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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的往脸上吹,还伴着凌北墨身上的酒气。
等好容易停下来,夏娆还没来得及问他发什么疯,他就将她抵在了墙边,俯身吻了下来。
夏娆现在被冷风吹得头脑冷静极了,任他帅过吴彦祖,也在他的呼吸垂落脸上之前,抓着他手肘处的穴位狠狠一摁,便将他推开了去。
“十三殿下若是想女人了,回皇子府去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如此作践妾身。”夏娆方才不得已推开他,但面前这人,到底,是可以杀了她都不用负责的人,所以她虽生气,语气也尽量平和。
寒风一吹,凌北墨这才激灵一下,从醉意中清醒了过来,又侧身看看带着几分怯意的她,唇角勾起:“害怕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怕死的。
“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妾身先告辞了。”夏娆裹紧了斗篷,转身就要往巷子口走,凌北墨的身影却堵了上来。
夏娆抬头看他,他却邪气一笑,揽着她的腰便飞身上了屋顶,才道:“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今晚你就陪着我话。”
罢,他便解下自己的斗篷铺好,绅士的请夏娆先坐。
夏娆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对于凌北墨,她只想敬而远之。
“既是元宵,若没有美酒,这景赏着岂不是毫无趣味?”夏娆想了想,乖顺的坐下。
凌北墨瞧着笑盈盈的她,仿佛软绵绵的一团……肉包子,娇憨可爱,让心绪繁杂的他,也起了暂时抛开一切好好歇一晚的心思。
“那你等着,我去买。”凌北墨笑。
“要吃城南那家的酱牛肉!”夏娆生怕他走的不够远,特意了间离这儿老远的铺子。
“你倒是敢使唤起本皇子了?”凌北墨微笑,走之前,认认真真盯着夏娆的眼睛,道:“你好好在这儿等我,若是敢逃了,下次我可不会这样轻易饶了你了。”
夏娆看着他狐狸般的长眸凝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深意,只连连点头应下,但她若是不逃,楼子溪见自己总不回去,事情肯定会闹到燕王府去,到时候可不是凌北墨饶不饶她的问题了。
等夏娆确定凌北墨离开了,便心翼翼的起身在屋檐四处看了看,见屋檐一侧有个干草垛子,这才攀着屋檐的边缘跳了下去,又到街边雇了辆马车,飞快的往天香楼去了。
凌北墨回来时,看到孤零零铺着的斗篷,提着酒坛的手无力往身侧一垂,淡淡的笑:“娆儿,你当真骗了我。”
罢,他也未离开,而是兀自坐了下来,一个人将酒喝了。
天香楼。
夏娆刚下马车,就看到了正沉着脸在门口等着的阿蛮。
“阿蛮……”
“姨娘没事吗?”
夏娆话未完,阿蛮就匆忙跑了过来,湿润的眼底满是愧疚。
夏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连忙朝她笑道:“瞧,头发丝儿都没断一根。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上楼去吧。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阿蛮看她还是活蹦乱跳的,这才点点头,指着被她扔在一边的好些个油纸包。
夏娆见万事妥当,便与她一起上楼去了。
到时,楼子溪也在琢磨着要不要派人去找她,见她过来了,才欣喜道:“夏姨娘,马上就要放烟火了。爹爹叫了楼里十八道招牌菜,咱们边吃边瞧。”
夏娆将带来的东西给她,笑道:“这些都是用来做点心时可以放进去的香料。”
楼子溪笑弯了眼睛,刚好外面放烟花的声音想起,她便拉着她去窗边看烟花了。
街上已经是人头攒动,漂亮的元宵花灯挂满了整条街,璀璨的烟火照亮漆黑的天空,就连护城河里的水都变得斑斓起来。
天香楼的饭菜也格外的可口,吃过饭,她们又由楼敬陪着出来看戏法猜字谜,一直到亥时初,楼子溪才依依不舍的送了夏娆回王府。
从侧门进府,府里请来唱戏的戏班子都还没停。
“是老太妃喜欢听戏,主子们便都陪着。”迎春一边替夏娆解了斗篷,一边笑道:“而且今儿王爷高兴,又给各房赏了不少的吃食来,奴婢想着您也吃不上,到明儿就浪费了,便自己做主,给院子里的下人们分了。”
“你下次也给你自己留些。”夏娆瞧着脸蛋红扑扑的迎春,坐在火炉子边喝了盅热茶,待手脚都暖和了,这才瞧着带回来的兔子花灯,问道:“世子爷也在看戏?”
迎春摇头:“世子爷中午家宴吃过饭,就出府替老太妃卖下面县城的馄饨去了。”
迎春着着,又叹了口气:“不过往年世子爷也一直是这样,老太妃不喜世子爷,不承认他是王府的子嗣,不仅正宗的宗庙祭祀不许他参加,便是过年过节的,也会找借口让他离开。”
“王爷不管吗?”夏娆瞧着,燕王爷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王爷是孝子,从不忤逆老太妃。”迎春着,便去外头热水准备伺候夏娆洗漱了。
夏娆撑着下巴想了想,这才提着兔子花灯出去了。
等到燕诀快马加鞭亲自买了馄饨回来时,已经到了寅时末了。
刚进清晖园,就发现院子各处挂满了五彩的花灯。
“是姨娘命人布置的,今儿元宵,也该热热闹闹的。”澜沧跟上来浅笑道。
燕诀望着这些明亮的灯,清寒的长眸终是浮上了抹异色。
第二天天刚亮,夏娆就被阿蛮摇醒了。
“一大早怎么了?”夏娆懒洋洋的坐起身着哈欠伸着懒腰,还挠了挠后背,挠不着又噘着嘴扭过背喊迎春:“快来帮我挠挠。”
完,发现房间没声响,她这才掀开了眼皮,瞧见了低着头站在一侧的抿唇偷笑阿蛮和迎春,还有坐在一旁捧着本书的的燕诀。
夏娆赶忙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又搓了搓睡僵的脸,笑着道:“爷怎么来了?”
“出来用早膳。”燕诀想着她方才懒散自由的样子,嘴角抿起丝笑意,便去隔间了。
夏娆不敢耽搁,连忙招呼迎春阿蛮过来服侍更衣了,一边更衣还一边问:“爷来了多久了?”
“寅时末就来了,那会儿奴婢想叫您,谁知您砸吧嘴喊着要吃馄饨,爷就命奴婢们热馄饨去了。爷好像就一直在这屋里看书,也没休息。”迎春战战兢兢的道。
夏娆努力让自己不觉得尴尬,反正都是一起睡过觉的人了,也不讲究那些个了。
赶忙收拾妥当出来,燕诀才兀自拿起白瓷的勺子,开始用早膳了。
一桌八样点心外加两碗馄饨,夏娆才来,馄饨的香味儿就传了过来,清亮的撒着葱花的汤,里面十几个半透明状的馄饨,夏娆一勺子一个,不一会儿一碗馄饨就已经下肚。
“你父母昨夜已经到京城。”
燕诀见她放下碗筷,这才道。
夏娆想起厚颜无耻的夏家人来,皱了皱眉。
“我已经让人盯着了,他们暂时还不会闹出什么事来,不过此番入京,他们似乎带上了你的弟弟。”燕诀又道。
夏娆眼底更沉,夏家这两不要脸的,连孩子也不放过么。
“往后清晖园的事,由澜沧负责,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找他便是。”燕诀完,澜沧已经进来,上朝的轿子已经安排好,燕诀这起身才走了。
“爷似乎对姨娘越发上心了?”迎春来收拾碗碟的时候,忍不住笑道。
夏娆捻了块点心塞嘴里,鼓着腮帮子没话,燕诀这人阴晴不定的,谁知道他怎么想呢。
用过早膳,夏娆准备去看看燕朗,毕竟听迎春,昨儿晚上他因为跟江郁的婚事,又大闹了一场,撕裂了伤口疼得晕死了过去。
不过刚走过湖上那道桥,就瞧见了迎面而来的红缨。
红缨脚步匆忙,似乎有什么急事,瞧见了她,这才舒了口气般赶忙迎上来,道:“奴婢正要去找夏姨娘呢。”
“可是为了公子的事儿?”夏娆问。
红缨摇摇头,又警惕的四下看了看,这才心翼翼的凑到夏娆跟前道:“奴婢是为了您来的,今儿一早,奴婢随姨娘去给王妃请安,正巧见到角门的婆子来告状,有人看到夏姨娘您悄悄在府外买了处药铺,好像叫什么元宝药铺。”
夏娆皱皱眉,没想到文姨娘这都察觉到了。
红缨看她似有忧虑,这才又道:“原本姨娘买个铺子也正常,但不该是这处铺子。”
“这铺子闹鬼不成?”阿蛮问。
“倒是不闹鬼,但这铺子原本是一年前因谋反之罪而被满门抄斩的一位官员家的产业,王爷早就三令五申,不许王府的人沾这家人的东西,之前府里有人不懂事想沾手,结果直接被王爷赶出了府。如今王爷若是知道夏姨娘您居然买下了这铺子,只怕……”
红缨起来,都是一副惊惧之态。
可夏娆分明记得那掌柜的过,那是他经营了多年的铺子。
夏娆嘴角微微勾起些,才故意问红缨:“文姨娘让你来,可是有什么法子?”
“这……”红缨一副为难的模样,看了看夏娆,道:“我们姨娘若不是看在夏姨娘您屡次救了公子,也不想沾手,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您赶紧跟这处铺子撇开关系。您才入府不久,王爷不会心慈手软的,至于那处铺子,奴婢倒是有一个良籍的大哥,您若是不介意,暂时把房契上的名字,改成他的。”
完,红缨又立即补充:“您放心,奴婢们一辈子在王府伺候,定不会真的吞了您这铺子。”
夏娆倒是不担心他们吞这么铺子,五十两的地方,文姨娘还不知气到如此。
他们的真正目的,应该是拿着这个不能的把柄,永永远远的威胁她吧。
“办法是个好办法,可惜了。”夏娆叹气。
红缨不解,夏娆这才惋惜的看着她,道:“可惜我压根没买什么铺子,不需要用上这么好的办法了。”当初她让阿蛮买下铺子时,就特意叮嘱不要用真名,只要那掌柜的不吱声,府衙的官员花点钱贿赂下睁只眼闭只眼,很利落就办好了。
红缨张张嘴,才青着脸看着夏娆质问:“姨娘方才是拿奴婢逗闷子呢,铺子要不是您的,您早不就完了!”
夏娆看着气急败坏的她,微笑:“我就是想看看,你们的什么主意。”
“你——!”
“对了,我昨儿出去赏灯,瞧见个灯谜,始终猜不出后半句,还请文姨娘帮忙看看。”夏娆目光幽寒起来,盯着红缨道:“这谜面儿只有五个字,叫狸猫换太子。”
红缨听不懂她什么,气呼呼的回去,便把话儿跟文姨娘了,还道:“这夏姨娘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她算什么东西,乡下来的无知村妇,也就是个一辈子下不了蛋的野鸡……”
红缨话未完,脸上就狠狠挨了文姨娘一个巴掌。
红缨捂着被肿的脸,又羞又怕的看着文姨娘,不解道:“姨娘,奴婢做错了什么……”
“从今往后,不许再去招惹那夏娆!”文姨娘脸色微微白着,等呵斥完,已然是腿软的跌在了一侧的软塌上。
这厢,夏娆一边往前走,阿蛮一边问:“姨娘,谜底是什么?”
夏娆笑起来:“狸猫换太子,以假充真。这么有名的戏曲你没听过?”
阿蛮眯起眼睛看她:“都有‘太子’二字了,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唱这个?”
夏娆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着敷衍了过去。
阿蛮又问起了昨儿买下的江家的宅子,道:“幸好那里也是用假名字买的,否则叫文姨娘查出来,还不知惹多少是非。不过奴婢还是不明白,一片荒地您买了做什么?。”
“你可听过一种名叫长生草的药材?”夏娆问阿蛮。
阿蛮摇头,夏娆这才笑盈盈的道:“江家那处荒院子里,种的正是此类药材。这药材算不上罕有,却也绝对名贵,只是生长周期短则三四年,长则七八年,全看气候,而且这药粗糙,只要一块没人踩踏的地,就能自己生长。”这些,可全都是之前夏家为了讨好江家时,探出来的。
阿蛮这才恍然大悟:“听江家在出事前,大管事都跑了,这宅子这么久无人理,大家怕是都忘了里面种着什么了。”
夏娆点点头,阿蛮还要继续问问另一处宅子的事儿,就见到了此时正在路中央等着的熟人。
看到来人,阿蛮的脸都黑了。
香莲只抬头看了看夏娆,又垂眸侧开了身子,冷淡道:“公主在湖心亭等您,请吧。”
阿蛮立即拉住夏娆。
香莲见状,又道:“公主已经知会过王爷王妃了,现在夏姨娘不必去做任何事,只需要好好陪着公主。”
阿蛮不放心,却也知道夏娆没得选,毕竟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商户之女,一个妾罢了。
走过湖边的转角,踏上那条铺的平整的路,夏娆就看到了此刻正坐在湖心亭里憔悴病弱的凌南烟。
凌南烟也发现了她,只是瞧见她走过来的一瞬,手里的茶碗都没抓稳,砰的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夏娆瞧见凌南烟几乎咬破的唇角,垂眸行了礼。
“夏妹妹怎么还与我这样客气。”凌南烟完,看了眼香莲,香莲便立即惊惶的跪下来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了。
夏娆瞥见香莲俯身时,脖颈上那触目惊心的淤青,再看看面前柔柔弱弱仿佛风都能吹散的凌南烟,抿起浅笑:“公主身份尊贵,妾不过平民,怎么敢跟公主无礼。”
“你这样,便是与我见外了。”凌南烟咳嗽了几声,才起了身来,走到凉亭边自嘲的笑道:“我虽有公主之名,却早已是皇室的污点,如今,又差点害了世子。夏妹妹,我是真的羡慕你,虽然身份低微,却能得世子的宠爱。”
凌南烟完,侧身看着面前的夏娆,凄凄道:“你,我是不是该死了算了?”
“公主殿下福寿无双……”
“你也一定希望我死了算了吧。”凌南烟微笑断她的话,看着她那漂亮白皙的脸,声音越来越压抑扭曲:“我一死,世子爷就不必背负我这个污点了,你也不必担心有人跟你争宠了。”
这都哪跟哪啊?
夏娆还没想出如何安抚,就见凌南烟抬脚往湖里跳下去了。
夏娆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飞身扑过来,才终于勉强抓住了她的胳膊,朝身后大喊:“快去找人来!”
“是!”阿蛮赶忙转身就走了。
夏娆这才望着一心求死的凌南烟道:“公主殿下,您何必这样想不开,世子喜欢你,可从没把你当做负担啊!”
凌南烟半截身子已经浸入了冰冷刺骨的湖水里,她眼睛里含着泪,哽咽的望着夏娆:“你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世子爷待您的真心,我们都看得到。”夏娆觉得自己胳膊都要脱臼了:“公主殿下,您别松手,我这就拉你……”
夏娆话未完,后背一阵钝痛狠狠传来。
她扭头,就看到了一边流泪,一边拿着手臂粗的木棍狠狠往她后腰和腿上去的香莲。
夏娆也是不明白了,自己还拉着凌南烟呢,她莫不是想凌南烟死?
“香莲,你在做什么!”夏娆立即朝香莲喊道。
可香莲只是哭,一边哭,一边毫不留情的击着夏娆毫无防备的后背。
夏娆疼得浑身都快失力了,只得朝凌南烟道:“公主,你先抓着亭子的边缘,我先解决香莲……”
“你想要我死吗?”凌南烟死死抓着她的胳膊不放。
夏娆皱眉:“我不是要你死,但现在你若是不松手,我们都得死。”
完,夏娆就发现凌南烟笑了起来。她苍白的脸上,嘴唇却意外的艳红,此刻更犹如吃人的女鬼般狰狞可怕。
夏娆终于想明白了,凌南烟哪是想要自杀,她是要用这种办法,让香莲这个废棋杀了自己!
夏娆想明白这一点,立即想要甩开凌南烟。
但凌南烟只是将指甲深深抠入夏娆手臂的肌肤里,还笑着问她:“甩开我,你这白嫩的手臂就要废了。”
夏娆真是气不过这神经病,就在她拔下发簪算先让凌南烟松手时,凌南烟忽然惊恐大喊起来:“夏姨娘,我把世子妃的位置让给你就是,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夏娆察觉不对劲,立即回头看去,就见以燕诀为首的王府之人全都来了。
而这时,还紧抓着她不放的凌南烟忽然松手,往湖底沉了去。
燕诀当即跟着跳了下去,阿蛮赶来扶住夏娆,香莲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王爷王妃,你们救救公主,夏姨娘她非要把公主推下去淹死。”
“她真是放肆!”燕王妃睨了眼夏娆,立即呵斥着身边的人:“还愣着做什么,胆敢谋害公主性命,立即把她拉下去乱棍死!”
话落,四五个婆子上前便用力押住了夏娆的胳膊。
夏娆现在后背和双腿疼得几乎没知觉了,她们一过来,她便无力的跌在了地上。
“王爷,奴婢去叫人之前,明明看到是公主自己往湖里跳的,我家姨娘只是拉住了公主。”阿蛮看到后面沉着脸的燕王,立即跪在了地上。
燕王妃轻嗤:“你们主仆的什么主意,本妃岂会不知道?夏娆心胸狭窄,见不得世子将迎娶公主,便趁机要置公主于死地,一个的妾,竟如此不知规矩心狠手辣,不王府,就是一般的家族也容不下。”罢,燕王妃又立即让人将阿蛮也押了起来。
争执间,燕诀已经抱着浑身湿透的凌南烟出来了。
不过凌南烟本就病着,如今凉水一浸,本就苍白的皮肤如今都变成了乌青色。
夏娆看着燕诀黑沉可怕的脸,微微咬着唇,轻声道:“世子,妾身不曾害公主……”
夏娆话未完,燕诀那带着恨意和薄凉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
夏娆冷静下来,安分的垂下眼帘,轻声道:“公主危在旦夕,妾身先给她……”
“不必了。”燕诀冷淡拒绝完,也没理燕王妃,只看向澜沧:“立即将她们主仆扔去柴房关押,公主若是有失,立即让她们二人陪葬!”
燕王妃皱眉,明明她都可以直接用这个理由彻底除去夏娆。
“世子,这件事……”
“公主昏迷,儿子就多留了。”燕诀冷淡的罢,便抱着凌南烟走了。
燕王妃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浪费了,直到澜沧中气十足的声音呵斥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夏姨娘主仆押下去!”
罢,澜沧看到香莲身侧那根沾满了血的棍子,又看看虽然顺从着,但眼底却清明到近乎冷漠的夏娆,暗自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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