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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杨大将军杨忠,正与宾客们畅谈,就见侍女悄悄走到他身侧,低语了几句。
听罢,杨忠下意识看了眼坐在一侧的燕诀,才佯装镇定的挥退了侍女。
“将军若是有事,不妨先去处理。”燕诀目光始终淡淡落在手里青花瓷的茶盏上,看也不曾看杨忠一眼。
杨忠对于他这敏锐的观察力早已见识过,想到发生的事,也没兜圈子。
“下官家里的确有些事,世子与诸位请恕下官暂时失陪。”杨忠笑着罢,便转身往外去了。
离开时,燕诀看了眼他额间沁出的细汗,狭长的寒眸微微敛起。
等杨忠离开,屋子里立时就安静了下来,众人看着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的燕诀,也不敢吱声,又不敢起身告辞,就这样尴尬的僵持着。
燕诀仿佛浑然不知般,慢慢拨弄着杯中茶,茶盖轻轻碰到茶盏时,才发出些微的声响。
青云俯身道:“爷,姨娘这个时辰还没回来,要不要属下去看看?”
燕诀手下动作停住,顿了顿:“十三皇子在何处?”
“应该在杨嫔娘娘处。”青云道。
燕诀眼底掠过丝凉意,心下已经了然外面发生什么了。
而此时,杨忠刚出来不久,也问了同样的问题:“殿下在何处?”
“回禀将军,奴婢们瞧见殿下进了院子,可不知为何,殿下知道夏姨娘没来后,就又离开了。”侍女道。
杨忠面上浮起丝不悦,本就紧绷的嘴角更是向下抿起丝弧度:“杨嫔娘娘太惯着殿下了,他这风流的性子,也不知何时能改改,如今竟让人传出这样不堪的流言来。”
“将军,沈姐就在前面等您。”侍女轻声道。
杨忠想起这沈娡,也是皱眉,吩咐道:“你继续去找殿下,找到后,让他来见我。”着,杨忠就快步往前去了。
沈娡这会儿正在转角的地方等杨忠过来,一边等,还一边叮嘱跟她来的姐们,道:“一会儿你们可别露馅了。”
“放心吧。不过沈姐,你这个计划真的有用吗?”其中一位姐问道:“别到时候咱们三个出身名门的姐,还斗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传出去可就贻笑大方了。”
“放心,我了解杨将军,为了家族颜面,为了殿下的名声,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沈娡自信的轻哼,镇北侯府跟杨府也算有些交情,她不止一次的听沈易奇提过,这位杨将军有多想把凌北墨抚上储位,所以凌北墨平素风流可以,却绝不能沾上阉人的妾!
很快就有丫环快步跑了过来,提醒杨忠已经过来了。
罢,沈娡便按住其中一个姐,狠狠一巴掌了下去。
巴掌响亮的声音,听得杨忠都加快了脚步,但等他还没绕过这墙壁,就听到沈娡不满的声音传来。
“你们怎么能出这样的话来,传出去,可是要害死十三殿下的!”
“可是……”哽咽的女声道:“我们是亲眼所见的,那夏姨娘不但勾引了殿下,还将自己的发簪交给了殿下珍藏,还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沈娡朝墙壁一侧隐约的人影看了看,才哼道:“夏姨娘乃是燕世子的人,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犯浑。”
“我还听那夏姨娘什么,燕世子是阉人,不及十三殿下。十三殿下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方才不是还当众喜欢她么,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瞧见的,沈姐若不信,等明儿流言传开,就知道了。”女声抽抽搭搭的,却依旧十分笃定着。
杨忠脸色略沉了沉,却没有再往前走,只吩咐身侧的侍女:“带人将她们看住,宴席散之前,不许她们离开此处。”
罢,他转身就往回走去了。
沈娡这点借刀杀人的伎俩,久经沙场和官场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一直跟着杨忠的心腹杨大海道:“可是将军,就算沈姐之话有假,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殿下怕是真的对这夏姨娘有意。”
“原以为他只玩玩,没想到竟闹得人尽皆知了。”杨忠想着想着,老脸上也泛起丝讽刺:“也是,这夏姨娘毕竟是连燕世子这等阴险无情之人都能蛊惑的妖女,咱们殿下看上她也无可厚非。倒是这沈娡,难怪难入殿下的眼,既无大家姐的矜持,也没什么脑子。”
“那将军的意思是,这夏姨娘……”
“不能杀她。”杨忠脚步微微停了停,才道:“她到底是燕诀的宠妾,虽有公主稳着燕诀,可殿下如今还势力单薄,此时跟燕诀撕破了脸,对殿下没好处。”
杨大海眼珠子一转,立即笑起来:“那我们只要让燕世子看看,夏姨娘是怎么把绿油油的帽子往他头上戴的,她自然就活不长了。”
杨忠睨了还算聪明的他一眼,负在身后的拳头松了松,这才提步进了花厅。
才来,杨忠便看着如蒙大赦的众人,和依旧孤冷坐在上首的燕诀,笑道:“诸位想必在此也坐的无聊了,不如一道走走吧,虽是大雪天,但湖边风光甚好……”
“外头冷寒,留在屋里甚好,正好,我还有些话想问问杨将军。”燕诀凉凉断他的话,抬起眼眸,已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威势。
杨忠眸色紧了几分,笑着应下。
杨大海见状,这才悄悄走一侧退了下去。
这会儿,夏娆被楼子溪带着跑了好一阵,才终于在院子角落一个亭子边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夏娆微微喘着气。
楼子溪脸红扑扑的,指了指一侧的院墙,道:“从这儿出去不远,就是夫人们茗茶话的地方,镇北侯夫人也在。”
夏娆仿佛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道:“楼姐,这件事,你不必掺和进来的,我只是个妾,万一让沈姐记恨上你……”
“从到大,她统共将我推落水里三次,在我的饭里放虫子五次,在我的茶水里放盐八次,还有……”楼子溪一一掰着手指头完,才道:“为着这些事,爹爹砸上镇北侯府也有十多次了,所以她记不记恨我都没事儿。”
夏娆竟无言以对。
很快,楼子溪就把她拉到了墙边。
夏娆跟阿蛮有翻墙爬树的经验,很快就上了墙,等到楼子溪时,夏娆才发现她还当真是个娇滴滴没干过坏事的,爬墙都不知先抬哪只脚好。
等三人好不容易翻过了墙来,夏娆才拉住兴奋的楼子溪,道:“一会儿全听我的,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楼子溪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夏娆这才弯起眼眸,笑嘻嘻往前去了。
沈娡又想算计她么,那她这次就抽点儿空,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厢,沈娡几人被拦在原地,让她觉得颜面尽失,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外头有什么动静后,沈娡才气恼的要走。
“沈姐,将军吩咐……”立即有侍女阻拦。
沈娡便不耐道:怎么,我镇北侯府家的姐,来你们这儿还要被软禁吗?”
沈娡看看方才还满心相信她的二位姐,如今都只撇过身去不再看她,越发的不甘心:“你们且等着吧,一个贱妾而已,镇北侯府的我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何况乡下来的村妇!”
罢,沈娡一脚将那侍女踹在地上,又抽出腰间的鞭子将另外两个狠狠抽了几鞭子,见她们不敢靠近了,才哼着往外去了。
但她刚到八角亭,就见里面的姐纷纷艳羡的朝她看来。
沈娡还觉得奇怪:“看什么?”
“沈姐,方才有人送了支簪子来,是十三殿下送给你的。”罢,就有人呈了支白玉簪子来。
簪子玉质通透,实属上品,还刻着宫里的标记,这也只有十三殿下能拿出来送人了。
沈娡没想到凌北墨会忽然送簪子给她,又看着众人艳羡的眼神,脸上瞬时飞起一抹绯红。
“殿下现在在哪儿?”沈娡道。
“殿下方才从院儿里出来,往湖边去了。”立即有人殷勤着指路。
沈娡这才将簪子簪在发髻上,既得意又骄傲的往凌北墨的方向去了。
而此时,夏娆确定阿蛮将簪子叫人送出去后,也已经到了贵夫人们茗茶的暖阁。
进来后,夏娆才看到了犹如古画般的画面,衣着华丽的夫人们优雅坐着,精致的镂空香炉袅袅冒着香烟,就连她们身侧的侍女,也各个都是气质出挑的。
贵妇人们见到忽然被带进来的她,也细细量了一番,既叹这脸蛋极美,也疑惑她的身份。
夏娆见引起了注意,稍稍安心了些,才垂眸行礼:“妾身夏娆,是世子府的姨娘,一刻钟前,与楼姐在这附近迷路了,本不想搅各位夫人,却不心弄湿了鞋袜,这才斗胆进来请安。”
楼子溪听她‘一刻钟’以前迷路的,会意,也跟着行礼道:“子溪见过各位夫人。”
众人对楼子溪倒是喜欢,唯有看向夏娆的神色变了变。
但好歹是大家族的夫人,都秉持着优雅。
唯有坐在人群中央一身深紫色华服的夫人眼神暗了暗,才发了身边的人道:“既如此,引夏姨娘去隔间烘烤衣裳吧。”
“多谢夫人,夫人真是心地善良。”夏娆看了看雍容优雅的她,一眼便认出是沈娡的母亲、当今镇北侯夫人,当即微笑着道:“不过夫人您似有虚火之态,恐怕最近夜里常惊厥,还请多多保重身子,少往水边去才是。”
镇北侯夫人早听过夏娆医术了得,但因为沈易奇被燕诀所伤一事,她若不是还矜持着侯夫人的体面,早把夏娆撵出去了。
如今听夏娆这么一,笑容更是淡薄了些,只微微笑道:“多谢夏姨娘提醒,不过这次你错了,我夜里不曾惊厥过,而且方才我们还在着,要去湖边赏雪。”
夏娆见她故意这样,只浅笑垂眸道:“既如此,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众人见她不辩解,只当她是心虚了,看向她的目光也越发轻视了些。
“女子无才便是德,夏姨娘是有德之人,下次也当多多注重言辞,不该出的风头,便不要出。”一侧的夫人拿着手帕擦擦嘴角,一副好心的模样道。
“妾身多谢夫人教诲。”夏娆顺从的笑着。
镇北侯夫人只缓缓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道:“你既是燕世子的妾,我们便不敢当这教诲二字。”
其他夫人们也纷纷对视一眼,抿唇笑了起来。
的确,一个妾而已,这里在坐的,可都是明媒正娶的大家夫人,何必来教诲她?
着,众人就跟着镇北侯夫人往外去了,看样子,是真要去湖边赏雪了。
等人走了,楼子溪才担心的看向夏娆:“夏姨娘,爹爹过,这些个夫人们成日就知道讲死板的规矩,不必理会。”
“我没事。”夏娆抬头,眼底掠过丝狡黠。
到了她们休息的侧间,阿蛮才问她:“方才姨娘为何要半刻钟以前我们就到这儿了?”
“以防万一而已。”夏娆走到火盆边,感觉冻僵的自己又重新活了。
阿蛮不大明白,夏娆这才解释道:“先前我们去见世子,可我们根本没去,万一有人借着这个编瞎话我们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罢,夏娆瞧见一侧还放着不少点心,便捻起块尝了尝。
楼子溪看她这临危不乱的模样,越发喜欢的紧,跟着道:“夏姨娘,镇北侯夫人去水边的话,真的会出事吗?”
“看她离水边多近了。”夏娆笑道:“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就是她体内湿寒之气甚重,且手腕关节处都已经有些发肿,可见是常年累月积攒的,这等冷寒的天气还靠近水边,必然诱发她关节剧痛。”
楼子溪一脸恍然大悟,又见她将桌上几盘点心一一尝遍,还时不时点点头,道:“姨娘喜欢吃点心吗,我下次做一些拿来给你尝尝吧。”
夏娆以为她是一时兴起,也懒得客套话去应付,便点头应下了。
但不多会儿,就有人匆忙寻了来,待瞧见楼子溪,又瞧见夏娆也完好无损的在这儿,才松了口气:“姐,奴婢总算找到您了。”
“怎么了?”
“是关于夏姨娘的。”丫环贝看向夏娆,担心道:“奴婢听人传,有两个男人在院子门口起来了,边还边争执,您到底是喜欢他们两谁多一些。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姨娘入府后,竟分别与他们有了暧昧。”
楼子溪脸一红:“胡八道,姨娘一直与我在一起。”
“可姐您也是在姨娘进宴客的院子后,过了一会儿才跟进来的不是吗?”贝道:“院子里的人都没瞧见夏姨娘去花厅,那两个男人又异口同声的是夏姨娘用美色引诱了他们,甚至还言之凿凿的瞧见夏姨娘还跟十三皇子眉来眼去,甚至将朱钗都塞到了殿下的怀里。”
楼子溪忙看向夏娆:“看来他们是要栽赃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替你作证的,沈姐要害你的话,我可是亲耳听到的。”
夏娆倒是不担心沈娡,她只是奇怪,沈娡一个镇北侯府的姐,是怎么驱使杨府的厮,替她做出这样的伪证的。
而且,凌北墨拿去的朱钗也是个定时炸弹。
“殿下这会儿在哪儿?”夏娆问贝。
贝瞧着夏娆,犹豫的咬咬牙,才怯怯道:“他们,殿下因为嫌弃夏姨娘您太过……放荡,所以连宴会也不愿意参加,生气的走了。”
夏娆眸色微闪,既然连凌北墨也被设计离开了,那明设计这一出的,怕是杨府内的人了,而且看起来他们不算杀她,只是要毁了她的名声,目的也是为了不让她‘玷污’了凌北墨吧。
“快来快来,夏姨娘在这里!”
忽的,外面有嗤笑声传来。
贝忙转过身去,就见到了之前在八角亭里的姐们正满脸八卦的往这儿瞧来。
人群里有个穿青色长裙的姐走了出来,看着楼子溪,责备道:“子溪,你怎么还与她在一块儿,难道你也不要名声了不是?”
楼子溪脸色涨红,贝忙护在楼子溪跟前,却也纠结,继续跟夏娆在一起,名声必然受损,但夏娆又救过楼子溪的性命。
就在贝犹豫之时,楼子溪坚定道:“夏姨娘不曾做过那些事。”
“不曾做过,那两个男人会为了她争风吃醋到起来?”青衣姐轻笑:“这可不是我们冤枉了她,现在连世子爷都脸上无光,她若是识趣,就该早些自尽,省得丢人现眼。”
话落,就见燕诀已经随着杨忠等人过来了。
青衣姐立即蔫了般,紧张的退到后头行了礼。
燕诀远远看着夏娆发髻上少了的簪子,眸色黯淡了些。
“今日之事,必然是个误会。”杨忠在一侧笑道:“那两个厮,下官这就命人去堵了嘴死。”
“不急。”
燕诀开口,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让人不敢觑的威压。
杨忠闻言,顿了顿,才笑起来:“世子莫不是想亲自审讯?下官这就命人准备间房间……”
“娆儿,还不到我近前来?”燕诀断杨忠的话,只看着夏娆。
听他这般亲昵的称呼夏娆,杨忠面色深了深,难道阴险狡诈的燕世子,会如此无条件相信一个妾?
夏娆在听到他这句话时,也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他肯给她机会,这件事就好办了。
夏娆走到燕诀跟前,行了礼,才轻声道:“妾身方才听人了发生的事,妾身想与那二人对峙。”
燕诀神色冷淡:“如若你对不上,当如何?”
“妾身愿意在此自尽,以谢爷的恩宠。”夏娆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眼目光复杂看着她的杨忠,笑容凉了些:“若是这两个厮对不上,不知可否请杨大人将这二人,交给我处置?”
杨忠对上夏娆的目光,他活了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像夏娆这般,年纪轻轻,竟敢挑衅着看向他的。
“自然。”着,杨忠敛起眼底的不屑,立即让人把那厮绑了来。
等两个厮一到,夏娆瞧了瞧,果真都是眉清目秀,可惜了……
“夏姨娘,我等愿意为你粉身碎骨……”
二人才来,仿佛不怕死一般,争相开始真情告白。
那些姐们纷纷又羞又鄙夷的侧过了身去,虽不敢当着燕诀的面议论,但那一双双充满了讽刺的目光却毫不遮掩。
“我问你们。”夏娆也不急,由着他们告白完,才看着这二人,笑问:“我是几时几刻,与你们见面的?”
“是巳时二刻。”二人异口同声。现在是巳时三刻末,也就是大约一刻钟前,夏娆是无人可以作证。
的确,夏娆是巳时初进了宴会的院子,而后她就没往前走了,几乎也没有下人看到她。
夏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继续问下一个问题:“那我又与你们在何处相见的?”
两人迟疑了下,其中一个道:“在院子西南角的假山后面。”
“夏姨娘,这样羞耻放荡的事,你还一句一句出来,是真的不把世子爷的颜面放在眼里吗?”跟在杨忠身边的杨大海一脸不忿的质道。
他这一开口,其他人也着为燕诀抱不平的名头,开始高高在上的指责起来。
燕诀没出声,淡淡看着夏娆。
夏娆知道燕诀也在等,但她还是庆幸,燕诀没有问都不问,就把她拉去沉塘。
但既是杨家人暗地里捣鬼,又把凌北墨给支开了,那她现在只能等她刚布的棋子上门。
不一会儿,那位镇北侯夫人身边的丫环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杨忠瞧见她来,奇怪的问:“怎么了?”
“是侯夫人,方才在水边赏雪,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浑身剧痛起来。奴婢想,夏姨娘既然知道侯夫人的病症,应该也知道救治的法子。”丫环急切着道。
楼子溪看到这里,才终于算明白夏娆问厮这些话的目的了。
楼子溪紧张的抿了抿嘴角,鼓起勇气跟那丫环道:“我是巳时二刻,跟夏姨娘一起来了这儿见了各位夫人,你可以作证,对吧?”
那丫环想了想,点点头:“没错,夏姨娘和您之前在这里迷路了,才来给夫人们请了安……”
话未完,杨忠便无奈的合了眼。
阿蛮见状,立即沉声呵斥那厮:“你们巳时二刻与夏姨娘在宴席院子的西南角,那我问你们,怎么楼姐巳时二刻,夏姨娘就跟他在这儿给镇北侯夫人看病了?是我家姨娘会飞天遁地,还是镇北侯夫人与楼姐撒谎?”
“这……”两个厮也有些慌乱起来,连忙看向杨大海。
杨大海也皱皱眉,只问楼子溪;“楼姐,你确定你们没算错时辰?”
楼子溪委屈的低下头,贝见状,插着腰就上前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要连我家姐也要一起污蔑了不成?”
“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两厮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夏姨娘勾引他们,况且夏姨娘的发簪……”
“啪——!”
杨大海话未完,夏娆的巴掌便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杨大海看着还不到自己下巴高度的夏娆,脸蹭的一下铁青,他随将军叱咤疆场,这还是第一次被个女人给扇了。
可不及发怒,就听夏娆道:“我听着,这一个巴掌也挺响的,你觉得呢?”
杨大海犹如吃了屎般憋不出话,夏娆只揉了揉得发麻的手,看着回过神的众人,嘴角微扬。
原来杨府和沈娡的准备就只到这儿吗,那接下来,可就轮到她好好松松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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