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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穿回来第八十三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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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燕一中。

教学楼顶楼最僻静的一间教室里,除了讲台上老师讲课的声音,只有哗啦啦的翻书声和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写字声。

隔壁班读英语课文的声音透墙传来,掩盖了最后一排角落的几个男生的窃窃私语:

“承华那边的消息,绝对可靠。”

“那贺千建就这么冲出学校了?”

“太惨了吧,自己的生日宴取消自己最后一个知道,要我也在学校待不下去。”

他们交头接耳时,这堂课也到了尾声,班主任收拾好教案笑道:“第一轮复习到今天就全部结束了,明天开始我们会进行第二轮复习,与此同时所有与主课无关

的课程全都会为主课让步,也包括了你们的社团以及部分学生会同学的工作”

又是一年上元夜。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摄政王府逢年过节总是尤为热闹。

管家遥想当初摄政王府里还只有一个主子时,什么年节都是不过——容决从不在意这些——便觉得好似已经是上辈子事那么远。

当时管家觉得摄政王府太冷清,他现在只头疼年节实在是太多了。

这年刚刚过完,又到了上元,薛嘉禾带着两个四岁家伙做浮元子,将厨房闹腾得全是面粉不,摄政王府里还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个是十五岁了还没往后宫招人皇帝陛下,另一个是二十出头了还没成亲挂名长公主长史。

摄政王府一时间热闹得都有点叫管家头疼。

“只带了这些人?”他声对身旁禁军首领道。

禁军首领同样声地回答他,“陛下是偷溜出宫。你也知道,太后软禁这些年脾气越发不好,长公主是陛下最亲人了。”

管家叹了口气,“果然。”

皇帝陛下也就算了,那是长公主亲弟弟,可好端端一个长史又跑来摄政王府过什么上元节?

管家虽在心中腹诽,可他想得再多,也不可能代薛嘉禾赶人。

更何况,薛嘉禾早就带着笑将两位不速之客迎了进去。

“皇帝舅舅!”两个差不多家伙上去就扑了少年皇帝大腿,一左一右紧紧抱住,叫薛式根本迈不动步子,只得苦笑。

季修远在旁看了眼,弯腰把其中一个抱了起来,这才救了皇帝陛下一条腿。

薛式赶紧弯腰将另一个从自己腿上撕下来,乐呵呵地道,“来,天而告诉皇帝舅舅,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天依知道,今天是吃浮元子日子!”季修远怀里不点儿脆生生抢了答案。

“我也知道!”薛式抱着天而顿时瘪了嘴,委屈道,“姐姐坏!”

摄政王府一对龙凤胎全然没有薛嘉禾当年和弟弟相依为命,姐姐一个劲欺负弟弟都快成习惯了,每日那个都被欺负得眼泪汪汪。

薛式哈哈大笑起来,全然没有皇帝架子,将怀里不点颠了颠,道,“想不想举高高?”

“要!”天而眼睛一亮,鸡啄米地点头。

薛式双臂一抬,气沉丹田就轻松地将天而往空中抛了一截,等他掉下来又稳稳接住,逗得家伙笑个不停。

抛了三五下薛式才收,随后就看见季修远递过来个同情眼神,不由得扬眉,“干什么?”

季修远撇开目光,“见过殿下。”

薛式嘴角一抽,跟着看去,果然薛嘉禾和容决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薛嘉禾脸上似笑非笑,显而易见是将他刚才危险举动都瞧在了眼里。

容决冷着脸喊了姐弟俩大名,“过来。”

薛式讪讪弯腰将容天而放到地上,干咳一声,“皇姐,我这胳膊马步可是练过。”

“摄政王府里,连我都不能做这件事。”容决面无表情地回敬道,“陛下比我练得更扎实?”

薛嘉禾好笑,“少指桑骂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偷偷和他们俩‘飞飞’过多少次。”

季修远其实也悄悄干过,但火既然没烧到他身上,他自然一脸镇定地在旁只看不话。

这厅中三人里,薛嘉禾最为迁就可是他。

尽管去年阴差阳错将身份漏嘴时,薛嘉禾对着他和薛式发了好大一通火,可就现在来看,季修远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季修远也不在意是否能将身份公诸于众,只要能守着护着薛嘉禾和她血脉便已叫他满心欢喜。

天依和天而两个对季修远来就跟他自己孩子没有两样,私底下自然是宠得无法无天没规没矩。

好在两个舅舅虽然都毫无原则,但容决和薛嘉禾这两个第一次当爹娘却做得像模像样,倒也没真将孩子给养歪,叫季修远自己也悄悄松一口气。

“修远?”薛嘉禾唤了两声季修远才将走神人叫回来,“今日不用留在季家?”

“和父亲母亲过了,他们知道我来见殿下。”季修远颔首,“是摄政王让我来。”

“容决?”薛嘉禾扬了扬眉,她回头看了眼已走出一段距离容决,狐疑道,“为什么?”

“殿下一会儿就知道了。”季修远神秘地朝薛嘉禾眨了眨眼睛,“先吃饭是正经。”

一桌人可谓热热闹闹,尽管偶尔也有些刀光剑影在桌上无声掠过,薛嘉禾也全然当做没看见笑着一一带过,两个已经讲话相当利索双胞胎更是插科打诨献上了不少笑话。

等用过晚饭,幼帝便被禁军首领软硬兼施地带回了宫去,依依不舍地跟外甥外甥女惜别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坐车离开。

薛嘉禾一路送到门口,看着马车远去不由得有些出神。

看刚才那幅嬉笑怒骂样子,她都有些想不起来先帝驾崩那一日,薛式看向她时是什么表情了。

这摄政王府好似有个什么阵法似,踏进里面人都会露出不为人知第二张面孔。

容决,薛式,季修远,蓝东亭

“我们也该出发了。”容决在旁道。

“出发?”薛嘉禾抱着怀里炉看他,揶揄道,“天色还早呢,摄政王殿下不是想就寝了吧?”

容决伸捏捏她精致鼻尖,“带你去看灯会。”

“那——”薛嘉禾了一半便反应过来,这就是季修远被叫到摄政王府来理由了。

——是来带孩子。

想通了这点,薛嘉禾哭笑不得,“他如今是季家人,你别这么随意使唤他。”

容决不以为然,“他乐意得很。”

要最纵容摄政王府里两个孩子,那榜首两个人并列第一就是薛式和季修远了。

薛式还好些,他是明面上皇帝舅舅,可季修远同薛嘉禾关系不能公布,便憋屈了不少,能光明正大和两个辈相处时间也不多。

话间,摄政王府马车已赶到了门口,这一分钟也等不得架势看得薛嘉禾失笑,她抱着炉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衣裳,道,“好歹先让我回去换身”

“换?”容决抱起她就跳上马车,弯腰两人一起钻进车厢里,“外面冷,这身暖和,挺好。”

薛嘉禾就这么被半强行地塞进车里,里捧着个炉,身上穿也不是什么精心准备新作衣裳,头发更是在做完浮元子后随挽起,竟是一点收拾打扮时间也没有就去了灯会。

容决俯身将薛嘉禾放到坐垫上,又欺近贴了贴她脸探温度,才道,“灯会人多,你若是太好看,少不得招蜂引蝶。”

其实即便薛嘉禾不精心装扮,往街上一站,那欺霜赛雪肌肤和如画眉眼就足够招人了。

自从摄政王府里多了天依和天而后,容决能带着薛嘉禾外出会锐减,好容易找到会让季修远代劳一日,容决可不想多浪费一刻钟、又或是因为薛嘉禾容貌而将时间耽搁在无关人身上。

薛嘉禾再好看,全天下人也知道是只有他能碰。

“招蜂引蝶这词好似不是用在我身上,而是用在你身上。”薛嘉禾懒洋洋地道,“不过汴京灯会,我倒还真不曾去过。很热闹吗?”

“车水马龙。”

“我十一二岁时候去过一次,就在长明镇上。”薛嘉禾眯了眯眼,回忆道,“猜了灯谜,又放了河灯,不过许愿没实现,因而后来我就不去了。”

“什么愿望?”容决道。

薛嘉禾转眸看了他一眼,眉梢带着促狭微微扬起,“如今已经成真了。”

容决想了想,“再见陈夫人一面?”

薛嘉禾摇头。

“离开陕南?”

薛嘉禾又摇头。

容决皱着眉思索十一二岁薛嘉禾会有什么愿望,“找到将军?嫁人?”

薛嘉禾仍是摇头,她面上笑意越发浓厚,“真想知道话,今晚灯会本宫若玩得尽兴了,将答案赏给你也未尝不可。”

刻意拿捏得高高在上字句叫容决多看了薛嘉禾一眼,他也笑了,“我看长公主这会儿已经很高兴了。”

薛嘉禾朝他眨眨眼睛,一派纯然得根本看不出已经是两个四岁半娃娃母亲年纪,“摄政王殿下能耐可不止这些吧?”

容决哼笑着没答。

等马车停下时,他从车厢角落里翻了支花灯出来给薛嘉禾拿着。

薛嘉禾抬仔细看了看,竟是个做成了刺猬形状花灯,暗自发笑,也不知道容决从什么地方买来这么独特灯。

等车厢门帘掀开时,薛嘉禾惊鸿一瞥地看见了外头喧闹和灯火。

容决落地之后才回头将薛嘉禾接了下来,他转头扫了眼鼎沸人声,将薛嘉禾往怀中护了护,“给我,别走散了。”

一抱着暖炉一提着花灯薛嘉禾无辜地将满满两只往他面前一伸。

容决:“”他抉择了片刻,还是直接握住了薛嘉禾提花灯。

——万一没了炉,薛嘉禾着凉怎么办?

薛嘉禾噙着笑跟在容决身后慢悠悠地走入了灯会,沿着河道一路前行,将注意力都投到了河上空中像是桥一样架起来灯笼上。

灯笼是挂在横跨河两岸拱形木架上,中间还有许多祈福伞,灯火倒映在河里,好似将河水也一同点燃了似,叫薛嘉禾忍不住探头看了一会儿,就被容决拽着腕不放心地拉了回去。

灯会上人摩肩接踵,交错之间虽然不少人都难以自制地将视线落在薛嘉禾和容决身上,可也就只能看看,便身不由己地随人潮涌动接着往前走去。

多看容决两眼姑娘家还好,敢偷看薛嘉禾太久,都被容决森然目光给瞪回去了。

薛嘉禾倒是不注意这些——她当了长公主这些年,早就习惯了当众人视线焦点。

更何况在容决身边,她总是比平时松懈一些,也不自觉地就想将万事交给他去做。

——老实,容决毕竟是刻意将她惯成这样。

虽吃过了晚饭,可薛嘉禾走着走着,灯差不多看腻之后,立刻就被河道靠内临时摆设吃食所吸引了。

她视线顺着那些吃一路看过去,心心念念地寻找一家卖烤鸡。

这么多年来,她在食物上爱好也实在是没有变化过。

若不是因为每每在皇宫里吃东西都收敛了七八分,如今满朝文武外加家眷都该知道长公主是黄鼠狼投胎,就爱吃那各式各样鸡腿。

容决像是知道她在找什么似道,“带你吃过那家张记在前面支了摊子。”

薛嘉禾回过头来,眼睛亮晶晶,“是老板亲自来吗?”

“是。”

薛嘉禾欢呼一声,“你怎么知道?”

“能在灯会里摆摊经营,都在户部过了名。”张记是薛嘉禾最爱吃一家,容决自然不会错过。

可这话在薛嘉禾听来又有另一番意味了,她终于往容决身边挤了挤,声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计划好要带我来看灯会?”

她虽然不知道这灯会筹备起来要多久,可总是需要个把月,容决总不可能今日才凑巧知道张记老板要来灯会吧?

薛嘉禾一问完,果然就看见容决不自在地稍稍撇开了头,像是不想被她看见脸上表情似。

“问这个干什么。”他道。

这六个字已经给了薛嘉禾答案——恐怕早得很。

她轻笑着晃了晃两人交握双,促狭道,“没想到你这么大人了,还对灯会这种年轻人来地方感兴趣。”

话音落地,容决果然转头瞪了她一眼。

薛嘉禾一脸无辜地道,“总不能只是带我来吃鸡腿儿吧?”

孩子都四岁大了,容决那能不知道薛嘉禾这是在闹着他玩?

这个人二十多岁了,调皮起来简直跟七八岁没区别——好在除了他以外也没人知道,容决庆幸地想。

“钱在我身上。”他淡淡地提醒薛嘉禾。

——想吃鸡腿话就收敛点。

听明白他话里意思薛嘉禾啊了一声,却毫无退缩之意,“张记老板我熟,赊账一回不打紧。”

容决:“”

讲来讲去,其实他也知道他能用来治住薛嘉禾地方就那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却是施展不来。

好在薛嘉禾也不是胡搅蛮缠太久性子,堵得容决没话了便笑嘻嘻转开脸去,指了前方一家做炒木薯店,“借我两文钱?”

容决扫了眼那摊子,带薛嘉禾从人流里穿出去,边道,“买一文钱份就够了。”

刚吃完晚饭才没多久,一会儿还有烤鸡,薛嘉禾这肚子里能吃下多少东西,容决比她自己还清楚。

薛嘉禾也没反驳,她跟着容决到了摊子旁,安心地等着容决掏钱取来一份还略显烫炒木薯,左右一看,干脆地把炉塞给了容决,才直接用拿了一块切成三角形炒木薯片放进了嘴里。

本就不需要炉这等暖体之物容决猛地接了个跟太阳似炉:“”

“人太多了,一点儿也不觉得冷。”薛嘉禾理直气壮道。

容决拿她没办法,目光沿着河道找到个巡逻官兵,招将对方叫了过来。

容决这面孔在汴京城其实不少人见过——光是他每每打完仗回来,老百姓们也眼熟了他。

可眼熟是穿着盔甲、满身冷意容决。

穿着一身便服、甚至面色还柔和许多容决,便只有有点见识朝中官员们才认得出来了。

比如见到容决抬便带人飞快赶来这个队长便是此流之一。

他赶到容决面前,张嘴就要请安,被容决制止,接着就被交付了个精致炉。

“送回我府去。”容决令道。

薛嘉禾在旁笑出了声。

队长不自觉地朝薛嘉禾看了眼,神情顿时更为严肃起来,“见过——”

“行了,人这么多,可别叫我。”薛嘉禾摆摆,“炉便麻烦哪位哥跑上一趟?”

“在下亲自护送!”队长挺起了胸膛。

薛嘉禾:“”她无奈道,“一个炉而已,用不着‘护送’,你执勤完了再找个顺路人捎回去就成。”

见这队长连着他身后兵都紧张得不行,薛嘉禾也不难为他们,招叫了容决便一道离开。

队长长舒了口气,双捧着炉偷偷朝两人背影看去,心道,摄政王和长公主也会出来逛灯会啊

——这过于接地气行为无论是和有战神之名容决,还是和艳冠汴京薛嘉禾看起来似乎都没什么关系。

更何况这两人看着都不是平日里模样。

见过演武场容决、又在宫中执勤时见过贵气逼人薛嘉禾,队长刚才恍然间差点没敢认那两个人。

他们这会儿看起来简直跟寻常人家夫妻差不多。

就是两人都长得太过好看了点儿,这点不太寻常。

一文钱炒木薯被薛嘉禾飞快吃完,只意思意思地往容决嘴里塞了一块让他尝尝味道。

等靠近张记摊位时,那熟悉香味一下子钻进了薛嘉禾鼻子里,立刻叫她抬了眼向前张望。

“快到了,”容决道,“鼻子是你灵。”

薛嘉禾瞅了容决一眼,心道这人总不至于还能跟烤鸡吃醋吧?

好在容决飞醋吃遍汴京,那好歹也都是跟人吃。

他几乎像是已经探过路似将薛嘉禾带到了张记摊位上,张记老板一眼望过来便将二人认出,立刻熟稔地上前道,“二位贵人来了!还是老样子?”

薛嘉禾去张记次数脚都算上也数不过来,含笑朝老板点了个头,“就按着老样子上一份吧。”

容决将她按到桌旁坐下,又对老板吩咐道,“分成两份,一份包起来。”

“好嘞!”

张记总共就两张桌子,薛嘉禾和容决来时好巧不巧就空着一张。

薛嘉禾将花灯心地放到桌上,盯着看了两眼,道,“哪儿买?扎灯艺糙了些,独特倒是独特。”

她这么随口一问,谁知道容决却没应答,等了片刻薛嘉禾不由得奇怪地抬眼看了看他神情。

容决正抿唇看着花灯,像是思考怎么开口似。

薛嘉禾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儿,突然就明白了过来,“这灯是你亲做?”

“”容决终于将视线移向她,“艺糙了些?”

薛嘉禾一点儿也不怕他地笑,“你瞧这儿都皱在一起了。”她罢,又伸十分温柔地抚了抚刺猬尖尖鼻子,在容决恼羞成怒之前道,“我要把这灯带回去珍藏起来。”

容决脸色好了两分。

“明年可要做个比今年更好看。”薛嘉禾又道。

容决唔了一声,探捏了捏薛嘉禾落在花灯上指。

驾轻就熟地将摄政王安抚住,薛嘉禾在等待烤鸡上桌期间悠然地看了看四周,“容决,那儿有个卖糖葫芦,我想吃里头是甜杏那种。”

容决看了眼,“这里吃完了再去买。”

“先买了再。”薛嘉禾很坚持,“你看他是扛着东西进来,兴许一会儿就被官兵赶走了呢。”

容决无法,起身时叮嘱,“不要乱跑。”

薛嘉禾朝他挤了挤眼睛:烤鸡还没吃着呢怎么可能跑!

容决不太放心她一个人,打算尽快买了糖葫芦便立刻赶回去。

虽薛嘉禾这么大人了,但大约是她曾经从容决身边跑过一次原因,四五年过去,容决也仍旧有点耿耿于怀。

薛嘉禾才不知道容决到如今还将旧账记得牢牢,她又摆弄了片刻花灯,而后悄悄在桌子底下揉了揉自己微微酸痛腿。

——她还不知道自己单独一人坐在这灯会里有多引人注目。

一群少年人在不远处已看了她许久,你推我搡地最后才有个人憋红了脸冲到张记摊子前。

薛嘉禾正是心情好时候,抬了眼好心问道,“什么事?”

她不笑还好,一笑起来对方就更紧张得连话都不利索了。

“这、这位姑娘,今日若是一人来灯会,可、可否与在、在下同行?”少年结结巴巴地发出了邀请。

“既然如此。”伍少将站起来,转身直接向门外走去:“那你证明给我看。”

一直站在门口的两位军人敬了个礼,等伍少将出了门,落后半步的年轻军人对江臣迅速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跟了上去。

项老站起来,指指了指他,笑道:“真有你的,走吧。”

江臣弯眸一笑,虚扶着项老,一路直到坐上校门口低调的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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