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山神爷17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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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赶到时，亲眼看见一群医护人员围着情绪严重失控的刘文竹，好几个人硬按住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秦阿姨拉着叶墨兰到一个僻静处简单明了刘文竹的一些情况后，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姚羿身上，忍不住开口问他是谁？多大了？

叶墨兰：“秦阿姨姚羿是我朋友开车送我到这里来。”

姚羿：“秦阿姨我岁。”

秦阿姨听到姚羿岁后，满脸疑惑，却还是忍住了嘴没有再多问什么。她也没心思多问，因为担心着女儿。

刘文竹躺的地方是个套间，24时空调开放，有独-立卫生间可以沐浴，里面还放着一个洗衣，病房里有电视，茶几，和一个长沙发两个短沙发，角落处有一个书架，书架旁有一个冰箱，还有一个高大的储物柜，基础设施比较完善。

叶墨兰等待着刘文竹输完一瓶液，她缓缓醒来，看见叶墨兰在她身边想与她单独话，秦阿姨和姚羿退出了房门把这个空间留给我和刘文竹。文竹有些抽泣，我看着她破损的嘴角，脸上和眼睛有淤青和伤痕，拉着她的安抚她，却发现她的上除了许多输液针孔留下的痕迹外还有许多烫伤文竹把她压抑许久的苦楚一一向她述着，叶墨兰心中极度震撼，不由得自己有些全身发抖，一直强忍着，不断安抚文竹的情绪，开导她，害怕她又想不通做傻事

文竹冷冷道：“墨兰你的这些安慰和鼓励的话其实我都懂，这些话我也常常对自己过无数次，可是我真的很想死你帮我拉上窗帘，我给你看看我如今的身子，我想你就能明白，对于我而言死才是最好的归宿”

叶墨兰拉上了窗帘后，当看见文竹原本细嫩光洁的身体上，新旧重叠着各种各样的伤疤布满了全身每一处，胸口处惨不忍睹叶墨兰的胃部翻江倒海，一股酸涩的滋味往外冒，强行想要吞没下去，可是一阵又一阵的酸涩翻滚，实在强压不住翻腾出胃部到了口中，冲进卫生间吐了出来叶墨兰知道这样很不好，害怕这样会伤到文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但是还是吐了，吐得一塌糊涂

秦阿姨跑进卫生间帮叶墨兰拍着后背，叶墨兰感觉好了一点用杯子接水漱了口，对秦阿姨淡笑一下道：“不好意思！我还是陪文竹多会话吧，秦阿姨你也累了你休息一会吧！”

秦阿姨一直陪护着刘文竹，房间里只有一张病床是刘文竹躺的，所以秦阿姨每晚休息都是在那个长沙发上，这也是医院的要求，这类病人需要家人时刻陪同。秦阿姨实在太过劳累，不一会秦阿姨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墨兰和文竹声的交谈，尽量服她，激发她活下去的勇气。

文竹想到绝望的现状面如死灰，双眼发直，如同没有一点活着的迹象叶墨兰被她这样的神态吓了一跳，心跳漏了几下

叶墨兰暗自琢磨：文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个神经病院真的能治好她的心病吗？我真不信！真能治好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进进出出了。

叶墨兰声的问道：“文竹你想过离婚吗？”因为害怕被秦阿姨听到。

文竹冷笑：“想离，我连做梦都想离！可是我没有办法这种婚姻离不了婚，除非死才能解脱”

叶墨兰：“只要你自己想离，我就会帮你想办法！文竹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也要对我有信心！”

文竹：“墨兰你的心意我懂！谢谢你！可是我们无能为力去反抗！更不想因为我的事牵连你你也知道这个畜生是你爸的顶头上司我们都得罪不起”

叶墨兰笑了笑：“你想多了，我爸那都是闲散人员，大不了以后更闲散些，他又不争取什么，一辈子都那样了，没有权力欲的人也是无敌不怕事的不是么？更何况根本扯不到他哪里去我找别人帮忙”

文竹有些慌乱：“就算离了婚，我也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叶墨兰拉着她的：“去国外，养好病，我帮你联系整形医生植皮，只要你不怕痛，可以重新活一次！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你又不是一个废物，你学了那么多东西该有自己的理想才对！为你自己重新活一次行吗？你看看我，我这鼎鼎大名的废物都能活得心满意足！你肯定比我强对吧！”

文竹依然摇头：“跑不了的，我跑过几次了，每次都被抓回来，只会被打得更凶！带着伤，他还让我去给他的领导演奏提琴结果这次他没能升官，是因为我上次去给人表演提琴一张苦瓜脸把领导得罪了所以被打得肋骨骨折”

叶墨兰继续道：“这次有我帮你！你还打算为你自己再争取一次吗？”

文竹看着我的眼睛，她迟疑了一会，然后对我点了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再逃一次我的证件护照都被他锁在了保险柜里”

叶墨兰轻拍她的：“你有多大的决心，就能有多大的成功率！你的证件护照我让我表弟去想办法弄出来，不管他是偷还是抢，相信他有办法”

文竹的眼睛重新燃起了希望，不再是那种死寂的神情，秦阿姨好像醒了，估计她也睡不好。我们害怕被秦阿姨听见，所以文竹也拉过叶墨兰的对她不断点头，声：“墨兰，不管成功失败，我想再试试，我要离婚去国外重新生活，这次我下死的决心，所以你要帮我！”

叶墨兰点头，让她放心。

晚餐时间叶墨兰和姚羿没有和秦阿姨一起去医院食堂吃饭，到医院外的村镇上吃晚餐，秦阿姨得在医院食堂买了饭菜带回病床边给文竹吃饭。

叶墨兰需要单独请教一下这尊山神爷，毕竟他是山神爷，懂得多。

姚羿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自夸自己精通面相吗？”

叶墨兰：“这跟面相有什么关系？”

姚羿道：“有句经典词：面由心生！命由己造！”

叶墨兰：“嗯！这又有什么关系？”

姚羿：“世间每一件事都有轨迹和依据，不能轻易改变原有的轨迹，你在一个环节去做了任何脚，就会牵扯出无限后续烦恼，就会导致无间断的烦恼产生”

叶墨兰：“停！爷爷！你还是别这个因果循环的话题了，我懂！这就好比一道哲学论题，没有具体答案，所以没有意义”

姚羿脱下他的黑色休闲风衣披在我身上淡笑：“山边夜风大！心着凉！”

叶墨兰感觉着有体温的风衣，心里暖洋洋的笑道：“姚羿你把外套给我，你不冷吗？”

姚羿：“我是山神爷！怎么会冷？”

叶墨兰眯眼笑：“不知冷热的山神爷干嘛还穿衣服出门？”

姚羿一脸正经的：“为了文明出行！”

叶墨兰：“”

因为这里都是绕山公路，没有路灯，夜晚驾驶挺危险，所以我和姚羿也只能夜宿精神病院。当然我觉得山神爷开车的话，估计可以闭着眼睛开也挺安全。一方面我是想多陪陪文竹，另一方面我想感受一下精神病院的夜晚会不会很奇妙？除了刘文竹住的那种所谓的豪华病房以外，其余那种5-6床位的房间很多，有些里面住着几个人，有些全是空床位，住宿一晚很方便。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过夜夜风呜呜滴吹有些紧张。

叶墨兰和姚羿找了间没人住的大房间，房间里摆放着6张病床，每张病床与病床之间的床头有个柜子，估计是方便病人放些物品，墙边有两个大壁柜，大壁柜里面放满了床上用品，被子床单枕头全是蓝白条。姚羿在一堆里面挑选相对而言干净的。

叶墨兰坐在靠门的位置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因为这是一楼，窗户挺大，拉开三层厚厚的窗帘还能看窗外的夜景，精神病疗养院的园艺还是做得非常精美的。每间病房的房门上方都是透明塑料窗，估计方便医生护士随时可以发现病房内的情况，门不能锁，因为夜晚护士会定时查夜，夜晚护士会定时到每间病房给病人打针送西药和中药，时间有间隔，所以其实一整晚只有下半夜才能安静下来。病房内没有玻璃镜子之类的东西。这里的一楼住的都是相对而言情况比较好的病人，所以相对而言被监视和管制的范围挺宽松。楼上的重病房间窗户和门还有楼道都是用钢精粗铁链锁着的。这也是非常段，没有办法的事，很多不了解的人总觉得精神病院的管制冷酷无情，实际上如果你亲眼看一次一个精神病患，哪怕是个弱的女子患病时的力量有多大？重量有多大？你就能理解了。有时候十个壮汉也抬不起来

这时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20岁左右的男生，一看就知道有病，他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的走进来，然后坐在叶墨兰旁边发呆。

叶墨兰问道：“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械的扭头对她道：“没事！”

叶墨兰揪头发：“那个你没什么事的话，是不是该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他直接对她傻笑，笑得那叫一个恐怖，吓得我猛的一下跳起来，跑到还在翻柜子的姚羿身后

也不知道姚羿过去对他了什么，把他带出去

姚羿笑道：“你不是挺有爱心吗？居然对这么可爱的孩子做出那么没有爱心的举动？”

叶墨兰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了，刚才是不怎么地道。

姚羿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丫头！不用怕，有山神爷在你旁边呢”

叶墨兰：“噗！”

姚羿铺好两张病床，叶墨兰打算睡在进门口的墙边第一张床，门口有来回走动的护士，透明的门窗，感觉这个位置最安心。每张病床与病床之间有床帘挂，拉上可以方便换衣服。换好衣服后，医院里是规定必须把床帘挂拉开的，方便监视吧？因为男女有别的原因，姚羿与她隔离开了两张床位。

叶墨兰脱了外套和衣而睡，看上去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心里还是会别扭。刚刚躺下，门口直冲进来一个中年男子，闷头走路不话，冲得很快却没有脚步声，头发像刺猬，一看就有病！冲到叶墨兰躺的病床边突然发笑，看着她她的三魂六魄吓飞了一半！连叫也没叫出声，她也被吓傻了

姚羿把这位神经病带了出去，中年男子也听话一句也不多言。可叶墨兰被吓得没回神那种表情太可怕了就算见到鬼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精神病院的病床两边有护栏，姚羿把护栏拉下，坐到了她旁边，伸抚上她的额头然后滑到头发轻揉，然后：“现在知道好奇害死猫了吧！你不就因为好奇精神病院的夜晚是什么样的么？现在见识到了！”

叶墨兰依然有些呆傻，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却还是有些恍惚

姚羿换到了她旁边的病床，然后对她：“其实，精神病院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正常人待这里，如果时间久了，灵魂也会受损！不过既然丫头好奇想了解，也不用怕！有山神爷陪着你呢”

叶墨兰：“噗”被他逗笑了，爷爷在旁边呢，我不用害怕的。这样想，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下来。

没过多久，叶墨兰翻身感觉不太对劲，睁开眼就看见一张脸看着她傻笑，又是刚才那个20岁左右的男生，一紧张，立刻翻身坐起，他还被叶墨兰的举动吓了一跳

姚羿爬起又把他带了出去，提醒这个男生的家人看好他。

叶墨兰完全睡不着了本来就睡不着，现在更睡不着了习惯了裸-睡，衣服紧绷在身上睡觉其实很难受，这又被连续惊吓还能睡着就奇怪了不停的翻身不停的踢被子拉被子

姚羿：“睡不着？”

叶墨兰：“嗯！总觉得不怎么舒服”

姚羿：“衣服太紧是不舒服”

叶墨兰：“反正睡不着，陪我聊天吧”

姚羿：“我睡得着！”

叶墨兰：“”

姚羿：“你把衣服脱了睡吧，穿我的体桖当睡衣吧！宽松”

叶墨兰：“”面红耳赤。

姚羿：“这是山神爷的体桖，别想那么复杂”

叶墨兰：“好吧！神的体桖，不是男人的体桖可以穿的吧”

姚羿：“嗯拿去换上，睡个好觉”

换上宽松柔软的睡衣，还带有体温和清香舒适的睡着了。

第二天要离开的时候，秦阿姨舍不得叶墨兰了，非要拉着她到花园逛逛。

秦阿姨拉着我的一只：“墨兰啊！几年没见越发的漂亮了，听你一直没工作到处游山玩水，这个常常与大自然亲近确实很养人啊！这个没有职场压力的人确实不一样，你看看这双柔软嫩滑得看看我们墨兰这张脸是只有22岁，秦阿姨都信！秦阿姨一直想给你物色一个合适的人，只可惜你常年不在家，墨兰你可是秦阿姨从看着长大的啊！秦阿姨知道你一向很老实，一直没有交过男朋友，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女孩这么多年过去了，秦阿姨第一次看见你身边带着个男孩出现，原本秦阿姨应该为你高兴的。可是，这个姚羿吧！秦阿姨确实忍不住必须得跟你，虽然墨兰你看着像是22，可是墨兰你要知道你这实际年龄都快30了，姚羿才岁啊！岁啊还是个男孩！这个秦阿姨都不知道怎么才好？秦阿姨其实也很开明的，女生大男生几岁其实没什么，只要感情好也是可以的。但是这个大得太多，还是不太好的。更何况岁的男孩还没玩够，想要结婚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啊？这女孩子的时间可等不起啊！墨兰你能明白秦阿姨的话吗？”

叶墨兰立刻解释道：“秦阿姨您误会了，我和姚羿只是普通朋友”

秦阿姨：“墨兰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跟秦阿姨得实话，秦阿姨真是关心你，唉！你昨天吐成那样秦阿姨还是要劝你，千万别想做单身母亲！有难事你尽管找我，我在医院熟人多”

叶墨兰惊呆了，急忙解释：“秦阿姨您真的误会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那个什么我昨天呕吐的事是不礼貌，可是不是您想的那么回事秦阿姨啊！我还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怀孕”偶滴天啊！这什么跟什么啊！

秦阿姨：“墨兰你别想瞒我，昨天晚上你们也是睡在一起的是吧！”

叶墨兰急了：“秦阿姨您怎么能这样想我啊？昨天晚上我们是分床睡觉的，这不是在医院守夜不方便嘛，虽然是同一间屋子，可是是分床睡的啊！而且我真的没那么重口味，明明知道自己是个老姑婆还要去残害一个岁的少年”我真急了才这么话滴。

秦阿姨：“看吧看吧，墨兰啊你以前还是姑娘的时候哪里能出这样的话？秦阿姨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了，你别想瞒我！今天早晨我看见你身上还穿着姚羿的体桖秦阿姨都是给你的实话，你要好好想清楚！我都是为了你好，秦阿姨一定帮你物色一个适合结婚的，墨兰你不了，别那么糊涂的过日子”继续唠叨着。

叶墨兰：“我好冤枉啊！”

如果不是紫玲打来电话跟我细着藏宝图的最新情况，我都不知道秦阿姨还要拉着我些什么

终于离开了精神病院。与来时的心情不同，回程的路上一路闲聊。

姚羿：“紫玲他们发现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叶墨兰：“大概已经有人翻译得差不多了，都是古印第安文字。听可以寻找什么仙草还是仙药”

姚羿噗呲一笑道：“包治百病？”

叶墨兰也笑：“嗯！就是包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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