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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到了春日里,但早间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日光将光辉照向黑风凹,徐徐的春风吹过,薄薄的雾气渐渐消散后。露出黑风凹原本的面貌。
黑风凹之所以取名为黑风凹,皆是因为地形的缘故。周边是延绵而去的山脉,只有当中这块凹地地势平坦,加之又是漠北与丹阳城的必经之地,是以卫安军才驻扎在这里,借着以天险之势,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守得边境安宁。
“嘿……吼……哈……”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声,不停的回旋在半空中,聂成和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那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将士们,个个精神头十足,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便是能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卫安军。
聂成和走到一旁跟将士们一同操练的萧元正的身旁,拱手道:“将军,今日的时辰差不多了。”
萧元正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能统领卫安军,不只是在战场上能够身先士卒,平日里也是跟将士们同坐同卧,并无丝毫的将军架子。
此时的萧元正才将了一套拳法,他的身上只着了单衣,汗水将他的衣裳都浸湿了,紧紧的贴在后背,勾勒出身上结实的肌肉线条。
萧元正接过聂成和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脸上的汗,道:“让大家伙去休息吧。”着便径直回营帐了。
在他跟前伺候的是个年轻的子,不过才十五岁,叫做蒋二,别看年纪不大,倒难得是个机灵的,眼看着萧元正锻炼完快回来了,忙不迭的就去水。
萧元正虽过只要冷水便可,但他还是心的兑了些热水进去,只是兑的不多,怕的就是春日里气温反复,若是把将军给冻着了,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因着刚才去了茅厕耽误了些时间的缘故,此刻只慌里慌张的了水,端起铜盆就往外跑,谁知一转身险些撞到人了,铜盆虽没掉到地上,但里头的水可洒了大半。
蒋二骂骂咧咧的道:“赶着去投胎呢,要是耽误了将军洗澡,你有几颗脑袋……”话还没完就愣住了,只微微的张着嘴巴,木木的盯着着眼前的人。
那是个女子。
准确的来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跟年画上的仙女似的。虽穿的素净了些,但也难掩姿色,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配上一双如秋水般干净透彻的眸子,只见她朱唇微微张着,面上略有倦容,只微微的喘着气,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撑在一旁的桌子上。
军营里可是从未出现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蒋二一时都看呆了,竟也忘了去送水给将军洗澡。
此刻站在蒋二身前的不是旁人,正是一大早便赶来的阮安澜。
昨儿夜里阮铭诚盛怒之下,扬言要找萧元正算账,好在天色已晚,城门也已经关了,便被周问凝劝着回家了。
阮安澜一夜辗转未眠,自家父亲的脾气她还是知道的,读书人的通病,一根筋。她知道父亲定会言出必行来找萧元正的。所以一大早天还没亮,她便先出发了。
又从马贩子那儿租借了匹马,可怜她哪里骑过马啊,折腾了半天连马背也上不去,末了只得给马贩子些碎银子,让他帮着套了辆马车,然后直奔黑风凹而来。
加上通往黑风凹的路又不好,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这一路颠的阮安澜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才赶在了阮铭诚的前头到了这里。
“这位兄弟,这水是送到我家元正那的吧。”阮安澜挤出一抹得体的笑来,顺手接过蒋二手里的铜盆,自顾自的道:“我头一次来咱们这里,你且告诉我元正住在哪里?我替你送过去,恰巧我也想给他个惊喜。”
蒋二傻笑着指了指远处那个最大的帐篷,道:“就是那个。”
阮安澜微微点头,端着盆施施然的便往那儿去了,心里却愈发得意起来,她如今这撒谎的功夫真是愈发的炉火纯青了。
才将到了帐篷外,便听到了萧元正的声音,低厚而甘醇,“蒋二,你这子今儿又到哪儿去躲懒了,送个水竟也这么不及时了。”
萧元正等了片刻,见人还没进来,对着外头催促道:“还不快些进来?我不罚你就是了。”
阮安澜死也没想到,一掀开帐篷的帘子,就看到萧元正那结实的背部肌肉,暗戳戳的欣赏之余,又有些感叹若是自己在外面多站上片刻,兴许便可以看的更多、更全了。
阮安澜将水放下,正准备找地藏起来,一会儿也好跟萧元正好好解释一番,谁知萧元正却突然转了身,四目交接后,萧元正倒是没慌,拿了件干净的衣裳穿上,目光如电的盯着眼前的阮安澜,似是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
阮安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腿像是被钉在地上似的,微微有些发软,只看了萧元正一眼,便再也不敢再抬头了,只低着头看着鞋面上的灰尘。
“前几日你在贾府门口,无端端就冲上来抱着我。今日居然又悄悄的潜入我的帐篷里,不知这位姑娘,你可有什么想的?”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量着阮安澜,仿佛要从她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阮安澜数次想要张嘴话,但几次话到了嘴边却又不出来,只局促的捏着衣角,即使低着头,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元正见她不话,正欲走上前再问,谁知看到她瘦弱的背轻轻的抽动着,便停住了步子。
阮安澜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就哭了,似乎每次只要遇到萧元正,她便成了那行走的洒水机。
萧元正忍不住扶额,暗道这样的场景若是让旁人看见了,指不定还以为他这个将军怎么着这位姑娘了呢。
只是若对面是个男人,他一早就出手了。奈何是个可怜的娇弱女子,重话不得,动手又没可能,看来只能等她心绪平复些再问了。
……
阮铭诚一夜未眠,天一亮便骑马往城外疾驰而去,出了城先是一片林子,郁郁葱葱的一大片,道路两旁开的是五颜六色的野花,这样的好景致,若是在平日里他定要驻足观赏片刻,一时若有了,便是要当场赋诗一首的。
可今儿不同,他得去为她那女儿讨个公道,这事可耽误不得。
“此乃朝廷重地,闲杂人等不能进。还不速速退去!”阮铭诚是被两个身穿铠甲的将士给拦住了。
阮铭诚翻身下马,大声道:“去把姓萧的那个登徒浪子给我叫出来。”
那两将士一听这人居然敢侮辱他们的将军,立刻就拔刀围了上来,“我们将军日理万机,岂是你想见便可以见的,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若是敢再多一句,我们便不客气了。”
阮铭诚一想到如宝如珠般的女儿被萧元正这混子骗了感情,乃至骗了……
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索性往地上一坐,威胁道:“今儿萧元正要是不出来给我们阮家,给我女儿一法,我阮铭诚就算是死在这儿也不会走的。”
那两将士一听又是要法,又是女儿的,也不敢多些什么。男人嘛,更何况像将军这种男人中的男人,有点感情债也是可以理解的。
其中一个瘦高个的偏头对身旁那马脸男子嘀咕道:“我在这看着,你去禀告将军,看此人如何处置。”
马脸男子一路跑到萧元正的帐篷外,喘着粗气道:“启禀将军,外头有个半大老头,要见您。”
萧元正看着眼前一直垂着脑袋默不作声的阮安澜,终于将视线移开了,“何人?”
“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只听那人是叫阮……阮铭诚的,要找您给她女儿一个交代。”马脸男子的后半句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就如同蚊子哼一般。
阮安澜心里咯噔一下,一听到父亲就在外头,心也跟着慌了,她运气好趁着将士们起操练的时候偷偷摸了进来,可是父亲不一样,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来骂萧元正,而萧元正那些手下又都视他为神邸一般,若是一言不合,她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父亲可就……
阮安澜越想越害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揪着萧元正的衣袖,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哽咽着道:“那是我父亲,你能不能让你的手下不要伤害他。”
女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哭音,听的人心都软了,酥了。
萧元正扯了扯嘴角,“你们父女二人到底有何居心?”着反手握住了阮安澜的手腕,厉声喝问道。
女人的手腕又细又白,仿佛只要他一用力便会断了似的。
阮安澜咬着红唇,强迫自己不要再哭了,但似乎不起什么作用,每回只要一碰到他,她就紧张的不行,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良久之后,阮安澜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萧元正,你要对我负责。”
还没等萧元正反应过来,已是美人在怀,他的手刚放在阮安澜的纤腰上,正想把她推开,蒋二便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大呼一声道:“将军不好了,来了个漂亮的女……刺……客……”
先头阮安澜一走,蒋二还没转过弯来,过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将军未曾婚娶,哪里来的俊俏将军夫人了?于是便撒丫子跑来送信,生怕迟了一步,自家将军便被那美人吞噬干净了。
只是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幕,将军一手举着夫人的手,一只手扶着夫人的腰,姿态亲昵。
蒋二颇为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拉着一同闯进来的马脸男子,一同识相的退了出去。
帐篷里复又恢复了安静。
阮安澜觉得委屈极了,只呜呜的抽噎着解释道:“我知道撒谎不好,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一会儿见了我爹,无论我爹什么,你可不可以都不要生气,求求你了,萧元正。”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因着噙着泪水的缘故,更显清澈,鼻尖也红红的,那可怜的模样看的萧元正一阵心神恍惚,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虽然她的解释,他一句也没听懂。
阮安澜见他点头,着实松了口气,笑着道:“你可是堂堂的骁勇大将军,既然答应我了,可千万不能反悔啊。”
美人破涕为笑,恰如那冬日里的一抹暖阳。萧元正竟然在这个笑里咂摸出了点甜来,即刻便吩咐蒋二将阮铭诚给请了进来。
阮铭诚在外面只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便被恭敬的请了进去。
马脸男子看着阮铭诚瘦削的背影,对着那瘦高男子道:“真看不出来咱们一向不近女色的将军大人,竟然是个惜花、护花之人。刚才你可是没瞧见……啧啧……不过若是要换了我,美人儿在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哪怕要了我的命,我都毫不犹豫给。”
阮铭诚被带到了一处帐篷内,又有人上了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他许久未曾喝过这么好的茶了,正品着茶香呢,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一道光斜斜的照在了地上,一个身姿挺拔,样貌英挺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步伐从容,面色平和,从外表来看,的确是人中龙凤,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你就是萧家那浑子?”
萧元正没答话,径直走到主座坐下。
阮铭诚又道:“你也别不高兴,按照辈分,我称呼你一声贤侄也是可以的。当年我阮家尚在京城之时,我还曾跟你父亲萧定安一起共过事,一起喝过酒。你当年尚在襁褓中的满月酒,我还见过你……”
萧元正轻咳一声,断了阮铭诚的话,生怕任由他下去,自己时候什么糗事就一道出来了。
阮家出事的时候,他虽年幼不记事,但后来也听到过些,如今见了阮铭诚,见他虽上了些年纪,但风骨依旧,不由就起了几分佩服之心,人世起伏,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罢了,真正难得的是看开二字里的那份超然洒脱。
于是拱手道:“不知阮伯父此来所为何事?”
到来意,阮铭诚收起刚才的赞赏之心,冷哼一声道:“你跟我家澜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算何时登门娶我女儿?”
萧元正没想到阮铭诚一开口就是这样的嫁娶大事,不由就愣住了。
阮铭诚见状只以为他不同意,不悦的道:“我阮家虽不比往日,但也不是那等攀龙附凤的,今日我且只问你一句,你对我们家澜儿可还有情谊在?若是有便择日登门来娶。若是没有,还烦请萧将军不要无事来缠着我家澜儿,免得坏了我女儿的清誉。”
萧元正听的云里雾里,还未等他开口,便见阮铭诚拂袖而去了。
复又想起刚才答应阮安澜不生气之言,只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倒是想生气来着,可惜阮铭诚速度太快,还未等他消化完,便率先负气离开了。
阮铭诚气的不轻,可怜她的女儿认人不清,居然看上了这么个没担待的男人,她作为女方的父亲,舔着脸都问到这地步了,这子居然也不给个准话,真是岂有此理!
等他回去了定要修书一封给萧定安那个老匹夫,好好的问问他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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