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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那个资格, 也担不起护送之责,请皇兄自重。”
慕容筵那明显维护的语气使得慕容忱面色一僵,“阿筵, 不过是一个下人,你缘何要为了他,伤了我们兄弟的和气?”
“皇兄也知晓他只是一个下人。”慕容筵移开一步挡在宁既微身前, 冷声道:“但皇弟敢问皇兄, 你现下, 仅仅将他当做下人吗?”
当朝太子有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但慕容筵身为皇子却是清楚得很,太子身有断袖之癖,他如今提出让宁既微陪同的要求,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咳……”慕容忱窘迫地咳了一声, “阿筵啊,此事是为兄思虑不全, 罢了罢了,不谈这些, 吃酒去吧?”
太子已然让步了, 慕容筵便也不再追究。
眼看着二人一道离去,宁既微本以为此事到此结束,可他没想到, 便是因了这位太子殿下, 让他本就寄人篱下的生活更加艰辛。
次日一早,宁既微依着昨日的时辰到了书房,不曾想慕容筵却不在那处。
书房门外, 丛清恭敬地朝宁既微行礼, “蔚公子。”那模样一瞧便是等候许久, 似是专门在此处等着宁既微。
宁既微不解,“殿下呢?”
“殿下在府外等您,是要带您出去散散心。”
散心?宁既微更为疑惑了,这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出去散心?莫不是昨日受了那位太子的刺激?
这随意一猜,宁既微还真就猜对了。
慕容筵昨日与太子畅饮至夤夜,原本这听来该是件酣畅淋漓的幸事,但令慕容筵心下窝火的是,席间太子谈论的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盛世昌平。
太子与他谈论的,是宁既微。
太子话里话外都提及了宁既微,可见当真是对宁既微喜爱得紧,不仅如此,太子更是对慕容筵委婉地表达了自己愿意将宁既微带回太子府的想法。
什么入了皇子府着实委屈了他,府中沉闷不如换个地方,免得养成人畏缩的个性……
诸如此类,慕容筵听得实是头疼,索性将人带出了府中。
名曰散心,但其实慕容筵只想给太子证明,太子能给宁既微的,慕容筵同样能给。
不过这一层因素,宁既微是不知的,他直至身处马车之内仍是一头雾水。
看着眼下乌青眉尖微蹙,一看便是昨夜不曾休息好的慕容筵,他思虑了片刻,终是问出了困扰自己多时的疑问。
“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要带我出府?”
“无事。”慕容筵揉了揉眉心,只怪昨夜畅饮,今早头疼欲裂,直让他面色都差了许多,“我只是觉着,你虽居于洇荷楼,但以你的性子,大约是不会赏城外风景的,便带你出来瞧瞧。”
“只是……如此吗?”宁既微半信半疑。
他正着,慕容筵忽然挑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道:“你瞧这处,杨柳河畔,你昔日见过吗?”
倒是不曾……宁既微顺着慕容筵的视线往外看,只见一片柳树低垂,柳条随风微晃,平和而又不失生机。
马车在这河畔前停了下来,此时约莫时辰尚早,这河畔处围着的人不多,倒显得是一处世外之所。
风过境,甚至能听到柳条细微的摆动声,那声音涤荡污秽,让宁既微近日沉重的心绪得到了片刻缓解。
好似……自前朝灭后,他已有许久不曾看过世间风光了。
他都快忘了,上一次这般平和地赏景是什么时候。
“你喜欢便好。”慕容筵道。
那嗓音低沉,一瞬间将宁既微拉回现世,“嗯,多谢。”
这还是宁既微第一次同慕容筵道谢,慕容筵原本是该欣喜的,可他瞧着宁既微的神情,听着宁既微疏离的语气,心下浮出的一丝欣喜也消了去。
他骤然想到昨夜太子之言。
“阿筵,为兄并非强人所难,只不过为兄瞧着,他在你府中似乎待得不算舒心。你对他无意,又或者他对你无意,本就不是两心相悦,不如将他送给为兄,为兄定然会好好待他。”
慕容忱那时笃定的语气让慕容筵很不是滋味,加之现下头疼欲裂,他再回忆起来便只剩下不快。
而在这样的情绪之下,他的所作所为便有些不太慎重。
“子偕,若是我告诉你,那日洇荷楼的搜查令不是当今圣上下的,只是朝中官员任意为之,而且这数年来,圣上从未想过要将你赶尽杀绝,你能不能……”
慕容筵本意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谁知宁既微听了一半,便断了慕容筵的话。
“那又如何?”他在后者真诚的眼神中勾了勾唇,却是冷笑。
慕容筵被那神情刺得眼底一暗,眸中隐隐有些怒气,他忍了忍,转身看向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又道:“你可知,这杨柳河畔,在十数年前是个什么模样?”
宁既微皱了皱眉,没答话。
慕容筵便自顾自地接着道:“那时前朝未灭,战乱频发,皇帝的昏庸无能使得皇城内忧外患,他国军队甚至一度踏足皇城脚下,而这处河畔,便曾被他国占据,作为大军驻点。”
昔年这河畔算是皇城郊外,人烟稀少,因而也未有过多伤亡,可若不是占据的杨柳河畔,那军队再往皇城移一分,只怕前朝便要易主了。
“你身处皇宫,只知晓父母亲恩,可你那时听过吗?皇城之外,夜夜皆是百姓哀嚎。军队踏足之处流血漂橹,除了皇城,那之外的所有人都生于战乱,不得安宁。”
慕容筵叹了口气,他瞧着宁既微愈发复杂的神色,再一次开口,道:“你当我父皇为何要起义?为何甘愿做你口中的反贼?”
“那是因为天下大势,前朝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父皇在位不谋政,不思进取,将国土一割再割,任他国践踏!那些死于战乱的亡魂,日日都在盼着前朝倾覆,日日都在盼着你父皇死!”
“子偕……”慕容筵双手搭着宁既微的肩,难得有些脆弱之色,“如今我朝太子尚不堪重任,圣上一旦驾崩,他国虎视眈眈,届时边境乃至皇城都将岌岌可危,所以……你能不能,为了这天下的百姓,暂时放下复仇的心思?”
慕容筵眼底分外真诚,“如果可以的话……你想要什么我都补偿你,好不好?”
“你……”宁既微面色霎时苍白无比,他看着慕容筵,便好似瞧见了什么怪物。
经年恨意,那十数年因了父母惨死的梦魇,慕容筵竟要他放下便放下,荒唐!笑话!
宁既微浑身都颤抖着,他愤怒至极,忍无可忍地推开慕容筵。
随后是清脆的一声响。
宁既微抬手,一巴掌在慕容筵脸上。
“混蛋!”
过于呵斥的话语,令慕容筵耳中嗡嗡作响,他只觉头疼愈加剧烈了,眼眸里竟显出了一丝疯狂。
那是他在战场上面对敌军才会显露的模样,此刻却被宁既微这一巴掌激出来了。
“好!很好!”慕容筵放肆地笑了一声,神情骤然寒凉,盯着宁既微的眼神像是盯住了必死的猎物。
他一把将宁既微抱了起来。
“驱车!”慕容筵喝道。
车夫被那架势骇了一跳,匆忙将马车赶至一处僻静的角落。
“你要做什么!”宁既微不断地挣扎,却因力量悬殊,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筵与自己近在咫尺。
“不是要复仇吗?不是要入宫吗?”慕容筵眼底狠戾,倾身压了下来。
他猛然扯下了宁既微腰间束带,面色冰寒至极,“伺候好本殿,本殿便带你入宫!”
白衣被人蛮横地撕开,委弃于马车之内。
肌肤之上俱是寒意,一分一寸都让宁既微难以忍受,他几乎是嘶吼了出来,“慕容筵!你滚开!”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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