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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氛围非常凝固,沉默,尴尬。
火娃坐在板凳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背的笔直。
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快一个时了。但是他不敢随意乱动,只是疑惑懵逼求助的目光不断地扫向两边——
他爹瘫在沙发上玩手游,他爸在楼上楼下转着洗衣服扫房间(虽然爷爷有派佣人过来但是爸爸都不准人家进房子),没有人要搭救他的意思。
——火娃的目光又无助地转回来,落在眼睛跟前的男人脸上。
这个号称是他师伯的奇怪男人,一直就这么一瞬不顺地盯着他,也快一个时了。
火娃认真观察这个人的脸,比爹的脸要大(起来爹的脸真的是很了),跟爸爸差不多。不过,爸爸的脸要偏圆润一点,跟自己一样(白白的圆圆的温和乖巧好话的样子像明朗夜晚挂在天边的圆月亮,前提是自己不要赖在爹身上否则一秒变成黑月亮)。
师伯呢,脸要更方一点,棱角分明,鼻子很挺,严肃看人的眼神很犀利,看起来更具有攻击性。
而且,火娃有种直觉,师伯不喜欢自己,隐隐对自己有种敌意。但这种敌意又好像不是真的针对自己,而是针对……
火娃也不上来,但是因为这种情绪体验,他也对这个师伯喜欢不起来。不过火娃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爸爸是爹的学生,所以现在有个很尴尬的事情,他和爸爸,都要管眼前的这个男人叫师伯。
这一点也让火娃不是很爽,他觉得这样好像对爸爸不太尊重,师伯好占便宜。但是因为家里的大事都是爹做主,爹一开口定下一件事,没有人敢反对。
就在火娃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这种对峙终于到了尽头。
宋藏修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摇着头走到沙发旁边坐下。
徐简在游戏,他被游戏里的人虐杀,还被人嘲笑喊他儿子,气的跳脚:“你妈的你才是菜鸡!!有种线下单挑!看看谁是谁爸爸!”
宋藏修好像对火娃很不满意的样子,火娃蹙眉皱脸,也很不高兴,一个人继续坐在板凳上生闷气。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什么破游戏!”徐简暴躁地想摔手机,邬临寒从楼梯上走下来,把手上的毛巾放在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先是一手抱起了火娃,然后走到徐简身边坐下,伸出了手。
徐简把手机给他,邬临寒面无表情操做如风,三两下反杀对方两人,追着剩下的人一路手起刀落。徐简乐了,冲着语音里喊道:“爸爸来你了!快点跪下!你别跑啊!你不是要干我吗?来啊臭狗!”
邬临寒怀里抱着娃,两手握着屏幕,开始大杀四方。火娃原本很不高兴,现在窝在爸爸怀里看他游戏,也被转移了注意力。
徐简也靠在邬临寒身上,嘴里不停地冲对方叫嚣,好像他才是游戏的人。游戏里的人被的叫爸爸,还:“爸爸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徐简毫不脸红:“爸爸刚刚逗你的,现在给你看看真正的实力!”
邬临寒手指微动,屏幕上出现七杀绝世,丝血炸了高地,victory。游戏里一片哀嚎:“爸爸我们错了。”“爸爸真厉害,加个好友吧?爸爸再带我们飞啊!”
徐简看了看邬临寒的脸,冲里面喊道:“尔等菜鸡不配!”
罢,神情舒爽地关了游戏。冲旁边沙发上的宋藏修抬下巴,“师兄,你玩儿游戏吗?”
宋藏修阴恻恻地看他一眼,没话。
房子里氛围一时又凝固起来,火娃甚至觉得有点冷,好像坐在冰箱里的感觉。他不安地扭了扭,邬临寒放下手机,低头轻轻拍了拍火娃的背。
徐简喝了口茶,站起身来,“走师兄,我带你看看我书房,里面有好多宝贝。”
罢,也不管宋藏修是何表情,径直上了楼。宋藏修狭长的眼睛瞟过来,看了一眼火娃,站起身来跟着走了上去。
火娃缩在邬临寒怀里,再看不到宋藏修的背影后,终于声了句:“爸爸,师伯好像不喜欢我。”
“怎么会。”邬临寒的有点敷衍。
火娃仰头望着他的下巴,“爸爸,你是不是也不喜欢师伯。”
邬临寒笑了一下,“别乱,让你爹听见了我们要吵架的。”
火娃瘪嘴,“为什么啊?爸爸和爹才是一家人,爹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外人跟爸爸吵架?”
“他可不是普通的外人……”邬临寒看了楼上一眼,轻声道:“他和你爹在一起的日子,比咱们都长太久了。”
“有多久呢?”
“……或许是几万年,或许是几十万年。”邬临寒呢喃,像是不太确定。
“爸爸你都不知道爹多少岁吗?”火娃很奇怪,感觉爸爸对爹的过往并不了解。
邬临寒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对,我不了解他的过去。”
火娃忽然觉得爸爸现在的神情不太对了,他心里有些着急,想了想,搂着邬临寒的脖子道:“爸爸,在一起时间久并不能明什么的。没有心爱的人,一万年也很枯燥。和挚爱的人在一起,一天也能抵一万年。更何况,真要拼时间,我在爹肚子里也有好多好多好多年了,比宋师伯还要早呢。但是如果没有爸爸,我也永远不会体会到现在的幸福。我想爹爹也是一样的,否则他不会放着逍遥神仙不做,要来和你过凡人的生活。”
火娃突然这么会,邬临寒都有点意外。从思绪中走出来,看着他,眯眼笑:“火娃,谁教你的这些话?”
他可不相信火娃已经这么聪慧了,再不是普通人他也只有八个月啊,没人教他断不可能这些的。
果然,火娃眼睛一转,声道:“是那天那个,穿婚纱的漂亮阿姨。”
婚纱?
邬临寒想起来了,前几天沈星辰结婚,邀请了他和徐简。两人带着火娃去参加了,徐简给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沈星辰以前还想孤独终老,这次能走入婚姻殿堂,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中途她带火娃去跟婚礼现场别的朋友认识,当天现场也是很忙的,邬临寒没想到沈星辰竟然还有时间跟火娃这些。
“沈阿姨,爸爸和爹爹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起很难,今后要不定还会遇到更多。但是只要对彼此有爱,相信对方,就一定能克服所有磨难。”
火娃一脸认真地道。
邬临寒笑了笑,又变得像是明亮的月亮,“你啊。”
轻轻捏了捏火娃的脸。
火娃从他身上下来,眨了眨眼:“我去偷听师伯和爹爹在聊什么,师伯这个人有点坏,可不能让爹爹被他欺负了。”
邬临寒像是没听到他什么,去拿椅子上的毛巾,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道:“去把你的猪猪拿下来洗澡。”
火娃有点疑惑,爸爸听到他的话了吗?算了,反正拿猪猪和偷听不矛盾。
-
邬临寒在后院里晾晒衣服,身后传来火娃咚咚咚的跑步声。他回过头,看到胖娃怀里抱着一只胖猪跑到他跟前。
“爸爸,爹好像和师伯吵架了。”
邬临寒正要伸手去帮擦他额头上的汗,闻言动作一僵。火娃又急着摇头,“不是那种吵架啦,他们真的吵起来了,师伯很生气,还爹爹疯了脑子糊掉了。”
邬临寒在他身前蹲下来,开口:“火娃,你先告诉我,什么叫……‘那种’吵架?‘那种’是哪种?”
火娃僵硬地笑,“爸爸,你的关注点好奇怪啊。你不问爹和师伯为什么吵架吗?”
“作为父亲,你整天到底在哪里学来这些东西才是我的当务之急吧。”邬临寒严肃地道。
火娃挠脸,顾左右而言其他:“爸爸我告诉你啊,我听到爹爹,与其让他在流星划过之后又重归黑暗,他宁愿选择与流星一起转瞬即逝。师伯就他被鬼迷心窍了。”
“让我想想,这段时间,你除了去参加过沈星辰的婚礼,还去过万珍珍的动物园,菊斯菲尔也陪你去参加过一个儿童比赛,你还跟降渊去过军队,丞邪有带你去儿童星球出过差……所以,到底是谁教你的?”
火娃把听到的东西全抖出来,没想到邬临寒竟然还在关注上一个问题。而且还仔细地挖掘了火娃这段时间的形成,认真地排查‘犯罪’嫌疑人。
“……爸,我现在总算知道爹为什么会被你搞哭了。”火娃叹气,一副沉重的样子。
邬临寒眼皮一跳,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博士?找我啥事儿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
“菊斯菲尔,你以后要是再敢跟火娃教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别出现在我眼前了。”
“呃……老弟,你,你在什么啊?”
不等他完,邬临寒已经挂了电话,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火娃。
火娃已经在瑟瑟发抖了,捂着嘴仔细回想了一下,“爸,我到底哪里漏嘴了?”
“不是你漏嘴,你刚刚那句话的口吻跟某人如出一辙。”
火娃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菊斯菲尔当时念那个‘搞’字太魔性了,这导致他也有样学样。虽然,他还不是太了解‘搞’这个字特殊的含义。
-
送走宋藏修,徐简心情不是那么美妙,在草坪上站了一会儿,四处瞭望。
帝国圆的建筑辉煌而又璀璨,夕阳的余晖使得这一切更具有梦幻而浪漫色彩。然而正如宋藏修所,不过百年千年,这一切便又会归于尘土。爱情,亲情,财富,地位,这些尘世浮华,都只是转瞬即逝。
“你我走过了那么多的朝代和历史,如今他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你我还活在这世上。徐简,你要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拦你,神仙下凡,也只是谈个恋爱,回头该飞升飞升,不妨碍。不过,为了防止你做傻事,我得封了你的经络。等他百年之后,我再来接你。”
一阵风吹过,徐简感觉有点冷。
他后悔,他就不该跟宋藏修商量给邬临寒分元婴这事儿,谁知宋藏修那么固执,不帮忙就算了,还封了他的修为,要等邬临寒死了再来接他。
他徐简,是受制于人的吗?从来只有他心甘情愿,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阿嚏。”
徐简了个喷嚏,“你妈的宋藏修,一点防寒的都不给老子留……”
身上多了一层温暖,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徐简愣了愣,回过头。看见身后的人,笑了:“寒。”
邬临寒目光颇为复杂,但也没问他什么,只是轻声道:“回家了。”
“哦。”徐简转过身,非常自然地伸手圈住青年腰,两个人好哥们儿一样搂着回屋。邬临寒看着他欢快的侧脸,一时想问什么,也问不出口。
回屋看到火娃居然在罚站,徐简非常稀奇地凑过去,“耶?你爸居然舍得罚你?你犯什么事儿啦?”
火娃偷偷瞄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男人,也不敢话,用神识跟徐简脑内交流了一番。徐简听后,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噗,你居然顶着他这张冰清玉洁的脸出那么猥琐的话,破坏他形象,他不罚你才怪了。”
徐简伸手毫不手软地捏着火娃的脸,唇角是幸福的笑意,心里又在感叹。这火娃是越长越像邬临寒时候了,雪白的脸,乌黑的大眼睛,真的一模一样。
尽管这么长时间过去,但一想起他给邬临寒生了个儿子的事情,徐简还是觉得跟天荒夜谈一样,也难怪宋藏修反应那么大了。
一家人吃了晚饭,洗漱过后,邬临寒照顾火娃入了睡,起今天元帅跟他的事情。
“火娃跟普通孩不一样,他虽然七八个月,但体型和智力都跟七八岁的孩差不多了。叔叔的意思,还是要尽快让他参加正式的教育。”
邬临寒换上了睡衣,掀开柔软的被子,靠着枕头躺下。徐简敲着悬空的光屏搜索电影,一边非常自然地换了个姿势躺到邬临寒的臂弯里,道:“也行,他早点上学,免得你天天带他,累。”
“我不觉得累。”搂着他的青年低声道。
徐简抬头看他,青年眼眸乌黑柔和,面庞英俊,甚是撩动人心。他抬手圈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去嘬了一口那白皙秀气的下巴,有点不满地道:“可我累啊。”
“你是在跟我撒娇吗?”邬临寒声音带点笑,眉眼弯了弯,捏了捏徐简的耳朵。
“去。”被他捏过的地方烫呼呼的,徐简有点不好意思,转过眼去戳电影。
“我告诉你啊,我可比你大好多,你还是得尊重我。你看,火娃现在都不怕我了。他会被菊斯菲尔三两句话影响,还不是因为你对我本来就放肆。”
话是这么,徐简靠在人怀里,脖子都看不见,眼睛湿漉漉的,脸的,一点都不威风吓人。
“我对你还不够尊重啊?”邬临寒现在也会顶嘴了,“连我叔叔他们都知道我最怕你了,他们我简直不像乌臣家的男人。而且话回来,我哪里对你放肆了啊?”
“你现在挺放肆的。”徐简一把按住滑进衣服里的手,给他抓出来,“这就是证据。”
邬临寒睁着眼睛瞎话:“你抓着我不放,这就是我放肆啊?”
徐简不过他,松开他的手,道:“我发觉火娃有时候死皮赖脸的劲儿,就是跟你学的。”
“我要是不死皮赖脸,怎么能像现在这样。”邬临寒揽紧了徐简,沙哑地低语:“别看电影了。”
徐简给他弄的浑身发热,默默关了光屏,也不好意思话。邬临寒:“你不看看我啊?”
徐简这种时候脸皮都很薄的,脸红红的,掀起眼皮看他:“干嘛?”
邬临寒笑了笑,“嗯。”
徐简一脸懵逼地,不知道他怎么就搞上来了。他头晕眼花,眼前星星乱闪的时候,邬临寒抵着他的耳背低语:“简简,我不想跟你转瞬即逝,我想和你一起天长地久……一千年,一万年……我爱你……”
徐简猛着哆嗦了几下,跟脱水的鱼一样,尾部拱起又落下,几次循环,瘫倒成一团泥。
-
徐简一直以为那天晚上邬临寒是的情话,后面一个月,邬临寒火娃要先参加一个月的学前活动,只能有一个家长前去。正好帝国学校要请徐简回去做一个专题报告,也就乐的如此。
一个月后,邬临寒带着火娃回来。因为第二天要开学,当天晚上两个人忙着收拾火娃的各种户口证明,忙完都半夜两点。
徐简洗漱后在床上躺下,还有点紧张:“你明天火娃上学,我该穿什么啊?”
邬临寒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徐简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一个月不见,邬临寒像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可又具体不出来。
邬临寒擦干了身上的水,将浴巾扔在一旁,翻身上来压住徐简。
“爱穿什么穿什么,你穿什么都好看。”
徐简晕头转向间,终于发觉了邬临寒哪里不太对。
“混蛋,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壮了一圈。”
“壮了不好吗?你舒服吗?”邬临寒顾左右而言其他。
“……”徐简都快给撞散了,也不出其他话来质疑。
第二天一大早,徐简腰酸背痛地起来,不知道是他修为被封还是邬临寒身强体壮之缘故,这一夜下来,比以前后遗症都大。
徐简也就很不高兴,出门的时候邬临寒把火娃抱上车,回头见他还在门口磨蹭,走过来牵他。
“怎么了?”
“你昨晚太用力了……”徐简声抱怨。
“抱歉,我今晚不会了。”邬临寒笑了笑,揽着徐简往车上走。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内里薄薄的灰色衬衣将肌肉线条勾勒的轮廓隐隐,徐简看一眼就觉得莫名腿软。偏偏这家伙还一副纯洁斯文的脸,这一笑,那句话怎么的来着?
徐简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反正不是个好词。邬临寒这一笑徐简更气了,闷声道:“今晚没有了!”
“乌臣流火,系好你的安全带。”邬临寒坐上驾驶位,透过后视镜提醒后面的屁孩。
火娃愣了愣,“爸爸你是在叫我吗?啊啊啊你别那样叫啊!好羞耻!”火娃把脸埋在座位上,“我也要一个简单的名字,像爹爹那样的。”
“那你就叫徐火。”徐简坐在副驾驶位上,笑嘻嘻地道。
“好土啊!”火娃想了想,“可是也比乌臣流火这种中二的名字好。”
“当时让你自己选户口本上跟谁姓的,现在想改也晚了。”徐简伸手拍了一下他,“坐好,自己系安全带。”
黑色轿车开出帝国圆,一路从银杏大道开上高速通道。火娃入读的幼儿园是一家普通的公立学校,因为邬临寒不想他跟自己时候一样再在权贵孩儿中周旋。那所学校离帝国圆也不远,平时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但是今天是开学的日子,路上堵车,现在他们堵在一座大桥上面。
徐简因为昨晚太累,此刻靠在副驾驶位置上有点恹恹。邬临寒微微蹙眉,目光一直盯着来往的车辆。
“我睡一会儿啊,到了叫我。”徐简闭上眼,靠着位置进入了昏沉。
似乎是过了十多秒,他隐隐听到周围人群尖叫、车辆喇叭疯响的声音。
徐简睁开眼,就看到一辆大货车逆行朝着他们冲过来。
那一瞬间徐简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他骂宋藏修封了他的修为,他后悔今天出门不吉利,他担心火娃,他更想多看看身边的人……
直到大货车在他们五米远的地方停下,整个车上都被一片漆黑包裹。
周围的车辆和人群站在一边,战战兢兢地围观他们。
徐简回过神,先是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他怀里的火娃抱紧,随后,他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
邬临寒坐在位置上,他那边的车门开着。黑色的质体从他左边脸蔓延开去,布满了车门。一路凝结到地面,最后,铺满整个高速大道。铺天盖地,张牙舞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围的人群尖叫着后退,连车都不要了,一边跑一边大喊:“黑月神!是黑月神!快跑!!”
人群恐慌,比方才被大货车横冲直撞更甚。
“寒?”徐简握住邬临寒还放在驾驶位上的手,他有点懵逼。邬临寒不是已经和月神分离了吗?这,这是怎么回事?
“爸爸……”火娃也跟着声喊道,爸爸这个样子,让他好害怕。
邬临寒两边脸,一边漆黑,一边雪白,十分可怖。他没有转过脸,应是不想吓着火娃和徐简。只轻声道:“别怕,爸爸会保护你们的。”
他盖住徐简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这时传来警报声,空中部队和警车都感到了现场。霍普飞顿的声音在上空喇叭里广播:“大家不要惊慌,这是帝国特殊作战部队的成员,是一位新型战士,是保护大家的……”
随着霍普飞顿的广播,现场民众这才稍稍平静下来。毕竟国安部的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大家都放心下来,纷纷露出喜悦的笑容。
“太好了!我们运气真好,要不然今天这大货车发疯,咱们都惨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对啊对啊!感谢这位战士!”
“……”
-
参加完火娃的入学仪式后,两人并肩走在学校外面的林荫道上。周围还有其他家长,人家都是男女搭配,就他二人,显得有些奇怪。
徐简不太自在。见周围有人一直在看他们,想着要不离远一点。结果脚刚往旁边一挪,就被拽了回去。
“喂!……”徐简甩不掉他的手,紧张地四处看。结果人家看到他们,只是祝福地笑一笑而已。
“你干嘛啊。”徐简声抱怨。
“以后还要一起走很久呢。”身边的青年又恢复了谦卑和乖巧,看着毫无妨害:“天长地久,要习惯的,简简。”
徐简脑子里一闪,隐约明白了什么。
“喂,你的要跟我一起天长地久,就是偷偷跑回去把「月神」装上?”
什么新型战士,徐简才不信那种鬼话。分明就是邬临寒趁着前面那一个月,跑回重新激活了「月神」系统。而且从今天国安部的出动来看,这事儿一定有邬临寒他叔叔的参与支持。
徐简一直觉得「月神」囚禁了邬临寒整个童年甚至差点害死他,他要是邬临寒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跟月神牵扯在一起。他实在想不通,邬临寒为什么要再重新变成「月神」。
“黑月神……”邬临寒轻声叹息,“作为半神文明,能活的久一点吧。”
徐简差点想他,“不只是会活的久一点,是会不老不死,只要没有外力伤害,你不定会比我还活的久。”
竟然是为了这种原因……
“你不喜欢?”邬临寒偏着头来看他。
徐简别过脸去,不理他。
邬临寒拉着他走到旁边树林里,握着徐简的肩膀,终于看到他眼眶发红。
“简简……”
“你是不是傻啊!”徐简突然爆发,“这种东西多危险啊?我和你宋师伯都没把握不敢想,你找的谁啊敢给你做这种实验?!要是失败了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一顿吼完,徐简满脸通红,鼻涕眼泪一块儿流,也不嫌丢人了,只瞪着眼前的青年。
融合「月神」来使得邬临寒永生这个想法宋藏修提过,但被徐简一口否决了。因为他和宋藏修都没把握,宋藏修甚至只有三分之一的成功几率。因为邬临寒现在只是一个凡人,根本没有力量去抗衡,很大的结果都是他会直接被「月神」吞噬。
那种后果,徐简真的不敢想。一想到这一个月邬临寒偷偷背着他做了什么事情,他就浑身发抖。
“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我连几十年都没跟你过到……”徐简哭了起来,是真后怕。
邬临寒帮他擦了眼泪,轻声道:“星际政府之前回收了「月神」,已经进行了安全改造。而且宋师伯当时是保守法,他其实还是比较有把握。再加上火娃也帮了一点忙,叔叔那边也给了很大支持。美大海,如果失败了,他再围着恒星转两圈,把时光倒流……一切都很安全,我没受什么苦,简简,只是睡了一个月。”
徐简越听越不对劲,停下了哭,鼻子上还挂着一滴鼻涕,蹙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你,宋藏修,火娃,还有你叔叔,甚至美大海……你们全部、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件事?只有我不知道?”
“啊。”邬临寒难得面露一丝慌乱,“我没有啊,简简你听错了……”
“宋、藏、修!我要跟你决斗!!!”
-
而宋藏修早就联合美大海连夜跑路。美大海还纳闷:“怎么不去看简简呢?”
宋藏修:“你还敢去看他,真是太不了解他了。他这个獾翻脸不认人的,咱们一起骗了他,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快走快走。”
与此同时,坐在幼稚园的火娃颇为忐忑,坐立难安。火娃在这一群豆丁中,个子高,样貌最乖巧,大家都喜欢他。见他此刻坐立难安,朋友们纷纷围过来关心他:“火娃,你怎么了?”
火娃紧张地直擦汗:“我,我今天不敢回家了,我爹恐怕要我。”
“为什么呀?”
“了你们也不懂,不了。”
“欸,火娃,你为什么有两个爸爸啊?”
“一个爸爸,另一个是爹。”
“咦……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朋友们被他绕晕了。
火娃也不好跟他们解释,就通俗易懂地道:“就我爹就是我妈的意思,他跟我爸生的我,懂了吗?”
“哦哦哦。”朋友们纷纷点头,“懂了懂了懂了。”
火娃觉得他们很无聊,而且他现在心里烦恼的要死。以他对他爹的了解,这次肯定是逃不了一顿毒的。
啊,希望今天的课漫长一点,永远都不要放学多好啊……
emmm不过这样爸爸和爹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挨就挨吧,火娃也不在乎了。
这样一想,他又迫不及待地想放学了。
不过火娃的担忧都是不必要的,此刻他的爸爸和爹爹正在树林里手牵着手散步聊天。他爹虽然嘴上逞强,可是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点都不像生气的样子。
“下次你再敢背着我……”
“不会了,我爱你,简简。”
“……你胡八道,肉麻不肉麻。”
“你肉麻吗?晚上回去,我帮你好好搓背,让你舒服。”
“我呸!混蛋,你每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我是看你腰酸背痛的,真的只是单纯想帮你搓背啊。”
邬临寒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颇为无辜地道。
“你!……”徐简气呼呼地点头,“如此来,倒是我不正经了是吧?”
转过身往树林深处走去。
邬临寒一笑,追上去:“你要想现在也行,不用回家里。”
“你给我滚!”
结果两人走了几步,就听到丛林深处传来古怪的声音。起初徐简还以为是又猫叫,正要往里走,被邬临寒一把拉住。笑着朝他摇了摇头。
徐简腾地一下脸红透了,转过身跟着邬临寒灰溜溜地走出来。
“我靠,这些人这么大胆子,大白天的,还是在树林里……”
两个人一路走出来,徐简面色不大正常,这导致路人看他们的眼神也不太正常,还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们背后的树林。
“他们不会以为我们也?!……”徐简震惊。
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们就不该进那个树林。这下可好,人家还以为他干了什么事。
邬临寒一直在笑,就没停过。他伸伸手指头,勾着徐简的手。
“简简,我们回家去。”
“走走走,赶紧回去。”徐简臊的慌,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一回头,邬临寒笑的更厉害了。
“你笑什么还不赶紧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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