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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去的那一瞬, 慕容筵恰好垫在底下,因而宁既微倒是不曾受伤,只不过……
这样的姿势, 宁既微整个人便压在了慕容筵身上,甚至还因了惯性,宁既微与慕容筵之间便连鼻翼都贴着……
鼻尖嗅到了慕容筵身上的檀香, 视线微抬, 宁既微看到了慕容筵紧皱的眉头, 还有那眉峰之下无可挑剔的面容。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美得不可方物,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原本若是往日,宁既微对这张脸可谓是厌恶痛恨至极, 可今日不知怎地, 兴许是慕容筵在教导宁既微剑术之际时不时便要对他动手动脚,宁既微已然是麻木了。
又或者是这些日子相处得太近了, 何况慕容筵指导剑术的模样,恰好是宁既微所艳羡的……
是以宁既微如今在这种境况下看向慕容筵的脸, 他脑海中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恨意, 而是一种极为复杂的,让他自己都琢磨不透的情绪。
后知后觉地,宁既微想起了慕容筵的身份。
眼前人明显的怔愣让慕容筵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只要不是恨, 什么情绪都好,那便明宁既微这颗心已不再那般坚定。
他动摇了……
得出这样的结论,慕容筵便连肩上的伤都顾不得了, 他眼神亮了亮, 像是将日光囊括其中, “子偕,你将我的剑夺走了。”
也将我的心夺走了……
“今日的教导完成了,所以……”
宁既微堪堪自怔愣中回过神来,却不防慕容筵抬手搭上了宁既微的后颈。
稍稍用力,双唇相触。
慕容筵过的,教一次便亲一次,又或者……
舌尖闯了进来,带着些急迫与愉悦,低低的喘息萦绕着,那嗓音连同慕容筵的动作,搅得宁既微整颗心都不得安宁。
他原本该起身,该推开慕容筵的,可他今日不知怎么了,哪怕心底的恨意涌了上来,哪怕他畏惧再次发生那日马车之中的事,但他却还是……
没有动作……
他甚至任由慕容筵搂着,任由慕容筵的指腹在他颈后上下摩挲,自后颈抚上耳畔,而后缓缓沿着颈线向下……
檀香的气味弥漫在二人之间,宁既微眼前兀的染上了一片迷雾,他隔着迷雾瞧慕容筵的脸,可是什么也瞧不清,便连意识都被慕容筵夺去了大半。
“嗯……”宁既微有些难受,他被吻得口口过境浑身无力,几乎要忘却今夕何夕。
某些不知名的情愫在催动着,热度在宁既微的体内灼烧,发芽……
指尖下意识地蜷了起来……
恰在这时,有人跑了过来。
“殿下,殿……”丛清的话音戛然而止,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无以复加,于是只能匆匆停了脚步,便连右脚踩上了左脚皆不自知。
苍天啊!自家殿下这是在……
完了完了!丛清眼看着宁既微因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猛然惊醒,而后径自推开慕容筵站了起来……
丛清简直欲哭无泪,这不心撞破自家殿下的好事,殿下一怒之下,不会把自己卖去勾栏院吧?
而这厢,宁既微站定之后喘息不平,他勉强压下了自己心头那点莫名的情绪,顺带理了理衣着,朝远离慕容筵的那个方向挪了挪。
“何事?”慕容筵也随着宁既微起身,看向丛清的眼神异常狠戾。
这侍卫,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否则……
丛清被慕容筵那眼神看得一哆嗦,畏惧地咽了咽口水,支吾着回话,“殿,殿下,是……是太子殿下来访。”
“太子?”慕容筵皱了皱眉,“他来做甚?”
起慕容筵这个皇兄,到底是身在皇室,无论昔年有多手足情深,这权力一旦加持,情深也成了个笑话。
若不是当今圣上早早立储,将慕容忱立为太子,只怕权力争斗之下,难有平和景象,又何谈什么太子来访?
“这个……”丛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他心翼翼地挪开自己的右脚,“属下也不知,但是殿下,太子殿下已在前厅候着了,您是不是……该去见一见?”
看丛清这个反应,太子多半不是为了政事而来,既不为公,那便是为私了,而为私的话……
十有八九是来找宁既微的!
慕容筵神色冷了下来,他刚想回话,却不料宁既微忽然开口。
“既是太子殿下来访,那……我陪殿下一道去见吧。”
宁既微那话使得慕容筵喉间一梗,慕容筵侧过视线,却只见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那人眼角还点着未褪的薄红,此刻笑了起来,竟是颇为勾魂摄魄。
一时间,慕容筵有些不能拒绝。
不答话,那便是默认,宁既微甚至主动握住了慕容筵的手,带着他往前厅去。
快至前厅时,宁既微松开了慕容筵的手,朝太子行礼,“太子殿下。”
慕容忱见着宁既微,眼神变了变,他连忙起身,虚虚地一托,道:“蔚公子,此后不必多礼。”
这是免了宁既微的礼节,换作是太子正妃都未必有这个待遇,慕容筵心下怒火丛生,他不由得上前挡去了慕容忱的视线。
慕容筵面色冰寒,毫无温度地开口:“皇兄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呃……”视线被挡,慕容忱又坐回了原位,“为兄是想着,三个月后是父皇生辰……”
见二人都站着,慕容忱颇为客气地抬了抬手,“阿筵,你和蔚公子站着做什么?都坐啊。”
不得不,到底是太子,至少面上的宽和待人从未少过,便是在慕容筵的府中亦是能反客为主。
呵……宁既微心下不禁冷笑。他对这位太子无甚好感,若不是因了太子的身份,只怕宁既微今日绝不会主动提出要见太子。
“父皇的生辰贺礼,不知阿筵可有准备?”慕容忱笑了笑道。
“尚未准备。”慕容筵很是不愿让太子在此处多待,下一句便隐隐有些送客之意,“不过皇兄近日无需协理政事吗?怎会有空来我府上闲聊?”
慕容忱悄然看了宁既微一眼,“阿筵这是什么话?难道无事,为兄便不能来找阿筵叙旧了吗?”
慕容忱是定主意要在皇子府叨扰,又道:“阿筵提及政事,为兄不由得想到父皇生辰那日的宫宴,虽宫宴由礼部主理,但毕竟是父皇的生辰,我们为人子,自是要为父皇分忧。”
“为兄呢,看了礼部的章程,那些章程多是沿用前朝制度,使得一场宫宴索然无味,所以为兄想,这宫宴不妨加些别的,阿筵觉得,加一场剑舞如何?”
“皇兄决定便好,我一介粗人,不值一问。”慕容筵眼见着慕容忱的视线在宁既微面上停留,心下实是不耐烦,正准备起身,又听慕容忱开口。
“阿筵,你怎能如此贬低自己?莫不是前些日子生了为兄的气,不肯同为兄话?”慕容忱眉眼敛了下来,难得有些冷意。
这话一出,慕容筵皱了皱眉,却是没有赶人的由头了,毕竟慕容忱是太子,他念着兄弟情分对慕容筵百般纵容,但这并不意味着慕容忱毫无威严。
在皇帝未废太子之前,慕容忱依旧是储君的人选,是未来的天子,慕容筵没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他。
“皇兄言重了。”慕容筵神情有些凝重。
慕容忱此行本就是为了看宁既微,现下慕容筵让步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便不再端着那太子的架子,只轻笑着道:“阿筵能记得你我兄弟情谊自是最好。”
“起来,关于剑术,阿筵的造诣颇高,父皇时常夸赞。若是宫宴上那场剑舞能得阿筵指导,想必定然是锦上添花,阿筵觉得呢?”
要一个皇子去指导剑舞,怕也只有慕容忱才想得出来,先不慕容筵的剑术多是制敌,哪怕不是制敌,慕容筵去指导剑舞也是有失身份,慕容筵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但慕容忱也没指望慕容筵答应,他提出剑舞一事本就是为了宁既微,慕容筵不答应才好,如此慕容忱便能以此为由将宁既微带回府中。
毕竟,指导剑舞慕容筵不愿,那从府中挑选几个适合剑舞之人,这要求总不过分吧?
可慕容忱没想到的是,慕容筵对于此事还没表态,宁既微却率先站了起来。
宁既微冲慕容忱缓缓行了一礼,“太子殿下高见,令人钦佩,在下不才,想为剑舞一事,添砖加瓦。”
“哦?”慕容忱立时来了兴致,“这倒是稀奇,蔚公子的意思是,你要代替阿筵,指导剑舞吗?”
不待宁既微回答,慕容忱的目光不加收敛地落在宁既微身上,上下瞧了瞧,又道:“可蔚公子瞧着身形瘦弱,当真会剑术吗?”
“擅剑术,亦非擅剑舞,太子殿下不信的话,在下可以在此处浅示一番。”宁既微勾了勾唇,眉眼之间尽是恭敬而又不失疏离的笑意。
笑得恰到好处。
正如太子对宁既微抱有目的一样,宁既微同样也对太子抱有目的,只不过,宁既微却并非真心想去太子府,他只是想用剑舞一事,激一激慕容筵罢了。
宁既微很清楚,慕容筵时至今日都觉着那赌约自己定然会输,所以慕容筵才会那般闲适,教剑术也好夺剑也罢,一贯云淡风轻不急不缓。
可慕容筵能同宁既微耗,宁既微却是耗不起,他实是太想复仇了,几乎已成了这些年的执念,他绝不能让此事有一丝变动,绝不能再如此等下去。
果然,宁既微那话一出,慕容筵便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
哎呀宁呀,这种激将法可不兴用,你真的不怕把自己赔进去吗?(捂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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