眼睛,无奈着,只想赶紧把刚才的事情给带过去,“你刚刚不是要去温泉吗?明个儿陪你去,陪你行么?”
“呵。”凤瑟冷笑着躺了回去,转身与董海宁背对背道,“你要再敢糊弄我,我就卸了你胳膊!”
“屁武功不会,成天想着卸人胳膊,谁给你的勇气?”董海宁忍不住翻白眼。
凤瑟报以一笑,“欠债不还,还总腆着脸借钱的人,谁又给你的勇气?”
……
董海宁到底借了凤瑟多少钱,她已经忘了。
当年无意之中救了落水了凤瑟,董海宁因为凤瑟一句“定会竭尽所能地报恩”这一句话,而在借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当然,董海宁不是爱占便宜的人,所以她从头到尾没想过白拿凤瑟一分钱。
凤瑟能借,已然是施恩了。
可谁能想到经营四海帮这么艰难呢?
借了一百又一百,借了今天明天就没了……
钱呐,根本不经用!
而长久以来凤瑟从来没有管董海宁缓过钱,董海宁从一开始的还一两百,到还一二两,最后就直接不还了。
只是她往凤瑟那跑得越发勤快,毕竟钱这种东西还不上是客观的,但主观上她得好好讨好讨好凤瑟才是。
两年下来,董海宁根本不知道自己借了多少钱。直到前几天,凤瑟忽然冲她丢了一叠记账单,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和凤瑟借了上万两银子了。
上万两银子?
谁能一下子还上啊!
董海宁当然顺杆爬地答应了陪凤瑟出来玩几天,只是谁能想到出来玩,竟然……还要泡温泉!
这一池子的热水,有什么好泡的?
屋里没有浴桶吗?浴桶不好用吗?非要在室外泡热池子。
董海宁觉得凤瑟就是闲的没事——
“董海宁,你再不下水,你信不信我爬上去一脚把你踹下来!”凤瑟这人生的柔美,在外人面前的时候,摆着一副娇弱女子的样子,可偏偏在董海宁面前的时候冷傲暴躁。
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虽董海宁的确欠了她上万两银子,可好歹她也是凤瑟的救命恩人啊,摆个温柔点的样子,不应该么?
董海宁磨磨唧唧地
迈开腿,尝试性地坐到了温泉池子的边缘。
再往里,水越来越深,董海宁个子算不上高,估计只能勉强点着脚尖,所以她才不过去呢!
“董海宁,你是不是觉得你今天有能力还我钱?”凤瑟冷着一张脸。
董海宁冷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若硬逼我下水,我两者皆可抛!”
听到这话,凤瑟淌着水,稀里哗啦地走到了董海宁身边。
董海宁坐在那儿,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今天她是铁了心不会下水的,她——
就在董海宁硬着脾气,等着看凤瑟发火呢,结果凤瑟跨开双腿,竟然直接就坐在了董海宁的身上。
“你干什么?”董海宁抬了抬眉毛,嘴角的笑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羁起来,“怎么?咱家的清倌人凤瑟如今是准备下台接客,所以开始学习魅惑之术了?”
“是啊。”凤瑟冷冰冰地应了一声后,忽然朝着董海宁靠了过去。
今日凤瑟包下了整个温泉池,便不会有人来这汤池了,所以她今天就简单地穿着一件纱制肚兜。如今入水之后,肚兜遇水,完完整整地贴在了凤瑟的身上,勾出了她的曼妙身姿。
董海宁看着凤瑟,手脚有些无措,却依旧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你真要去接客了?哪个客人这么有本事,能得到京都第一琴师的青睐?”
“妈妈把我卖了。”凤瑟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样子。
董海宁忽然正色,“你的是真的?”
“真的。”凤瑟点头。
“卖给谁了?”
“不知道。”
看着凤瑟,董海宁忽然陷入了沉思。
凤瑟反倒笑了,“我这从今往后脱离苦海了,你怎么反倒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怎的?怕以后借不到钱了?”
“我……我以后不用借钱了。”董海宁眼神飘忽到了别处。
凤瑟忍不住笑着伸出手捏住了董海宁的下巴道,“是哦,现在你有一个能帮你赚钱的干女儿了,用不着和我借钱了。”
董海宁沉默了片刻,随即她掀起眼皮看向了凤瑟,忽然正色道,“妈妈把你卖了多少钱?”
“怎么?你想和那个人争我?”凤瑟笑着摇了摇头,“董海宁,你先把我的钱给还上再,行么?”
“你,多少钱?我——”
“一万两黄金。”凤瑟眯了眯眼睛,“你有钱吗?”
“呵……”看着凤瑟艳红的唇,董海宁笑得有些尴尬,“我连一万两都没有,更别一万……一万两黄金了。”
凤瑟点了点头,“是啊,我知道的。”着,她贴到了董海宁的耳边,声道,“我可从来都没指望过你能带我离开呢。”
……
董海宁的心里有些乱,她不是没想过要带凤瑟离开。以前暂且不,但是她现在是想的,可是一万两黄金……
她上街卖艺,卖一天都卖不到这个钱。
她能怎么办?
难不成她把自己卖到青楼里去?可她这把年纪,能卖一万两都谢天谢地了,还一万两黄金……
在青楼里面翻跟头,耍杂技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
“董海宁。”凤瑟忽然唤了一声。
董海宁漫不经心地懒懒应了一句。
凤瑟笑,“老娘今天想干你,行么?”
董海宁拧了拧眉头,“你什么时候这么粗鲁了?京都第一琴师不应该——”
还没等董海宁完,她便感觉到一双手探到了她的身下,而且还……
“我跟你学的粗鲁。”凤瑟一指没入,干脆直接。看着董海宁的目光忽然涣散,凤瑟笑得有些开心,“你难道不喜欢吗?”
“我……凤……你……”董海宁千算万算没想到凤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是温文尔雅?冰清玉洁的京都第一琴师吗?
怎么就这么狂?这么野?这么撩人?这么……
董海宁这辈子没这么娘们儿地哼哼过,所以她能这么轻易放过凤瑟吗?
当然不能了!
想她武功盖世,能被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压在身上?
当然也是不能的!
所以,你来我往,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董海宁有样学样地挥手肆意,凭借其超高的耐力,超高的体力,以及超高的武力,成功让凤瑟从一朵高岭之花化作了一滩柔水。
而本就温热的温泉池子,顿时变得异常醉人起来。
二人嬉闹了大半天后,便双双累睡着了。
等董海宁醒过来的时候,她没瞧见身边的凤瑟,便赶紧起身去问店二。
“客官的朋友今儿天黑前就已经走了。”二笑道,“而且临走的时候,还把客栈附近能租的马匹和马车都租走了,客官若是想追,只能等明日一早,看看有没有顺路去京都的商人了。”
……
董海宁回了房间,看见桌上正摆着一个金黄色的钱袋,钱袋里头装了五两银子。
够回京都,却也仅仅只是够而已。
凤瑟那娘们儿,到底是几个意思?
翻脸不认人……不认账?
两日后,董海宁总算是费尽功夫才回到了京都城。回城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青楼找凤瑟。
可本来属于凤瑟的房间已经空了,妈妈挥着艳俗的扇子,甩着臀走到了董海宁的面前,笑道,“董又来找凤瑟啊,可不巧了,她已经被人赎身离开这里了。”着,妈妈拍了拍董海宁,“凤瑟嫁人后,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借你钱了。那以后你若有什么难处便来妈妈这,妈妈借你钱,就是你……呵,之前和你过的,我这楼里缺人,你——”
“谁给她赎的身!”董海宁忽然敛目,满脸肃杀,伸手就扼住了妈妈的脖子。
妈妈顿时尖叫,“哎哟,你干什么呀!要人命吗?”
董海宁愣了愣神,随即松开了手,换上了笑脸道,“妈妈人好,我与凤瑟情深,便想去看看她。烦请妈妈行个方便,告诉我,她被哪个好人家给带走了?”
“也没谁。”妈妈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翻了一白眼后,撇了撇嘴,“就咱大召的右丞郎振山呗,他喜欢咱凤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不最近他夫人终于松口,他便赶紧来给凤瑟赎了身。唉,你……你跑什么呀?不留茶水钱的吗?你……”
董海宁一路轻功,朝着右丞府跑去。
可到了门口,她凝望着右丞府的匾额,忽然就愣在了那儿。
如此莽撞冲进去,定然是带不走凤瑟的。所以……
董海宁赶紧回了家,在见到面色红润的张花,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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