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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夜半一场春雨过后,天气愈发的暖和了起来。
京郊的某片林子里,云染正吹奏完一曲,看到那和着自己乐曲翩翩起舞的漂亮姐,眼底都泛着愉悦的光。
“姑娘当真特别,不知可否请教芳名?”云染声音魅惑,长发从雪白的衣衫上被夹杂着春雨湿润的风吹起,雌雄莫辨的脸越发显得美貌。
杨莹痴痴望着他,浑身的骨头都几乎软了去,羞羞答答的报了自己名字后,就转身要走。
云染故意拉住她的方帕,杨莹越发的心动害羞,水盈盈的眼睛朝他一眨,便将帕子送给了他,含羞带怯的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了,云染才抓着她的香帕往鼻尖一嗅,香气萦绕叫人沉醉。
“他在这儿,快来人,给我把这采花大盗抓起来!”
忽的,林外一声呵斥,就见个捕头带着一群差役们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
云染听到‘采花大盗’几个字时,就觉得不对劲,被他们围住了,才悠悠笑道:“本公子可不是你们嘴里的采花大盗,你们要抓人,最好别浪费时间,赶紧去找真正的采花大盗吧。”
领头的捕头上下量了他一眼,轻浮放浪,又看到他手里粉色的帕子,更是鄙夷轻哼:“少废话,是不是,也跟我们回衙门回了话再,带走!”
云染哑然,他倒是想逃走算了,但转念一想,反正也无聊,不如跟去看看自己是采花大盗的到底是谁。
而等他到了府衙,却发现来找采花大盗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女儿前阵子来城里买胭脂,就再没回去过。”一对肤色黝黑满身贫苦的夫妻哭着道。
旁边立即有个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灰布薄衫,头发花白的老者哽咽:“大人,我孙女儿也是,半年前,要去亲戚家住两日,结果却遭了采花大盗掳走了。”
一时间,公堂里乱成一片。
京兆尹也觉得非常奇怪,这些年轻女子失踪的案子,府衙根本不曾接到过报案,可这两日却陆陆续续,至少来了有十几个。
但虽然案报的奇怪,但他也一定会一查到底!
云染想开口解释自己不曾掳走人,但才开口,就见人群里有个人指着他就哭喊起来:“我记得他,我侄女儿失踪的那日,曾有个道士来我家暂住,此人便与那道士相熟,而后我侄女儿失踪了,他和那道士也没了踪影!”
起道士,来告状的人也都纷纷七嘴八舌的起自家女儿失踪前后,也曾见过有道士在他村子附近出现。
府衙外,转角停靠的马车里,夏娆扒开帘子瞧见里边的状况,终是松了口气。
“这次算这个锦鸳公子倒霉了,不过凭他的本事,这牢房怕是困不住他。”阿蛮转而问夏娆:“姨娘,这样做就能让京兆尹查到镇北侯吗?”
“就算他能查到,我也不能让他往镇北侯身上查,我只要他查到张天师身上就行。”夏娆罢,想起前几日她去找燕诀,也多亏燕诀居然愿意用她的办法。
阿蛮朝公堂里看了看,黯然道:“这些老百姓都是住在偏远山沟里的,家里孩子失踪了,连报案都不敢,也亏得世子爷居然能查出这些人来。”
“回去等着吧,很快那个张天师,就要显出原形了。”夏娆语气微凉的罢,就叫人驾着马车回王府去了。
此时燕诀的书房内。
澜沧看着一直在写着什么的燕诀,试探道:“爷,此次将这件事全部交给姨娘,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且等着便是。”燕诀淡淡罢,放下墨笔,将东西交给了澜沧:“送去府衙。”
澜沧看了眼,燕诀写的是关于他所查到的关于张天师的事。
澜沧皱眉:“您现在送这些过去,的确可以让京兆尹早些揭露那张天师,但也同时暴露了您。万一京兆尹最后参您一本,您是故意鼓动民意以报私仇可如何是好?”
“爷,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有事相商。”
外面有人来传话。
燕诀应了声,便提步出去了,仿佛根本没听到澜沧的提醒一般。
澜沧也知道,他不是没听到,只是不在乎而已。天底下的恶名,他身上早已落了一大半了。
燕诀出来不久,就看到了刚回来的夏娆。
夏娆没瞧见刚好被竹林挡住的他,只跟阿蛮边往回走边着话。春风吹过,似乎还有些冷,她缩了缩脖子,却笑起来,道:“等天儿再暖和些,咱们去买几只风筝吧。”
“您还有心情放风筝,现在您不是前有狼后有虎么?”阿蛮看着她道。
“那些算什么狼和虎?”夏娆负着手淡淡的道:“咱们世子爷那样的,才叫狼,还是来自北方的一匹孤狼。”
阿蛮挑挑眉:“那其他的算恶狗吧,恶狗姨娘也不怕?”
“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活鱼逆流而上,死鱼才随波逐流,怕解决不了问题,就干脆不怕。”夏娆裹着斗篷幽幽往前走,丝毫不知道她这几句话,全叫燕诀听见了。
燕诀看着夏娆离开,却越发怀疑,夏娆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巧合的到他身边来,是不是也带着特殊的目的。
她觉得他是孤狼么?
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想做孤狼的。
很快张天师就被京兆尹给查到了,这位张天师只是披着老张天师的壳子而已,实际上却是个被道观操纵的傀儡,刚被抓,就崩溃全招了。
可就在京兆尹准备出门去找镇北侯时,被澜沧给拦下了。
“接下来的事情,世子爷会全权处理,那些女子,世子爷也会全部放出来。”澜沧看着一脸大无畏的京兆尹,无奈道:“你若是不听世子爷的,那些被抓的女子,一个也活不成!”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京兆尹脸色微青:“燕世子弄权乱政,本官管不着,但人命关天,你们怎可如此丧尽天良,拿无辜女子的性命做玩弄权术的筹码!”
澜沧倒是想解释,可若是一解释,皇帝的遮羞布就得被揭开了,到时候燕诀是不必背黑锅了,可皇帝的刀就该向着他了。
澜沧没搭理京兆尹,转身就走了,只是走时提醒了他:“张天师之后的事,大人若是泄露出去半个字,十几条无辜性命,可就由你亲手葬送了。”
罢,径直驾马而去。
京兆尹站在寒风中半晌,才愤怒的骂了一句奸臣当道,到底是没带人往镇北侯府去了。
两日后,侯夫人有背后家族撑腰,顺利与镇北侯和离,带着沈娡和沈易奇直接搬离了侯府,回了娘家。
镇北侯府上,夏娆再次过来的时候,侯府的下人们都已经散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也都躲着懒不出来。
她跟澜沧一起见到镇北侯时,镇北侯还在烟熏火燎的炼丹房,准备炼制最后一炉丹药,之后再跟皇上启奏,拿夏娆的血祭丹。
“侯爷,世子爷府上的人求见。”
有人进来。
镇北侯脸色青灰一片,自从张天师被抓,侯夫人又跟他和,他就开始不眠不休的炼丹药了。
“本侯现在谁也不见!”镇北侯暴躁的道。
那厮还要什么,却被澜沧拦住。
澜沧示意夏娆先进去,才朝镇北侯道:“世子爷让属下来,给侯爷传几句话。”
镇北侯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他在算计我,他要害死我!别以为他能得逞,现在皇上还等着我的长生不老药,他若是敢杀我,他也活不成!”
“世子爷巴不得您好好活着。”夏娆开口。
听到夏娆的声音,镇北侯的手才微微一僵,扭头就看到了裹着斗篷而来的她。
镇北侯看着看着,笑容又阴邪起来:“你也别急,很快,你就要祭我这一炉丹了。”
夏娆回以一笑:“我送你点血又何妨,不过便是将我的血全洒在里面,这一炉也是假的长生药,现在世子爷已经入宫,准备呈报你炼假药妄图毒害圣上,以达到自己修炼成仙的目的了。你以为没有侯夫人娘家的背景支撑,皇上还会留您这位有弑君之心的镇北侯多久?”
“胡八道,我不曾有谋害皇上的意思……”
镇北侯大怒,夏娆却是不疾不徐的笑看着他:“是吗?那为何张天师,你就是这个意思呢?也不知道皇上是会信你,还是信张天师?”
“你——!”
镇北侯想否认,可话到了嘴边,自己却都不出口了。
皇上是个明君,却也是个眼底揉不得沙子的人,赏赐从不吝啬,惩罚也从不手软,甚至还有宁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狠心。
澜沧暗暗看了眼诡辩的夏娆,识趣的等着她先完。
夏娆只看着镇北侯的防备慢慢开始崩溃,才道:“不过侯爷放心,世子爷此番来,并非要取你性命。你只要做一件事,便可保命。”
镇北侯不出声,望着自己将要炼成的丹药,仍然在犹豫。
“现在的张天师是假的,侯爷想必已经知道了吧。老张天师或许几分本事炼成长寿丹,可惜他被自己的丹丸毒死了。新的这位张天师,若是有几分本事,便也罢了,偏生他是个刽子手,大字不识几个。他们二人教你做出来的丹药,侯爷觉得有可能令人长生不老吗?”夏娆问他。
镇北侯的遮羞布终于被夏娆全部揭开,他这才缓缓从丹药上挪开了目光,阴狠看着夏娆:“所以世子爷要我怎么做?”
“简单。”夏娆淡淡勾起唇角:“如今被关押在大牢里的,还有一位采花大盗,江湖人称锦鸳公子,你只要告诉皇上,所有事情都是此人背后操纵并欺骗了你,张天师之事也是他所为便是,是他唯利是图杀了老张天师,妄图独占长生药。而且,侯爷切不可长生药有假。”
否则长生药有假,妄图服用长生药的皇帝,就成了被人耍弄的傻子了。
以皇帝自负的性格,到时只怕不但容不下镇北侯,就连揭露此事让他丢了颜面的燕诀,也逃不过严惩。
这一点镇北侯也想得明白。
他冷冷一笑:“是世子爷也怕死……”
“他当然怕死,人谁不怕死呢?不过他还有燕王爷和边塞几十万大军撑腰,大不了流放千里,而侯爷您呢?这世上折磨人的酷刑可不下上百种,以我的医术,我想我能保证您活着把每一种都尝遍了再死。”夏娆微笑,的身上,散发的却是强大的威势。
镇北侯看着镇定自若把酷刑挂在嘴边的她,忍不住问:“夏姨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侯爷不是称我为夏姨娘吗,自然是世子爷的妾。”夏娆笑笑:“侯爷是聪明人,到底该怎么做,想必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我可以答应你们。”镇北侯看着一句句把他逼入绝境的夏娆,眼神变得阴沉:“但我有一个条件,若是世子不答应,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他一起下地狱,想必朝中盼着他死的,已经不下十个了吧。”
夏娆隐隐觉得他是要针对自己,手心微紧。
果然,澜沧刚问出口,他便指着夏娆,冷笑:“我要世子爷把她送给我!”
澜沧没有立即拒绝,而是沉凝了起来。
“这件事……我要先回禀世子爷……”
不等澜沧把话完,夏娆直接对着镇北侯洒出袖子里的药粉。
镇北侯躲避不及,吸入一口,才忙捂着嘴:“夏娆,你想做什么!”
镇北侯刚问完,夏娆已经提着裙子,上前一脚踢翻了他的丹炉。
等迷药生效,夏娆转头又朝着镇北侯的脸狠狠扇了七八个连环巴掌,手掌麻了,才忍不住在镇北侯腿上狠踢了一脚,这才气喘吁吁又决绝的看着愣住的澜沧,道:“你们若把我送给他,我便是死路一条。如今我先报了他杀我之仇,现在你直接动手杀了我吧,这样一来,你们还能以谋杀世子妾室的罪名,治他的罪!”
澜沧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个办法,不过看看老脸高高肿起发髻都乱了的镇北侯,不得不佩服夏娆,可真狠呐!
镇北侯也疼清醒了,咬着牙:“你放肆……”
“是你不想活了,我成全你。”夏娆回头又抬起了手,镇北侯却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等他回过神,夏娆这才收起了手,冷冷睨着他道:“现在入宫去,你想怎么就怎么,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反正她一个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
镇北侯也是没见过她这么横的女人,分明是她们有求于他,她却比自己还狠!
可她不怕死,他却不想死。镇北侯府是祖上传下来的爵位,如果亡在了他手里,他就是死了,也无法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我随你们入宫。”镇北侯终于松口,看向夏娆:“给我解药。”
“就请侯爷在马车上睡一觉吧,一会儿药效就过了。”也不是夏娆不想给他解药,实在是她袖子里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天知道她方才暴镇北侯时,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叫镇北侯和澜沧看到她不怕死的决心,否则镇北侯不会轻易松口,澜沧不定也真算答应镇北侯。
所以如今她若是露出了怯意,这两个人精,一定会改变主意。
镇北侯咬牙瞪她,澜沧已经命在外面候着的人进来搀扶了。
等镇北侯离开,澜沧回头,才看到了瘫坐在凳子上的夏娆。
澜沧看着微微白着脸紧抿着唇角的夏娆,笑:“姨娘这么不信任世子爷吗?”
“怎么会呢。”夏娆微笑。
澜沧知道她没实话,却也不问了。
夏娆坐着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出门了。
出来到镇北侯府门口时,京兆尹果真还是带着差役们赶来了。夏娆想,还好她不放心跟着澜沧一起来了,否则澜沧与镇北侯讨论利益得失,还不知道要讨论多久。
“姨娘。”阿蛮见她出来,立即过来,低声道:“这位京兆尹大人好像也想入宫去。”
阿蛮刚完,暗处一道利箭便飞了出来,正中京兆尹马车的马和两个车夫。
马儿受伤跑不了,车夫也纷纷伤了肩膀。
京兆尹气得脸都黑了:“奸臣当道,以为如此本官就入不了宫吗!”着,就一副要走进宫的架势。
夏娆知道京兆尹这次肯定把张天师和十几个少女的事算在燕诀的头上了,她直接上前道:“大人,我要报案。”
“报案?”京兆尹一眼认出她来。
“没错,报我明儿投水自尽的案子。”夏娆道。
京兆尹立时反应过来,看向夏娆的目光已经冷了不少:“我原以为夏姨娘与燕世子不同,是个明白事理心中仁慈的。”
“妾身只是个求保全命的妇人,若是今儿妾拦不住大人,明儿妾就该带着两个丫环投水自尽了,所以这案子,大人接是不接?”夏娆浅笑。
京兆尹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又担心夏娆真的被燕诀心狠手辣给杀死,终究是绷着一张脸,道:“就算本官今日不入宫,明日也是要入宫的!”
“那明儿妾就不用自尽了。”夏娆朝他行礼。
“你可真是……”京兆尹都不知她什么好,沉着脸看她半晌,终究是一甩袖回去了。
夏娆也不想与京兆尹为难,他是个好官,可惜这件事只能如此处置!
看着京兆尹确实走了,夏娆这才回去等消息了。
直等到后半夜,春雷乍响,天空落下倾盆大雨来,澜沧才传来消息,皇上将镇北侯以贪污之罪,贬为了庶民,发回老家,并承诺只要沈易奇立下大功,便将爵位给沈易奇。
“世子爷呢?”夏娆问道。
“世子……”澜沧欲言又止,似乎发生了十分不好的事。
夏娆见状,大致也猜到了,皇帝是以贪污之罪治的镇北侯,这贪污证据肯定是燕诀找来,或是‘伪造’来,只为给皇帝泄‘假丹药’之愤当借口的。可群臣不会知道,百姓也不会知道,他们只会觉得是燕诀不择手段的弄权,谋害忠良。
“夜深了,我先……”
“姨娘,跟我去一趟别院吧。”澜沧终于开口。
夏娆不想去,她不想再了解燕诀了,她怕了解的越深,无谓的同情就会越多,这对她没有好处。
夏娆径直关了门。
澜沧看着紧闭的门,皱皱眉。却在他要离开之间,房门再次拉开了。
他回头,就看到已经换好衣裳的夏娆撑着伞出来了。
“夏姨娘……”
“我跟你一样,都是爷的狗腿子,所以我能做的也不多。”夏娆提前道。
澜沧微笑:“那姨娘,属下得罪了。”
不等夏娆想完,他便直接拎着娇的她,直接飞入了夜色了。
等冷冷的冰雨胡乱的快要把夏娆的脸拍肿时,可算到了别院。
夏娆被扔到燕诀的湖上筑,冻得瑟瑟发抖犹豫寒雨里的鸡仔,反观燕诀,衣着得体的坐在书案后安静的看书,俊美的不像话。
夏娆恨不得掐死澜沧这个人。
“有事吗?”燕诀问夏娆。
“妾身想淋淋雨。”夏娆回想起偶像剧的女主角,微笑:“妾身从就最喜欢雨了。”
“所以脑子里才淋了这么多雨?”燕诀问她。
夏娆:“……”
“你知道浴池在何处,洗干净了再出来回话。”燕诀淡淡罢,就继续望着自己的书了。
可夏娆走了许久,他的书都不曾再翻动过一页,眼底幽寒的冰,也好似终于散开了一些。
“爷,救我。”
不多会儿,浴间传来闷得一声响,燕诀这才想起,今儿来扫的下人扫到一半就被他赶走了,浴池边防滑的垫子也被撤走了还没换上新的来。
想到这儿,燕诀合着书便到了浴池门口来,刚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裹着条轻纱后仰着摔在地上,歪着脖子瞪着眼睛的夏娆。
夏娆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脸都红了,却动不了,只能瞧见惊愕望着她的燕诀,哽咽:“爷,我脖子和胳膊都扭着了,动不了。”
“嗯。”
燕诀看着她红着脸恨不得藏起来却又一动不得的动的模样,薄凉的嘴角终是抿起笑意,上前扯过她褪下的衣裳,便将她裹住,横往房间抱去了。
夏娆落在他微凉的怀里,他嘴角那丝笑她就看得更加清楚了,她干脆装死闭上眼,却听燕诀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道:“娆儿,要好好留在我身边。”不管你带着什么目的靠近我,都没关系。
顿了顿,他才略带着几分敏感和偏执的望着她,轻声:“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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