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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越开国帝后的长子, 四岁时荣宏渊便被立为太子。
虽是略早了些,不过帝后这些年便只得这一个麟儿, 大皇子看起来也十分聪明伶俐,便没有朝臣上奏反对。
就帝后那脾气,谁又敢个不字。
于是, 荣宏渊就顺理成章地从大皇子变成了太子。
对于他来,除了称呼变了, 其他基本上还同往常一般,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因着年岁还, 他一直住在坤和宫的后殿,日常也由帝后亲自教养, 同爹娘便更亲一些。
这一日早, 荣宏渊早早便醒来了,今日是他的启蒙日,完早拳之后便要跟父皇一起去前朝读书, 再也不能有往日的自在了。
他是个相当聪慧懂事的孩子,知道这个也没闹,依旧早早起来, 洗漱完毕就去了前殿。
为着他, 帝后安置在坤和宫的时候更多了些, 这一日怕他闹情绪, 颜青画特地给安排了丰盛的早膳,就为哄孩子开心。
荣宏渊到的时候,见父母已经起了, 便上前行了礼:“儿子给父皇母后请安,早吉祥。”
颜青画便过去牵起他的手,把他领到饭桌边上。
荣桀也跟着出了寝宫,笑着:“渊儿昨日休息如何?”
一家子坐稳之后,宫人们便开始传膳,荣宏渊老老实实回答:“回父皇话,儿子睡的很足。”
为了怕他年纪伤了眼睛,颜青画是不许他晚上看书玩耍的,每日太阳落下便要早睡,再加上宫里头锦衣玉食,太子虽然年岁还,可个头却不矮。
他一双眼睛像极了颜青画,又黑又亮,脸盘鼻梁却同荣桀有七八分相似,因为年岁又添了几分可爱,实在是叫人见了就心生欢喜,十分得天独厚。
荣桀满意地点点头,捏起筷子开始用早膳。
一家子在宫里是自在极了的,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刚吃下一个水晶虾饺,颜青画便叫人上肉糜蛋羹来,亲自端给儿子:“此后日日都要在勤学馆读书了,给你请的太傅和讲师都是大儒,你且要好好听讲,切不可荒废玩闹。”
别人家都是慈父严母,他们家却反了过来,作为皇帝的荣桀反而更温和些,倒是颜青画对他管教极严。虽才四岁,便也已经学完了启蒙读物,比其他七八岁的孩子还要聪慧。
不过,荣宏渊倒也十分懂事,从来不闹腾这个,父皇母后教他什么便学什么,倒是令人越发喜爱他。
作为帝后唯一的孩子,他若是调皮捣蛋都没人能他半句不好,便是正因为如此,他平日里若是想玩或者想学些新东西,颜青画也尽量满足他,从来不曾阻拦过。
“儿子知道的,”荣宏渊吃完一碗蛋羹,仰着笑脸冲母后笑,“母后不用太过操心,儿子定不负父皇母后期待。”
他这么一,颜青画顿时心软了。
她便看向荣桀:“不若下午的政论课再缩短半个时辰,也好叫渊儿能回宫玩闹。”
虽她对荣宏渊更严厉些,倒也十分有限,一觉着儿子辛苦就要心疼,每每都是自己先坚持不下去,许多事情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荣桀看了一眼认真用膳的儿子,转头安慰颜青画:“朕也在前朝,有什么都能看顾他,你就少操点心。”
颜青画这才觉得好过些。
低头吃饭的荣宏渊悄悄撇了撇嘴,父皇还是老奸巨猾,这次又失败了。
用完早膳,一家子略坐了一会儿,荣桀就拎着荣宏渊去拳了,他是在巷子里窜大的,从到大都没怎么生过病,人也康健硬朗,比之旁人更是高壮几分。
是以对待自己唯一的骨肉,他也按时候那般来,特地请了长拳师父,陪着他一起做早课。
每日都是半个时辰,分毫不差。
等一节早课做完,也不过刚天亮,朦朦胧胧的日光透过云层照亮京城,沉睡一夜的京城这才苏醒。
荣桀也带着荣宏渊上了步辇,往前朝而去。
他要上朝,儿子要上课,正巧能同行一段时间。
荣桀叫荣宏渊的步辇略往前赶了赶,扭头跟他道:“侯大人是有大学问的人,虽还是不如早年圣贤,却也是饱读诗书。”
荣宏渊面容肃穆,听得十分认真。
荣桀便继续道:“前些年他做阁老时,安和殿可是太太平平的,如今他年岁大了荣恩致仕,安和殿可就热闹多了。”
侯儒以前不过就是梧桐镇的师爷,他的学问自然不上顶好,甚至连当世大儒都算不上。可在朝为官,却并不一定非要有大学问,他能把安和殿那些个刺头调理的服服帖帖,就是难得的本事人。
再加上他懂得急流勇退,不贪恋权势,家中儿女也都稳重大方,就越发显得他有能耐来。
同他一比,陆安舟就略差一筹,到底是年纪轻,还没练就他一身圆滑本领。
钦点他为太子太傅,荣桀和颜青画都是考量许久的。
别看荣宏渊年岁,却也十分机灵,听闻父亲这般夸奖侯太傅,他心里边更是掂量一番,官场上的门门道道他不懂,却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老头肯定不好惹。
不好惹……就要采用迂回路线了,荣宏渊如是想。
荣桀也知道儿子聪明,不过年纪还,太深的话他也不,只又点他:“反正你母后你是知道的,若是功课做不好,叫侯太傅告了状……吃苦头的不光有你,还有朕。”
荣桀盯着儿子,意味深长了一句。
荣宏渊便羞涩地笑了:“诺,儿臣自当勤学不辍。”
荣桀心里骂一句:这兔崽子,一看就笑话老子我呢。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再训斥几句,转眼穿过鱼跃门,便到了勤政殿。
荣桀便只匆匆交代一句:“若有大事,便让身边黄门禀报勤政殿。”
荣宏渊规规矩矩下了步辇,给他行了礼,等目送父皇仪仗消失在宫门之后,才又上了步辇。
他身边的上监也姓张,是父皇身边张大伴的养子,这会儿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十分的稳重。
张大宝见太子殿下看起来心情不错,便凑上前声道:“给几位先生准备的礼物都已经备齐,太傅那还要不要再加一等?”
毕竟刚刚皇帝陛下特地嘱咐一句,便叫人不由多想几分。
荣宏渊倒是洒脱,他还没生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肠来,只是凭借直觉,摆了摆手:“不用,之前备的已经很好了。”
他准备的礼物,不是母后那里珍藏孤本的刻板,就是上好的徽砚和松墨,不眼又文雅,送这些给夫子先生最是合适。
他不用,张大宝就闭了嘴,老老实实跟着没再吭声。
别看太子殿下年纪,主意可正的很,他从来都是以太子殿下的旨意为先,轻易不敢擅作主张。
他义父早先选他伺候太子的时候,便就知道他稳重懂事,也语重心长对他:“殿下年纪再也是主子,他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不太出格,你照办就是。”
因这一句劝告,他在太子身边便渐渐拔了尖,把其他几个中监都压了下去,成了唯一的大伴。
如今宫里头人人见他,都要称呼一声张大伴,没人敢不给面子。
之后往勤学馆去的路途,太子仪仗便安静的多。
荣宏渊趁机补了会儿眠,等到了地方,一下子却又醒了。
他被张大宝扶着下了地,进了勤学馆先去偏殿净面更衣吃了口茶,这才往书房里去。
因着整个宫中就他一个殿下,书房里便也空空荡荡,只摆了一对桌椅,其他皆是存书。
荣宏渊进去的时候,书房里只有两个伺候的黄门在,他也不着急,坐下后便开始读书,今日要学的是《龙文鞭影》,这书以前母后哄他睡觉时读过,那时候年幼,他几乎全都忘了,此番既然要学,自然要先温习。
侯儒和另一位讲师尹学义到的时候,从窗边就瞧见太子殿下一个人,正端坐在书桌前读书。
别看他年岁,仪态却有一种不出的端方优雅,跟旁的孩子完全不同,一点不叫人觉得幼稚。
侯儒便满意地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示意黄门通传之后,便领着尹学义进了书房。
而荣宏渊已经起了身,亲自上前过来搀扶侯儒:“太傅安。”
侯儒是太子太傅,是太子的老师,自是不用冲他行礼,不过,也万万没有叫储君给他行礼的道理。只叫太子轻轻扶了他一下,他便往后退了半步,笑容可掬道:“太子安。”
荣宏渊以前大典时见过他许多回,不过从未讲过话,倒是今日这一下相互问安,才算第一次见礼。
两人客气过,侯儒便请荣宏渊先行坐下:“殿下,以后每逢双日都是老臣的早课,单日则由尹大人讲,他出身青城书院,比老臣的底子更好,今日老臣带他一同过来,也好熟悉一番。”
荣宏渊身份尊贵,荣桀对他又上心,给选的讲师足足有四位,经史子集治国农经,不一而足。
不过能叫侯儒亲自领来给荣宏渊见礼的,这位尹大人想必不简单,荣宏渊便也起身冲他拱手,两人互换一个礼,便算是见过了。
从这一日起,荣宏渊便开始了读书生涯。
他每日上午两门功课,下午则是一门文课一门武课,等下了课偶尔也不急着回后宫去,不是留在勤学馆做课业,便是在校场练习骑射,日子倒也过得充实自在。
冬雪融化,春花烂漫,一晃两年过去,荣宏渊已经习完启蒙书本,开始读四书五经。
两年时光,他的个子猛的窜了一个头,如今站在那里,已经是个大人,有点子太子威仪了。
临近颜青画的千秋节,他想着给母后准备个别出心裁的礼物,下了课也没急着回宫,反而留在勤学馆里苦思冥想。
张大宝就跟在身边,低声劝解:“殿下就抄份经书,聊表心意罢了。”
皇后娘娘最是简朴人,往年里千秋节,朝臣夫人都不敢上太过华贵之物,别等着马屁拍到马腿上,自脸可就不好了。
殿下前两年还,一般也就准备些幼稚礼物,什么亲自做的绢花风筝之类不一而足,在大人看来,自是没有一样能拿的出手的。
不过他那么一个娃娃,能给准备出来已经十分有孝心,可是得了满朝的夸赞。
到了今年,他越发懂事起来,一想起自己做的那个紫了吧唧的大绒花,就羞愧得满脸通红。
当时的自己怕不是个傻子吧。
是以今年,他便立志要做个别出心裁的礼物,好叫母后高兴高兴。
到底要做什么呢?
太子殿下苦思冥想,还是没什么头绪。
也难得今日侯儒整理书库,没来得及回宫,路过书房门口见他在那发愁,不由转身迈步而入。
师徒二人也是两年的情分,荣宏渊对这个贼精明的太傅也是越发了解。
个别老学究肚子里的墨水或许比他多,但绝对没他的黑,前朝那么多大臣,荣宏渊也就看他鬼主意多,平日里倒是一派仙风道骨,私底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过越是如此,荣宏渊也更愿意同他辩论,每每都能从他那听到新的辩解,这也是他越发刻苦的因由。
辩论从来没赢过,当然要认真读书了。
“殿下怎么还没走?”
师徒两个感情倒是不错,因此侯儒这般一问,荣宏渊便利落答了:“学生还是想给母后准备一个新鲜礼物,若是同旁人一般,便也没了趣。”
到底是孩子脾气,什么都想比别人做的好,侯儒心里头偷偷笑两声,脸上却依旧是很严肃的。
“陛下送给娘娘的贺礼,无论是什么自然都比旁人的要用心,”侯儒顿了顿,“您便是送一份刚摘的花儿,娘娘也会十分欢喜。”
荣宏渊倒是一愣。
侯儒轻声笑笑,耐心道:“殿下对娘娘心是最诚的,娘娘心里头最是清楚不过,便是去岁那一朵绒花,娘娘都特地戴了两日,从未过半句不好。”
荣宏渊微微偏了头,倒是一副沉思状。
侯儒知道他听进去了,便道:“给亲近之人送礼,只要用心,便比别出心裁强。同理,为人办事也是如此,虽不事事一定都要做到最好,但只要尽力而为,便也能问心无愧。”
完这句,他自是风轻云淡走了,留下荣宏渊坐在那,一直留到金乌西斜,才回过神来。
张大宝心翼翼问:“殿下,这就摆驾回宫?”
荣宏渊心不在焉嗯了一声,被他扶着出了殿门。
门外,一阵微风吹拂,竟是满园飘香。
自是“有木名丹桂,四时香馥馥”,荣宏渊终于露出一个舒心的笑来:“走,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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