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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言轻睡得很死, 半夜放炮也没把他吵醒, 对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睁开眼, 天已经大亮了。
奇怪了, 感觉昨晚有人睡在他旁边, 还和他话,难道是做梦了。
言轻起床回房间洗漱。
言喻敲门进来,在屋里看了一圈, 笑着问他, “深时走了?”
“啊?走了吗?可能上班去了吧。”言轻一边刷牙一边回答。
“深时晚上回来吗?”言喻又问。
“布吉岛。”言轻吐出泡沫,咕噜噜漱口。
“刚刚有位张先生送东西过来,是给你的。我放到楼下了, 要拿上来吗?”
“哦,是张管家吗?我等会下去看。”
言轻洗漱完下楼, 发现张管家把他的日常换洗衣服、笔记本电脑都拿过来了。
嗯嗯, 不愧是豪门总管,考虑得相当周到啊。
完全没想过这并不是张管家的分内之事, 很有可能是晋深时吩咐的。
长辈都去睡觉, 留着言家几个辈招待客人。
大舅妈那个大侄女也来了,言轻一眼就认出来, 两片香肠大嘴, 涂的大红色唇膏, 有种血盆大口的即视感。
大舅妈家的基因强大,娘家人全是香肠嘴。
言轻暗忖,幸亏言家的基因更强大, 言靳和言舞没有遗传到。
言轻穿的黑色T恤,静静地坐在那里玩电脑,头上戴了一副黑色耳机,看起来白得耀眼。
一看就属于那种学习好,听老师话的校园男神。
大舅妈拉着大侄女走到言轻面前,介绍,“轻,这是红,比你半岁,你让着她一点。”
言轻睨了血盆大口一眼,血盆大口仰着下巴,高傲得不得了。
“轻是吧,你带我到处逛逛。”高高在上,一点也不礼貌。
“哎哟,你真人比照片看起来——嘴唇还厚。”言轻抿着嘴偷笑。
“你——”红血盆大口一开一合,像要吃人的老巫婆,“要不是大姨妈介绍,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抱歉,既然我们互相看不上,还是不要凑在一起互相伤害吧。”完,言轻继续写程序,不理她了。
血盆大口跑到大舅妈那里告状。
大舅妈冷哼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端得还挺高,母子俩一个德行。”
晚饭之前,晋深时从公司回来。
他穿的是正装,西装革履,风姿斐然,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晋深时径直走到言轻面前,凌厉的气势全部收起,剩下的全是温柔,“我先去洗澡换身衣服,等我。”
口气随意,就像老夫老妻之间的交谈,平和中透着温情。
言轻帮着摆碗筷,抬头了声“好”,继续忙。
血盆大口看得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言家有这等人物,只觉得面熟。
偷拍了几张照片找到闺蜜一问,才知道是晋深时是多么了不得的oss。
晋深时周围的空气冷得让人发抖,血盆大口不敢靠近,站在一旁搔首弄姿。
晋深时拉着言轻问,“轻,你亲戚?”
言轻看了一眼在旁边练习拉丁舞的血盆大口,冷哼一声,“别理她,那就是个棒槌。”
“嗯?”晋深时显然不知道棒槌是什么意思,“我看她嘴唇红肿,眼睛不停地抽搐,是不是中毒了?”
“哇哈哈哈哈。”言轻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人家在给你抛媚眼呢。”
怪不得这么多前赴后继的仰慕者,全部被拍死在沙滩上,原来晋深时就是个不开窍的。
这么明显的勾搭都看不出来?
血盆大口的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言轻话的声音大,被血盆大口一字不漏地听到耳里,气了个倒仰。
她脚下没踩稳,差点摔了个狗啃shi。
言轻笑得更欢了,一抽一抽的,差点接不上气。
晋深时看着笑成一团的言轻,想把他的脸捏坏。
非但不醋,还乐呵呵。
看来要给他下两剂猛药,让他早点认清现实。
吃完晚饭,言轻窝在沙发上玩游戏,晋深时开电脑处理文件,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之后每天晚上,言轻都觉得身边有人挨着他睡,帮他盖被子,有时还和他话。
醒来之后又什么也没有。
言轻:是不是姥爷回魂了?
原本的言轻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怕鬼,穿书之后,更是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找到阴阳先生,要了两张符纸,贴了一张在床头,放了一张在枕头下面。
俗话的好,没有烦恼睡得好,言轻沾枕头就睡着,半夜不会醒的。
为了半夜起来查看,他睡前喝了三大杯水。
半夜三更,言轻果然被尿憋醒了。
晕晕乎乎之际,他好像觉得自己抱着个人。
明明记得是抱着枕头睡的啊?
枕头变成人了?
难道他穿的还是本灵异文?
心里咯噔一声,瞌睡被吓醒了大半。
他不敢睁眼,也不敢乱动,生怕把“枕头”吵醒了。
抖抖索索摸到枕头下面的黄符,舔了舔口水,贴到“枕头”头上。
“枕头”转动头部,话,“轻,你干什么?”
言轻被吓得一激灵,腾地从床上弹起来,四周漆黑,差点滚到地上。
心脏狂跳,摸了好几次才摸到电灯开关。
灯亮之后,看到床上的晋深时,跳脚,“你半夜跑到我床上干什么?!”
被忽然的光亮闪了眼,晋深时抬手遮住眼睛,懒懒地道,“睡觉啊。”
取下脑袋上的符纸,轻笑一声,“轻,你还挺迷信的。”
言轻气得脸鼓鼓的,像只河豚,“迷信个毛线,怪不得我怎么觉得每天晚上被鬼压,原来你就是那只大头鬼。,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阿姨给我拿的钥匙。”晋深时重新躺回床上,眯着眼,幽幽地道,“明明就是我被你压。”
“你不要顾左右言他。”言轻跳上床跪着,咆哮,“我妈为什么拿钥匙给你?”
“阿姨让我挨着你睡。”晋深时得坦荡荡。
“不、可、能!”言轻狼嚎。
“不信你可以去问。”晋深时了个呵欠,“轻,快睡了,明天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言轻百思不得其解,晋深时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谎,他也没必要谎。
伸手去拉他,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点,“我妈为什么给你钥匙?”
“你先把灯关了,刺眼。”晋深时将头埋进枕头里,困得不行。
挨着轻睡觉很舒服,就是容易激动,睡不好。
冷静下来,言轻这才想起,要尿尿。
“你等等,我去了厕所回来再关。”
这间客房离客厅卫生间有点远,言轻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晚上风大,有扇窗户破了,被风一吹,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有点渗人。
露天的灵棚亮着灯,最后一晚,舞台旁的音响唱着“魂啊鬼啊”之类的词,“咿咿呀呀”的腔调,混合着风声,不出的渗人。
“深时,你上不上厕所?”言轻走到床边,用食指在晋深时腿上溜了一条线。
晋深时整条腿像触电一般,一直麻到了脚趾尖。
他拉过被单遮住腿,继续埋着头,声音有点紧,“不去。”
“去吧,去吧。”言轻坐到床边,扯他的枕头,“今晚喝的稀饭,现在不去,待会也肯定是要去的。”
晋深时抬起脸,垂着眼帘,“我不去。”
“你害怕是不是?怪不得要来挨着我睡,原来是害怕鸭。”言轻凑不要脸,上前拽晋深时的胳膊。
晋深时:“……”
看着地上的黄符,不知道究竟是谁害怕。
“走吧,我陪你去。”言轻深明大义,“看你怕成这样,我也不赶你走了,赶紧去趟厕所,回来接着睡。”
两人拖拖拉拉来到卫生间。
言轻尿完,一身轻松,“该你了,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晋深时站在门口,语气淡淡的,“我不上。”
言轻诧异:“那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接着声嘟囔,“真那么害怕?太胆了吧。”
晋深时:“……”
不是被你拉着来的吗?
嘴唇向上一弯,“是的,我害怕。阿姨了,你八字重,让我跟着你,寸步不离。”
哎呀,第一次听见晋深时示弱,言轻又有点飘。
眼神快速在晋深时身上了个来回,忽然觉得,晋深时其实……还挺可爱的。
两人回到房间,言轻在床上画了条三八线。
“一人睡一边,不准越线。”
晋深时躺下,正面朝上,手放到大腿两侧,睡得四平八稳,端端正正。
言轻侧着身,把长枕头夹在两腿中间,抱着睡了。
一人睡一边,中间空出50公分的距离,空荡荡的。
看起来远,实际一伸手,一个翻身,就能触碰到对方。
不到五分钟,言轻就呼吸平稳,睡熟了,还开始梦话。
“咯咯,晋弟弟……真胆……呼呼……”
“晋弟弟……好纯情……呼噜……”
晋深时满头黑线,简直摸不清言轻的脑回路。
他抽出言轻怀里的枕头,扔到床尾。
果不其然,言轻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双手乱抓。
最后,把晋深时抱在怀里,双腿夹住。
晋深时嘴角勾起,闭上双眼。
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十点了,晋深时破天荒没有去公司。
言轻睁开眼,对上晋深时长长的睫毛。
他的半个身体压在晋深时身上,腿搭在晋深时大腿上,手还抓住他的胳膊,让自己抱得舒服。
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言轻弹跳起来,翻到床的另一边,吓得心肝扑通扑通跳。
“鬼压床?”晋深时睁开眼,依然躺得四平八稳,两手自然垂放在腿旁,双眼望着天花板,戏谑:“怪不得每天晚上觉得呼吸困难。”
“呵呵,我睡相不太好。”言轻恶人先告状,“我压着你,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叫不醒。”晋深时坐起来,脸上冷冷的,维持一贯冰山总裁的表情。
好似他真的花了大力气,硬是没把言轻叫醒。
言轻这才发现,晋深时的衣服被他东拉西扯,揉成了一团。
浅色的纯棉T恤被卷到一半,露出紧致的腹肌,棉麻睡裤也被拉扯了半截下来,除了清晰的人鱼线,甚至能看到一团黑色的阴影。
“咳咳……我睡眠有点好,睡着了喜欢乱动。”言轻抿着嘴,咬着嘴唇,“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感觉晋深时有点傻啊,被人这样压住都不知道反抗,这已经不是纯情了,这是懦弱的表现。
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言轻想着,主动上前,把晋深时卷起的衣服往下拉,还随便帮他把裤子往上拽了拽。
手指难免接触到身体,手下的肌肤柔韧有弹性,该大的地方大,该紧的地方紧。
天天都在工作,也没看到他去健身房啊,怎么身材这么好。
原本只是不心碰到,见晋深时没有吱声,大着胆子抓了一把。
“你画三八线干什么用的?”晋深时假装不知道他的动作,哼笑一声。
“当然是用来防止你越线的。”言轻跟着晋深时待久了,胆子越来越肥,话也越来越随意。
“这是第二次。”晋深时抬眸,和言轻对视,眼神幽深,不怒却有威严。
他站起来,抻了抻衣服下摆,“事不过三,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哎哟,清早八就开始唬人了。
言哥哥不是被吓大的。
言轻不以为意,每次都是叫嚷得厉害,哪一次是动真格了?
“好了好了,我让你压回来。”言轻站在床边整理床单,“你要压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随时恭候你大驾光临。”
晋深时没有话,从床的另一边绕过来,站到言轻背后。
言轻以为晋深时上楼洗漱去了,“切”了一声,邪魅一笑,“弟弟。”
没想到沉默之后,身后响起低哑的声音。
“我现在就想压回来。”
言轻一转头,吓一大跳,发现晋深时就站在身后,离得很近,差点贴到他身上来了。
“压,你压。想怎么压,随你。”
言轻退了两步,直接坐到了床上,仰头看着晋深时。
歪着头,摆出挑衅的眼神。
奈何他生的媚,完全看不出来是男人之间的眼神battle,就是□□的勾/引。
“老规矩。”晋深时将头偏移,从言轻的媚眼上挪开。
灵动的双眼水波流转,再加上他故意斜斜地挑眉,看得人不止心跳漏拍,连魂魄都会被勾走。
“哦。”老规矩言轻当然懂,他怎么压晋深时的,晋深时就怎样压回来。
一回生二回熟,言轻也算是二进宫了。
两只玉足把拖鞋一蹬,翘起腿就滚到了床上。
手撑在头上,不怕死地点火,“快来,赶紧,一会儿去公司要迟到了。”
晋深时拿起床头的一根深色领带,利落地绑到头上,遮住眼睛。
言轻楞了一下,有这么害羞吗?
晋深时就算是用领带遮眼睛,也是中规中矩。
领带被对折,绑扎整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绑扎完毕,摸着上床,将言轻抱在怀里。
他的拥抱也是规规矩矩的,右手穿过后颈,虚虚拢住言轻的肩,左手沿着腹部,停靠在右腰侧。
他双腿夹紧,臀部往后,移了差不多二十多公分的距离,刚好让人感觉不到生理反应。
他的头靠在言轻的肩上,一呼一吸间,全是言轻身上淡淡的奶花香。
言轻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两人的姿势并不是很亲密,只是这样久了,有点怪。
他觉得,晋深时的唇角好像贴到他肩上来了。
晋深时应该是无意的吧,量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燥.热的吐息一丝不留,随着心跳的节奏,一呼一吸,全部喷在言轻颈窝,让每一根细的绒毛,染上了润湿的水珠。
像是温水煮青蛙,逐渐升温,青蛙还毫无知觉。
这样算不上抱,甚至比不上麻将的时候挨得亲密,但言轻就是觉得很奇妙,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全新的体验。
他有点慌。
三十分钟过去,言轻以为晋深时睡着了。
“深时……”他的肩膀有点麻,身体也开始发热,奇怪。
“嗯……”晋深时回应。
“哪个,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不去……”
“哦。不是有重要的事吗?”
“轻,我再眯一会儿,昨天你压着我,我没睡好。”晋深时的声音又闷又哑。
原来真的睡着了,这是把领带当成眼罩?把他当枕头了?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去帮着收拾。今天最后一天了。”言轻抬起身体,想撑起来,又被摁了回去。
“最后……五分钟。”
言轻躺了回去,睁大眼睛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深时,今天回家吗?”言轻想念晋家厨房的水产了。
“要回。”晋深时懒懒地道,“不过要先回一趟晋家老宅。”
“哦,那我先回去。”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
“为什么,都离开了你还害怕啊?”
胆子未免也太了吧。
“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条鲟鱼,又专门去请了个新厨师,你要不要去尝尝?”
“要要要。”不带犹豫的,点头如捣蒜。
鲟鱼啊,一听就是昂贵又美味的食材,那是一定要去的。
作者有话要: 铁憨憨要见家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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