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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遏瞬间心慌到极点,冷汗直涌。
窗户只有一扇,从里关着,门他确定是反锁的,因为风太大,他离开前让她把门反锁,免得被吹开,刚才他直接击碎了门锁进来的。
所以人应该在屋子里。
可是现在没有,屋里别人了,那只猫和黑鸡也不在。
越是这个时候他反而越冷静,白湖是不一样的,她很特别,突然消失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在扫视房间后第一个反应是捡起地上的手灯,转身照向屋外,对后面跟来的人:“这里有我,其他地方拜托你们去看看。”
屋内没灯,当他把手灯照向外面,在逆着光的情况下外面的人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其他人也正被臭味逼得不能上前,立即四下散开。
陆遏也不管门口还有源源不断的虫子爬过来,外面墙壁还黏着许多虫子,直接把门一关,留在这个被虫子包围的房间,转身灯光检查屋里:“湖,你在吗?你在哪里?”
他检查了桌底下又检查床底下,还是没有,房间就这么大,摆设也不多,其实是一目了然的,但他还是不死心地细看了看。
一只飞虫趁他不备飞到他手背上咬了一口,一阵刺痛感传来,他毫不犹豫地捏死了这只长着肉翅的软虫,手一挥,地上墙上所有虫子被雷电击成飞灰。
他定定站了两秒,正要出去找人,下一刻这房间里出现了另外三道熟悉的呼吸声,他猛地转身,就看到姑娘在床上蹲着,头上顶着一只鸡,怀里死死搂着一只猫,惊魂未定脸色白白的样子。
他大喜,几步过去。
白湖扔了猫,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声音都在发抖:“陆遏吓死我了,好多虫子,好恶心!”她刚才真是被恶心得不行,不是真的害怕,是那种可怕的视觉冲击,整个炸毛加鸡皮疙瘩,跳到床上后看到门缝下面已经爬进来一些虫子,她整个狐狸都快要疯了,抱着猫和鸡哧溜一下就钻进了空间里。
进去之后还忍不住颤。
那个场景她简直不敢回想。
要不是陆遏进来,她都不敢出来。
陆遏紧紧抱着她,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摸着她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
抱着坚实可靠充满力量的躯体,狐狸这才渐渐从惊吓中回魂,但看了眼门口又要抓狂:“啊,它们又爬进来了!”
陆遏把灯一照,门被风吹开,门口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虫子,甚至还有不少飞着进来的,被风一吹速度极快。
陆遏伸手了下来,一把抱起白湖,在两人身周形成细致的电网,抬脚走了出去。
被丢在床上的大白猫惊慌地喵呜直叫,猫也怕虫子啊!
它看着地面,来回倒腾不敢下脚,只好奋力一跃,抓住了陆遏后背衣服,就这么挂在他身上。
陆遏带着三只一起从屋里出来,迅速来到空地上,两步跃上了一辆空车盯上,这才把白湖放下。
白湖也看清了自己那房间的外貌,正面是被陆遏电焦了一大片,但屋顶上还有蠕动着的无数虫子,不知道是因为叠得太多,还是因为发现下面门开了,可以从门口进去,跟下雨一样往下掉。
想到自己刚才呆在这些虫子围成的房子里,几乎等于陷在虫窝里,白湖脸都绿了:“我的祖宗啊!”她胸口一堵,直接干呕了起来。
然而低头看到下面土地还有无数虫子在破土而出,只要是没有被水泥覆盖的地方,几乎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她简直要窒息了,往陆遏胸口一埋,闭着眼,什么都不看。
“怎么会有这么多虫子!”她又想进空间里了!
陆遏半搂着她,拍抚她的后背:“别看,别看就没事了。”他动作和语气温柔,神色却肃穆极了,抬手翻出一道道电网,把那屋上屋下的虫子都给电死,车子周围的也给电死。然后烧焦的臭味也让两人都变色,真的太臭了。
夜色中,其他地方也响起惊呼和呵斥,或是闪过火光,那是其他人也在杀虫。
陆遏喝道:“有没有土系冰系,先把地面封住!”
谢天谢地,留守的人里有土系和冰系,合力将军营的地面给封住了,眼看着地面上先封了一层土,再动了一层冰,没有虫子继续冒头了,陆遏哄白湖:“没有虫子了,你看。”
白湖看到了,她脸色好了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们下去好吗?”
她点了点头。
陆遏先跳下车,再接白湖下来。白湖踩在冰面上,用力踏了踏,不放心地问:“这个能坚持多久?”
“……坚持不了太久。”
白湖就一脸地惨不忍睹。
外面风大,陆遏拖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同时问:“你房间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什么?”白湖迷茫地问。
陆遏解释道:“你没发现吗,这些虫子是冲着你的房间去的。”
白湖惊讶地张了张嘴:“没有啊,我没干什么,房间里也没特别的东西……哦,我在烤一只鸡,这算吗?啊,对了,我的鸡!”
她赶紧朝屋子跑去,在几米开外就停住,地上全是虫子尸体!她看向屋里的情况,然后愣住了。
屋里的火盆还在燃烧,地上一些没死的虫子依旧锲而不舍地往火盆里怕,悍不畏死似的,爬了进去,然后被烧得滋滋作响,发出古怪的恶臭味。
一只两只全都是这样,这些虫子疯了吗?
白湖被惊得都没空可惜自己被污染了的鸡了。
陆遏也是目光凝了凝,把手灯灯光往里照了照,确实,这些虫子的目标就是这盆火。
啪啪啪的脚步声,其他人聚拢了过来,也看到了房间里的这一幕,都是表情肃穆。
这个驻扎部队的队长是一个叫杜京的年轻军官,他看清了火盆情况,忍不住转头看了眼白湖,目光里有着探询和谴责,白湖觉得他仿佛在看一个在炮制毒药的诡异可怕分子。
她一秒心领神会,自己这是被怀疑了!她瞪了回去:“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想烤鸡吃,这是普通的火,我没有引虫子来。”
杜京道:“我们检查过,只有军营这一块地面出现这种情况,其他地方都没有,而且这些虫子只往你这边爬。”
白湖气得想和他理论,她都快被吓变形了好吗?怎么可能是她故意弄出这些虫子来。
陆遏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他对杜京道:“杜队,你发现了吗?这些虫子模样都很奇怪。”
杜京经他提醒,仔细看了看,然后眉头皱起:“不错,这不是正常的虫子,是变异种?”
陆遏道:“末世以来,变异的动物、植物、真菌等不在少数,只是没有形成规模,没有引起重视罢了,今晚这虫子,可能就是一个示警。”
陆遏冷静沉着地缓缓道:“示警变异潮的到来,杜队长,你最好马上报告这个消息,并让在外面的人心点吧。”
杜京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犀利,陆遏平静以对,似乎态度平和,但一股看不见的气场却朝杜京碾压过去。
这并不是仗着异能强而气势逼人,事实上陆遏并没有用异能,而是来自他本人的一种气势。
杜京脸色微微变化,败下阵来。
只是陆遏的话虽有道理,但焉知不是白湖做了什么导致这些虫子有了这种变化?白湖一向神秘,这如今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
但他就是怀疑也不好再什么,白湖身份特殊,功绩巨大,上面交代了绝对不能对她不敬,更别陆遏展现了如此姿态。
他道:“我马上报告基地。”
陆遏又道:“杜队如果不信我的话,可以找几个人去外面的地上挖一挖,看那些土壤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杜京多看了他一眼,点头:“多谢提醒。”
他带着人快步走了。
白湖眨了下眼,问陆遏:“你怎么确定其他地方的土里也有这种虫子?”
陆遏道:“直觉,总之这种虫子不会是你弄出来的。”
“你怎么确定?”
“你这么怕这些虫子,怎么会是你弄的?”
白湖迟疑了一下,又问:“那要是我一不心,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把它们变成这样,然后反过头来把自己吓死的呢?”
陆遏顿了下:“……是有这种可能。”
白湖翻了个白眼,拧了他胳膊一下:“没这种可能,这虫子不是我弄出来的。”她抱着手臂凝着脸看着风声急啸的夜色:“你闻到了吗?我之前就隐隐闻到很重的土腥味,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仔细去感受,不仅这块地方,远处,很多很多地方,都飘荡着土腥味,而且越来越重,这地底下,有很多东西在活动。”
想想地底下全是这种乱七八糟的虫子在爬来爬去,时候一到还通通都要爬上来,她了个哆嗦,觉得全身都痒痒的毛毛的,忍不住搓了搓手背,又挠了挠头顶。
陆遏也脸色凝重:“我也是感觉到不太对劲,如果满地都能钻出这么多虫子。”他看了眼刚才被咬了一口的手掌,这么片刻功夫因肿得老高了,他眯了眯眼:“恐怕这是一场比丧尸更可怕的灾难。”
白湖一看他手背,吓了一跳:“你被咬了?什么时候被咬的?”
她拉着陆遏的手,用手灯照着,这一口咬在掌背的尺侧,肿起来的面积比一元硬币还大,很明显地隆出表皮,红里带青,很渗人,摸一摸还有点烫。
她忙拉他蹲下来,手里放出灵泉水给他洗手:“疼不疼?痒不痒?用这水洗一下有没有好一点?”
一边放水一边还在空间里找有没有什么能够当药擦的。
陆遏看她着急的样子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就是有点疼痒,还有点麻,我是异能者,体质进化过,这点伤不算什么。”
“还会麻吗?那是不是有毒啊?麻到什么程度,整只手?手臂呢麻不麻?要不要叫医生?可恶的虫子,长得那么丑就算了,居然还有毒!”
白湖顿时就不怕那些虫子了,抓一只来千刀万剐才好,看她担心又气愤,眉头皱着,脸颊鼓着,陆遏只觉得被咬这一口也是值得的。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她头上那只鸡:“怎么还顶着它,你不累吗?”
他着又要想很多次一样直接给拽下来。
但这次白湖慌忙两手护住:“不行不行!”
陆遏微愕:“怎么了?”
白湖脸颊有点红,护着头顶的大鸡:“不、不能拿下来。”
陆遏惊奇地看着她红起来,似乎有些羞涩一样的脸。
白湖看了看他,咬了咬下唇,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凑近一点声:“我跟你,你不要出去,还要帮我找一顶帽子啊。”
陆遏点了点头,被她紧挨着,即将分享秘密一样,心中有种新奇喜悦的体验,但另一方面,心里好奇也达到顶点,总不会是……秃了?
咳咳,他赶紧把这个入股被姑娘知道,一定会气得叉腰想人的可怕想法丢出脑海,傍晚还好好的,总不可能被虫子一下把头发给吓掉了。而且,头发还很浓密嘛!
他看着白湖垂在两肩的头发想。
白湖凑在他耳朵边,有些害羞,紧张兮兮地:“我的耳朵冒出来了。”
陆遏一呆,下意识看向白湖的耳朵。
白湖道:“哎呀不是这个啦!是另一双耳朵。”她把两只手伸进大魔鸡肚子底下,摸了摸自己被压扁下来的毛耳朵,忧愁地:“刚才吓得太厉害,刺激大发了,耳朵冒出来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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