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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分,二人沐浴更衣过后,祁子澈让海盛抱来了一床新被子。
冉彦看着床上多出来的被子,眸光微闪,“这是,给孤的?”
祁子澈因沐了浴,满头的辫全部散了开,头发上留着些折痕,垂至肩下。“殿下睡觉老实,我可不一定,万一晚上让殿下冻着了,岂不是我的大过。”
冉彦笑了笑,“孤出生至今,还没人抢过孤的被子,这倒是个新奇的体验。”
冉彦身上套着的寝衣是王府里寻出来的,大的厉害,松松垮垮,胸口处露出了一大片。
“王府里就没有和孤身量相似之人吗?”冉彦扯了扯袖子,颇有几分无奈。
“王府里人少,就算有身量相似的,也是底下厮的,他们的衣服哪敢拿给殿下穿。”祁子澈看着他这唱大戏的扮相,也乐的不行。
“那这衣服是谁的?”
“我父王的。”
祁舒长的人高马大,冉彦还未长成,又比寻常男儿偏瘦些。祁舒的衣服,几乎可以套住两三个他。
冉彦脑中瞬间闪过什么,但他未曾抓住。
“漠北王多年未曾入京了,王府里还好生存着他的衣物,如新的一般,真是难得。”
祁子澈随口接了句,应付了过去。
冉彦心下便存了疑,却未破。
蜡烛皆灭,房内一下子暗了下来。
没过多久,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窗外风声呼啸,雨声淅沥,冉彦却觉得心里分外安宁。
冉彦心翼翼的将祁子澈的被子扯开,自己滚了过去。
一身的腱子肉,长的比自己壮实多了。
冉彦心中有些不平,却依旧将祁子澈死死的揽在怀里。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明白孤的心思?”
“殿下是个什么心思?”
怀里的人突然间接了话,把冉彦吓了一大跳,飞快的缩回了揽在祁子澈身上的手。
“你、你还没睡?”
冉彦此刻窘迫至极,他还没算这么快捅破这层窗户纸。祁子澈还未到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且两人还未进展到这一步,只是交情比寻常人略亲近些,如今陡然开……
“想着事,还未入睡。”
冉彦的脸逐渐煞白起来,他这一世惟有一愿,难道老天连这也要阻了?
“殿下究竟是什么心思?”祁子澈追问。
“孤喜欢你。”冉彦直直的看着他,眼里几分绝望几分期许。
“殿下已经过了,我知道。”
“不是寻常的喜欢。”冉彦顿了顿,“你父王喜欢你母妃吗?”
“喜欢。”
“孤对你,就是这种喜欢。”冉彦的声音发着颤。
良久,一室寂静,冉彦眼里的期许几乎磨灭殆尽。
祁子澈伸手,勾住了他的腰。一脸的凝重如冰雪般迅速消融,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道:“殿下为何不是,我母妃对父王的喜欢?”
惊喜突然而至,冉彦几乎要昏了头。
“子澈,孤什么意思,你明白是吗?”
祁子澈点了点头,“殿下喜欢我,就像,我母妃喜欢父王那样。”
冉彦现在没功夫纠正他,只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那你喜欢孤吗?”
祁子澈摇了摇头,“我暂时不知,但我不讨厌殿下。”
“没关系,你以后会喜欢孤的。”冉彦试图将他重新揽回怀里,但祁子澈臂力惊人,如钢铁箍在他腰上。这姿势,就如同自己老老实实贴在他身上。
“可我们同为男儿……”
“这世间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人,却也是让人去突破的。”
“殿下身为太子,要娶妻生子,为皇室开枝散叶。”
“孤不娶妻,也不生子。孤只想,随心一次。”
“那殿下的储位、江山都不要了么?”
“你比江山重要。”
祁子澈闻言,噗呲一声笑了,“我与殿下,相识还未及一年,怎就重过了万里山河?”
“你以后,便会知道。”
冉彦眼里亮晶晶的,仿佛注入了一□□泉。
*
离氏掀开帘子,往外面瞅了两眼,问道:“夫君,这是哪呀?”
三人自出发后,便摒了王族称呼,如寻常百姓一般。
“燕行城,离京城不远了。”
“太好了,马上就要见到澈儿了。”离氏将自己的绣绷拿了出来,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绣制衣裳。
祁舒四仰八叉的躺在软塌上,“这一路上真累,我这把老骨头都要颠散了。”
“夫君又笑了,你现在正直壮年,又怎会老呢?”
祁子跃在外赶着马,一脸郁卒。他这次父王怎么这么好话,原来是想拉他来做苦力。
他们由漠北出发,赶马搭船。一路上未带一个仆从,三人看上去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家。但哪有普通人家的父亲,狠心让自己未满十岁的儿子赶马,自己在里面睡的舒坦。
“爹,我赶马赶累了,你快出来替我。”
离氏见祁舒未应,用手肘推了推他,“跃儿喊你呢,快出去换换。”
“他才赶了多久,就开始喊累。而且孩子精力旺盛,哪那么容易累着。”祁舒的上下眼皮几乎粘在了一块,嘟囔了几句便不再动弹。
“没见过你这么当爹的。”离氏放下绣绷,起身踢了祁舒一脚,“跃儿,你爹睡的跟猪似的,我来换你。”
祁子跃见是离氏,连忙推辞道:“还是我来吧,大娘你快坐回去,外面风大。“
“这点风,哪敌得上漠北。大娘也不是什么娇弱女子,赶马还是做的来,快去休息吧。”离氏接过缰绳,把祁子跃往里赶。
“那我略坐一会,很快就出来。”
“不用,把你爹弄出来就成了。孩子家家的,正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累着。”
“哎,谢谢大娘。”祁子跃喜滋滋的掀了门帘进去了。
三人出了漠北,就没让奴仆们跟着,也没带着漠北的马。平日里赶路的车都靠雇佣,或者搭一搭旁人的顺风车。
三人的功夫都不低,离氏虽是女子,但也使得一手好鞭,魄力不凡,一路上倒也安全。
如今逼近京城,觉得雇马车不大合适,便买了一辆朴素的马车。马没有漠北的壮实,一日跑不了多少,三人的速度便慢了下来。
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祁舒在外赶马,离氏针线不离手,祁子跃便铺开地图研究摆兵布阵之道。只是这里潮湿的厉害,风又刮的脸疼,祁子跃便吆喝着换人。
“兔崽子,你咋进来了。”祁舒陡然间睁开了眼。
“你不肯跟我换,大娘肯呀。”祁子跃一屁股坐下。
“就欺负你大娘心性好。”祁舒横了他一眼。
“那是大娘疼我,你呢,你就疼四哥。”
“你四哥一个人在京里拘着,你要跟他换换,我也心疼你。”
祁子跃立马笑道,“我就算想去,那老皇帝也不肯呀。四哥身份最高,老皇帝最是看重这个。我还是跟在父王和大娘跟前尽孝好了。”
“少用好话哄我。”祁舒拿了个靠垫压在背后,“你们兄弟都是我的儿子,我也尽力在一心看待。你四哥虽是嫡子,但这王位也不一定是他的。你们谁乐意,谁来坐。若是都乐意,便分给你们自行治理。若是觉得地了,也别弟兄之间争来争去,漠北再大,也敌不上这天下之大。眼光放远一点,别人的东西,可比自家的要耐看的多。”
“知道了,爹。”祁子跃翻了个白眼,“你都了无数次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兔崽子,你还嫌你爹烦?”
“不嫌不嫌,爹是这天底下最开明的父亲。”祁子跃狗腿奉承起来,还伸手给祁舒捏了捏肩。
“这才对嘛,往左边捏捏,捏完了,我去换你大娘进来。”
*
武林大会人杰聚集,很多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五人虽然上赶着去了,但别人瞧着他们无甚资历,便也不给安排地方,随手指了个树杈。
“诸位来的不巧,这地方都被占了个遍,就算有银子也使不通。不如这样,擂台旁有棵大树,上面的枝干也牢实,诸位不如站上去,这局势一览无遗呀。”
冉念闻言,捏了捏拳头。
广靖拉住他,“树上确实不错,咱们上去看看。站的高,看的远。”
这种人,理会他却是费了时费了事。
那树确实生的茂盛,枝干粗大,冉念站上去,还蹦了蹦。
“张公子,这大会没什么意思呀。你功夫不错,将底下这些三脚猫趴了完全不是事。你要不去参加参加,图个乐子。”冉念俯看了几眼,现在上场都是些兵卒,没甚看头。
张初进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们是来办事的,切不可引人耳目。”
武林大会一是为了重选盟主,二是让新起的青年才俊挣一挣名气。众人虽招式不一,但同一门派出来的,总会有些相似之处。广靖蹬着眼珠子看了许久,却没看见与刺客功夫相近之人出现。
明知刺客从哪来,也知这门派在何处,但要毫无痕迹的引着余下四人找过去,却并不容易。
广靖叹了口气,若不是祁子澈万般叮嘱,要让事情看起来合情合理,他便要暴力解决了。
“毛孩,这里视野可好?”一个红衣男子突然落在身边,枝干往下沉了沉。
广靖偏过头,身旁的男子红衣烈烈,眉眼如画,雌雄莫辨。若不是刚才他出了声,要辨出他的性别只怕是不易。
“你叫谁毛孩呢?”广靖见了他,心中一喜。
“你呀,你几岁,有十岁了吗?”红衣男子量了他一眼,饶有兴味的问道。
“你猜呀。”广靖挑了挑眉。
红衣男子闻言,淡淡的回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换了个树杈。抱起双臂,倚在树干上,不再言语。
冉念眼见着红衣男子落下,忙跟着跨了过来。
“这位公子,你生的真好。”
“我也觉得。”
“我叫连冉,公子你怎么称呼?”冉念整个人本来恹恹的。酒楼不隔音,夜间入睡时耳边如同万马奔腾。带着两个黑眼圈来了武林大会,又连个座都没谋到,整个人便一下子失了生气。下面交手的人又都是些鱼虾,没什么兴味。但他见了红衣男子,便立马来了精神。“俗话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咱们这有缘遇见,不如交个朋友吧。”
红衣男子也像是个好热闹的,见他如此,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接话道:“我叫乔津。”
“乔兄,你家住何处,来武林大会是为何呀?”
“看热闹。”
“好巧,我也是。”冉念露出些许激动。
“你们一行五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乔津将头发往后撩了撩,勾起唇角问道。
“他们有事,但我确确实实是来看热闹的。唉,这树枝正往下塌。”冉念一惊,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乔津。
“你拽我作甚?”
“我怕掉下去。”
“你不会往其他地方挪挪吗?”
“挪不了了,它已经……”冉念死死抓住了乔津的臂膀,把他往下拽。
乔津翻了个白眼,抽出手抓住冉念的衣领腾空一跃,换到了另一个树杈上。
“乔兄你真厉害。”冉念毫不吝啬的夸奖。
“多谢。”
“这树枝怎么就断了,我见它挺牢实的呀。”
“可能你比较重吧。”
树枝从主干上断开,咔嗒一声掉了下去。
“乔公子,若是有空,我便邀你喝杯酒。你看如何?”
冉念到了安全的地方,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你做的了主吗,我见你们五人中,做主的竟像是那个年纪最的孩子。”乔津罢,拿目光往广靖身上又扫了扫。
“能,他听我的。”冉念挺起胸膛,“咱们如此投缘,不去喝上一盅倒真是可惜了。”
“好,连公子这么爽快,我也没有不应的道理。”
冉念得了准,立即朝广靖喊道:“广靖,咱们一会就喝酒去,这大会无聊的很,咱们改日再来。”
广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
*
无为刚一入京城,庆和帝便迫不及待召见了他。
“贫道见过皇上,皇上万安。”无为躬身作了一揖,却并不跪下。
冉觉并未苛责,只是问道:“真人远道而来,路上可是辛苦?”
“辛苦倒谈不上,贫道近些年云游四海,早已习惯。”无为虽只是个道士,但话语间不卑不亢,比他的大臣多了几分气骨,冉觉对他便多了几分兴致。
冉觉道:“颍川别驾来报,真人见颍水中有怪作祟,出面祛了妖物。”。
“颍水中确实有一白蛇兴风作浪,贫道见它祸及百姓,便收了它。”
“真人为民除害,朕得赏你。”
“这些都是贫道应该做的,修道之人,又岂会熟视无睹。”无为不受封赏,冉觉更高看了他几眼。
“那你除了伏妖,可会算命,可会长生之术?”
“贫道修行多年,不过是为飞升成神,长生不老。若长生之术,贫道不会。”
“那算命呢?”
“会一点,但天机不可泄露。露了天机,除了损我的功力,也会耗损问话之人的福泽。”
冉觉闻言,不怒反笑,“朕要是一定要问呢?”
“贫道不能抗旨,便只能为皇上一算。”
“你先暂且在京里住下,朕若有问,自会召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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