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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针锋相对
曲凌恭从警方那里获悉了监控内容和案件的进程后, 隐隐确定张钧若的失踪, 跟那个因经济案获罪,入狱四年的办公室主任有关。
他急迫地想要把这个办公室主任的信息提供给警方,想向警方吐露该男子在星忆校门前, 等待张钧若时的情形。
但是, 一个关键的问题摆在眼前。
上一世,他遇到男子的时间点是高三上学期的寒冬,而这一世正是高二下学期的期末,此时时节, 烈阳如火,夏树苍翠。
他无法跟警方明实情,清楚他到底是何时何地看到过这个男人驻守在校门前。
因为前世今生之, 这样的实情给警方听,更像是无理取闹,太过荒诞无稽,他想要跟警方提这个男人的可疑之处, 却并不知道男人与张钧若之间到底有何种关系, 绑架张钧若又是出于何种动机。
曲凌恭一面派人继续追查这个办公室主任的情况,包括当年获罪入狱的具体过程。
另一方面, 再次电话给韩雪茹,让韩雪茹回忆一下,对当年福利院掌管领养事务的办公室主任有什么印象,或者发生过什么值得注意的过往。
韩雪茹那边对男孩失踪毫无头绪,急得坐立难安, 听曲凌恭突然提起旧事,略一回想,倒是也觉得这个办公室主任十分可疑。
她跟曲凌恭描述,当年她与丈夫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第一次去福利院,就在操场上嬉闹的孩子中间,一眼看到了张钧若。
一直想要通过校方找到这个男孩,跟他好好谈一谈,看看性格和言谈合不合适领养。
先是,找到了那个负责领养事务的办公室主任孙某,这人很是擅长诡辩和做表面文章,迂回往复,推三阻四,并没有找到这样的男孩。
当时,张钧若只有十一二岁,在学部五六年级的孩子里找,应该很容易找到,但那个办公室主任却一口咬定没有这个孩子,福利院周边住家的孩子也会来院里玩,他们可都是有父母的。
时间长了,韩雪茹和张衍就死了继续寻找那个男孩的心思,但是通过这件事,两人都发现他们已经坚定了领养的信心,很想要把自己为人父母的爱子之心,给一个孤苦可怜的孩子。
找不到那个让人一眼行动的男孩,他们就算再找其他适合他们家庭领养的孩子,结果,过了不久,那个男孩再次出现了,并且是自己主动找上他们的。
韩雪茹和张衍看男孩乖巧懂事,话清晰,条例分明,外加与“张钧”肖似的俊逸脸庞,还是更加属意于他。
跟那个办公室主任明情况后,办公室主任一脸阴沉,有些失态地陈述了一大堆男孩的恶劣之处,表面上是好意,实则绕着弯地男孩性格孤僻,不合群,心思深沉,很会演戏,看上去纯真,内里却有很多鬼主意,甚至男孩手脚不干净,爱偷学校里的东西。
还自己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才劝两人另做他选的,先前才会告诉他们福利院里并没有这样一个男孩。
可是,韩雪茹和张衍跟男孩接触过,谈过话,他们两个都是从事教育工作,相信自己多年教师生涯,不会被以个十一二岁的孩给骗了。
男孩眼睛澄澈明亮,闪动着纯然美好的光,举止也十分礼貌矜持,反倒是那个办公室主任,眼珠浑浊,眼神阴鸷。
他们前一段时间跟那个办公室主任接触的过程中,觉得那个办公室主任言行圆滑,巧舌如簧,擅于诡辩,一身被权利熏染的官气,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领养那个在人群中一眼看中,寻找数日,十分有眼缘的孩子。
相处第五个年头,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是对的,男孩只是性格内向,又好像有什么沉重的心事,所以给人一种距离感,但并没有办公室主任的那些问题。张钧若是个十分善良单纯的孩子。
韩雪茹回忆起这段过往,结合张钧若的离奇失踪,更加觉得这个办公室主任当年的言行十分可疑,从曲凌恭那里了解到这名男子因经济犯罪而入狱四年,最近半年才刚刚出狱,更加觉得此人可疑。
韩雪茹按照曲凌恭的指示,将当年领养张钧若的情形,以及对于这个办公室主任的怀疑,都一并清楚明白地反应给警方,作为男孩的直接监护人,警方在没有任何线索的前提下,十分重视韩雪茹提供的疑点,按照这个思路开展侦查。
在警方内部的数据库里,调取了这名中年男子的档案,查出男子曾因经济犯罪入狱的前科,但并没有在档案显示的书面文字中,找到男子可能绑架张钧若的合理性动机。
因为疑是被绑架男孩只有十七岁,内敛沉静,成绩优异,是名校优等生,交往范围也十分单纯。警方只获取了韩雪茹提供的这唯一仅有的线索,十分敬业地将这条线索追查到底,在这人临时居住的出租屋里找到了他,并带回派出所,做进一步询问。
警方询问得到的结果,原S市孤残福利院办公室主任,名叫孙恒才,今年52岁,涉及贪污受贿经济案件,入狱4年5个月,刑满释放已经有7个月了,现在就职于一家私企公司,专门负责安保守夜,守夜时间是晚上10点到早上6点,白天时间比较清闲,据他自己,白天都是在家里补眠。
警方了解到孙恒才昨夜也一如往常的出夜勤,而且他下班的时间是早上6时,跟男孩失踪的时间早上7点10分相吻合,可以他有犯罪时间,但动机尚不明确。
警方跟私企的员工了解了一些情况,孙恒才这个人有些怪癖,不爱穿保安服,大夏天也是穿着一身笔挺的烟灰色西服值班,话很是斯文,远远看去,并不像值班室守夜保安,倒像哪里的老校长。
警方将孙恒才带走询问的时候,曲凌恭也没有闲着,通过渠道直接找到了孙恒才现居的出租屋,他因为有上一世的记忆,直觉这个男人跟张钧若的失踪一定脱不了关系,心急之下,暴力撬开了孙恒才的房门。
曲凌恭知道警方会严格按照流程办案,但是他经历过跟张钧若生离死别,无法站在原地听候消息,坐以待毙。
他家温润可爱的男孩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正在遭什么罪,他整个人就像被放在火上煎烤一样,心急火燎,焦虑万分,一秒也等不了。
曲凌恭站在阴暗狭窄的出租屋中央,眯起眼睛,视线鹰隼一样环视了一遍整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的老旧出租屋里,淡淡弥散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让人联想到某种湿滑的爬行动物,鬼祟地爬进缝隙的画面。
家具只有一个一张陈旧的木床,一个同样陈旧的书桌,房间有些凌乱,床上的被褥还没有来得及叠起来。
曲凌恭开衣柜,看到衣柜里码放着清一水的烟灰色西服,还整齐地摆放着一个挂烫机,那种感觉十分诡异,让人想起披着人皮借尸还魂的怪物,不禁皱了皱眉。
他从委托调查的人那里,得到了几张男子曾任办公室主任时的照片,照片大概拍摄于福利院的某些活动和会议,照片中的男人就酷爱穿一身烟灰色西服,看上去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曲凌恭阖上了让他感到不快的衣柜,快速搜索了一遍逼仄房间的各个隐蔽的角落,没有找到什么跟张钧若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只在书桌最底层,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抽屉被锁得严严实实,但在曲凌恭眼里形同虚设。他故技重施,三两下暴力撬开了抽屉,拉开一看,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背脊上滚过一阵阴寒的颤栗。
抽屉里面凌乱散落着几张张钧若的照片,有两三张是最新的,看样子是从《星忆撷英》的校刊上剪下来的,而更多的,却是张钧若时候的照片,大概四、五年前,看上去还是学生样子,照片拍得一板一眼,端端正正,看样子是将不同时期的一寸证件照放大保存的。
男孩那时候比现在还要瘦弱,站在红色背景前,下巴尖尖的,十分纤细,两腮凹陷,没有一点儿肉,一双漂亮的墨瞳反而衬托得更加漆黑明澈,眉宇微微蹙起,凝着淡淡的忧郁。
曲凌恭望着那些照片,脸上浮起阴狠冷厉的表情,绷紧的脊背腾起一种浓烈的愤怒与杀意,骨节分明的手骨在身侧攥得咯咯作响,牙根也下意识地咬紧,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个人。
看到这些隐藏起来的照片,他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随之消失了,他敢肯定,就是这个人渣绑架了张钧若。
结合上一世,这个男人出现后不久,张钧若就出了事,曲凌恭甚至有些笃定,张钧若以那种惨烈的方式赴死,也跟这个人渣有关。
暴怒的表情让曲凌恭在昏暗的出租屋里,看上去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邪神一样凌厉可怖。
他无法想象这个中年男子收集了这么多张钧若的照片,到底是对他家宝贝怀揣着怎样恶毒的心,以怎样卑鄙龌蹉的阴毒视线,在暗中窥视着他家宝贝的一举一动。
曲凌恭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室内的情形和男子私藏的照片作为证据,然后将张钧若的照片一张一张整理好,放进口袋里,一方面是为了提交给警方办案,确定男人重大嫌疑人的身份。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想让男人邪恶猥琐的眼睛,再来玷污他家纯净恬然的少年。
收拾好张钧若的照片,曲凌恭又在抽屉底层发现了一本黑色封面,看上去黑暗神秘的相册,张钧若现在下落不明,时间已经过去了16个时,情况不容乐观,任何可以提供线索的蛛丝马迹,曲凌恭都不会轻易放过。
他伸手将黑色相册开,入眼的画面十分猥琐阴暗,不堪入目,令他背脊上升起绵密的麻痒,好像被地底毒虫爬过一样全身发麻,胃部翻搅。
相册里一张挨着一张,紧凑地码放着满页的照片,内容全都是五六岁,六七岁的男孩子,照片的视角都是在对他们稚嫩的身体做特写,偶尔有露脸的照片,也是被黑布蒙住眼睛的样子。
照片里有多角度的身体特写,更有让人不安的绑缚画面。
从照片里可以看出,拍摄者的视线十分猥琐龌蹉,让人不可抑制地升起厌恶的情绪。
曲凌恭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位穿着齐楚,道貌岸然,一脸文史类老教授的斯文败类,竟然还曾经在幼儿云集的孤残福利院里,掌握着与孤儿命运息息相关的不的权利。
他都不敢深想,他家单纯内向的宝贝在这个人渣手里,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会吃多少苦头。
曲凌恭觉得整个人正在被扭曲与阴郁侵袭,却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声响。
他知道警方没有查到孙恒才的作案动机,自然会先让他回来,并无半分惊惧慌乱。
曲凌恭甚至在心中,隐隐期待这个人渣能够早点出现,他攥得死紧的拳头早已迫不及待,想要下一秒就将这个衣冠禽兽干翻在地。
门开了一道缝,一个瘦高的身影站在门外,背着走廊里的光,看不清面容。
他凝立不动,狭长尖细的影子透了进来,那画面活像恐怖电影里鬼怪出现的画面,透着一股阴森、潮湿、让人憎恶的感觉。
孙恒才穿着那身让人恶心的烟灰色西装,缓步走了进来,看到房间中央俊逸高大的少年时,男子银边眼镜后面浑浊的眼珠倏然一凝,仅仅怔愣了几秒,随即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充满鄙夷的轻哼。
孙恒才用阴鸷鬼祟的眼睛,眼神阴险油腻地上下扫动着曲凌恭颀长劲瘦的身体,爬行动物一样湿滑的视线,甚至还轻飘飘地掠过了曲凌恭手里的那本黑暗相册。
嗓音沙哑低沉,语气里透着不屑:“怎么是你?”
“你认识我?”曲凌恭按捺下想要扑上去揍扁男人的冲动,努力保持着冷静,拳头在身侧攥得咯咯响,理智却在告诉他,最要紧的事,是通过这个人渣找到张钧若的下落。
男人扯起了嘴角,轻哼着笑了笑,嘴边松弛的褶皱扭曲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狰狞,他淫邪的视线又移回了曲凌恭身上,上上下下仔细量着少年完美矫健的年轻身体,品评道:“长高了,也长壮了——啧啧——这么高的个子,这么宽的肩膀,五大三粗的,还挺有人气……那些人真是不懂审美……可惜了——没有时候那么稚嫩迷人了。”
一种莫名的颤栗猝不及防地滚过少年挺直的背脊,不是因为惊惧,不是因为恐慌,而仅仅是因为这个人的猥琐与下流,因为生理上强烈的厌恶感。
曲凌恭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会觉得另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如此让人反胃。
曲凌恭强自按捺着胃部翻涌起来的恶心感,男人刚才的“品评”也向他透露着一个重要信息,他不仅认识张钧若,还认识自己,并且关注过自己,没有了记忆的曲公子默默记下了这一点。
“警.察把你这个人渣放出来了?”他想从男人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随意道。
男子不以为忤,嘴角微微勾起,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曲凌恭,道:“毛孩子丢了,却找我这个老办公室主任问话,不觉得太可笑了么?我一大把年级了,怎么会记得那个毛孩子,又有什么动机抓他呢?我是爱岗敬业的好市民,积极配合警方调查,问完话当然要放了。”
曲凌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忍无可忍厉声道:“你放屁!”
他掂了掂手里黑色相册,:“你这个变.态,就凭就些东西,也能把你关进去再蹲几年牢!”
孙恒才闲闲扫了一眼曲凌恭手里的东西,呵呵笑道:“毛孩子就是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就妄论大人的事。成年人呢,是有成年人特别的解压方式的。属于个人嗜好,私下珍藏,没危害社会,没触犯法律,你告我什么罪名呢?”
他阴郁浑浊的眼睛,觑了觑曲凌恭冷峻铁青的俊脸,哼笑出声:“我告你私闯民宅,让你在看守所里蹲几天还差不多……不定出来时,正好赶上警方找到那子的尸体……还能见最后一面……大明星……哈哈哈哈……”
男子苍老沙哑的笑声,像夜鸮嚎哭一样阴沉刺耳,曲凌恭眸中狠厉的寒芒突闪,忍无可忍,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整个人弥散着一种浓烈的杀意。
他将男人狠狠怼在墙壁上,发出砰然巨响,厉声质问:“张钧若呢?他到底在哪儿?”
男子爬满皱纹的脸上无波无澜,面对曲凌恭的暴怒,毫无惊惧之色,在少年酷烈的视线下,漫不经心地着哈哈:“谁知道呢?你问我,我问谁?”
曲凌恭攥住男子衣领的手又紧了紧:“他还活着吗?”
男子话滴水不漏,就像戒备曲凌恭身上有录音笔一样,他佯装茫然地着哈哈:“这谁知道呢?可能还活着,可能已经死了,你平时不看新闻吧,失踪的人什么情况都有,还有可能已经沉在海里,喂了鱼……”
男子心机深沉,十分狡诈,从男子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曲凌恭怒火中烧,再次将男子提起又狠狠按在墙上,一寸寸收紧了箍在男子颈项上的大手,问道:“快,他到底在哪儿?不然我就掐死你这个老畜生。”
中年男子被曲凌恭掐得满脸通红,却勾了勾布满褶皱的苍老嘴角,佯装好意地提示道:“杀了我……你、你就……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曲凌恭也深知这个道理,手底放松了几分。
孙恒才顿了顿,滴水不漏地幽幽补充道:“我啊……也是听、听警方的……那子已经失踪了16个时,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男子阴毒的视线,似笑非笑扫过曲凌恭的帅脸,别有深意地:“16个时了,时间不多了。其实,我刚才的不太准确,不定呢,杀了我你也是能找到他的。快的话,也就十天半个月……慢的话,一年两年,三五十年……都有可能……只是你找到的,会是什么呢?啧啧——”
男子若无其事地道出了问题的核心,如果张钧若还活着,如果他被面前的人渣关在什么地方,也许是一个阴暗封闭的室内,也许是一个巨大的旅行箱,在没有食物也没有水,连空气都欠奉的情况下,男孩到底能支撑多久?
曲凌恭垂落了眼睫,目光游移着快速闪动,脑中竟然不合时宜地掠过了上一世在“捡骨室”里,匆匆瞥见的一床白骨。
男子轻轻扯动着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欣赏着少年脸上浮起的惶恐和惊骇,幽幽道:“可是呢,就算你找到那个罪犯又有什么用呢?你杀了他泄愤,就无法获悉那子的下落了,你不杀他,他更是不会告诉你了。”
“你想啊,有人会那么傻吗?一旦出那子在哪儿,不就落实了自己绑架的罪名吗?不如一口咬死了不知道的好。”
孙恒才的意思很明白,他不会出张钧若身在何地的。
两难的困境,清楚地摆在曲凌恭面前。不管他怎样对待面前邪恶阴毒的男子,不管是把他碎尸万段,还是毫发不伤,他都无法从这个人渣的嘴里,获悉恋人的下落。
曲凌恭心中蹿起一股暴虐的情绪,他将手伸进裤兜里,抽出一张张钧若的照片,狠狠甩到男人脸上,怒喝道:“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么?这些照片足以证明,你跟张钧若的失踪有关!”
“呵呵——”男子冷冷轻笑,“孩子知道什么?我是进去过的人,了解的比你清楚。有几张别人的照片算不了什么,不需要对别人的死负责。你也了,只是可能有关。这些东西提交给警方,警方也只会对我进行24时讯问,24时讯问对我来不算什么,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奈我何?”
曲凌恭听了男人的话,眉头深皱,面如寒霜。
男子十分满意曲凌恭的表情,冷冷道:“我有很多个24时,你的可爱可没有多少24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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