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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行舟索性睁开眼,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他凡事运筹帷幄,处变不惊,每日不是在计算这个,就是在操心那个,绝少有功夫花在发呆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虽只有短短一瞬,那种几乎无法克制的冲动,也足够叫他心头惶恐。
万一被萧青冥知道自己不知该如何看待他,昔日的单纯竹马伴读,今日暗怀大不敬邪念的佞臣?
明明好不容易才重新得到对方的信任,好不容易才勉强重新拥有了过去特殊的亲近
喻行舟心中不上是什么感觉,明知道但凡泄露一点端倪,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多年前他早已经深切地尝过冲动的滋味,怎么如今又忍不住要重蹈覆辙。
或者他不应该放任自己,一再的追逐,他应当再压抑一些,隐忍一些。
看着那人一步步收拢权利,重振人心,收拾山河,成为名垂千古的明君,至少还有漫长的岁月可以陪伴,不应该再肖想其他才是。
可今日的失态却像在嘲笑他的坚持有多可笑。
越是压抑,就是越是不甘,越是不甘,那股几欲迸发的**就越强。
他起身披上外衣,从衣袖中拣出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诗卷,那几乎是他从萧青冥里强抢来的,换了旁人,哪里敢从皇帝里顺牵羊?
他知道,这也是萧青冥对他的默许。
喻行舟轻轻摩挲纸面,在诗卷的最后两句浅浅描绘,若非这是十三岁的萧青冥闲极无聊之作,只怕他都要忍不住自作多情,当做是那人送他的情诗。
他唇边隐隐泛起一丝笑意,那人若是也对他有意那大概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光是稍微想一想,就情不自禁想要微笑。
可惜,终究是他的妄念。
他应该再离那人远些才是
心中这么想着,喻行舟恍惚间听见有人低声谈话的声音,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离开了自己卧房,走到了对面萧青冥所居的厢房门口。
喻行舟:“”
他忍不住在内心深深唾弃自己,真是没救了。
厢房的门是关着的,这时人大约已经歇下了,门口徘徊的两人却是李长莫和穆棱,两个技术学院的学子。
两人突然看见喻行舟,惊得慌了慌神,李长莫赶忙朝他拱:“学生李长莫,见过先生。”
他二人并不知面前之人的真正身份,只当他是“喻大人”府中之人。
喻行舟心头那点酸涩的自嘲转眼消失不见,面上神色是一贯的优雅从容。
他朝二人浅笑道:“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回房休息?来找‘喻大人’是有何要事吗?”
穆棱有些拘谨不好意思,李长莫到底出身大户人家,比之性情更为大气,他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道:“我们都是皇家技术学院的学生,这次跟着学院的方老师过来帮忙改进冶炼炉。”
“原以为那些图纸和技术,都是方老师想出来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喻大人给的,这些时日,我们亲眼见他他在这方面的造诣竟极为精深。”
他回头瞅一眼厢房紧闭的房门,苦笑道:“我们对喻大人心生仰慕,想过来请教一番,可惜来得太晚,大人已经歇下了。”
李长莫一番洋洋洒洒的倾诉十分诚恳,奈何喻行舟今夜的神经格外敏感,面上态度温文有礼,实则内心只注意到了“心生仰慕”四个字,别的一个字没听进去。
他把这四个字在舌尖轻轻咀嚼一遍,为何连一个的学子也能轻易将这四个字出口,挂在嘴边。
喻行舟心里越是涩然,唇角越是笑得心平气和:“我认为,大人或许更欣赏方大人那样埋头钻研,拿出成果的人,既然大人已经歇下,两位何不也回房歇息?”
穆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对呀,我们应该先做出点成绩再来寻大人,今夜实在太冒失了失礼,失礼。”
李长莫还想磨蹭一下,被穆棱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喻行舟摇摇头,目光又落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上,他难得在门前踌躇一下,继而失笑,他这番举动,与方才那两个愣头青学子有何区别?
喻行舟暗自叹口气,转身正欲回房,却听身后轻轻“吱嘎”一声,厢房的门竟然打开了。
“深秋露寒,老师一个人站在外面,莫不是在赏月?怎么不叫朕一起?”
屋里不知何时又重新燃起灯火,萧青冥披着外袍站在门边。
喻行舟不由自主便微笑起来:“这月色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臣哪里敢打搅陛下安眠?”
萧青冥嗤笑一声,把门又拉开了一些:“外面那么冷,还不快进屋,老师如此单薄柔弱,冻着了如何是好?”
喻行舟眼角弯了弯,一转眼就把刚才的决意都忘在了九霄云外,提着衣摆便跨入厢房门槛。
吱嘎一声,门又重新合拢。
时已是深秋,入夜寒意重,县令还算细心,屋里有上等的无烟碳可以取暖。
厢房不大,外间是会客厅堂,拱门纱帘后是一张圆桌,和宽大舒适的卧床。
萧青冥在圆桌上点了灯,将一叠快马传来的信纸放在桌上,一封封拆阅。
喻行舟奇道:“陛下竟然还未就寝?”
萧青冥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朕早料到某人定是半夜睡不着,要过来逮朕,所以才等着呢。”
这话来,语气十分好笑,半是破罐子破摔的无奈,半是某种猜中了喻行舟心思的得意。
喻行舟起先是一惊,下意识害怕自己某些不可的心思被戳破了,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是不告而别离京微服出巡的事。
喻行舟看着萧青冥的表情,忍住笑意,故意挑眉道:“陛下,何故突然离京?都不知会臣一声,只留了封信,就离家出走,陛下马上就要二十三岁,不是十三岁。”
萧青冥单支着脸颊,视线从信纸上挪开,落在对方脸上,轻笑:“朕是天子,自然想离京就可以离京。”
他放下里信封,往喻行舟那边挪了挪,他立刻闻见喻行舟身上一股淡淡的白檀木香气,那是他时常用来熏衣的味道。
浅淡而韵味悠长,闻着清新舒服,还带一丁点提神的功效。
萧青冥鼻尖动了动,他也很喜欢。
“当年你不也是如此待朕的?还是朕比较善良,至少给你留了信。”
“某人可是只言片语都没有,可见平时嘴上的好听,什么守候朕,都是哄骗朕的。”
没想到萧青冥这么多年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揪着不放,还无比心眼,逮着会就要报复回来,喻行舟哑然失笑,又微妙地提起一点隐秘的欣喜。
这么多年的怨怼介怀,又何尝不是多年的在意和重视?
连这种细节都忍不住多想,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毛病恐怕真是没救了
喻行舟暗自无奈摇头。
萧青冥等了半天,却不见喻行舟继续些好听话辩解,抬眼一看,他嘴角微微翘着,竟似在发呆。
萧青冥握着笔,用笔杆那头往对方脸颊戳去,被喻行舟眼疾快一把捏住。
“与朕话也敢走神,喻行舟,朕看你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仗着朕纵容你,就恃宠生娇了?”
上次敢硬抢他的诗,这次又不顾他留在京里的要求,一路追到这里来。
喻行舟笑道:“陛下何时有宠过臣?臣怎么不知?”
“若是陛下担心国政,大可放心,诸事有瑾亲王和六部在,还有怀王帮衬,京里一切如常,暂无大事。”
喻行舟不轻不重地捏着笔杆,带着对方的腕慢悠悠晃了晃,眉眼温柔含笑:“就许陛下任性,走就走,便不许臣也任性一次?”
“臣的马车可是日夜不停,为了陛下千里迢迢赶路”
他冲萧青冥眨眨眼:“不正是在守候陛下吗?”
末了,他又补充道:“寸步不离。”
萧青冥被他逗笑,又强忍着,一把将笔杆抽回来:“你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倒不如尽快回京。”
喻行舟眼中流出几分淡淡的失望:“陛下就这般想赶臣?那臣就走了。”
萧青冥挑眉望着他。
喻行舟起身,又重复了一遍:“臣真的走了?”
见萧青冥还是没反应,喻行舟挪了个脚尖,忽而衣袖被扯了一下,回头却见萧青冥噗嗤一下笑出声:“既然喻大人都赶了这么远的路来找朕,朕就勉为其难让你多留几日吧。”
喻行舟看着对方那捏住自己的自得表情,不由想起白日里,在工人们和一众官员面前,萧青冥是如何游刃有余,或收买人心,或压迫敌人,从容化解危。
跟面前眉眼带笑,懒洋洋等着自己好听话哄他开心的模样,实在很难联想到是同一个人。
喻行舟简直觉得自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不能再亲近一点,光是这样看着,都觉得心满意足。
“陛下”喻行舟顺着他的力道坐回去,慢吞吞开口,“在您那几个近臣面前,也会如此笑吗?”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有点多了,可是终究忍不住去比较,去确认。
哪怕分明没有任何可比性。
萧青冥一愣:“那怎么可能?”
在打工仔面前,老板怎么能不保持高深莫测的威严呢?
也就喻行舟这个知根知底的家伙,可以让他放松地随口些闲话,娱乐一下自己,要不然皇帝时时刻刻端着,操劳国事,也太累了。
下意识的反应似乎取悦了喻行舟,他嘴角微微翘了翘,又觉得稍微大胆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反正萧青冥似乎对此缺根弦
喻行舟心中叹口气,也不知是好是坏。
“陛下此行是不是冲着永宁王府来的?”
两人着着,话题总是绕不开国事,萧青冥收敛起玩笑的神情,淡淡颔首:“算是之一吧,主要是为了宁州。”
“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继续放任其他州府,继续脱离中央掌控,宁州离京州最近,不如就从宁州下”
两人谈及公事,一就是大半夜,回过神时,萧青冥已经眼皮打架,昏昏欲睡了。
但他仍谈兴不减,拉着喻行舟不放:“将来朕要多开几家铁厂,专门生产民用铁器,尤其是绣花针,别看它一根,那可是暴利,赚得很”
“好好好,开开开。”喻行舟吹灭了灯,搀扶着他,挪到后面的大床上,脱下他的外袍和鞋袜,将人塞进被子里。
萧青冥困得连眼睛都闭上了,嘴巴还在个不停:“铁器走私一定要严格控制还要盐该死的渤海国竟然敢占朕的盐场不削他一顿,就不知道桃花这么生得这样红”
“陛下英明,明日睡醒了再削。”喻行舟忍住笑意,弯腰帮他把被子掖好。
正要起身,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抓住他的袖子,几乎是无意识地晃了晃:“别走嘛我还没完”
喻行舟顿时被他可爱到,顺着那点轻微的力道坐在床沿,静静望着萧青冥渐渐睡过去的脸。
他呼吸绵长平稳,眼皮轻阖,被子里的胸膛浅浅起伏,许是白日操心太累,这会睡得极沉,就连喻行舟轻轻撩动他的鬓发,绕至耳后也完全没有察觉。
黑夜似乎尤为能壮胆,借着一线微弱的月光,喻行舟缓缓伸,在他面颊上方犹豫片刻,极轻极慢的,轻触他的眉角。
然后是锋锐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浅薄的唇边。
他的指不敢太重,生怕惊醒了他,又舍不得挪开,这样亲近心上人的会,哪里还有第二次?
胸腔里的心脏不断鼓噪着,白日里那股**仿佛借着夜色的遮掩又涌了上来。
四下无人,只有狭窄的床,只有他和他。
喻行舟耳边似乎都能听见血脉飞快流动的涓涓声,踌躇再三,他终究忍不住俯下身,屏住呼吸,一点点缓慢凑近萧青冥的脸庞——
一个虔诚纯洁,又暗藏欲壑难填的轻吻。不比一片羽毛更有分量。
它飘悠悠晃荡在心头,挠的人心间发痒。
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喻行舟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桌上有一壶泡好的清茶,温度适中。
萧青冥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奇妙的梦,梦里似乎有人在亲吻他,这个梦境十分真实,甚至连触觉仿佛都还残留在唇边。
像后世的童话书里描述的骑士,那样心翼翼又充满虔诚。
萧青冥躺在床上抹了把脸,被自己这个奇怪的联想逗笑了。
就算是骑士,也该是他吧?
他正要起身,忽然鼻尖一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嘴唇,又拉起被单嗅了嗅。
他身上有股白檀木的香气,很浅很淡,若非萧青冥嗅觉极为灵敏,根本不可能闻出来。
喻行舟莫非昨夜睡在他身边了?
总不会是,他梦里那个亲吻他的“骑士”,就是喻行舟吧?
萧青冥一骨碌坐起身,表情越来越微妙——哈,喻行舟,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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