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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92 卡住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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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域晴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浓黑,殿内没了往常那股子腻腻的熏香,身边只有伺候她的医女,撑着脑袋在床边盹。

她抬手摸了摸肚子,那里,本该硬硬的地方,如今却是软了下去,只剩空荡荡的平坦。

顿时伤心得落了泪。

医女被哭声惊醒,急忙过来声问道:“娘娘,身上难受了吗?”

贺域晴这次却不是嚎啕大哭,只是无声地看着床顶流泪,越哭越难受,最后拉过身边的薄被盖住头,呜呜地哭起来。

医女忍不住轻声宽慰:“娘娘,您身子康健,无须太过伤心,以后还会再有皇子的!”

贺域晴心底却是一片苍凉,她没了这个孩子,就当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医女看她神色凄惶,自知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消化,劝也没用的,只得闭嘴。

许融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贺域晴蒙着被子不发出任何声音,医女在一边手脚无措地看着他。

许融走上前,伸手去扯贺域晴身上蒙着的被子,却被她暗暗使劲,将被子又扯了回去,许融笑一声,索性将贺域晴整个抱起来了,拉扯着露出贺域晴的头来,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温和地问:“吃饭了没有?”

贺域晴脸色苍白,被亲一口,只觉得心口抖了抖,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许融拉着她坐起来,转身唤道:“端进来。”

他身边的大太监亲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进来,贺域晴看见了,忍不住:“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不能坏了身子。晴儿……”他一般都唤爱妃,只有在刻意想哄着她的时候,才唤她晴儿,“你就当是为我。”

贺域晴心里仅剩的温存,逼着她只得从重重叠叠的薄被里钻出来,伸手去接那碗粥。

许融却转首接了粥,亲手喂她吃:“朕来喂你。”

贺域晴看着这样温和的他,明明还像是往日里的许融,却叫她有些不认识了。

她张嘴吃了一口,只觉得这粥入口都有些苦涩,忍不住皱了眉。

“这是朕吩咐太医院那边开了方子准备的药膳,你好歹吃下去。”许融低声劝道,抬手舀了大大一勺子给她,递到了嘴边。

贺域晴只得任命地吃下去一大口,才开口与许融道:“融美人,我想回南疆了。”

许融手一抖,手中的银勺在瓷碗狠狠一碰,叮当一声脆响。

半晌,许融才僵硬地问道:“你,什么?!”

贺域晴微微直起了身子,直视着许融的眼睛:“我想家了!想回家了!融美人,放我回南疆吧!”

许融脸色铁青,看着她,忽然明白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回南疆,想离开他了。

他顿时从心底里生出一阵愤怒来:“你当我这皇宫,是什么地方了?”

贺域晴一愣,满眼疑惑地看他。

“你以为皇宫这种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贺域晴听他把话得难听,心里忍不住也有些生气,板着脸道:“我不想留在这里了,自己要走,也不行吗?我们南疆,愿意伺候我大哥的人,都留在寨子里,不愿意伺候了的,大哥都好好的送人离开了,大家好聚好散,不好吗?”

许融愤怒更甚:她想走!她居然想离开他!

“只要朕还活着,你还活着,你就别想离开皇宫一步!进了这九重宫阙,想离开的女人,只有一个办法!”

贺域晴露出满眼的疑惑来,看着他,等着下文。

“那就是变成尸体,被抬着出去!”许融恶狠狠地发了话,转身气呼呼地将手里的粥碗摔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贺域晴吓了一跳,缩成了一团坐在床上看着这样暴怒的许融,心底里觉着陌生难认了。

许融冷哼一声,怒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贺域晴看着散落一地的药膳粥,瑟瑟发抖……

宫里不得安宁,刘鎏在宫里却是过得滋润无比。

许劭闲在家里,才是他们真正的蜜月,刘鎏每日早上去议事厅里看着两宫侧妃议事,今儿方夫人罢了万夫人提拔上来的管事宫女,明儿万夫人就要找证据罢了方夫人提上来的管事太监,俩女人斗得不亦乐乎。

反倒没时间给刘鎏找不痛快了。

刘鎏倒是能空闲出时间,来找侧妃赵夫人的不痛快!

这赵夫人,是年亲王妃去世的前两年,从江南望族赵家正儿八经求娶回来的,被纳进王府的时候才十一岁。赵夫人年幼时就有才女的名声,进了王府里,为人也一直走的是清冷的才女路线,不大参合王府里的事情。

可这一次,刘鎏和绿腰险些中招,就是赵氏在背后推波助澜。

刘鎏很意外,私下里忍不住问许劭:“赵夫人往常争宠吗?不是,那是个不爱出门争来争去的清冷人物吗?”

许劭斜躺在安陵殿后殿的凉榻上慢悠悠地翻着刘鎏的话本子,漫不经心地答:“再不争的人,有了需要争的理由,自然就不会那么清冷了!”

刘鎏一顿:“需要争的……理由吗?”

许劭隔着话本子朝她飞了个邪魅的眼神:“你想啊,赵氏所生的郡主,叫什么来着?”

刘鎏无语:“那可是你妹妹,叫许灵。”

许劭点点头:“哦,郡主许灵,是不是有十岁了,再过两年,是不是要议亲了?”

刘鎏咋舌:十二岁就要议亲,古代人都是禽兽!

她转瞬间也明白了许劭的意思:“你是,赵氏是在争取王府的掌事权,要为许灵争一桩好婚事?”

许劭赞许地看她一眼。

刘鎏想了想,也明白了:赵夫人在背地里怕是早与万夫人结盟了。

她狞笑一声:“可惜了,她不该在还不怎么了解我的时候,就来得罪我!”

既然是有所求的人,就有拿捏她的脉门!

刘鎏笑眯眯地问许劭:“我要是把你妹妹弄来咱们殿内,与我在一处玩耍,你有意见吗?”

许劭斜了她一眼:“有!”

刘鎏:“……”

许劭:“你只能与我玩耍,别带坏孩子!”

刘鎏啐他一口,叫来陈文柠,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

陈文柠本身也是半大的孩子,一听刘鎏的吩咐,立即愉快地拿着钱出府买了好吃的糖人、泥人、彩线头花等等,蹦蹦跳跳地去找机会勾搭许灵了。

许劭见她做完坏事,自然拉过她来,大白天的,在安陵殿里搓弄了好一会儿。

红袖来禀报消息,听到殿内的声音,心底里哀嚎一声,认命地在殿外等候这没羞没臊的两人赶紧结束。

好在许劭知道下午的时候刘鎏会有一堆杂事要做,也不过分痴缠,只办了她一回,就爽快地放人了。

刘鎏红着脸收拾好了,叫红袖进来,问道:“什么事情?”

红袖这才急忙答道:“大少爷那边叫人来传信,是宫里的昭仪娘娘怕是不好了,孩子已经没了!”

刘鎏大惊:“什么?!怎么回事?”

她大叫一声,把许劭都招出来了,问道:“怎么了?”

“贺域晴的孩子,流产了!”

许劭顿时也脸色不好看,他想的却是别的:“南疆那边若是知道这件事情,恐怕这金矿是夺不过来了。”

本来许益已经向朝中上表进言,既然金矿争夺劳民伤财,倒不如两国派遣使臣监督,采矿出产的金子,两国均分好了。

许融最近已经在迟疑,想要接受这样的建议了。

如果这时被贺域平知道自家妹子流产,怕是又要兴兵找茬了。

赵国这几年军费亏欠严重,镇南军作战能力,与南疆的蛮兵相比,实在差的太多!

许劭立即拧了眉,道:“我去找袁知安商议事情。”

他立即急匆匆地出门。

刘鎏却想的是别的事情,立即叫府里向宫里递了请求入宫见贺昭仪的帖子,可是等了没多久,宫里却传出信来,贺昭仪身子不大好,谁都不想见。

刘鎏只以为是贺域晴心情不好,但是没多想,只叫在外院伺候的王武去给阿慢送信,嘱咐他不得轻举妄动。

到了晚间的时候,许劭从外面回来,倒是给刘鎏带了个八卦:“今日真不是个好日子!袁知安府上一个怀孕了的如夫人,也流产了!我倒是听了一耳朵,是你二姐发了狠,将那如夫人整治了一番,导致人家流产了!”

刘鎏顿时一个头两个人,皱着眉,哎哟了一声。

却袁家宅院里,此时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红叶的院子里,大夫进进出出了两三拨,每一个都是无奈地摇头叹气:“怕是保不住了!”

袁知安等到第三个大夫也这么的时候,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红叶在房中哀哀地惨叫。

袁知安在院子里听了,倒不是心疼红叶,而是心疼自己的孩子。

这个孩子,他是当真想要红叶生下来的,红叶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他对她,有些不同于别人的感情,要是能有个两人的孩子,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刘沁这泼妇,竟敢毒害红叶腹中的孩子!

他铁青着脸,朝刘子文喝道:“你带人去后院,将刘沁那贱人押上来!”

刘子文迟疑了一下:后院?他一个外男……

袁知安在气头上,见他不动,更是怒了:“还不去?!”

刘子文只好急匆匆地带着两个家丁奔去了后院。

刘沁做了恶事,心里也惴惴不安,听到婢女来传信红叶的孩子保不住了,即是高兴又是担心。

直到听见刘子文在门外朗声“夫人,爷请您去前厅”,她才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急忙捉过婢女吩咐道:“我要死了!你去对面,找叔叔婶婶救我!”

婢女心下暗道:人家可真不一定愿意来救。

可还是只得脚步匆匆地溜出去,往对门的英国公府疾奔。

刘沁心下稍微有了些底气,她的堂妹可是堂堂正正的年亲王世子妃,她就不信了,袁知安敢休了她?还是敢弄死她?

这般想着,脸上就忍不住带出几分高傲来,昂首挺胸地走出去。

刘子文看到她这副模样,顿时心里暗叹一句:自家爷好歹也是个人物,怎么就着了刘彦的道,被囫囵配了这么个女子为妻呢?

“夫人请,爷在前厅等您。”

刘沁斜了刘子文一眼,冷哼一声,抬步便走。

刘子文身边的家丁见她还算配合,倒是躲得远远的不上前来招惹她了。

刘沁慢吞吞地到了前厅里,刚走进门,迎面就被一把长剑吓得尖叫一声:“啊!!!”

袁知安手中长剑擦着刘沁的脸飞过去,钉在了门框上,犹自不消停地左右摆动,吓得刘沁呆立在门口,竟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脸颊上被飞剑擦出一道血痕来,火辣辣的疼,拿手一摸,竟是有血珠子渗出来。

她忍不住又尖声叫了起来:“袁知安,你毁我的脸?你怎么敢?”

袁知安冷笑着看她:“我为什么不敢?贱人,你害我孩儿,我杀了你都不为过!”

“我叔父是英国公,妹妹是世子妃,你有什么胆量杀我?”

袁知安冷笑着看刘沁,只觉得这女人不光心狠手辣,竟还是个没脑子的废物,只会些后院里害人的手段,竟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搞不清楚!

“你叔父和你妹妹,身份是高贵,我惹不起!”

刘沁一听他这话,捂着脸怨毒地看他,得意地笑了:“你知道就好!”

袁知安听她完,竟像是耍了老鼠的猫一般,好笑地问:“可他们是他们!你刘沁,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刘沁捂着脸,瞪着眼,半晌没答上话来。

袁知安看她发呆,笑得更是阴森了:“我弄死了你,你当真以为你爹会舍得为了你,来得罪我?”

刘沁脸色发白。

她爹只是个鸿胪寺卿,闲差一个,无论在朝中的人脉地位,还是手中权势,都和袁知安没法比。

“你……我,我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当真为了一个贱妾,害我性命吗?”刘沁话虽这样,心里终究是被袁知安击得没有了自信。

袁知安忽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朝她脸上抚来。

刘沁被吓得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袁知安将她的手拿开,笑眯眯地揩了一滴她脸上渗出来的血珠,看看那赭红色的血迹,笑道:“为什么不行?那是我的爱妾,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一条贱命,比得过我孩儿的命吗?”

刘沁被吓得眼泪汪汪哭起来,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只害怕地伸手扯住了袁知安的衣角,颤颤巍巍地道:“我,我……”

“你可知错?”

刘沁像是濒死的人看到了曙光,急忙抱住袁知安的腿,大声叫道:“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叫红叶跪了一天!可是……可是她顶撞我,也不向我行礼,我也是气不过了,才惩罚她的……”

袁知安嫌恶地踢开了她:“既然知错了……刘子文,带人将这贱人拉出去,后院不是有井吗?扔进去!”

刘子文大惊:“爷!”

袁知安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话,周身的气势也立即叫刘子文闭了嘴。

他只得转身招呼家丁过来,架着吓呆了的刘沁往外走。

刘沁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被拖到了门口,才忽然伸手抓住了门框,惨声叫道:“袁知安,你敢!”

袁知安冷笑一身,转身去了后院。

刘子文见袁知安这样果决,心知再没有余地,伸手将刘沁的手掰开,低声道:“夫人,一命偿一命……”

刘沁大声尖叫起来:“放开我!!袁知安!!”

刘子文却叫家丁拿了刘沁身上的衣摆,将她嘴堵了,把人拖到了后院。

有听到动静的姬妾出来看热闹,眼看着刘子文带人拖着刘沁去后院,一个个都吓得不轻,有忍不住的,开口问了句:“这是要做什么?”

刘子文却压根不开口答话,只指挥着人拉着刘沁到了井边,眼看着大家都围着,竟也没算驱散众人,一抬手,那俩粗暴的家丁就抬着刘沁,对着那口井扔了下去。

刘沁脚朝底,头朝上,耿着直脖子想叫,却叫不出来,给家丁往井里一扔,顿时吓得脸色都灰了。哪知道她吓得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觉着自己被水淹了,忍不住睁眼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竟是被卡在了井口!

她身子肥胖,家里私用的水井又惯常得,井口专门拿石磙圈了起来,就更了,这么设计,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意外落井的。

想不到救了刘沁一命!

她像个冬瓜似的,被卡在井口,上不上下不下的,又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就真的掉下去了。

嘴里的衣料被她伸手扯下,只白着一张脸朝刘子文招手:“拉我上去!”

话一完,察觉到旁边有人在嗤笑,转头看去,竟是满院子的姬妾都围在后院里,看着刘沁这个丑态,指指点点地笑了起来。

刘沁顿时涨红了脸,忽然看见袁知安被人簇拥着走来,急忙朝他求饶:“爷,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你就叫人拉我上去吧!”

袁知安冷冷地看她一眼,转头吩咐众人:“都在是吗?那我今日就在这里清楚,我这后院里,容不得残害子嗣的贱人!你们以后好生相处着,爷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可要是再有那种胆敢害我孩儿的人,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些鲜血!”

满院子的姬妾都是袁知安叫管家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女子,大多都没什么傲气,被袁知安这么一吓唬,顿时个个点头如捣蒜。

刘沁被卡在井口进退不得,又被袁知安狠狠了一回脸面。

袁知安没有发话叫人捞刘沁出来,她只得卡在井里不敢动弹,等到夜深之后,院子里众人都各自安歇了,她的贴身婢女才敢过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刘沁拉扯着,跟贞子似的从井里爬出来了。

刘沁落在实地上,双脚已经麻木冰凉了,回到院子里就病倒在床。

袁知安又不叫人请大夫来诊治,只有刘沁的婢女私下里出门去照着症状抓了些药回来悄悄熬了,喂刘沁吃下。

辗转大半个月,刘沁才算是病好了。

从此人瘦了好几圈,性情也大变,没回走到后院看到那口井必然绕着走。再加上袁知安亲自去刘弘面前将袁家宅院里的事情了,刘弘和赵氏果然不管刘沁,刘弘甚至气得一度想亲自上门来揍刘沁一顿。

刘沁被娘家抛弃,夫家又嫌弃,倒是从此乖觉下来,虽然人仍旧不大聪明懂事,在袁家倒是也知道缩在院子里不出门,袁知安见她老实了,倒是没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把袁家宅院的事务仍旧交给刘沁去办,宅子里倒是渐渐安宁下来,袁知安也能安心去办许融交待的事情。

贺域晴流产的消息,被袁知安手底的龙卫截断了,南疆那边竟是丝毫不知贺域晴在宫中难过的事情,贺域平接受了许益这边的建议,两国派出使臣坐镇金矿,严格监督金矿的产出,两国平分了,一时间,一大难题解决了。

许益在南疆办完了事情,一想着南边有几个昔日就相识在,这其中,在军中与许益关系较好的,就是张标大都督。

于是从南疆撤军的途中,马头一拐,直奔了张标的都督府而去。

他想着,南边虽然一时间安宁下来,那南疆王贺域平看着却不是个善茬,不定再过几年,金矿被采挖得差不多了,贺域平手里钱财也多了,又会想着扣境犯边。

还是提前和张标好招呼,叫他手里时常派出细作去南疆探消息为妙!

没等许益的战马踏进都督府,他拜会张标的消息,已经由龙卫传回灈阳城,迅速由袁知安呈到了许融的案头。

许融原本对许益手里的兵马就很忌惮。

如今许益去拜会张标,让他想起来:张标昔年是与许益有些交情的!

这股子忌惮,不自觉地,就变成了惊怒。

许益手握重兵,却收拢封疆大吏,是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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