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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勤政殿。
今日朝堂上并无大事,皇帝正要退朝,却见都察院的冯御史站了出来。
皇帝高坐御座之上, 目光看向冯御史,等他话。
冯御史躬身一拜, “陛下,臣有事禀奏。昨日定安候赵星辰被人重伤, 如今已经是卧床不起。”
“而将赵侯爷成重伤之人, 正是闲王殿下!”
冯御史声音洪亮、掷地有声。此言一出, 满殿哗然。
闲王这些日子虽然鲜少露面, 但他回京的消息已经传开。
而且有不少人探出消息, 此次闲王回京,是为了娶妻。
而闲王要娶的王妃, 正是被定安候府老夫人谋害的前儿媳。
大伙儿都是男子,稍作联想, 便能想明白闲王出手赵侯爷的原因。
自然是为了争风吃醋。
若是别的什么王爷公子争风吃醋人,那也不过是事一桩。
甚至算得上是风流韵事, 没准还引得不少文人才子为此赋诗作词。
都察院的人压根不会将这种事拿到朝堂上来提。
但闲王不一样。
闲王此人, 是许多大臣心头上的一根刺,眼珠子上的一根针。
闲王回京,让不少人心惊胆战。、
昔年太子之争虽然早已过去, 今上已经登基十数年。但那些曾经反对闲王做太子, 并怂恿“解决”闲王的大臣惴惴不安。
如今的闲王已经长大成人, 又在北境威名赫赫,若是他真要反,也不是没有那个底气。毕竟,康国公、北境大将军的势力都不可觑。
是以, 冯御史此次检举闲王殴他人,众臣并不意外。
不少人心中甚至觉得,趁此机会,最好给闲王定个罪,“解决”了他,一了百了,众人安心。
御座上的皇帝脸色微沉。
冯御史丝毫不惧,又扬声道,“陛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礼部侍郎方大人站出来,他冷笑,“冯御史,闲王人,你看到了?”
冯御史一脸正色,“昨日顾如风入京,闲王与赵侯爷同去城外相迎,之后两人回城,赵侯爷被成重伤,赵侯爷的侍从亲口指认,就是闲王动的手。”
方大人哼,“那也不能你什么便是什么,即便要定罪,也得先查再审。”
“这是自然。但若是事实,也决不能纵容闲王在京中为非作歹!”冯御史义正言辞道。
皇帝声色沉冷,“便让顺天府尹查明此事。”
“陛下英明!”
……
午时不到,闲王为顾姐争风吃醋,将赵侯爷成重伤的事情已经在京中传开。
顾雪卿听到阿容这件事,大吃一惊。
她庆幸昨日谢七郎忍着没动手。她这才清晰的意识到,哥哥的那句话的深意。
闲王是个运气不好的人。
他这个身份,注定他做什么都得心翼翼。
别人个人,顶多被官府训斥、罚些银子、抓起来关几日。
可谢七郎要是了人,却要被御史大人在朝堂上告状。
难怪,他宁可在山沟猎,也不肯回京做王爷。
顾雪卿顿时心生怜惜,有些后悔昨日欺负谢七郎了。
她急忙道,“阿容,七郎是冤枉的,昨天他没有人,是我哥哥的人。我和我哥哥,都可以证明。”
阿容笑着点头,“奴婢知道,殿下不是冲动之人。姑娘别担心,府尹何大人会查明此事,还殿下一个青白。”
“……我去找哥哥。”顾雪卿却站了起来,原本顾如风赵星辰为她出气是件事,但现在牵扯上谢七郎,却变得麻烦了。
现下顾如风主动自首,是最快最好的解决办法。
谢七郎已经被人请进了皇宫,顾雪卿决定去找顾如风。
结果她刚准备上马车,温流便跑着追过来拦她,“雪卿姑娘,您不必去顾府了,刚刚厮回报,顾知县已经亲自去了府衙!”
……
顾如风一早起来看了会书,想到昨日的事情越想越不爽。他怎么能在妹夫面前喝醉呢?
顾如风决定再去找谢七郎喝酒,也好证明自己酒量不差,他换了身衣裳刚要出门,却见顾夫人和和叔匆匆入院。
“如风,昨日你和闲王、雪卿在城外遇到赵星辰了?”顾夫人连忙问,又让和叔把方才听到的事情告诉顾如风。
顾如风大吃一惊,“啧,这谁胡编乱造啊。人是我的,殿下没动手。”
“现在可怎么好,殿下那样的身份……”顾夫人神色担忧。
“娘,您别担心,我有办法。和叔,你给我弄一面锣来。”
不多时,顾如风就带着锣,骑着马去了府衙门前。
他跳下马,几步走到府衙正门前,抡起锣锤,狠狠一锥子下去!
“哐!”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云霄,府衙门前的官差侍卫、以及周围的百姓纷纷看过来。
官差满脸恼怒,正要话,只见顾如风大声吼道,“大伙儿听我!我乃顾如风。我妹妹嫁入定安候府,被婆母谋害,赵星辰袖手旁观,听之任之,害我妹妹几番遇险,这种人,该不该?”
立即有百姓附和,“该!”
接着,顾如风又敲了一次锣,“哐!”
“我身为长兄,见妹妹被欺辱谋害,我要不要给我妹妹出气?”
“要!”
“哐!”顾如风接着道,“正是!我顾如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我的赵星辰,我不但昨日了他,我下次见了他照样!这种人渣,我见一次,一次!大家我做得对不对!”
“对!”
顾如风在府衙门前不停敲锣,将那些话反复,不一会儿功夫,顾如风敲锣鼓去府衙前自首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官差见状,连忙将此事回禀府尹何大人。
“大人,那顾如风现在就在府门前吵吵闹闹呢,围观百姓数百人,闹得跟个菜市场似的,人要不要制止他?”
何府尹抚着胡须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不必阻止,让他吧。”
那官差一脸茫然,点头应是。
“啊,对了。”何府尹又喊住他,“顾知县如此卖力喊叫,只怕嗓子有些受不了,你给他送点茶水喝。”
“再切盘新鲜瓜果,别饿着顾知县了。”
官差:……
怎么来府衙门前闹事,还能喝茶吃瓜果?
……
这事很快又传回了宫中。
乾华殿中。
皇帝听了黄公公的禀报,笑得前俯后仰。
“这顾如风真是个人才。”
黄公公也跟着笑,“可不是呢。这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顾大人了赵侯爷。还得叫一声好呢。”
皇帝点头,“这法子剑走偏锋,却恰到好处。顾如风有几分智慧,让他在夏城做个知县是可惜了。”
……
之后没多久,定安候府夫人派人将赵全押送至府衙。
定安候夫人传话,定安候赵星辰因嫉恨闲王,故而唆使侍从赵全污蔑闲王人。
定安候夫人深明大义,大义灭亲,将真相言明,并且把污蔑闲王的赵全送官。
如此一来,闲王冤屈算是彻底洗清了。
赵全下狱,而顾如风因为殴赵星辰,也被责十杖,监。、。禁两月。
至于唆使侍从污蔑闲王的赵星辰,府尹决定,等他伤好了再处置。
而检举闲王的冯御史,因为不经证实便诬告闲王,被降官三级。从一个正三品副都御使变成了个六品吏。
……
谢七郎去宫里溜了个圈就回来了。
回府后,他发现顾雪卿态度大变。
今早她还因昨日的事生闷气,不肯同他话,可现在却用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瞅着他,目光温柔得腻人。
怪,实在是怪。
他见过气恼、耍脾气的雪卿。
见过高兴时咯咯笑,欢喜时浅笑嫣然的雪卿。
也见过她嚎啕大哭,或者委屈落泪的楚楚模样。
但像眼下这般,含情脉脉、温柔似水的顾雪卿,谢七郎还真是头一次见。
“雪卿,你……怎么了?”谢七郎僵着脖子问。
顾雪卿柔柔一笑,亲手斟了杯茶,又捧起茶盏,递到谢七郎跟前,“喝茶。”
“……”谢七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口先把茶喝了。
加了蜂蜜的茶水,喝久了也没觉得那么难喝了。
“七郎,今日你委屈了。”顾雪卿又望着他。
谢七郎连忙摇头,“无事。也多亏了顾兄,这件事才这么快了结。”
今日顾如风所做之事,让谢七郎刮目相看。
这位大舅兄虽然酒量很差,但的确是大丈夫,坦坦荡荡让人钦佩。
“本来就是我哥的人,和你没关系。总之,叫你委屈了。要不,我给你煮汤喝吧?”顾雪卿想安慰一下谢七郎。
但她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幸好在朱家村跟着朱大娘学了一点厨艺。
“或者,你想要别的什么?可我也不会别的呀。”顾雪卿懊恼道。
谢七郎并不想喝什么汤。他回过味来了,顾雪卿是见他今日被冤枉了,觉得他可怜,想要安抚他。
这是难得的机会。
谢七郎沉思着,目光往屋内的床榻方向看去。
顾雪卿顺着他的目光一瞧,瞧见谢七郎居然盯着她的床榻瞧,她霎时脸色血红,她瞪着谢七郎,几乎不出话来,“你、你怎么能这样!”
这人,怎么才一天就变得如此放肆。居然、居然想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不知羞!
谢七郎懵,“什么这样?”他还没呢,雪卿就知道他想啥了?她把那个香囊藏了那么久,也该送他了吧。
“谢七郎!你太过分了。”她不敢看谢七郎,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你想都别想!”
“……”
谢七郎目光透出几分幽怨,“为什么不能?”
顾雪卿又羞又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反正现在不行。”
只有两人成婚后,才能……那样。
谢七郎一听,面露喜色。
这么,有戏!
“那什么时候行?”他连忙追问。
见谢七郎这般急色,顾雪卿大窘,她简直不敢相信。
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克己守礼的谢七郎吗?
以前她嫌谢七郎木,如今她都有些怕了。她赶紧抓紧衣襟,“你别了呀,真是丢死人了。”
“……丢人?不会的,我偷偷看过,你绣得很好。”谢七郎有点迷糊,以为顾雪卿太过自谦,才不肯将香囊送他。
“……”
顾雪卿面色一僵,随后她语气缥缈问,“谢七郎,你什么?你想要的是什么?”
“那个香囊,枕头底下那只。”
那只紫藤香囊,她早就绣好了。
那日她得知自己是定安候夫人,差点将香囊同其他绣帕一起扔河里了。
之后,她又带着这香囊回了京,却还是一直藏着舍不得送他。
难道,那不是给他的吗?
“……你刚刚的,是香囊啊。”顾雪卿呆呆的,她羞窘万分,恨不得现在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幸好、幸好谢七郎不知道她方才想的是什么。
谢七郎点头,脸上浮现出几分纳闷,“嗯。怎么?你以为我别的?”
“……没有。”顾雪卿立马否认,她连忙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地走到床榻边,弯腰、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只香囊。
原本绣这只香囊的时候,她的确是想送谢七郎的。后来她得知自己身份,便不好将此物送给谢七郎。
等得知谢七郎的身份后,她又觉得这香囊材质粗陋,或许不配他,故而一直未送出。
哪料到,这大野人竟然一直惦记着,还害得她误会,险些丢了脸。
顾雪卿摸出香囊,几步走回塞到谢七郎手中,语气有几分虚弱,“给。你走吧,我有点累了。”
经过刚才虚惊一场,她觉得自己脑袋晕晕,都不敢再多看谢七郎一眼了。
谢七郎绝对的顾雪卿有些不对劲,但他也不晓得原委,他拿着香囊,心翼翼放入怀中,“好,那你好好休息。”
……
数日后。
皇帝一道圣旨,让谢七郎去兵部当差。
谢七郎不能当众抗旨,只得暂时应下。
不过,他早定主意,等和雪卿成了亲,便悄悄带着她和顺顺回朱家村。
谢七郎刚出门,谢夫人便来找顾雪卿。
这些日子,谢夫人时不时来教导顾雪卿礼仪事项,顾雪卿昔日学过一些,她又聪明伶俐,一点就透,不需谢夫人费什么心。
“正巧今日我要入宫,太后先前念叨着想和你话,你同我一起去吧。”
顾雪卿有些怕。
她少时跟着母亲入宫过两次,如今已经是许久不曾去了。再者没有谢七郎在身边,她有些不安。
谢夫人瞧出顾雪卿的忐忑,连忙握住她的手,“别怕,太后娘娘你见过的,和气得很。咱们就是入宫陪她话。你也别担心,太后问你什么你什么就是了。”
随后,谢夫人让阿容给顾雪卿更衣装扮,然后带她坐上马车入了宫。
顾雪卿怕太后嫌她轻狂,故而穿了一身碧玉色衣裙,整个人看着素雅不少。
谢夫人有些纳闷,倒是没什么。
等她领着顾雪卿进了祥明宫,谢太后免了两人礼,又让两人坐下。
她见了顾雪卿这身装扮,顿时道,“这样好看的姑娘,为何总是装扮得这么素雅?”谢太后又对张姑姑道,“先前陛下送了好几匹云锦过来,有些樱红色、桃粉色的,一会儿给雪卿带上。”
张姑姑连忙笑着是。
顾雪卿连忙起身谢恩。
“你呀,太拘谨了。不用怕什么,放松些。”谢太后摆手让她坐下,又乐呵呵问,“雪卿呀,听阿岑,你养了一头驴?”
“……嗯,我觉得它挺有趣的。” 顾雪卿当然不敢直言养顺顺是为了以后去朱家村过日子。
谢太后也很稀奇,“是吗?可驴子不丑吗?”
“……看久了,也还好。”
谢太后若有所思,许久她点头道,“难怪七郎在朱家村那副模样,你也不嫌弃他呢。”
“……”
谢太后正和顾雪卿话,有宫女轻步进来禀报,“太后,皇后在外求见。”
谢太后闻言望着顾雪卿微笑,“哎呀,八成是来看你了。快请皇后进来。”
不多时,皇后便步入殿内,向太后福身行礼。
皇后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端庄秀雅,一身幽紫衣裙,华贵却并不张扬。
见谢夫人和顾雪卿行礼,皇后连忙道,“无需多礼。”
待众人坐下,皇后便仔细量了顾雪卿几眼,随后温笑道,“听闻雪卿姑娘进宫,我实在好奇,便忍不住来瞧瞧。”
“你这么急做什么,以后又不是没机会见她,她胆子,可别吓到她了。”谢太后笑着。
皇后连连点头,“太后得是。日后便是一家人,七弟如今回了京,雪卿姑娘得空便可常常入宫,与我们作伴闲话。”
这话顾雪卿不晓得如何回答,只能故作羞涩,低头不语。
皇后想到陛下的叮嘱,试探着问,“雪卿姑娘,你呢?你和七弟该不会还想回青云山吧?”
谢太后和谢夫人听出了皇后话中意,都望向顾雪卿,想知道她的答案。
太后虽不想为难谢七郎和顾雪卿留在京中,但作为母亲,她还是期待能时常见到谢七郎的。
顾雪卿被谢太后、皇后、谢夫人三人盯着,顿时头大如斗。
这让她怎么?
直自己和谢七郎的算,只怕会惹得太后、皇后不喜。
可若是谎,日后又如何圆谎?
顾雪卿正着急,忽而脑中灵光一闪,她羞涩怯怯低着头,咬着唇,“回皇后,这件事我都听七郎的,七郎怎么,我就怎么做。”
瞧见顾雪卿这娇态,众人都是一愣。
太后最先回过神,她心道这姑娘还真聪明。
谢夫人忍不住笑了,“这年轻人就是不一样,瞧瞧雪卿这话,这整个祥明殿都像是喷了蜂蜜水儿一样,齁甜齁甜的。”
皇后没试探出个结果,有些失望,但面上也笑着,“嗯,七弟和雪卿姑娘的感情真好。”
随后,几人又闲聊了几句,不多时,又有宫女进来禀报,闲王来了。
谢太后好笑,“他来做什么?”
张姑姑在旁边道,“许是不放心雪卿姑娘吧。”
“哟,这是怕我们人多,欺负了雪卿。快让他进来吧,不然得急眼了。”谢太后道。
几息后,谢七郎便脚步生风快步从殿外步入。
他目光在殿内一扫,瞧见顾雪卿规规矩矩坐在那儿,此时也正抬头看他,他见顾雪卿安然无恙,神色如常,才放了心。
见他这样,谢太后又好笑又无奈,“七郎啊,你仔细看看,我们有没有欺负雪卿,雪卿有没有少一根头发丝?”
谢七郎被太后趣,又见谢夫人、皇后都盯着自己,顿时窘迫万分,头皮发麻。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殿内的女人不是他长辈就是他大嫂,她们几个凑在一块,谢七郎就是浑身是嘴,也不过她们。
他只得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依次向众人行礼。
见谢七郎不话,皇后微笑道,“母后,七弟害羞了。”
等谢七郎坐下,皇后又旧事重提,“七弟,你真是好福气。雪卿姑娘是怎么看怎么好,方才我问她要不要长住京中,日后一家人一块儿也好热闹热闹,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皇后虽是笑着,可谢七郎自然明白,她话中深意。她这是要问自己的去留。
谢七郎不动声色,他望向顾雪卿,顾雪卿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即娇羞低头,一副羞怯难当的模样。
谢七郎:……
她到底了啥?
皇后又,“雪卿姑娘,她都听你的。夫唱妇随,让人艳羡啊。七弟,我很喜欢雪卿姑娘,日后也想常常能与她闲话家常,你呢?”
闻言,谢七郎脸上逐渐露出为难之色,他愣愣道,“这,我得问问皇兄。”
皇后错愕,“为何?”
“怕皇兄舍不得。”谢七郎一本正经道。
众人一怔,随后谢太后和谢夫人哈哈大笑,“好你个七郎,分明是你舍不得雪卿,还推到陛下身上!”
见谢七郎来找顾雪卿,怕皇后又追问不休,谢太后也没多留两人,了几句话,便让谢七郎带顾雪卿出了宫。
顾雪卿因为腿脚不便,太后特许她做软轿出宫,到了宫门前,她下了软轿,正准备踩着木凳上马车,一旁的谢七郎连忙伸出手臂。
顾雪卿却低着头,没有碰触谢七郎的手臂,她提着裙子,心翼翼的上了马车。
谢七郎有些纳闷。
最近顾雪卿总是怪怪的。
自前两日雪卿送了自己香囊后,她不知怎么的,总是避着自己。
谢七郎觉得很不对劲,他沉吟片刻,也钻进了马车。
只见顾雪卿缩在马车角落,羞答答低着头,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这根本不像雪卿的个性。
若是以前,这会儿她早就叽叽喳喳的将方才在祥明殿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出来了。
她究竟会怎么了?
谢七郎想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那个香囊?
可那个香囊有什么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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