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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六月,京城逐渐转热。
这天气一热,人的火气就比较大。
如姚太师,他虽然抱病在家修养,然朝廷之事却尽在掌控之中。
这不,还未下朝,就有探子回禀朝廷所发生一切,如女婿没骨气,当着朝臣给傀儡‘少帝’下跪,还窝囊的出了‘陛下饶命’这等叫他颜面尽失的话;再如外孙刘柏心,竟是叫‘少帝’一脚踢得丢了半条命。
姚太师保养就算再年轻,他也是上了年纪的。
这两条消息一传来,他当即气的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过去。更叫他怒气攻心的是,他想教训‘少帝’,让群臣联名上奏,定要在‘少帝’大婚之前,处决了李氏一族。可朝臣连连推脱不,为掩饰贪生怕死,还言之凿凿帝后大婚,不宜大开杀戒。
姚太师气病了。
之前抱病告假不过给‘少帝’难堪,叫‘少帝’知道触怒他的下场。
然事实上,这群猪队友经不住吓,愣是叫‘少帝’试探出了他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底线边缘徘徊。
时居没什么趁的人可用,他亲自溜进太师府,想看姚太师反应,然后就看到姚太师面色惨白的躺在床榻上,一副有气出没气进的样。回去后,他把姚太师的惨状告诉归庭,“我瞧着这姚太师是顺风顺水惯了,所以受不得气,这不,我稍稍试探了一下,他就气的下不来床。”
“看把你得意的。”归庭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好歹也是你亲外公。”
“还是算了吧。”时居歪着脑袋,虽归庭揉的是发套,于他本身没什么感觉,可他还是一脸享受,“他外孙多了,不差我一个。”
这头隐在京中暗处的澹台泽得知时居举动把姚太师气病时,一扫痛失美人儿的低落心情,痛快的一拍桌子,“做得好!”
董太傅捋了捋胡须,心道这可能是天助陛下,陛下善于隐忍,然时下局面,若一味隐忍,却与陛下不利,此时就需要一个像假少帝那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来打破。
“镇南王那边可有消息?”董太傅望着澹台泽眼底喜悦,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少了些,做不到真正的喜怒不形于色。
“这”澹台泽迟疑的看着董太傅,皱了皱眉,“倒是联系上了,只是镇南王那老匹夫想叫朕许已后位,方会助朕。”
董太傅捋胡须的动作一顿,“那陛下怎么想的?”
“朕过待朕掌权亲政后,便会娶婉儿为后,只是”澹台泽观察老师神色,见他并未不悦,心中便有了定论。
他的人寻遍整个京城,都没找出关东侯下落,这便意味着他短时间内拿不到关东侯中另外一块虎符。而京中情况越发严重,他又丢失了保命虎符,所以他现在迫切需要借助镇南王的帮助,至于镇南王之后会如何,待除了姚太师一党后,在做打算。
董太傅点头,他信奉成大事者不拘节,虽这般会委屈他孙女,不过无妨,只要孙女在陛下心中有一席之地,待大事成了后,孙女便会苦尽甘来,“既是如此,那陛下拿主意便可。”
处置李氏一族之事,因姚太师气急攻心而搁置了下来。
转眼便是皇帝大婚。
大婚当日,全京城挂起了红灯笼,每个街头还缠着红绸子,街上更有穿着喜庆的童子拎着花篮,沿街给行人送花。而这番张灯结彩的喜庆模样,皆是礼部尚书吴大人所为,目的就是让少帝满意。
吴大人腿上遭‘少帝’射了一针,又差点命丧皇宫大殿,心中定然对‘少帝’恨极,但恨意再多,却抵不过对‘少帝’的畏惧。
他当时瞧的可是很真切,‘少帝’是真的对他起了杀心。
所以帝后大婚,他竭尽全力,亲力亲为,就怕‘少帝’抓着把柄,给他脖子来一针,又或者如御史那般,一剑捅个对穿。
福宁殿到处贴着大红的喜字,归庭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梳妆台前,由四个嬷嬷在一旁伺候着。
时居是个不讲究的,他让归庭直接从他的寝殿出嫁,期间太后几次传唤归庭,都叫时居堵了回去,便是太后亲临,时居也派人守在殿外不让太后靠近。
吉时已到,归庭在麽麽的帮助下,穿上华贵的凤冠霞帔,由时居亲自宣诏册封礼仪。
宣完诏,时居牵着上了凤撵,敲锣打鼓地出了宫,带着群臣绕着京城繁华之街走了一圈,以宣誓归属权。这是他多年夙愿,虽顶的是澹台泽的名讳,不过等会拜堂的人是他便行了。
街道上跪拜的百姓中,澹台泽也在其中。
他心痛美人儿就这么落入一个秃驴中,但转念又想到对方顶的是他的身份,虽美人儿名节已失,他心中有些介意,不过冲着美人儿的倾国之姿,待他除了姚太师,弄死秃驴,留她一命也无妨。
澹台泽的想法归庭和时居全然不知,吉时到后,一行人吹吹打打回到皇宫拜天地,行大礼。时居省去了不少流程,饶是如此,归庭也累的不轻。
眼见天色已暗,归庭褪下凤冠霞帔,沐浴过后回到寝殿。
殿内一派喜庆,烛台上红色蜡烛在吱呀吱呀地燃烧着,点亮了整个空间,映出殿内大红被褥和珠帘,还有大红的喜字。
时居着红色亵衣,盘腿坐在龙床上,歪着脑袋打量披散着长发的归庭,笑意盈盈道:“皇后,时辰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
归庭正在擦拭头发,闻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毛长齐了吗?”
“”时居气愤,站起来就要拉裤子。
归庭见状连忙按住他的,一把扯开他的发套,摸了摸他脑袋上长出来的毛茬子,“别,你这头摸起来还怪舒服的。”
时居不可置信道:“你的毛是这个?”
“不然呢?”归庭憋着笑意,道:“好要长发及腰,等你弱冠的,头发没长出来之前,你什么都别想。”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便是洞房花烛夜,且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你竟叫朕什么都别想?”时居不干了,他抓着归庭的,甩来甩去的撒起了娇,“皇后,你不能这么对朕。”
归庭瞧着他一脸孩子气,无奈的捏了捏他的脸,“你尚且年幼,过早房事于身体不利,乖,日后待我恢复身份,我定再娶你一次。”
“你的啊!”时居得了承诺,也不撒娇了,一把抱住归庭,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鼻息间盈满他的味道,他满足道:“这次可不许再骗我,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我生起气来很可怕的。”
“哦?”归庭抬起,挑起对方的下巴,挑眉道:“有多可怕?”
“嗷呜!”时居呲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凶巴巴道:“我会把你藏起来,藏到深山老林,叫谁都找不到,我还会布阵,到时候你逃不出去,就只能任我宰割。”
归庭望着他那一脸奶凶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抬起戳了戳对方的脑门,“若叫你师父知道,他教的本领却被你用来做这等勾当,怕不是要杀上门来,废你武功,逐你出师门?”
时居心虚,不自在的别开脸,不敢叫归庭看见,“他不会知道的。”
归庭听到这句话,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次做梦时的场景。他怔了片刻,掰过时居的脸,仔细端详,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却不知为何竟是在这一刻重叠。
他晃了下神,把疑惑按在心中,放开时居,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时居见他没有再继续师父这个话题,心头一松,试探道:“那我今晚睡龙床?”
归庭哪里不知他的想法,他故意歪曲时居的意思,“行,你睡床,我睡软塌。”
时居:“”
时居以为成亲后就可以同床共枕,然事实上是他想多了。
俩人的相处模式,跟成亲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他睡软塌,归庭睡床,叫他这个洞房花烛夜过的有点凄凉。
他心中委屈,又有吃不到肉的不痛快。
憋屈了三日,带着归庭和满心火气上朝,临走前,想到了什么,往袖口塞了把匕首,又翻出一条长鞭,就这么拿在中走进宣德殿。
帝后大婚,按照祖制,皇帝可休息三日。
而群臣沐休的这三日里,太师党没少私下里商议如何应对‘少帝’,但商议来商议去,也没个好的解决办法,唯一能制止‘少帝’的法子,便是皇位换人。
然,就如时居之前所,先帝明面上就澹台泽一子,从皇室宗亲挑选,先不那些王爷郡王各有封地,是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好掌控,其他皇室宗亲会同意?别的不提,单景王就不是个好招惹的。
所以太师党商议到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太师没成事之前,忍着。只要‘少帝’要求不过分,他们且顺着‘少帝’。
时居带着鞭子一上朝,把太师党吓的胆战心惊。
时居回头看归庭一眼,然后让太监宣布圣旨。
简单来,就是帝君大婚,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此举在情理之中,群臣并无异议,可当太监又宣读了一份圣旨,李氏一族实属受关东侯牵连,虽然法不容情,但可法外开恩,便改死刑为流放。
时居这一做法深得董太傅等臣子的心,却触犯了太师党。
好在时居之前作为还留有余威在,太师党想反驳,可看着‘少帝’中的鞭子,怕他一言不合就动,所以个个都不想做那个出头鸟。有个蔫坏的,自己不想引起‘少帝’注意,就趁卢知刚当缩头乌龟的时候,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卢爱卿?”时居倾身,眯眼望着一脸错愕的卢知刚,“你有异议?”
卢知刚冷不防出列,心中有一万句话想问候推他出来的那个人的全家。
他心中腹诽,却不得不顶着‘少帝’越发威严的目光,硬着头皮道:“陛下,此举不太妥。”
“哦?”时居站起身,一甩中的长鞭,鞭子抽打在旁边的烛台上,烛台瞬间四分五裂,“有何不妥?”
卢知刚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他心中觉得若他回答不合‘少帝’心意,那四分五裂的烛台可能就是他的下场。
他吞了吞口水,暗骂把他推出来的同僚,又想着反正岳父骂他是废物,又何必拿性命来触怒‘少帝’?
这般想着,他咬着牙,违心道:“祖制虽不可违,但陛下仁慈,是李氏一族之幸。”
太师党闻言,有无数话想问候卢知刚的祖宗。
时居笑了一下,满意的坐回龙椅,“爱卿们觉得呢?”
群臣心,你把鞭子收起来再。太师党闷不吭声,无人敢出头,此事就在时居的威胁中定了下来。
姚太师得知‘少帝’要流放李氏一族,刚想发怒,脑海灵光一闪,猛地反应过来‘少帝’最近喜怒无常的目的。
杀他亲信,当面侮辱他,深知他性格,定会抱病告假,然后趁他不在朝堂,以凌厉段在他一党心中留下印象暴虐形象,叫大臣们不敢单抗,再提出大婚,而大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大赦天下,好放走李氏一族。
想通其中关节,他一拍床板,怒道:“好一个澹台泽!”
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
不过,澹台泽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李氏一族?那澹台泽也太蠢了,不知道整个京城皆在他掌控之中?他若不想放人,谁敢?
姚太师招来亲信,一脸阴狠,“吩咐下去,天牢里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谁敢阳奉阴违,就别怪老夫心狠辣!”
姚太师一连串命令吩咐下去,便打算回朝亲自面对‘少帝’。
晚上,他带着想看‘少帝’得知一腔算计落空的想法进入睡梦中。不知睡了多久,脖颈一凉,惊得他从梦中惊醒——
“别动哦。”
黑暗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太师耳中。
他心中一凜,面上却不动声色,“澹台泽?你怎么进来的?”
“呵!”
轻笑声响起,对方又打了个响指,一簇火光登时驱散黑暗,映出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一个是‘澹台泽’,此时对方正拿着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另一个黑衣人黑巾遮面。
他投去视线,与对方对视,对方抬起,缓缓拉开黑巾,露出一张陌生却又觉得有点熟悉的脸来。他思绪飞转,恍然想起这人与之前被少帝掳进宫的李氏相似——
他猛地反应过来,“皇后李氏?”
归庭挑眉,低沉着嗓音道:“太师好记性。”
“男你是男子?”话还没完,他蓦地顿住了,仔细打量归庭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突然就想明白了,“李李氏,你跟李氏一族的人?你们两个怎么会”
姚太师的意思是澹台泽整个人都在他的监视下,俩人是如何认识,又如何搭上线的。
归庭明白他的意思,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太师真的以为他就是少帝?”
“什么意思?”姚太师心中有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若眼前的人是澹台泽,便是恨他入骨,也不敢在此时动,可若人不少澹台泽他突然想到了十四年前派暗卫去追杀的那个孩子。
暗卫回来禀告朱麽麽带着那孩子跳了悬崖,悬崖下也查看过了,只有衣服和被野兽啃过的尸骨。
“太师想起来了对吗?”归庭伸拍了拍时居的肩膀,接过长剑,“你背过身去,我来。”
“等一——”姚太师话还没完,脖子一凉,下一瞬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脖子喷涌而出,他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想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归庭收回剑,看着姚太师死不瞑目的眼,收回视线,“姚太师一死,他多年的筹谋便落了空,而他党羽中肯定也有野心勃勃之辈,到时候京城怕是会乱,时居,趁着这个时候,先去救我家人,待把我李氏一族送出京城,咱们便回边疆。”
时居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好。”
“嗯?”归庭察觉到他声音不对,挑起他的下巴,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叹了口气,“抱歉,我非杀姚太师不可。”
“不是。”时居连忙抱近归庭,闷闷的解释道:“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的。我对姚太师并无亲情,他昔日想要我的命,若不是朱麽麽不忍,把我放在青山寺,哪会有现在的我?所以我很高兴你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考虑到我跟姚太师的关系,还体贴的叫我背过身,不让我背负刃血缘亲人的罪名。”
“傻瓜。”归庭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不是诉衷肠的时候,先去城外救我家人。”
“嗯。”时居重重地点头,满足的带着归庭离开太师府,赶赴到城外的庄子,偷偷救出遍体鳞伤的四个人,在天亮之际,潜回宫中。
时居去上朝,姚太师之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宫中。
他装模作样的难过了一下,然后又旧识重提,让人尽快流放李氏一族。
姚太师一死,依附他的党羽便开始各生心思。
时居趁着他们还在惶恐阶段,提兵刃,亲自去天牢宣旨,谁敢阻止,二话不,一剑刺过去。
他这番做法,引起死忠于姚太师一党的愤怒,然这个时候,董太傅开始收拢人心,还趁帮忙牵绊太师残党。太师残党忙不过来,就这么把李氏一族给送出了京城。
李氏一族一出京,时居就罢朝,皇后病了,他要亲自照顾皇后。
京城风起云涌,消息传出去还需要时日。
趁着京中势力大洗牌的这段时间,时居以照顾皇后为名,在寝殿亲自给皇后熬药,实则是给关东侯一家养伤。
而若干势力也暂且没发现关东侯失踪,太师之子倒是知道,但这个时候他自己都应接不暇,哪有时间去关心关东侯一家的下落,这也让关东侯一家安稳的躲在皇宫里。
时居扮演的少帝性格阴晴不定,他不让宫人进殿,宫人也不敢私闯,便是时居传唤,他们也不敢乱看。只暗地嘀咕殿内时有咳嗽声传来,还是男子发出的咳嗽声,莫不是皇后的风寒感染给了陛下?
深夜,关东侯从昏迷中苏醒,模糊中,他好像听到了幼子的声音,心中一紧,莫不是幼子也被抓住了?
“父亲?”
“是咳咳咳!”关东侯甫一开口,宛如火烧一般的喉咙发出剧烈的咳嗽。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喂了他一口水。温热的水一入喉,慢慢抚平了喉咙里的灼烧感。
他意识渐渐回拢,枯瘦如柴的一把抓住身边人的,“庭儿?”
“是我,父亲。”归庭看他面露紧张,轻声安抚道:“父亲放心,儿子已经把您救出来了。”
“那、那”
“母亲、二哥和大姐也都安全了。”
关东侯得知妻儿都安全,紧绷的心弦一松,意识再次陷入到昏沉。
归庭看着父亲消瘦的脸颊,眼眶发涩,父亲等四人受过重刑,尤其是父亲,他给父亲换衣物时,发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若不是姚太师想要虎符下落,用参汤吊着命,怕是早就咽气了。
时居默默陪着归庭,看他情绪低迷,安慰道:“人救出来就好,且,你我也已经为父亲母亲和兄姐报仇了。”
李英琦听到时居的话,张了张嘴,话到口中,却又不知该什么。
作为唯二女子,她与母亲伤势比之父亲和二弟要轻上一些。
只是母亲看着一家人受刑,受打击过大,到现在没醒过来。此时她与母亲躺在龙榻上,望着一袭女装打扮的阿弟和阿弟身边的少帝,犹豫了一下,委婉道:“陛下,我阿弟是男子。”
时居顺着声音望去,看到面色苍白的李英琦,弯眉一笑,“阿姐,我知道归庭是男子。然,我与他已成过亲,他便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
“可你们都是男子,怎么能”
“男子怎么了?时下男子结契——”
“咳!”归庭轻咳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放柔眉眼,走到李英琦跟前,低声道:“阿姐,我与陛下之事你不用担心,你先好生修养,待身子好了,我们便回家。”
李英琦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子结契,倒是一旁醒了好一会儿的李二哥突然就红了眼眶。
他望着昏迷过去的父亲,不忍的闭上眼,哽咽道:“阿弟,委屈你了。”
时居:“”
作者有话要: 时居:我也委屈!前头的碎片没结婚就已经吃上肉了,我都结婚了不给洞房就算了,连个亲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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