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臣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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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大门打开，章云，或者已经彻彻底底恢复身份的温蕊缓步跨过大门，走出去没两步后她下意识想回头瞧瞧，被上前的封远把头强扭回来。

“出来了就别想着回头。”

封远轻叹一身，掌缓过章云发丝。

姑娘原本柔顺的长发变得干枯打结，眼角和嘴角可见淤青，估计是和同寝室其他女犯人有关。

男人温柔的目光和过去别无二致，章云下意识低头回避。

她想哭，可又觉着自己没资格在封远面前哭，于是只好强憋着。

憋得久了心里堵得慌，就用左掐着右虎口，用痛感来稍稍发泄。

封远开来接章云的车还是那辆银白色奔驰，二人没再多什么，只是上车时章云故意坐到了后座，愧疚感让她觉得自己没资格再坐上副驾驶。

一路无言，回到二人熟悉的公寓。

进门前封远让章云在门口稍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盆点燃，再拿出柚子叶象征性在她身上擦了擦，最后取出一根红绳绕着她腕缠上三圈。

“进来吧，去了晦气，重新做人。”

章云跨过火盆，见沙发上还摆着封远给她准备的新衣物，神情又一阵恍惚。

男人还是像过去一样，对她的好总考虑得面面俱到。

章云只将虎口攥得更紧，嘴唇咬出丝丝血痕。

“先好好洗个澡，晚饭咱们出去吃顿好的。”

封远去到浴室将浴缸放满热水，招招示意章云进来。

当着封远面褪下全身衣物，章云连同脑袋一起沉入浴缸，水面上咕嘟嘟地冒着气泡，最后被封远强扯头发拽出水面。

“我捞你出来可不容易，你可别想不开。”

在浴缸里淹死虽不现实，但封远还是得提前打消章云某些不该有的念头。

他一边着，一边给姑娘一头褪色的金毛涂满洗发液，在她头上揉捏出一层厚厚的泡沫。

“明天我再陪你去做个头发，正好重新染个色呗。你觉得啥好看，紫的？红的？要不染头粉毛也行，反正你人漂亮，总能驾驭得住。”

“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就染什么”

章云终于出离开看守所后的第一句话。

()(e)　　封远动作逐渐轻柔放缓，叹笑道：“你还是替自己活吧，我也不需要你当我的木偶娃娃。”

章云低头凝视水面，眼神呆滞迷茫。

她如今唯一剩下的本钱便是这具躯壳，本打算之后任由男人打扮玩乐，直至年老色衰，却没成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复。

这次无论她多用力掐捏自己虎口，泪腺也终于是绷不住，转过身埋头在封远胸口，哇得一声嚎啕大哭

泪水混着洗发液泡打湿封远上衣，他一言不发地拿起淋浴冲刷去那些沾满污渍的泡沫，就如同冲刷掉女孩不堪的过去。

任由它们流入排水口，从此无影无踪

————

洗完澡穿好衣服，章云躺回床上沉沉睡去。

“封远对不起，对不起！”

再睁眼时，章云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刚做完噩梦的她神情惊魂未定，直至一张宽厚的大轻轻拍打起她后背。

封远笑问：“又梦到什么了？”

“梦到你不要我了。”

章云挪过身去钻进男人怀里，再次重复上一遍梦话：“对不起啊，远”

封远一笑了之：“云你还这个干什么，过都过去了。”

听见封远对自己的称呼，章云一时有些恍惚，毕竟在看守所这一個多月，警察都是直呼她真名。

她忽得意识到，封远是不想让她当木偶娃娃没错，可男人一直喜欢的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大姐章云，而不是自己温蕊。

意识到这点后，章云脸上重新挤出一个开朗微笑，紧紧抱住封远，再次一秒入戏。

“嗯，远你真好！”

就如她先前所，男人喜欢什么发色她就染什么发色

既然封远喜欢章云，那她就好好演好章云。

“对了！”

她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双还未拆封的黑丝裤袜，把它卷成折叠的形状，伸起玉足踩了进去，再后慢慢地用指将袜边卷了上来。

薄如蝉翼的丝袜像是一层保鲜膜，在她白嫩的腿肉上铺上了一层旖旎，屈腿、下腰、翘臀、蹬直

虽只有二十一岁，可整个过程已经开始展现一个成熟女人的韵味，也算是被封远开发到今天的必然结果。

()(e)　　章云试图坐回封远身上，却被男人拍拍屁股示意她下来。

“是要我趴着吗？”

“时间还长着呢，咱们先谈谈正事。”

封远知道章云是想通过某些方式来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感，可他并不想这样。

“忘了告诉你，朵朵被人领养了。”

听见温朵的消息，章云哪怕演技再好，也无法再全身心投入角色。

她紧张地询问道：“谁啊，对方是什么人？”

“我妈，是我让她领养朵朵的。”

封远嘴角微微上扬：“她改姓封了，云伱不介意吧。”

“我”

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那可是她十几年相依为命的妹妹！

但面对封远的目光，章云，或者温蕊已经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勇气。

另外站在朵朵角度想想，离开自己这个罪犯家属，对于她来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朵朵在你家能过得好吗？”

豪门是非多，虽知道自己妹妹日后衣食无忧，但章云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安起来。

“我妈挺喜欢朵朵的，我妹和她也处得挺好的。”

章云刚松口气，又听封远拉长音调：“只是”

“只是什么。”

章云一颗心又窜到嗓子眼。

“我妈那人我这当亲儿子的都摸不准脉，朵朵虽懂事听话，但毕竟是跟你一起长大，性格多少会有点傲，只怕哪天会刺到我妈。

另外我妹和朵朵亲昵归亲昵，但家里又多出一个女儿，她心里总之会有点不舒坦的，那天我也是哄了她好久。

最后就是我爸，还没见过朵朵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喜欢新女儿”

封远完后掌才缓缓攀上章云的黑丝大腿：“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呢，总不会让朵朵受了委屈”

“嗯”

章云乖顺的点点头，直至此刻她才重新认清现实，男人从没有打算简简单单原谅她。

想要的是她全身心的臣服。

无论章云还是温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