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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用心教导,朱雄英明白,不过,眼看出门的日子就到了。
常氏是舍不得,却也明白儿女各担重任,她不可能把人留住。
依依不舍的送别,常氏抹着泪,又不敢多话。
朱雄英轻声道:“娘,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您在家等我们。”
“好。”常氏哽咽的应下,余光瞥过一脸兴奋的朱至,不得不叮嘱朱雄英道:“看着点至儿。”
啊,朱雄英看得住吗?
看得住看不住的,常氏叮嘱他都应一声好。
“是,娘放心。”朱雄英只能应下。
太子亲自给儿女送行,于此时抚过两人的肩道:“一路心。”
朱雄英和朱至朝太子作一揖道:“爹爹保重。”
太子意示他们上马吧。
是的,上马,朱至可不想一路上被困在马车里,再了,这么些年的骑术练下来,要是不能用上,岂不是白学了?
朱雄英面对朱至提出骑马远行,当然也没有意见。
一路北上,朱雄英更想亲眼看看周围的百姓过的什么日子。
两人翻身上了马,回头冲太子和常氏挥挥,常氏依依不舍,却也无法将他们留下,等他们二人策马而去,转过头伏在太子的肩上,控制不住的抽泣。
太子一下下的安抚着常氏,目光落在远行的儿女身上,唯愿他们一路顺利。
朱至和朱雄英出了宫门,秦王已然在宫门前等着,看到朱至朱雄英出来,秦王可见松一口气,脱口而出的是,“幸亏你们皇爷爷没有亲自送你们出宫。”
嗯,离别是伤感的,可是听着秦王的话,让朱至和朱雄英心中所藏的那点伤感再也不出话来。
“怎么了?”秦王生怕见着朱元璋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对劲,朱至有此一问。
秦王挥道:“孩子家家,不该你问的事别问。”
收获朱至警告的眼神,秦王已然接话道:“好了,既然你们出来了,咱们就起程吧。第一个目标就是北平。”
这一点谁都清楚,用不着人再解释。
朱至一眼扫过秦王身后的马车,“二叔竟然还要马车同行吗?”
“啊,是啊是啊。时候不早了,我们起程吧,闲话少。”秦王催促朱至,话就不用了吧,反正都这个时候了,重点难道不是起程吗?
朱至也不在意,起程就起程呗。
一路行出应天,赶了半天的路停下时,秦王带着秦王妃一道下来用饭,朱雄英和朱至在看到秦王妃时都顿住了。
“二叔,您怎么带着二婶一道出来的?”有些戏既然都唱了,肯定是要唱到底的,朱至迎面就是一问。
秦王挥挥道:“我怎么就不能带你们二婶出门了?这是我的王妃,秦王妃,名正言顺的秦王妃。”
这话听来半点毛病都没有,可朱至和朱雄英指的这一层吗?
别忘了眼前的这位秦王妃不仅仅是秦王妃,更是北元的郡主。
这位好些年做了什么事,难道以为没有人记得了?
朱至警告的扫过秦王道:“二叔,您要是不想惹事,现在就把二婶送回应天。”
不料此话落下,秦王妃已然问:“王爷,您既为藩王,连带个人出门都得叫人管着吗?”
哎呀,有人是要当面挑拨离间吗?
“胡什么。我出门想带谁就带谁,谁也管不着。再了,他们是我的辈,我是他们的叔,他们敢不听我的话?”秦王哪能让人看了,人不要面子的吗?
既要面子,当着秦王妃的面得向她证明,他的话绝对好使的。
呵呵!朱至和朱雄英对视一眼,秦王已然先一步道:“你们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这就走人,让你们自己去北平。”
“请便。”朱至和朱雄英异口同声,不意外收获秦王妃慌乱的眼神。她是要跟着人一道去北平,并不是要秦王为她和朱至他们兄妹闹翻。
但凡人要是闹翻了,接下来的她还能去北平吗?
心下暗怨秦王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面上还得哄着秦王道:“王爷,你不是答应带我去北平的吗?要是走了,我们怎么去?”
“各去各的。”秦王压根不觉得那是个事儿,立刻顺口答来。
“有何不可,就请二叔自己带着二婶走吧。”朱雄英发话,态度表明,他绝不可能让秦王带着秦王妃随他们一路北上的。
秦王相当霸气地道:“走就走,我还能怕了你们。”
可是秦王妃赶紧把人按下,冲朱至和朱雄英道:“太孙,秦王毕竟是你们的二叔,况且这一路北上,若是没有秦王坐镇,这三千人马未必听你的调令。”
哟,这是提醒或是威胁?
朱雄英丝毫不在意的道:“二婶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不过领军者何人二婶果真没有听吗?二叔和二婶要是想走,只管走,我绝不留人。”
大方的人让人自便,有一半的话留着不,也是让秦王妃自己想想,朱元璋让秦王来,对秦王知之甚深的朱元璋,难道真把重担交到秦王身上?
不过是让秦王这么一个人关键时候当靶子罢了。
秦王妃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错话,秦王是什么德性她心里最清楚,就是因为指望不上秦王,她才不得不亲自出不是?
“王爷,你毕竟身负陛下的诏令,不可不为之,以免落人口舌。至于太孙,你毕竟是叔叔,当叔叔的人就算有不周到的地方,若是因为太孙的缘故有个闪失,怕是落在外人眼里就成了太孙容不得王爷了。”秦王妃立刻改口,绝不能让秦王领着她和朱雄英他们分道扬镳。
朱雄英凝望着秦王妃,秦王妃冲朱雄英一笑道:“太孙,王爷也不过是带我一道北上而已,陛下也并未有诏不许王爷带家眷,太孙却借此动怒,传扬出去怕是不妥。人人只会太孙刚成为太孙,竟然就容不下一个能帮你的王爷。为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何必呢。”
不得不,秦王妃是聪明人,将自己放到最低的位置,就为了让朱雄英同意秦王带上她,而不是让秦王领着她走另外的道。
另有所图的人,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有个意外坏了她的算计。
“二婶为何想去北平?”朱至终于再开口,直逼中心。
“思乡心切。就算回不了北元,我也想离家乡近一些。王爷也是顾念我嫁入大明多年不易,因此特意带上我的。太孙和郡主能否成全?”秦王妃谦和的询问,言语之间多是恳求。
朱至看在眼里,不得不秦王妃确实是个能人,怪不得多年来能在大明为北元送消息,一次又一次的助于元人。
“你们两个孩子别太过分了,这是你们的二婶,她都把话到这个份上了,你们难道不应该答应?思乡心切,你们不懂?”秦王这时候竟然出声帮起秦王妃,质问于朱至和朱雄英两个是不是应该将心比心一番?
“不懂。”不料朱至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不懂,随后视线落在秦王妃身上,“二婶怕是忘了多年前派人送信北元的事。您忘得了,我可忘不了。”
此话落下,不意外看到秦王妃面上一僵,显然被朱至戳到痛处。
不过,秦王妃望向秦王道:“郡主也了那是多年前的事,既然已经过去多年,我也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有些事我也不会再做。王爷最是清楚。”
扒拉出秦王来做证,秦王啊的一声,随后连连附和道:“对,得对。我是清楚。如今她的话,北元的人都已经不相信了,你们只管放心。”
又是一刀捅着秦王妃的心窝。但不得不,有了秦王的保证,朱至和朱雄英看着秦王妃虽然还是透着警惕,至少不再是剑拔弩张。
“原来你们不乐意我带着你们二婶,是因为担心你二婶会跟北元还有往来?”秦王似乎才反应过来朱至和朱雄英刚刚一脸不悦的原因,恍然大悟的问。
“不错。”朱雄英不好的话,朱至就无须顾忌了。本来啊,如秦王妃这样的聪明人,谁不是心照不宣的?
这样的一个人之前能传递消息,突然要跟他们一道去北平,朱雄英和朱至连怀疑都没有怀疑她,这才是最奇怪的事。
秦王妃立刻道:“我与当年已经不同。”
秦王跟着附和道:“我当年略施计让你二婶传了假情报,如今北元的人可不信她。她就算再想让人相信,难。”
当着人秦王妃的面敢这样的话,朱至其实很想问问秦王妃是不是很想揍人?
不过,朱至没问。
秦王妃确实想打人,可是她也清楚,打是打不得的,此刻她该庆幸秦王蠢得无药可救,因此才有她争取前往北平的会。
“我只是思乡心切,望太孙和郡主成全。”秦王妃竟然朝朱雄英和朱至福了福身,诚恳相请,唯愿朱雄英和朱至能够答应让她同行。
秦王冲着朱雄英和朱至道:“你们两个儿别太过分了。再要是不答应,我就掉头回应天跟人,你们两个有意为难我。”
一个耍无赖的人,明摆着一言不合他就要开始他的表演。
朱至一眼瞥过秦王道:“要不让二婶跟着吧?让二叔盯好了人就是。”
秦王妃虽然有些意外第一个帮她话的人竟然是朱至,但是这是一件好事。
“二叔能把人盯好了?”朱雄英显然听进了一番劝,不过也得向秦王讨一句准话。
“这有什么难的?”秦王拍着胸膛保证。
“二叔,如果您非要带二婶一路北上,二婶做了什么损及大明的事,唯您是问。”朱雄英有言在先,也是向秦王妃表明态度。
她可别觉得能跟着他们一道前往北平,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秦王于此时冲秦王妃道:“听见了没有?你要是再敢不安分,让我们捉着了,我们可饶不了你。”
秦王妃心里早就在骂娘了,可是寄人篱下,有求于人,莫可奈何,秦王妃只能忍住心下的不悦,露出笑容道:“是。”
“如此,二婶随我们一道走。”朱雄英也不想把局面闹得太僵,都到这一步了,要是真把关系闹僵了,秦王回应天喊上一句,对他的名声不利。
纵然太子过,名声这东西是可以补救的,但也不好为了一点事败了自己的名声,后头再费心经营一番。
秦王妃总算松了一口气,饶是得在朱雄英和朱至面前做伏低,能达到目的那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看着秦王妃如此态度,朱至和朱雄英再一次对视一眼。
他们这边商量好,负责此番护卫的徐辉祖和傅让在看到秦王妃的那一刻,警钟大响。等朱至和朱雄英吃完了饭,与秦王和秦王妃分开,两人立刻齐齐站在他们面前。
“太孙,郡主。”打起招呼的人,面容严肃,显然这心里记挂着大事。
“何事?”徐辉祖极肖魏国公,是个削瘦却精神的伙子。
朱雄英饶是并未与之有过多往来,看在魏国公的份上也对他有几分敬重。
“秦王妃随我们一道北上,实属不妥。”徐辉祖开门见山的进言,希望朱雄英能够听进去。
“我知道。”朱雄英如此回应,徐辉祖望向朱雄英,也就更不明白了,既然朱雄英知道,为什么要让人继续跟着?
“好好派人盯着秦王妃。”徐辉祖以为朱雄英会继续解释的,不料朱雄英只一番下令,徐辉祖一顿,不能确定朱雄英是否明白秦王妃可能带来的危害。
要想解决这个危害最好的办法是把人赶回应天去,让这个人永远没有危害朱雄英的会啊。
“太孙,请太孙以自身安危为重。”徐辉祖没有办法,只好再一次进言。
“我自有思量,你只须盯好秦王妃即可。另外,不管秦王妃做什么,有发现即来禀告,不可擅自做主。”朱雄英叮嘱一句,只为了让徐辉祖有所明白,他到底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原本以为朱雄英未必清楚秦王妃存在意义的徐辉祖但闻此话,一时间脑子闪过一个猜测,可是又不太确定。
倒是傅让和朱雄英相处许久,自知这位太孙可不是蠢货,该有的警惕人家有,要不是有原因,断不可能把一个不安分的人放在身边。
“听清了?”没有得到回应的朱雄英再问一句,只为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傅让应得爽朗,不忘意示一旁的徐辉祖,徐辉祖傻了半响,也只能乖乖应着一声是。
“休息一刻钟后起程。”朱雄英得了答应,再吩咐。
完了和朱至一前一后的离去。
徐辉祖看着朱雄英走人,第一时间看向朱至,可是朱至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倒是傅让等人走了,同徐辉祖道:“出门前魏国公没有跟你,咱们跟着保护太孙和郡主,一切听从太孙和郡主的吩咐。”
徐辉祖和傅让都是将门之后,两人都知道彼此,不过往日并无过多交情,此时听到傅让的话,徐辉祖道:“你在东宫和太孙有所交往,应该更了解太孙。”
这一点傅让完全不否认,徐辉祖凝视着傅让,明显的等着傅让回答。
“难道郡主跟随魏国公学了几个月的兵法,你竟然对郡主无所知吗?魏国公就没有过,太孙比之郡主不遑多让?”傅让不由上下打量了徐辉祖一圈,怎么看魏国公不像那么不靠谱的人。
徐辉祖不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魏国公头上,赶紧解释道:“我爹倒是有过。”
傅让一听摊,不过随后想到一个可能的问:“你莫不是觉得郡主不过如此?”
万万没想到,徐辉祖竟不作声,但这不是默认吗?
张了张嘴,傅让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话了。
徐辉祖半天不吱声,但傅让已经明白了,来去还不是没把朱至当回事,以至于眼下徐辉祖也对朱雄英的决定秉持怀疑的态度。
“我对这两位心中存疑,你与他们相交久矣,想必知之甚深,因而我想问问,在你看来他们到底值不值得我们信任?”徐辉祖终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等着面前的傅让为他解答。
傅让毫不迟疑的答道:“你要是问我,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但有吩咐,我无一不从。”
开什么玩笑,傅让跟朱至混多久了?要朱雄英的谋略傅让有幸见识过了,可是真要跟朱至比起来,傅让其实更信服朱至。
不过,傅让不确定的是,按理来像朱至这样的人,她能跟魏国公学本事,徐辉祖但凡见识过朱至的本事,都不可能会看不起朱至,更不把朱至当回事。
所以,傅让挺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辉祖微拧眉头,显然对傅让有了别的看法。以前他是觉得傅让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算是他的对,但今日之后的徐辉祖却想重新认识傅让了。
两个毛头子都能把傅让镇住吗?
傅让察觉徐辉祖的不信任,让他费尽心思服徐辉祖,请他一定要相信朱至和朱雄英,他得多了反而更有可能引起徐辉祖的不信任。
算了,不了吧,反正总有他见识朱至和朱雄英本事的时候。
傅让好奇朱至在魏国公府的表现,其实朱雄英何尝不是。
“徐世子的态度有些不对。”朱雄英如是指出。按理来但凡见过朱至本事的人都应该和傅让一般无二,不可能会觉得朱雄英会连秦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该有什么样的提防都不懂。
朱至偷笑着,朱雄英盯着她,无声询问。
“在魏国公府的时候我只听不。魏国公似乎也有意为之,只当我是一个被硬塞到他里的学生,他是被逼无奈的才教的。至于他的儿子们怎么看待我,魏国公是不当一回事的。”朱至不吝啬为朱雄英解惑。
朱雄英微拧眉头道:“只听不,你心中疑惑如何解答?”
朱至眼中闪过狡黠道:“咱们魏国公也是个好玩的人,私底下再为我专门解答。”
啊!朱雄英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魏国公和朱至打的什么哑谜。
“魏国公这是?”朱雄英细品之后突然发现了什么,朱至点点头道:“要是咱们这位魏国公世子自视甚高,定是要吃大亏的。”
朱雄英只问多一句:“难道四婶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我们?”
对此,朱至笑道:“可能他觉得名不符实。”
这话让朱雄英许久没有反应,与之而来也生出另一个疑惑,“皇爷爷会让一个高傲得眼里容不得别人的人保护我们?”
“别这样,他的本事不,行军打仗是一把好。不过要是他轻视于人,他必将为之付出代价。或许对魏国公来,他也想让他的儿子吃个亏,最好能够多吃点亏。这样人才能记住教训,才不敢自视甚高。”朱至在这个时候出了魏国公的心思。
“那皇爷爷呢?”朱雄英第一时间想确定的是朱元璋的心思。
“这是对所有人的考验啊,不仅是我们的,更是他们的。”朱至对朱元璋的安排并没有异议。别管现在他们和徐辉祖怎么样,等将来他们回去了,结果就只剩下一个。
“也是,有一个傅让在,闹不出大问题。”朱雄英一想也就不在意了,徐辉祖不信任他,难道朱雄英就一股脑把自己的计划破了?大家都一样,都在对彼此试探着,也是对相互不信任。
朱至在这个时候冲朱雄英道:“哥哥,咱们先走一步?”
???朱雄英如何能想到朱至竟然想出这样一个主意。
“咱们是孩子,何以过于稳重?偶尔就要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一样,喜欢逃跑,喜欢别人离得我们远远的,我们自己玩去。”朱至继续蛊惑着朱雄英,请朱雄英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
“你确定我们跑出去的事传回应天,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皇爷爷,皇奶奶,爹和娘不会揍我们?”朱雄英不是不想配合,可是好像也应该想想后果。
“怕什么?咱们出来了事情就由我们来定,什么时候干什么事,我们还要听他们安排?真要是这样,让我们出来干什么?回应天算了。”朱至翻了一个白眼,提醒朱雄英要是不敢,趁早回应天算了。
“你用不着激我。”朱雄英提醒朱至省省,他不吃她这一套。
“走不走?出来了要是不干出点成绩,肯定要被人笑话。”朱至理所当然的开这个口,好让朱雄英知道,她可不开玩笑的。
朱雄英一眼瞥过朱至道:“丢下那么多人跑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跑得掉。你当皇爷爷给我们的人都是饭桶?”
就这周围几千人在,他们要是都能跑了,该是这些人多无能。
朱至挑挑眉冲万河道:“让人去闹一闹就成了,不就是吸引人的注意力吗?又不是什么难事。”
万河额头渗出一层层的汗,他听出来了,朱至看中闹事的人是他。
“郡主。奴不能配合。”万河连连拒绝,请朱至改主意。
“不,你会配合。”朱至肯定的告诉万河。万河一时语塞,朱雄英等着人的反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万河被朱至捆着,等徐辉祖他们来请朱至和朱雄英起程的时候,这才发现他被捆了,而朱雄英和朱至都不见人影。
看着嘴都被塞住的万河,徐辉祖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伸扯下他嘴上的布问:“太孙和郡主呢?”
“太孙和郡主走了,他们自己去北平了。是要微服私访。”万河哭丧着一张脸回答,徐辉祖好想骂人。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半大的孩子最是闹腾,不省心。
“带了多少人?”徐辉祖看着眼前的万河追问,万河道:“就曹国公给的几个人。”
“快追。”徐辉祖毫不犹豫的下令,赶紧追人啊。
嗯,徐辉祖领着人走了,可是傅让却没有,人盯着万河就是不话。可是,不话不代表人家没有给到压力。
“傅将军。”万河唤上一声,其实是不太想跟傅让接触。
“等人走远我们再话。”傅让一点都不慌的开口。
徐辉祖对朱雄英和朱至所知甚少,当然会相信他们两个为了好玩跑了的话,傅让可不会。
要没有见过朱至和朱雄英之前,作为半大孩子过来的他,也觉得一个个孩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喜欢玩,尤其喜欢耍着人玩,最是让人讨厌了。
但是呢,遇上朱雄英和朱至之后,他算是明白了,智多近妖并不是一句空话。
所以呢,万河就算被捆起来,着朱至和朱雄英跑了,他依然不相信。
因此,徐辉祖追人啊!秦王和秦王妃听到消息之后大骂一句胡闹,也赶紧追啊,很快人跑得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傅让领着亲爹给他的几个将就跟万河大眼瞪眼。
“傅将军不追吗?”万河看着眼前的傅让,心里也是直打鼓,试探一问,他不跟着徐辉祖走吗?
“不急。有徐世子就成,我就不用了。”傅让如是答,万河眼神有些飘。
以至于有那撤退的将士问起傅让,想知道傅让要不要一起,傅让指着万河道:“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有他这话,想把万河带上的人都不好带了,毕竟傅让可是副将。一个个乖乖走人。就剩下傅让一行人了。
又过了将近两刻钟,周围就剩下傅让他们几个,几个将士没能忍住问:“将军,再不跟上我们就追不上了。”
“追上干什么。太孙和郡主又没跑。”要刚刚傅让还不确定,观万河完全没有要跟上的意思,傅让确定了。
“可以啊。”随着傅让的声音落下,不远处的山坡上朱至和朱雄英站在那儿,朱至中肯的评价。
傅让赶紧朝两人见礼道:“见过太孙,郡主。”
朱雄英和朱至缓缓行来,朱雄英已经张口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跟上徐将军,要么什么话都不问跟着我。”
“末将选第二个。”傅让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做出选择。
行啊,朱至和朱雄英都挺满意这个结果的。
“太孙和郡主打算怎么去北平?”傅让见到这两位自是暗松一口气,不过也得问问他们有什么打算。
“急什么?跟在徐将军的身后就是。偶尔需要你出面,你出面即可。”朱至接过话,这意思?傅让是不敢细问的。
“走吧。”朱雄英出言催促。
一行人立刻上路,该换装的换装,跟着徐辉祖他们一行人走。
看着几千人慌得乱成一团,四下查找却没能找到朱至和朱雄英的行踪,秦王几乎已经快疯了。
这兄妹二人可没有早早告诉他有这一出,但凡他要是知道有这一出,就是朱元璋把他往死里打,他都绝对不会同意跟着来。
可惜,后悔药是没有的,此时的秦王只能绞尽脑汁的考虑,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找到朱至和朱雄英。
“咱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秦王自己是个没脑子的,按理来是不应该怀疑人的,可架不住他这感觉是真的很不好,而且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人,难道不应该改一改吗?
徐辉祖追了大半天,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再面对秦王的疑问,他一个没找着人的人,能什么?
“傅将军何在?”徐辉祖似乎终于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人是他忘记了。
结果这一问,秦王也想起另外还有一号人,和徐辉祖一样负责朱雄英和朱至安全的人。
“不知。”不是有人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大半天了好像都没有看到傅让。
徐辉祖一顿,他在情急之下忘记问起傅让,结果傅让不见了?
“刚刚被绑的那个人是谁?”徐辉祖再一次追问,心急如焚。
秦王反问:“什么被绑的人?”
对啊,秦王没有看到谁被绑了,徐辉祖问的人是谁?
徐辉祖!!!
一旁有人往前迈了一步,提醒道:“是郡主身边的内侍。”
“郡主身边有多少内侍?”徐辉祖似乎才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不料被秦王狠狠一瞪,“你是魏国公的儿子?”
不怪秦王疑惑,怎么看魏国公都不是那轻率之人,绝不可能连自己要保护的人身边是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徐辉祖瞬间尴尬了。他分明将重心都放在朱雄英身上好吗?朱至在他看来就是一个不安分的郡主而已。
出门在外,徐辉祖给朱至的定义是,只要她不惹麻烦,什么事都好。
可是,怎么偏偏是朱至的人被绑了。
“那个内侍你们倒是带上来仔细问问啊。”秦王突然觉得徐辉祖的脑子也就这样,和他一比差远了,他都能想到的问题,徐辉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什么人啊?
难得有会表现的秦王,在这一刻昂起了下巴,扫过一旁的侍卫们,就是要问问他们,人呢?
人,徐辉祖根本连帮都不帮人解绑就领着队伍跑了,这时候想起找人,找得着吗?
“人应该在傅将军处,方才我们追赶的时候傅将军留下看人了。”总是有人回头看上一眼的,正是因为瞧见了,因而此时能够答得上秦王的问题。
徐辉祖突然意识到,从头到尾怕是他都中计了。而傅让早早看出了其中有诈,眼下怕是已经跟朱至和朱雄英他们碰头。
“将军。”徐辉祖变脸,叫人看在眼里也是拿不准,重点是他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别忘了,朱雄英和朱至下落不明。要是这两位有个闪失,麻烦就大了。
“寻两个和太孙,郡主年纪相仿的人,从现在开始,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太孙和郡主不在。”徐辉祖意识到什么,当立断下令。
秦王第一时间问:“装是可以装,但是人不在,我们不找吗?”
“找,一定要找,但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否则一但消息传扬出去,太孙和郡主必有危险。”徐辉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上面坐的是谁,秦王有数。
秦王急得都快疯了道:“我们找了这么大半天,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对此,徐辉祖道:“难道我们就不能把人找回来?人能跑就不能回来了?真真假假,谁又能完全辨别。
“王爷,重点是您,您得稳住,只要您太孙和郡主在,他们肯定就在。”
压力是完全给到秦王了啊!
秦王捂住胸口,那叫一个不可置信。
“人不在,再怎么装,一但出面总是要露馅的。我不行,我不行。”秦王一向有自知之明,徐辉祖出那么为难人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好?
不行,绝对的不行。
“如果王爷做不到,太孙和郡主必有危险。”徐辉祖不得不提醒秦王一句,请秦王自己决定。
秦王什么时候担过那么重的担子?这可是让他担起朱至和朱雄英的命。若是他们有个差池,后果第一个由他承担。
“他们两个胡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我不干。”秦王炸了毛了,眼下他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把情况上禀朝廷。以假乱真,瞒天过海什么的,绝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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