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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和尚(1 / 1)



《我跟我自己谈恋爱[快穿]》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六根不净的花和尚!”

归庭笑骂了一句,扶着岩壁走出山洞。

洞外春意盎然,连片的野花随风招展,竞相绽放,汇集成一片花的海洋。时居跟着走出来,搀扶着归庭来到一处高坡,俯视下方的镇。

“这是什么地方?”归庭问道。

“青林镇,隶属昌郡,距京城有七日脚程。”

脚程是指靠腿走,若有代步工具,那日程就要快上几天。

归庭愣了一下,昌郡是回边关的必经之路,青林镇隶属昌郡,数日过去,消息应是早已传达,不该如此平静才是,那怎么

他暂时想不出缘由,便道:“时居,你且下山再探,看看情况。”

归庭又若镇子当真安全,便租个院,暂且当作落脚点,顺便叫他养好伤,在行打算。

时居点头,扶着归庭回到山洞,从包袱里取出僧袍换上。

归庭看着时居身轻如燕的消失在眼帘,心中蓦地升起一个想法,之前时居他夜闯皇宫见少帝,少帝虽是傀儡,可宫内守卫却不会因此减少,他却没有惊动任何守卫,那

是不是可以用时居那身轻功救出他父母?

归庭心中存了这个想法,便琢磨着回京救人的可能。

这头时居以云游的僧人身份来到镇,街上茶馆酒肆分列,迎接往来宾客,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他走进茶楼,要了壶清茶,有人交谈声传入耳中,却不是他想要的内容。一壶茶水入肚,什么有用消息都没得到,他正想走,门口蓦地迎来一群衙役。衙役腰挂兵刃,握剑柄,威风凌凌。

二殷勤的上前接待:“官爷,里边儿请。”

那为首的衙役是个方脸糙汉子,他虎目凛冽地在茶楼打量一圈,落在时居身上,一把挥开二,阔步走到时居面前,从怀中掏出通缉令,比对一番,见与画像上之人不相似,便随口问了句,“师父打哪来?”

一旁一个年轻些的衙役嘀咕道:“头儿也忒认真了些,这和尚怎么看也不像是钦犯啊。”

方脸衙役瞪了年轻衙役一眼,年轻衙役连忙闭嘴。

“南无阿弥陀佛!”时居不徐不缓的站起身,双合十,缓缓道:“回施主,僧乃伽蓝寺出家和尚,受师命下山红尘历练,云游至此。”

方脸捕头点头,挥带这几个兄弟寻空桌坐下,有二送来茶水与差点。

几人边吃边话,其中那年轻衙役叹了口气,“这事儿何时才是个头啊。”

“人没抓到,咱们就没得安生。”有衙役接话,声抱怨:“也不知咱们大人怎么想的,直接派人守住镇口即可,却偏偏放任不管,幸苦的咱们见生面孔就走一趟,晚上还得偷袭搜查,简直是把咱们把畜生使唤。”

时居神色一闪,原来如此。

那桌的衙役还在继续着话,“就是,咱们这地方能有几个生人?不过也是怪了啊,刚走了个和尚,又来一个和尚,咱这地方怎么一天之内连着来了俩和尚?”

时居瞥了眼方脸捕头,见他神色一变,心知不好,放下碎银子闪身离开。

这方脸捕头一扭头,就见方才那和尚坐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脸色一沉,道:“别喝了,快找方才那和尚!”

时居匆匆回到山上,把情况与归庭了一遍。

“你这般逃跑,怕是已经引起他们注意,这对我三哥不利。”归庭皱了皱眉,想了下,“衙门通常掌管户籍,这样,咱们暂且在此处等到深夜,你跑一趟衙门,伪造一份。”

“也只能这样了。”

时居深夜去了一趟衙门,以归庭教的方式,刻了个萝卜章,伪装伽蓝寺那边的官府,一切办好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翌日,他着僧袍,再次出现在镇,这次他租了个独门独院的院子,刚送走牙行的人,方脸捕头带着衙役到了。

方脸捕头问他昨日去了哪,他有路引,心中便是不惧,只昨日离开镇,去附近村子走了一遭,发现此地有许多百姓因病看不起大夫,吃不起药,又出家人慈悲为怀,要在此地逗留一阵,为穷苦百姓施药看诊,当尽一份善心。

他这番话倒是叫方脸捕头神色缓和了些,“师父心善,不过我们也是按命令行事。”

时居点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路引,递给方脸捕头。方脸捕头看过后,神色彻底放松了下来,了句得罪,便带人走了。

时居目送那方脸捕头远去,开始准备看诊施药之事。

他这般也是有缘由的,归庭身上的伤还没好,需要伤药,如此这般,他去药堂买药,便有了借口。他把院收拾了一下,半夜趁着镇子上的人熟睡,再把归庭从山上背下来,藏在屋中。

次日,时居在街上租了个摊位,是要为人免费看诊。

他面生,看起来年纪又不大,以至于看热闹的不少,但真来看诊的,却无一人。

方脸捕头经过街道,看到这边情况,虽然他也怀疑师父的医术,但想着师父一番善心,便一撩衣摆,大马金刀的坐下,伸出,“师父可能看出我身子有何不妥?”

“那施主待僧先把个脉。”时居伸出为他把脉,又叫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再问了些问题,末了又捏了捏他的右腿,便道:“施主当患有风寒膝痹之症,此症随天气变化发作,严重时连行动都困难,不知僧的可对?”

方脸衙役惊讶了一下,但旋即反应过来,他这病只要懂些医理的人不难诊出,便又道:“敢问师父可有缓解疼痛办法?”

“有是有。”时居依旧面不改色,“可以针灸治之缓解疼痛,若施主信得过僧,可随僧回院,由僧为施主施针。”

方脸衙役哪里信得过这毛都没长齐的和尚,他这腿看过多少老大夫都不见成效。

他之所以由和尚把脉,是想试试和尚医术,但目前看来是有几分本事的,那看个风寒等病应是没有问题,便道:“还是算了,我这腿老毛病,连老大夫都看不好,你一个和尚就不要托大了。”

“施主随我来即可。”时居有心跟这捕头打好关系,便收了摊子,邀请方脸捕头回到院,搬来一张躺椅放在院中,叫他躺下,随即拿出银针,用火给银针过了一遍,然后对准腿上穴位扎了下去。

一盏茶的功夫,方脸衙役明显感觉到近日犯病的腿疾有所缓解,他惊愕的看着和尚,“师父,我的腿不痛了”

“你这腿疾确实是老毛病,想彻底治愈须得每日来我这行针灸之法,在辅以良药,不出七日,便可痊愈。”时居看顾着沙漏,待时辰到了,拔去银针。

方脸衙役虎目瞪圆,满脸惊喜,“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时居微笑道。

“太好了。”方脸衙役没想到误打误撞竟是碰到个高人,他激动的搓了搓,不知该些什么话来感激师父,想了下,在身上摸了摸,却只摸出来三个铜钱,尴尬的脸颊一热,“师父,我是个大老粗,身上也无多余银钱来支持您的善心,这几个铜板就当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且收下,诊费回头补上。”

时居佯装推辞了一番,然后接过铜板,无奈道:“那僧在此谢过施主。”

时居医术高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镇。

有方脸捕头,也就是张捕头宣传,一时间来了许多人看诊,但几日忙下来,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真病人并无几个。

且时居虽是和尚,可他长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脸如敷粉,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引得他白日里为人看诊时,总少不得一些媳妇大姑娘含羞带怯的围观,更有胆大的寡妇打着身子不舒服的名头前来行那调戏之事。

口头调戏他还能置若罔闻,但今日他为一妇人诊脉,刚把上脉搏,那妇人蓦地伸出左,在他背上摸了一把,他眸色一沉,正欲撂挑子不干了,恰时张捕头气势凌人地走过来,吓得那妇人扭头就跑。

衙役一出现,围堵的人群霎时散了开来,给衙役让出条道,张捕头虎目扫视了一圈,有衙役上前打发这些看热闹的人。

张捕头缓和了神色,道:“今日又要麻烦师父了。”

“施主客气了,不过”时居想到之前叫人占便宜一事,迟疑了一下,道:“施主可否每日派一衙役来照看一下?”

他的隐晦,张捕头看着他俊俏的脸,似是也想到了什么,便道:“理当如此。”

时居给张捕头扎完针,嘱咐了几句,送走人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熬好药端到房间,看到坐在灯火下看书的侧脸,脸上的慈悲瞬间消失,换上了委屈,“归庭,我叫人占了便宜。”

“哦?”归庭把目光从书上移开,转到时居委屈巴巴的脸上,眼底漾过一抹笑意,“怎么回事?”

时居轻哼了一声,撩开衣摆坐在床沿边,边喂药边道:“今日看诊来了位妇人,年纪都可当我母亲了,竟不知羞耻的摸我的。”着,他放下调羹,伸出右背,“她摸的就是这只,我到现在都觉得有些恶心。”

归庭看着他发红的背,时居自在寺庙长大,并没有做过什么苦力活,保养的很是白嫩。他想了下,牵起时居的,放在唇边吹了一下,“好点没有?”

时居眼珠子一转,“还有点恶心。”

归庭又吹了一口,“那这样呢?”

“要不,你亲一下试试?”

“”归庭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背,一把夺走药碗,仰头饮尽,忍着苦涩的味道,“这药我还要喝多久?”

“这是最后一碗。”时居习惯性的喂了蜜饯,让归庭躺平,旋即拆开白布,看到伤口上结了好大的一块痂,皱眉道:“这里恐是会留下一条很深的疤痕。”

“男子汉大丈夫,何惧一条疤痕。”嘴上这么,归庭却想到了昔日母亲为姐姐收罗来的祛疤秘药,姐姐李英琦自就在军营打滚,性子比几个弟弟都要野,所以难免会受伤。

李母担忧女儿身上留疤,日后遭夫家嫌弃,便花重金买了祛疤秘药。据是效果不错,待他救回父母,定要把这药当护肤品来使,不留下丝毫痕迹。

“归庭。”时居心疼的摸着结痂的伤口,“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的。”

时居的动作很轻柔,摸的归庭有点痒,他挥开时居的,边系好衣服边道:“待此件事了,我准备去寻世间顶级高学习武功。”

“找什么高。”时居不满的嘟囔道:“明明世间一流高就在你眼前。”

归庭瞥了他一眼,“你一身所学由你师父传授,没经过师父同意,能轻易传授给他人?”

别人不能,但归庭可以。

他一身非凡本领皆由归庭所授,就好比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

他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师父有言,所学本领不可外传,内人除外。”罢,他眨巴了下眼,“不别的,就我的轻身本领你是见过的,厉害吧?我还会飞花摘叶伤人之法,以阵旗摆阵困住敌人之法”

前两者靠深厚内力也可做到,不过需要看根骨和时间,后者若是运用得当,倒是可以用在行军打仗之上,他感慨了一声,“倒是没想到伽蓝寺竟有这等高人。”

“啊?”时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道:“与伽蓝寺无关,我师父乃隐世高人,行踪飘忽不定。”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话来圆。

时居没法他的本领是归庭教的,只能编出个世外高人来圆,“归庭,只要你娶我,我倾尽全力教你如何?”

“不如何。”归庭看着他稚嫩的脸,伸戳了下他的脑门,“你一个出家人,犯戒了不,还整日把‘娶我’挂在嘴边,知羞不知羞?”

“世人皆有爱美之心,和尚也不例外。”时居理直气壮道:“我追逐美色,有何过错?”

“你犯戒还有理了是吧?”

归庭发现,越与时居相处,就越发现这人表里不一。

初时对方还能端着,伪装一下,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人真实性格有些随心所欲,然随心所欲之下的某个点,又特别的执着,比如嫁给他这件事。

他不知道时居是真心想嫁给他,还是出于某种目的。既然想不通,他也就不想了。

这几日他边养伤边琢磨回京救人之事,李英师回边关还需要些时日,但这些时日里,他的亲人总少不得吃苦。

之前是无奈,现在有时居这个高,倒是可以筹谋一下把人从狱中救出来。

想到这儿,他看着面容稚嫩的时居,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但此刻看他的眼神却不是假的。他眸色一柔,道:“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那有报酬吗?比如以身相许?”

“”归庭哑然失笑,抬起狠狠地揉了下他光秃秃的脑袋,“年纪,就色迷心窍,你是花和尚一点都没错。”

时居哼了一声,不高兴的别开脸,声嘟囔道:“我也只对你色迷心窍。”

“你什么?”归庭没听清,抬眼看向对方。时居哼哼唧唧的扭过头来,“没什么,你刚才让我帮忙,帮什么忙?”

“我家人的事你也知道。”到正事,归庭神色立时变得严肃起来,“我想回京去救他们。”

“可以啊。”时居不在意道:“其实之前我就想跟你我能把他们救出来,只是我看你似乎另有打算,就没提。”

“之前是没想到这一层。”

“我看你不是没想到,是不放心我吧。”

归庭怀疑他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上次在山洞他出自己的身份,对方的怀疑才有所消除。

时居哼唧了一声,替他掖好被子,“你早点休息,我回头找那捕头打探一下京中情况。”

第二天,时居开门,门口站着两个年轻衙役,是张捕头派来照看他的。

他松了口气,有官府衙役坐镇,看热闹的人少了一大半,他心中舒了口气,不枉费他给张捕头扎的那几针。

时居看诊是不收银子的,之前有拿不出银钱看病的真病人,自然也有装病想占便宜的。这种情况有衙役坐镇后,便少了很多。他帮张捕头看好腿疾,张捕头感激他,有空便时常过来坐镇,时不时还与他些衙门里的事。一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偶尔他也会问问衙门中的情况,或不经意间打听京城那边情况。

张捕头就一捕头,知道的不多,几次没套出什么话来,他也不气馁。

时居在镇子住了快一个月,归庭的伤终于好了。

俩人打算离开此地,不想最后一日看诊时,之前来的衙役只出现了一个。

他问衙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衙役上头命令,要严查镇和附近村庄,挨家挨户的找,所以人都调去附近村子了。衙役完还感慨了一声,“也就师父您这清闲。”

时居心中一咯噔,面色却是不显。

等白日看诊结束后,他送走衙役,回屋把消息告之归庭。

归庭略微思索了一下,心慢慢放松了下来,看来李英师很顺利,没有落到姚太师中。不过他自己这边情况有些不妙,“我们要是在这种情况下离开,怕是会引起怀疑,这样,我看后院有个地窖,等会咱们收拾一下,我藏地窖中,等这边情况稳定下来,咱们再离开。”

“不用吧?”时居不舍得把归庭藏在地窖那种地方,“我跟张捕头略有交情,他应该不会搜查咱们这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且他是按命令行事,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

归庭当晚搬到了地窖,就在刚躺下,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时居眉头一皱,连忙布置好地窖的入口,然后打着哈欠假装整理僧袍,走到院子里打开门,看到一脸憔悴的张捕头带着几个衙役站在门口,先念了句佛号,“张施主这半夜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师父打扰了,上头命令,还请海涵。”

时居心头一凜,暗想幸亏听了归庭的,不然还真叫人搜了个正着,不过他面色不变,邀请人进屋,“后院晒了些草药,你们注意些,其他地方随意查看。”

“你们都听到师父的话了,仔细着些。”张捕头吩咐衙役行动,时居泡了杯热茶,“施主这么晚还在办公,幸苦了。”

“唉,谁不是呢。”张捕头一口气喝光茶水,自个儿倒了一杯,皱着眉头道:“这几日几个村子跑下来,累的腿都断了,我这腿啊,回头还得麻烦师父给我扎两针。”

时居一边分出精神注意衙役那边的搜查情况,一边不动声色道:“施主这腿疾是长年累月行走,且又没妥善护理引起的,平日得注意修养,若哪里不舒服,可直接来找僧。”

张捕头叹了口气,“身在公门中,哪里有时间修养,尤其是最近”着,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我听上头,朝廷在找两个通缉要犯,是这俩要犯乃通敌叛国关东侯之子,偷了什么边防什么图,反正就是很重要的东西,要送去给敌国,当今陛下大怒,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时居端着茶杯的一顿,“多久之前的事了?”

“有一个月了吧,朝廷派人严加搜查,可那俩人如同石沉大海,没半点踪迹。”张捕头喝了口茶,摇头道:“关东侯苦守边疆多年,守护我辰国百姓,怎么就突然叛国了?”

时居听到这番话,心慢慢沉了下去,姚太师给关东侯一族扣上通敌卖国罪证,若消息传到边关,便是李英师回去了,也难逃叛国之罪啊。

衙役们得了张捕头的话,只在屋子搜查了一番,没查到什么就走了。

时居把张捕头的话带给归庭,归庭的脸也沉了下来,这姚太师根本就不给他们李氏一族活路,不但想要父亲中的兵权,还想把他们一族连根拔起。

归庭之前还想着回京救人,把家人带回边疆再做打算,现在看来,与其背负叛国罪遭辰国百姓唾弃,不如

他先按下心头的想法,此事不能一蹴而成,需要先了解几方势力。

辰国除去京中皇帝,有三方大势力。

其一是云州的镇南王,据李父,此人看似蛮横霸道,但深不可测。其二是景王,景王是先帝的兄弟,当初与先帝夺嫡时,因先帝娶了姚太师之女,而姚太师乃天下学子之师,故而落败,遂果断退守西州。

最后一个便是握重权的关东侯,先帝那般信任关东侯,除了关东侯性格耿直,还有一大原因便是让关东侯牵制景王。

姚太师拿关东侯开刀,镇南王和景王肯定乐见其成。

不过姚太师既然这么做了,定不会让另外两个王捡渔翁之利,肯定会派人去边关掌管关东侯下的兵马,而这些将领和士兵,除了听将军的话,便是只认虎符。

归庭突然想到时居之前少帝中的虎符,难道姚太师已经拿到且掌控了边关?不然他怎么敢这么做?

事情就如归庭猜测那般,当李英师长途跋涉赶回边关城门,远远看到城门口严防死守的士兵,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边关不比其他州郡,熟人太多,就算他光着脑袋,也能被人认出来。

他不敢从正门进城,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地形自是十分熟悉,他灵巧的避开人群,又用泥土把脸抹脏,找到时候带阿弟偷玩时发现的狗洞,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  感谢宝宝们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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