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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接踵而至,将人的浑身湿透。邬临寒跑着回到家中,用毛巾擦干头上的水珠。去浴室洗了个澡,站在镜子前自己吹干头发。
他看起来有好好听母亲的话。
按时吃饭,扫房间,照顾好自己。
坐在书桌前认真写作业,喝一杯牛奶,在十一点时准时睡觉。
中间徐简试图引起邬临寒的注意,但邬临寒好像真的看不到他。徐简不禁疑惑,邬临寒真的醒了吗?
屋里空调开的很低,到了夜晚就会凉。再怎么也是孩子,并不能把自己方方面面都照顾好。
看了一眼墙上走到三点的时钟,徐简拿起空调板把温度调高了些,走过去把快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给他盖上去。
邬临寒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徐简动作一怔,倒也不躲,与他面对面地看着。
邬临寒的眼睛很特别,在黑夜里也泛着晶亮,纯粹像湖水,又神秘似星空。
徐简与他对视片刻,几乎要被这双眼睛吸入进去。
“邬临寒,你醒了么?”
他轻声问,也怕惊醒了他的梦。
邬临寒看了他一会儿,闭上了眼。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徐简叹了口气,在他身旁的空位处躺下。胳膊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发呆许久。
第二天早上,徐简是被隐约的锅碗碰撞声唤醒。
他坐起身来,发现身上搭着冰丝柔软的凉被。
那孩子……
徐简揉了揉太阳穴,起身下床。
因为这一次是强行入幻境,徐简的元神颇有些耗费,再这么呆下去,对两人都是致命的损伤。
本以为邬临寒还要继续装聋作哑,但徐简下楼的时候,意外发现桌上有两份早。
今天有客人要来吗?徐简还在疑惑。
邬临寒从厨房走出来,手上端了两杯牛奶。徐简的狗鼻子非常灵敏地嗅到了其中一杯放了美味。
“蜂蜜!”
他溜达到桌边。
邬临寒面色没昨天那么阴沉,不过也仍旧没看徐简一眼。把带了蜂蜜的牛奶放在一份煎蛋旁边后,就自己坐到另一边吃起来。
徐简很自觉地坐下开动,倒从来没想过会在幻境里吃到邬临寒亲手做的饭。蜂蜜牛奶实在是绝色,煎蛋也做的很有质感,徐简吃了两口,看到旁边桌上摆放整齐的书包。
“你还要去上学啊?”徐简问出声。
邬临寒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回应他。
徐简心中暗道,这鬼还真机灵。他肯定是知道,一旦回应了徐简,就会被从幻境中拖出去。
他是故意的。
“在上学吧?几年级了?”徐简继续聒噪,反正邬临寒没把他踢出去,他有很多机会。
“你长高了啊,得有六岁了吧?六岁……上一年级?喂,其实你之前就感觉到我了吧?……”
徐简喋喋不休,烦死个人。但邬临寒,从时候就可以看得出他忍耐力惊人了。他仍然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看得出这两年也接受着良好的教养。
早上七点,邬临寒叔叔派人准时来接他。
邬临寒换上校服带上书包出了门,不过他依然拒绝了黑色的轿车,选择自己走路。
帝国学没有什么特别,但徐简发现,邬临寒被人刻意忽视,似乎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
邬临寒的位置是在第一排,他一个人坐。美术课的时候后面的朋友没有带水彩笔,着急的哭起来。邬临寒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水彩笔给他,但那个朋友并不敢接,宁愿被老师点名站到教室外面去;
上课古地球文课的时候老师提了一个问题,全班只有邬临寒一个人举手,但老师像是没看到他,点了几个同学起来回答。
“看来大家都不知道正确的答案呢,现在老师来讲解一下……”
邬临寒至始至终都端正地举着手。直到这个时候,他才默默地放下手。
徐简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下课后同学们去外面玩儿,邬临寒自己坐在位置上做作业。
“你啊,不出去玩吗?”徐简在他的课桌前蹲下。
学生的课桌都很矮,徐简蹲在前面,遮蔽了大多的光,在练习册上投下阴影。
邬临寒换了个角度,依然无所察觉的模样。
被刻意忽视的徐简感觉很不好受,但他是成年人,懂得自我调节,于是翻开一本数学练习册试图看看星际时代的学生题目。
“2块钱一瓶啤酒,4个瓶盖换1瓶,2个空瓶换1瓶,问10块钱可以喝几瓶……”
徐简挠了挠耳朵,算了十多分钟,写了个9在上面。然后他又往后面翻了几道题,只觉得这些题越来越变态。把数学练习册放回去,又拿了一本外星语来看。
一天下来邬临寒自己学习,徐简自娱自乐,倒也过去了。只是下午最后一节数学课的时候,徐简看到他之前做的那道数学题被了个大大的红叉。老师在黑板上敲黑板:“这道题我们幼稚园大班就讲过了,这是古地球时代的题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么简单的题现在都有人要算错……”
徐简:“……”
不过是他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刚刚邬临寒好像笑了一下?但等他仔细去看的时候,发现邬临寒还是那张麻木脸。
有一点令徐简好受的是,学校里没有人再敢欺负邬临寒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四岁时那件事的影响,人们对他有明显的畏惧。
这天放学回家,路上有一几个高个子孩子在围着一个个子。
“听你还想用‘召唤兽来对付我们?呵,真是笑死人了!现在我们揍你了,你的召唤兽呢?哈哈哈!可怜虫,这种广告也会相信!呸!”
大孩子们的很狠,个子快被的没声音了。
听到召唤兽三个字,徐简的眼皮跳了一下。
不会吧……
徐简猜测过,邬临寒六岁这个阶段同样有令他难以忘怀的事情发生,否则邬临寒不会执着地留在这里。
但他万万不敢猜,邬临寒的童年会与自己有关。
他现在仔细回想了一下,邬临寒六岁那年,自己出狱七年,似乎正好,干起了召唤兽的营生。
……他只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邬临寒背着书包走过去,稚嫩的声音开口喊了声:“喂。”
那些高个子孩子回头看见他,愣了几秒,随后,全都迅速地跑开了。
“呜呜呜……”个子趴在地上可怜的哭着,邬临寒递过去一块手帕,对方刚要伸手接,抬头看到他的脸,顿时吓得赶紧爬起来离开。
那逃跑时的惊恐慌乱,比方才被欺负是还要更胜。
这是一个夏日夕阳的傍晚,河边柳树成茵,蝉声疯嚷。
邬临寒在原地站了片刻,漆黑的大眼睛里有些许受伤和疑惑。徐简正觉得哪里不对,一回头,看到一个比他还要高半截的虚白影子站在他旁边。
是十七岁的邬临寒。
“!”徐简睁大了眼睛,“你这家伙!”
十七岁的邬临寒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过去,站在六岁的邬临寒旁边,融入了进去。
徐简很气愤,但他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邬临寒的身体里把大邬临寒强行拽出来。
这家伙是故意的。
只见邬临寒低头看见地上一张皱巴巴的纸团,弯腰捡起来展开。虽然才六岁,但邬临寒学习天赋很好,他甚至已经能看懂部分古地球文字。
那是一张十分老土的广告宣传图,图上画着一只有点像熊的动物,平头白发银披风,抱着膀子,漆黑的眼珠子严肃的瞪着,旁边还配了几行广告语。
「有困难,找平头。平头召唤兽,你身边的好朋友。全星际独此一家,请认准平头标识。咨询电话请拨xxxxxxx」
徐简捂住了额头。
不妙,不妙……
邬临寒白嫩的手将皱巴巴的广告纸翻过来,背面写着业务范围。
「主营:**,**,上门讨债,保镖护身等一切架相关的活动。(报酬:视任务难度而定可面谈)
副业:陪伴宠物(报酬提供吃住帮忙梳毛就行)」
广告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信息,看起来十分的不靠谱。
邬临寒的手指在陪伴宠物上摸了摸,稚嫩的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
耳边是大人呼唤河边玩耍朋友回家的声音,朋友们跑过邬临寒身边时,动作都不由快了许多,战战兢兢的很。
河岸上只剩下邬临寒一人,他把那张广告纸扔进垃圾桶里。
幻境画面一转,应该是过了两天,同样是邬临寒放学回家,又看到了那天被的那个矮个子。但是这次矮个子看起来很高兴,身边还有几个朋友围绕着他。
“威威,听你把亚古丽家的那群人了一顿,是真的吗?你好厉害啊!”
“哈哈,不是我干的啦。是召唤兽……”
“真的吗?真的有召唤兽吗?长什么样子啊?”
“有的啊,是一只,emmm,好像是古地球的一种生物,有点像狗,不过比狗大多了。而它收费很便宜,只要两桶蜂蜜就够了。它还问我要不要陪伴宠物,唔,可是家里不准养动物……”
“哇,那它现在住哪里啊?我也想请召唤兽帮我架!”
“现在可能不行了。前两天它帮我架后,就被星际巡搜查官抓住了。”
“啊……”
“不过好像后来听人它逃走了,而且还在东街那边发广告来着……”
孩子们遗憾地走着,忽然有人回头看到了邬临寒,吓了一声,几个孩子慌里慌张地跑远了。
邬临寒面无表情,仍旧背影挺直地朝住处走去。徐简在他背后跟着,心里有点虚。这里既然是邬临寒主导的幻境,宋藏修应该看不到吧?
要是被那家伙知道他干过召唤兽还到处发广告骗孩儿,一定会被嘲笑到永生……
这天晚上,邬临寒在座机电话前站了许久,最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徐简蹲在旁边捂脸叹气。
电话响了约莫一分钟,终于有人接了。
“喂?”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邬临寒两只手握着电话,张了张嘴,稚嫩的声音里还听得出一丝紧张。
“请问,是召唤兽吗?”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就这样叫了。
徐简忐忑难熬地咬着拳头。他越发确定,邬临寒是存心的。这家伙现在一定藏在邬临寒的身子里,看着他受良心的煎熬。
想他徐简一生风风火火,何曾有过良心不安?
嗯,有,就现在。
“你们这些屁孩别再相信什么召唤兽了!那玩意儿违法的!”谁知电话那头传来暴躁的声音,“那头熊害老子被星际工商局罚关门半年,你们这些人别电话了!烦死了!”
完后,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邬临寒在原地站了许久,白生生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默默上楼。
我靠!那个死胖子竟然敢他是熊!老子是獾!
徐简对着电话挥了挥拳头,又转身追着孩儿上了楼。邬临寒已经睡觉了,屋里熄了灯,床上的身子翻了个身,似乎用手揉了揉眼睛。
徐简直接在床沿趴下,“行了邬临寒,我错了,别放电影了,咱回家吧。”
然而邬临寒并不搭理他。
画面一转,遇上一个下雨的星期天。邬临寒穿着雨衣和雨靴,撑着伞出了门。
他来到了河岸边的那个公园,那里有许多游乐设施。平时这里都挤满了孩,只有像这种暴雨的天气,才空荡荡的没有人。
邬临寒走过去,短短的腿爬上一个旋转木马。这里的游乐设施都是智能免费的,只要有人坐上去,都会自动开启。
邬临寒骑在马上旋转,漆黑的眼珠静默地望着漫川烟雨。雨水很快湿了他的衣服,不过邬临寒一点都不介意。他玩过木马之后,又玩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最后,他走到一个秋千上坐下。短短的腿试图撑着地面摇晃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行。
徐简回想着之前看到其他朋友玩这些,好像是需要一个人在背后推的。徐简很想上去推,但他动不了腿。
记得没错的话,很快就有’人‘来帮邬临寒推秋千了。
邬临寒愣愣地抓着秋千的铁链,暴雨一点点变,最后逐渐消失。
太阳重新出来,不时远处又传来其他孩的声音。邬临寒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有水珠落下来。
他正算从秋千上下来,忽然听到旁边有声音。
邬临寒转头看去,一旁的棚子底下,钻出个动物来。
起初看到湿漉漉的鼻子和黑色的脸,以为是狗。但是等看到它后背的白色毛发和脚下尖利的爪子,邬临寒的眼睛渐渐转亮。
这是平头蜜獾。
“呃,嗨,朋友。”
这蜜獾竟然还会话,这可能就是星际通缉名单上的入侵者。如果是旁人见了,一定会立刻拨安全局的电话。
蜜獾似乎有点怕吓着了邬临寒,嘿嘿笑了笑,就蹲坐在不远处的地方。轻声话:“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我帮你架呀。嗯,作为报酬,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罐蜂蜜吃呀?”
它一只獾絮絮叨叨地了一会儿,不见邬临寒反应,以为这孩子有问题听不懂它的话。失望地叹息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忽然见男孩儿朝他招了招手。
“你过来。”男孩儿脆生生的声音喊道,估计是淋雨了,还有些沙哑。
蜜獾高兴的很,喜滋滋地凑过去。
“朋友,你有什么愿望呀?”它蹲在跟前,将自己尖利的爪牙都缩进毛发,凑着脸心翼翼地问他。像极了一头缩起尾巴的大灰狼。
邬临寒静静地瞧了它一会儿,声道:“帮我,推这个。”
他晃了晃秋千的铁链。
“啊,这个啊。”蜜獾绕着秋千转了一圈,伸出爪子轻轻推了一下,“这样吗?”
“再推,高一点。”
邬临寒终于稍稍离开了地面,迫不及待地晃着腿。
“那你抓稳了哦!”
蜜獾这样着,放心大胆地推起了秋千。
雨停之后,太阳出来,天空中出现几道艳丽的光彩。
邬临寒脸上有着奇异的光,他催着蜜獾,孩子兴奋的笑声:“再高点,再高点!”
蜜獾也笑起来,“哎呀你要抓稳啊。”
兴许是邬临寒太高兴了,到底是孩子,受不住力,蜜獾的话音刚落,邬临寒就飞了出去。
当时公园附近已经有别的朋友出来玩了,但因为看见邬临寒在那里,都不敢过去。此刻邬临寒飞了出来,不难想象等下他摔下来的惨状,所有人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邬临寒也愣住了。
他飞在空中,感受着身体到达至高点之后,就缓缓下落。
看到了那些藏在树后面看他的朋友们的震惊的眼神,也看到了底下坚硬的地面。
他眼里闪过许多情绪,害怕,无措。
就在这时,他的身子忽然被一双臂膀牢牢地抱住了。
接着,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呼。”年轻的男人呼出一口气,眉毛往上扬了些。他觉得怀里的男孩儿像个瓷娃娃一样乖巧漂亮,不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朋友,实在是想不通。
他将怀里的邬临寒放在地上,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道:“朋友,我刚刚救了你一命诶,你有蜂蜜吗?送我吧。”
明明是他闯的祸,现在却恬不知耻地问人家要东西,连徐简都觉得的确很不要脸。
老脸都烧起来了。
谁知道当年坑蒙拐骗的时候碰上的孩儿是邬临寒啊!!!
邬临寒脸色苍白,一双眼睛更显漆黑,定定地望着男人的脸。
这时周围忽然起来一阵尖叫,那些原本躲在暗处的朋友们都捂着脸跑开了。
邬临寒目光闪了闪,落在男人不着一缕的身体上。
“哎呀糟了,刚太着急没注意……”
这时远处已经有搜查官过来了,男人摘了一片旁边的芭蕉叶挡着腰部,正要逃走,然后又转过头对邬临寒笑道:“我先走啦,蜂蜜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取。拜拜!”
一旁的徐简默默蹲草丛,无地自容。
他想起来了,全他妈想起来了。
后面他当然没有回去找邬临寒,因为当时那些搜查官知道他会在那儿出现,天天派人在那儿蹲守,徐简当然不可能再去那里。他也没把邬临寒放在心上,换了下一个点继续骗孩去了。
他怎么知道这也会成为邬临寒的童年阴影!!他真的不是存心的!!
但邬临寒还不懂这些,他回到家里后拿出零用钱,去超市买了一大罐蜂蜜。一有空就抱着蜂蜜跑到公园附近去守着,无论刮风下雨。
别的朋友去那里是为了玩耍,他去那里是为了等一只爱吃蜂蜜的蜜獾。到了傍晚都会有父母去接自己的朋友回家,而邬临寒则会继续坐在那里,直到太阳落山。
徐简每天这么看着,悟出来,他或许知道邬临寒到底要干什么了。
这天傍晚,太阳红彤彤地趴在湖面上,六岁的邬临寒依旧捧着一罐蜂蜜坐在那里。
雪白的脸没有什么表情,木然的很,仿佛已不抱任何希望。
十一年前的记忆中,徐简当然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这一次,当太阳沉了一半在湖水里时,邬临寒乌黑的眼睛山闪了闪,看了过去。
徐简还像当年那样一丝不着,只不过腰间遮挡物从芭蕉叶换成了一件银色的校服。
他太阳里走来,像一团炽热的火焰,在邬临寒面前蹲下。
“朋友。”他指了指邬临寒怀里的蜂蜜,“我来取我的蜂蜜了。”
徐简有些紧张地看着邬临寒的眼睛。
他学着十一年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哄骗孩子的蜂蜜。
邬临寒这回会搭理他吗?徐简不敢确定。
“这是给我的吗?”徐简试探着问道。
邬临寒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仿佛是要把他的面孔跟记忆中重叠。徐简努力使自己显得轻松一点,带着笑意。
“还认识我吗?”
“嗯。”
邬临寒开口,六岁的身子,十七岁的声音。
他回应他了!
徐简喜不自胜,伸手掐了掐邬临寒的面颊。
“你这子!真记仇!报复心比我还重!哈哈,不过我喜欢!”
邬临寒垂下目光。
周围夏日的温度在急剧降低,草木被染上一层寒冰。
徐简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别扭,有些颤抖,有些笨拙,他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
“寒,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家吗?”
邬临寒垂着脸,乌黑的眼睛里染上一层雾。
“嗯。”
徐简弯一个大大的微笑,替他抹了抹脸,两手穿过他的胳膊抱起他的身体。
“好!准备了,听我口令,深呼吸!一、二、三……起飞咯!”
徐简纵身一跃,倏然离地。孩抱着蜂蜜,他抱着孩,一起飞上了天空。
白鸽起舞,天蓝海阔,晴空一眼万里。
万物被寒冰覆盖,回忆远去,痛苦被尘封进最深的湖水,而伤痕累累的灵魂得以新生。
一阵剧烈的嘈杂过耳,紧接着又是堵塞窒息的静谧。
邬临寒在冰湖中睁开眼,看向牢牢抱着他男人拼命往上游的男人,紧了紧手臂,将头深深埋入对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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