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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瞧见夏娆这样紧张,连忙后退了几步,才心问道:“姨娘,怎么了?”
厮话还未完,这匣子里便有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厮瞧见满手的血,忍不住将这匣子缓缓了开来,但才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手一抖,匣子也摔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也随之滚落了出来。
是一只枯老的断手,手上密布着伤痕,但血还是新鲜的,可见是才被人弄下来的。
夏娆手心略略收紧了几分,盯着地上这断手,跟那厮道:“来送东西的人呢?”
“已经离开了。”厮喉咙都是干涩的,看了看夏娆,颤抖道:“姨娘,还是先回禀了爷吧。”
“嗯。”夏娆应下,但看着这手,眉心开始拧起,心中也慢慢升腾起一丝愤怒。
“姨娘,这手会是谁的?”阿蛮问。
夏娆面色微沉,这手她曾见过的,手指上有一块白色的疤,而且送这断手来的人,故意留了这一块的完整,肯定就是想要自己认出来。
这手的主人,正是曾在长公主府伺候的于嬷嬷。
是凌南烟送来的吗?她想以宸皇贵妃引诱柔福公主出来的计划失败了,如今就拿于嬷嬷开刀?
燕诀来时,澜沧直接便使人将地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燕诀看向眉心微拧的夏娆,沉声道:“这件事我会解决,你回去歇着。”
夏娆目光略闪了下,他去解决,他能彻底解决了吗?
对于凌南烟,他下得去那狠手吗?
“爷,我想去趟别院。”夏娆道。若是解决不了,那就彻底的把柔福二人送到天边去,任她凌南烟杀谁,也休想见到柔福。
燕诀看出她的心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才道:“这件事,我会彻底解决。”
罢,就让澜沧护着夏娆,往外去了。
出门不久,夏娆让澜沧故意假装马车坏了,将马车停在了转角的位置,而她则跟阿蛮一起单独走入了巷子的另一角。
暗处跟来的人瞧见夏娆不见了,立即就皱着眉头,越过正在修马车的澜沧,毫无戒备的追着夏娆而来。
可刚到巷子里,却发现夏娆正目光清寒的站在巷子里等着。
瞧见她这般,黑衣人转身要走,便听夏娆道:“南烟公主不是让你跟着我吗,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那黑衣人心道不好,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就被看似修马车的澜沧几招给擒拿住了。
“把他下巴卸了。”夏娆立即道。
阿蛮会意,上前便咔嚓一下卸了他的下巴,夏娆也顺势将一把药粉塞到了此人嘴里,才跟澜沧道:“把他的牙现在就给我一颗一颗全部拔出来!”
澜沧眉梢一动,夏姨娘这么狠?
夏娆可没工夫在这儿怜悯他了,于嬷嬷那只手上那样多的伤痕,可见被凌南烟不知怎样虐待过,如今手也被砍了下来,就算还活着,也是苟延残喘。
澜沧见她没有半点心软的样子,直接抬手两拳带在这黑衣人脸上,瞬时蹦出四五颗牙来。
澜沧还要继续动手,那还阴沉着脸算硬抗的黑衣人,忽然就脸色大变,瞪直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澜沧问夏娆。
“一点儿春药,等把他牙全部落了,再废了他的功夫,挑了他的手脚筋,扔去勾栏院,左右那些个男人们也喜欢玩些新鲜的。”夏娆淡漠的道。
澜沧眉梢高高挑起,正要再动手,那个方才还硬骨头的黑衣人却慌张了。
他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带着惊恐,若真是如夏娆所,那他便是死都不能死,只能活生生的由人羞辱!
“公主……”
他含糊的着什么。
澜沧一把接起他的下巴,脚却踩在他的胸口,看着他越发炙热的呼吸,嫌恶的皱眉:“公主怎么了?”
“公主知道柔福公主没死,而且被燕世子藏起来了,就算奴才找不到人,公主也会利用长公主府的下人们,一个一个,逼柔福公主现身的。”黑衣人感受着浑身的热气,强撑着理智道。
夏娆就知道凌南烟不是只好鸟。
“她把人都关在哪里?”夏娆又问。
“在……”黑衣人喉咙滞了一下,还不等出来,暗处一支利箭直直朝着夏娆飞来。
澜沧为了保护夏娆,便往前闪去,可紧接着,另一支利箭,便刺入了黑衣人的心口里,令他当即殒命。
澜沧面色微寒:“夏姨娘,我们先回府。”
“嗯。”
夏娆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凌南烟背后还有高手,便立即折返回王府了。
回王府时,燕诀已经出门了。
夏娆想着今儿见到的那两个带着铁面具的男人,问澜沧:“爷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势力?”不然他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况且她也发现了,皇帝虽然表面纵容他,但代价是所有的黑锅都让他去背,而且半点没有解释的意思。
澜沧送她到了清晖园,想着方才她那些出格的话和手段,知道自己面前这个夏姨娘,是不可用看常人的目光来看的了。
“爷当然有,但这是一个秘密,姨娘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澜沧笑道。
夏娆见他不,也罢了。
等澜沧离开,夏娆才回了房间去,只是这心始终无法安定下来。
而这厢,夜色微深,凌南烟得知计划失败的时候,连带着寒疾也一起发作了,疼得她在初秋微热的天气里,也不得不裹着厚厚的被子蜷缩在一起。
她记得夏娆过,这寒疾只有她能治。
“公主,您没事吧,奴婢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大夫能有什么用。”凌南烟没耐心的完,又察觉到最近的自己已经越来越偏离当初那个温雅端庄的公主模样了,不禁更是恼怒:“慕容太子呢?”
“太子方才接到了个消息,出宫去了。”宫女心翼翼的道。
凌南烟闻言,不悦的瞪了这宫女一眼,便将她赶出去了。
等宫女一走,凌南烟本算就这样睡一觉,可谁知还未睡下,房间里就忽然多了个人。
凌南烟看到来人,愣怔住:“世子,怎么是你……”
“你把长公主的人关在何处?”燕诀淡漠看着她。
“原来你不是关心我才来的。”凌南烟受伤的看着他,凄凄一笑:“世子,你明知我现在已经爱上了你,只要你肯对我几句温柔的话,我便什么都告诉你。”
“看来公主还是藏在了老地方。”燕诀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波澜。
凌南烟见他已经猜到,心思略深了几分,才半坐起身来。
雪白的里衣滑落到腰际,露出她雪白光滑的香肩来,配着她散落的青丝和楚楚可怜的脸,当真是可人。
可惜了,燕诀看也不曾看一眼。
凌南烟见他不为所动,微咬着红唇,从床上朝他跌来。
燕诀非但没接,反而淡定的往一侧退了一步,美得跟花儿似的凌南烟,就这样娇怜的摔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原本该守在外面的宫女也仿佛没听到一般,连问也没问一句。
凌南烟知道燕诀是故意的,一直高高在上被燕诀心仰慕的自尊和虚荣,令她微微收紧了手心:“所以你今晚来,只是来告诉我,你知道了我的目的?”
“我是来警告你。”燕诀周身已然溢出杀气:“再不要娆儿的主意,否则,十三皇子皇位还没夺成,死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杀我?燕诀,你下的了手吗……”
凌南烟刚冷笑看向燕诀,燕诀手里的软剑已经淡淡抵在了她的脖颈上,冰冷的剑刃划开她的肌肤,令她真的感觉到了燕诀的可怕。
燕诀杀人,可从不过问对方是谁的。
“微臣知道公主不信,微臣会送公主一个礼物,公主好生收着便是。”罢,燕诀手上的软剑收起,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看上一眼。
凌南烟只觉得羞辱,可羞辱的同时,她也讶异自己,居然真的爱上了燕诀,即便他这么对自己,她也不想放手。
燕诀转身要走时,凌南烟也直接上前从他背后将他抱住,娇柔道:“世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往后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
凌南烟话音未落,殿门就被人推开了,而一同被抬进来的,还有一个被晕的男人——国舅,许尧。
“世子,你难道是想让我……”
“公主既然不愿意嫁给慕容太子,许公子将会是你最好的归宿。”燕诀冷淡罢,凌南烟才松开了紧紧抱住他的手,面色微沉:“这里是皇宫,是我的寝宫,世子,你是不是太一手遮天了,你以为父皇不会发现吗?”
“发现又如何?他能杀了我吗?”燕诀反问凌南烟。
这么多年,燕诀替皇帝办过的龌龊事不计其数,每一件,他都留着证据。
帝王又如何?
帝王也怕众叛亲离,留下万古骂名。
更何况,如今燕诀手里的筹码,早已多过了皇帝自以为的。
凌南烟感觉到了绝望,这比当初被父皇将她赶出北燕的绝望,还要来的深刻和无助。
现在的燕诀,还跟之前一样,清清冷冷像块冰,谁也不能靠近,可在这一刻,凌南烟才终于认清了他。
“世子,我是爱你的。”凌南烟想求饶。
可燕诀若紧紧只是听人一句‘爱’就心软的人,也不会从年少时京中众人欺辱的笑话,成为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了!
燕诀转身便走了,剩下两个面生的宫女,也当着凌南烟的面,点燃了迷香。
今夜任凭凌南烟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她被人陷害了,因为除了燕诀的人以外,凌南烟宫里所有的宫人,都在迷药的作用下,沉沉睡了去。
燕诀离宫时,是一个名叫刘才的公公来亲自送的。
刘才是范公公的干儿子,也是除了范公公以外,最有实权的公公,深得皇帝重用。
但皇帝不知道的是,十几年前,因为一户姓刘的放牛郎的牛不心冲撞了微服私访的皇帝,便被杀了全家,而家里唯一一个幸存者,便成了如今八面玲珑手段狠毒的刘公公。
刘才送燕诀到了宫门处,才躬身恭谨着道:“世子爷下次有吩咐,让奴才办便可,何必劳您亲自跑过来。”
“不妨事。”燕诀淡淡道。
刘才微笑:“最近太后娘娘生了怪病,太医们都查不出原由来,但奴才想,若是奴才能想个法子让太后娘娘舒坦些,太后娘娘身边大宫女的差事,奴才就能安排自己的人过去了。”
燕诀知道是夏娆使得药,但他仍旧不想把夏娆再卷进这些事里来,只道:“若是实在安插不进去,便罢了,太后不足为惧。”
刘才应下,只等燕诀走了,刘才才敢起身来,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了看。
燕世子变得比以前有人情味了,或者,像个普通人了。
如此也好。
刘才想到这么多年,若是不燕诀处处帮扶自己,他一定这辈子,都无法有机会,亲自为一家七八条性命报仇。
关上宫门之时,刘才抬头看了看天,天上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了,但好歹还有些光。
“公公,已经点好了,今晚的事不会出任何问题。”有人来回话。
刘才嗯了声,才又道:“今儿开始,找个机灵的人,盯住南烟公主和杨嫔娘娘,若是她们再有算计夏姨娘的计划,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回话。”
“是。”
夏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时,才觉得被子里一凉,而后一个熟悉的怀抱便拥了过来。
她自然的翻过身,钻到他怀里,呢喃道:“爷回了。”
“嗯。”燕诀听着她这迷迷糊糊的话,嘴角抿起,只心揽着她,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不亮,宫里便乱做了一团。
白日里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国舅许尧,居然被人发现睡在了南烟公主的床上!
这还是皇后娘娘接到消息,亲自去凌南烟床上把人抓住的。
这样的消息,便是宫里有心要瞒,也已经迟了。
夏娆吃过早膳,送燕诀出门去上朝后,就听迎春苦苦压制着八卦的兴奋了。
“许尧?”夏娆想起那个极度厌女的许尧,眨眨眼,又问迎春:“你确定你没听?”
若是曹弋阳那色胚,她倒是更相信些。
但曹弋阳又是个水陆两栖的,又娶妻在先,如果是他,反而麻烦。
但若是许尧这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又是皇亲国戚,皇帝不定还真的就会答应这桩事。
“姨娘,您点什么头呢?”迎春见夏娆摸着下巴眯着眼睛一脸深沉的样子,忍不住八卦之心,问道。
“我在想,南烟公主这次肯定得下嫁了。”夏娆笑着道。
“会吗?上次传出她跟那慕容太子在御花园……”迎春红着脸不下去,阿蛮则是淡定道:“光天化日与人偷欢的人,皇后娘娘不一定会同意她嫁入许家。”
“这个时候不是还有太后么?皇后她敢不同意?”夏娆淡定的道。
阿蛮和迎春对视一眼,想起太后那腌臜事,均是了个寒噤:“这皇宫里的事儿,还真是一脉相承。”
“也不能一竿子翻一船人,坏的也就是她们两比较突出罢了。”夏娆想着端庄大方的柔福,那才是皇室公主该有的样子。
主仆三人八卦好一会儿,澜沧便来了,这次他亲自捧着两个匣子。
夏娆对昨天的事已经心有余悸了,瞧着这盒子,问道:“是什么?”
“爷给姨娘做的衣裳。”澜沧微笑。
“是吗?”阿蛮上前去,开匣子,就见里面放着两套秋季的长裙,一条是正红色的广袖礼服,另一条则是海棠红的窄袖常服。
阿蛮没认出来,迎春却是一眼就认出那礼服了。
“这是世子妃的裙服,爷如何送给姨娘?”迎春奇怪的问。
澜沧瞧着也一脸疑惑的夏娆,微笑:“方才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已经赐婚南烟公主跟国舅了,世子爷也已经请奏皇上,册封您为世子妃,今儿开始,您便不是夏姨娘了。”
迎春当即激动到热泪盈眶,阿蛮也惊愕的张了张嘴巴,才齐齐朝夏娆行礼:“奴婢见过世子妃。”
夏娆嘴抿了抿,悄悄问澜沧:“这事儿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她觉得吧,做姨娘也没什么不好的,那些聚会什么的她都能推脱了不去。再了,她便是做个宠妾,都惹来一堆的妒忌,这再成了世子妃……
话音刚落,前头就来人传话,燕王妃要见她。
夏娆摊手,看吧,麻烦来就来。
夏娆简单收拾了下,就往落梅院去了。
昨儿燕王妃自秦王府回来后,燕诀什么也没,夏娆也想着,是不是跟秦王府的事情有关。
但她刚来,就发现燕王妃将屋子里的人都发了下去,一个人阴沉沉的坐在一角。
“你过来。”燕王妃冷声道。
阿蛮不放心,要跟上,却被燕王妃的人给拦住了。
燕王妃看了阿蛮一眼,冷冷道:“本妃若是今儿非要杀了她,就凭你们两个也拦不住本妃,都去外面候着,谁敢乱闯,乱棍死!”
燕王妃语气沉沉,看起来昨儿去秦王府的确发什么什么很紧要的事情。
夏娆示意阿蛮迎春都去外面候着,这才上前行了礼。
燕王妃没有立即叫她起来,而是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半晌,才微微握紧了手心,问她:“诀儿的身世,你是不是知情。”
夏娆心底咯噔一下。
“他并非外室所生,跟王爷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甚至……甚至……”燕王妃几次张嘴,都没出那句话来,懊恼的盯着夏娆:“你话,你到底知道多少,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夏娆听着她这话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在为燕诀的身世而暗自窃喜,或者算计,而是在担心。
夏娆站起了身来,看着焦急的燕王妃,道:“王妃是担心王府会受爷的牵连,还是担心关于爷的身世的传闻是否属实,是否对秦王殿下和秦王侧妃有利?”
“你休得胡搅蛮缠,直接回话便是!”燕王妃不满道。
“王妃若是不清楚,妾身也无法直接回话。”夏娆镇定望着她:“不论妾身知不知道,妾身都没有证据,也不敢乱。王妃若是有疑惑,何不直接问王爷?”夏娆想,她没有直接去质问燕王,多半还是不想让燕王知道,秦王已经将这件事告诉她了吧。
那秦王知道了这件事,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燕诀,他找了燕王妃去,是想拉燕王妃做同谋吗?
燕王妃的脸紧绷了些,看着显然知道些什么的夏娆,才终于道:“不也罢,这件事你回去告诉诀儿,让他自己心便是,但你们若是敢伤了珺儿,本妃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到底,珺儿才是王府的血脉。”
夏娆见她还在试探自己,嘴角抿起笑意:“妾身愚笨,不知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王妃既要妾身传话,妾身如实传了便是。”
燕王妃心底暗骂夏娆是个狡猾的狐狸!
夏娆临走时,特意问她:“对了,最近老王妃的新鲜黄瓜都摘下来了,妾身算晒一些,回头给您送一些来尝尝?”
燕王妃黑脸。
自从老王妃她喜欢吃腌黄瓜后,夏娆像是存心气她,日日都要给她送些她自己做的菜来……虽然她都尝过,还不错……
“不要!”
“好嘞。”夏娆干脆应下。
转头夏娆出去,后脚迎春就捧着夏娆新做的菜来了,气得燕王妃令厨房多煮了两碗饭。
“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好?”
燕王妃看着战战兢兢来送菜的迎春,沉沉道。
“姨娘……世子妃,她自己就是大夫,也不叫旁的大夫来看,所以也不知道情况……”
迎春话还没完,燕王妃便黑了脸:“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就了不得了,若她长着翅膀,迟早要飞上天去。如今还让她做了世子妃,我看着燕王府的体面迟早叫她全丢了!”
燕王妃训斥完,便黑着脸瞪着迎春,道:“告诉她,今儿开始,要心防备着,这风雨不定哪天就来了,没有遮雨的屋檐,就学着乖乖低头。”
迎春总觉得燕王妃还在生气,战战兢兢应下,也不知该不该跟夏娆,便回去了。
燕王妃看着她离开,又看了看这空寂安静的屋子,想着死去的燕萧,红着眼圈便兀自回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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