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来去如风 [V]（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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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周华清洁了脸和手，拿出跟杨换来的四个圆木盒，四个木盒一样的浅黄色，木头纹路非常清晰，一样的成年男□□头大。

不一样的是，两个木盒一侧刻有一个‘脸’字，这是擦脸霜，另两个刻有‘手’字，是擦手油。

周华拿起带脸字的木盒，仔细看了看侧边，轻轻一逆时针一转，盖子开，露出晶莹浅绿的擦脸霜。

轻轻用两根手指挖起一块，抹上脸，抹得均匀，再用手掌按摩，有点清凉，滑滑的，不油腻。

擦完脸，再擦手，擦手油乳白色擦脸霜硬一些，擦完手，也不觉得油腻，有些丝滑的感觉，一用，周华就知道，这两样都是好东西，估计很难做。

天黑透了，蜡烛光照着书桌周围明亮，杨玥练画符图，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搁下笔，出来开门。

门开，只见杨沅气呼呼地抱着枕头在门外，几米后跟着杨云博，杨沅见二姑开了门，就：“二姑，我和你睡”。

也没什么不行，：“可以，进来吧”。

杨沅回头和她爸：“爸爸，你明天一早来接我”，完就转头进屋，把门关上了，速度快得让杨云博想和杨玥麻烦顾照孩的话都没机会，只好苦笑返回。

杨沅抱着枕头，脱了鞋，爬上炕，脱掉外衣，杨玥把被子开，杨沅把枕头放好，钻进被里，拍一下自己右边：“二姑，你睡这边”。

杨玥躺下，问杨沅：“你和太婆吵架了？”。

杨沅转身向杨玥，手抱着杨玥的胳膊闷闷地：“我才不和太婆吵架，二姑，我跟你，二哥我爸爸笑着和一个女的话，我要有后妈了，太婆要我乖，二姑，我心里好难受”。

杨沅最后带着哭腔。

杨玥把这个很没安全感的姑娘搂进怀里，：“你爸爸和女的话，不能明什么，和熟人碰面，要微笑招呼，这是礼貌，炜不好，不弄清楚就乱话”。

不过杨奶奶为什么要杨沅乖呢，不是杨云博他们再婚的事几年后再谈吗？那个女的是有人带来相看？条件不错，杨奶奶动心了？她怎么没听过？

杨沅依在二姑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平静了，：“二哥爹和那女的了好些话”。

姑娘心思敏感，现在最听不得：你要懂事，你爹养辛苦，要乖这种话，你爹娶个媳妇回来，多个人疼你这种话更不得。

像杨奶奶要杨沅乖，就触动她心里委屈。

杨玥轻轻拍着杨沅肩膀，：“也许炜误会了，二姑也还是个孩子呢，大人的事，二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你会不会有后妈，你要亲自问你爸爸，他亲口了才算，就算他娶了新媳妇，你如果不高兴了，就来找二姑吧”。

二姑也是个孩子？杨沅震惊了，后妈的事抛一边：“二姑，你也是个孩子？”。

“对啊，二姑没满十五岁，十八岁成人，还有三年多，二姑才是个大人，所以二姑也是个孩子，是个大孩子，也不知道大人的事”，杨玥。

杨浣被二姑也是个孩子的事实惊到了，迷茫问：“二姑，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个大人呢？”。

“因为以前家里大人不在，很多大人的事都是二姑做的，你才觉得二姑是个大人”，杨玥跟她解释。

“那，二姑，现在大人们回来了，怎么还是你进山找吃的？”，杨沅问。

“对啊，要不，你明天问问你爸爸？”，杨玥。

“好”，杨沅迷糊。

“你爸爸买给你的粉色发卡喜欢吗？”。

“喜欢！”。

“……”。

有一搭没一搭的话间，杨沅睡着了，杨玥失笑，睡得挺快的，还以为她要伤心好久呢。

杨玥轻轻把她摆正，让她正躺着睡，把她眼角残留的眼泪擦了，原主记忆中，的一团，走路不稳，刚开始不停叫妈妈，后来不叫了，生病时两个的一起生病，原主和杨奶奶交换着哄两个，两个都哭得撕心裂肺，杨奶奶和原主抱着孩子默默流泪，画面很惨。

姑娘现在脸红扑扑的，很健康，杨玥亲了亲杨沅额头。

杨玥下了炕，穿上外衣，点了有盖的油灯，把蜡烛灭了，出了房间，来到隔壁，堂屋里还有人，杨大伯和杨云博杨云彥都在，见杨玥来了，杨云博赶紧问：“圆圆哭了多久？”。

杨玥：“没哭出声，流几下眼泪，怎么回事？”。

杨云博：“是炜误会了，回来乱”。

杨云彥不好意思地：“我教训过炜了”。

杨凌淮漫不经心地：“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家的一些人误会的吧，那女人刚好带娘家侄女来玩，在路上刚好遇到你，拉你话，哪有这么多刚好，不定还会放出你对她娘家侄女有兴趣的传言”。

杨玥：大伯你可以。

杨云博认错：“是我不该停步话”。

杨云彥好奇：“哥，人长得怎么样？”。

杨云博：“没注意人家长相”。

杨玥......

杨云博和杨玥：“玥，今晚麻烦照顾圆圆了”。

杨玥笑：“不麻烦，早不尿床了，晚上也不起夜”，平时圆圆跟杨奶奶睡的，要是起夜，杨云博就不会让她跟杨奶奶睡。

次日早上，杨玥没有进山，去灶房做饭，做到一半，就见穿好衣服的杨沅在门口喊：“二姑，我回家了，晚上再来跟你睡”。

“哦”，杨玥应一声。

杨沅回到家，确定爸爸现在不是真的要娶新媳妇，脸上阴转睛，吃早饭的时候，她想起昨晚二姑的话，：“爸爸，二姑是个大孩子，还不是大人，应该是你去山里鸭子烤回来，养家”。

“噗”“咳咳”，桌上好几声喷饭声，“好恶心”，杨沅嫌弃亲爸。

杨云博擦了擦嘴，：“圆圆，你爸我没你二姑那一身功夫，还没到大湖就被狼叼去了，你就没爸爸了”。

她不要爸爸被狼叼走，杨沅握拳：“爸爸你真懒，早上不起来练武，我要和二姑一样厉害，谁欺负我，回去！长大了养家”。

众人：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恺？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快下雨了，杨奶奶她们做马甲还挺快，不做袖子，省了不少功夫，兔毛皮虽不好缝，三天还是做出了十件，布料不够，禾叔婆拿自家的粗布先垫上。

杨玥把马甲一件一件叠好，准备包起来，杨奶奶和她：“盛老师他们的冬衣也不知够不够暖，他们的冬衣也穿了几年了，你把马甲送去，顺便过去问问”。

杨玥：“他们应该不差的，除了张老师和王老师，其他人久不久能接到家里寄来的包裹”。

杨奶奶：“包裹里面不一定有衣服”。

“行，我去顺便问问”，杨玥，心想，春天她怎么就没想到要种棉花呢，明年育些棉花苗，麦子收了就栽种，那就要收集一些棉花种子。

天黑，杨玥把马甲拿来给萧先生他们：“马甲一人一件，里面是兔毛皮，外面是粗布”，都是清瘦人，马甲只分长短两个款。

萧先生拿起一件适合自己的就套上，一会就：“暖和，杨费心了，这么多布料，不好找吧”。

莫炎山也套上了，果然，身体很快暖呼，笑：“兔毛皮是玥硝的吧，很软”。

其他人也都套上，纷纷谢过杨玥，杨玥一一回答他们后，去了隔壁。

盛国华开门，见是杨玥，脸露出笑容，侧身让她进院子，杨玥在院中间停下，把一条熏肉给盛国华：“盛老师，我阿奶叫我来问问你们，过冬的衣服够不够？”。

盛国华接过熏肉谢过，又：“够，我们的衣服都够，还了很多柴，你等等，老钱女儿寄来东西，要给你，正想给你送去”。

杨玥忙：“我什么都不缺，钱老师自己用”。

“我用不了，我女儿特意买给你的，谢谢你照顾我们二老”，钱老师在房里听到杨玥的声音，拿东西出来，把一个方盒子塞杨玥手里。

杨玥惭愧，几位老师都是杨奶奶和他们来往的多，她整天匆匆忙忙的，还真没怎么照顾他们。

于是她：“我做的不多，不当拿这谢礼”。

盛国华一脸笑意，：“别的不，光是让杨凌光不做大队长这件事，你就拿得，收下吧”。

杨凌光的事过去那么久了，没想到这些老师还记在心里，看样子都知道是她做的，杨玥收下盒子。

回到家，进自己房间拆开盒子，是一双短皮靴，杨玥摸了摸，很软，羊皮，空间钮里有些带毛的羊皮，也可以用来做羊皮鞋，羊皮袄子就不用做了，家里明面上有狼皮。

她试穿上短靴，刚刚合适，钱老师真是有心。

正当杨玥计划哪天去县城拿布料时，范怀远在一天傍晚开车送来了，车停下，和大家招呼后，还有事，把布料搬下来后就走。

然后和杨玥：“杨，我再和你换些平安符和驱邪符，风湿药，去年冬天我记得你做给你大姐用的冻疮膏很好用，能先做一份给我吗？”。

“行，去我家换吧，冻疮膏可以做，要三天后，我有时间就给送去，没时间找人捎给你”，杨玥。

“可以”。

杨奶奶拿个篮子，装了些烙饼，一些肉菜，等范怀远和杨玥交换好了，让杨云彥交给他，范怀远没推辞，谢过杨奶奶杨云彥，接过篮子，和杨玥：“辛苦了”，倒车走了，真是来去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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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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