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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鹿呦鸣话接的迟疑,过了好几秒才消化完他的这句话,抬起头来看着他。
男人黑瞳清亮,脸上情绪平淡,就像是在着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你住的这个地方已经暴露给他们了,他们要是后面还想来,随时都可以来,虽然暂时他们并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里,很危险。”
鹿呦鸣知道程聿深这是什么意思,但她有些犹豫,总想着要拒绝他,“我以后会注意一点的。”
“注意?”
程聿深清亮的瞳孔微动,里面藏着一丝不可思议。
“是注意他们每天来几次,还是注意他们每天给你送的什么东西?”
“”
“孩儿,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会成为他们伤害你的理由。”
鹿呦鸣沉默不语,垂着眼不知道在看哪儿。脑袋里一团乱麻,像拧了个死结一样,怎么解都解不开。
忽而,身旁的男人又开口,语气格外坚定,不容拒绝:“好了,就这么定了,这件事情没平息之前,你就先去我哪儿住。”
“可是”
鹿呦鸣总归是想的太多,她刚出声,就被程聿深的声音打断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鹿呦鸣就这样住进了程聿深的绿水别苑。
就在当天。
程聿深拎着她的箱子带着她回了绿水别苑。
鹿呦鸣的东西并不多,箱子很轻,一只就能提起来。
程聿深一边扶着她,一边推着箱子慢慢走。鹿呦鸣一瘸一拐,看了看程聿深里的那个粉色箱子,忍不住开口:“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确定你可以?”
程聿深转过头来看她一眼,挑眉,视线落在她扭伤的脚上,鹿呦鸣怔了怔,下意识的点点头,目光诚恳。
哪知程聿深却突然笑一声,气息带着温热:“你这孩儿,还挺犟。”
“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你了。”
“这么多年,我也被你麻烦惯了。”程聿深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烦着吧。”
鹿呦鸣只是轻微扭伤,没伤到筋骨,养几天就好了。
只是这几天住在程聿深的家里,她难免有些不习惯,也不太方便。
比如他家的客房,依旧的黑白灰组合,冷冰冰的。每次她走进这个房间门里,她总能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密封的冰窖之中,寒冷孤寂,还带着沉气。
这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几天。
这几天程聿深忙于处理金盛集团的工作,两人虽住在一起,但鹿呦鸣却有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在深夜。
鹿呦鸣半夜口渴,准备去厨房找点水喝,路过书房的时候,她看见里面亮着灯。
于是就悄悄扒在门口看了几眼。
书房内。
男人坐在书桌旁,身后是一面立着的大书架,上面摆满了书。
书桌上亮起一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程聿深戴着一只金丝框眼镜,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里的文件,时不时写写画画,看起来极其忙碌。
以至于书房门被鹿呦鸣轻轻推开一个缝,他都没察觉。
不知道为什么,鹿呦鸣看着程聿深忙碌的身影,有种不出来的情绪爬上心头,闷闷的,像是吐不出来气。
紧接着,书房里响起一道沉沉的咳嗽声。
鹿呦鸣皱了皱眉,但终究却什么也没做,轻轻的关上了门,然后离开。
日子过得舒坦清闲,鹿呦鸣待在程聿深家里实在没事可做,上次的事情程聿深报了警,警方将那两个去鹿呦鸣家里骚扰的人抓住了,并且做了记录。
但警方却建议,最好不要再回那个地方住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被人所预料的。
“你真的住你哥哥家了?”
鹿呦鸣拿着,轻声道:“嗯。”
“那些人真的来你家门口骚扰你了?还给你寄奇怪的快递?”阮念噼里啪啦的在电话里个没完没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想着事情也不是太严重,就没跟你讲,这不是让你别担心我嘛。”
“那不行!鹿呦鸣,以后你要是再发生什么事,就算是一点鸡毛蒜皮我都得清楚!”阮念的语气有些不讲理:“至少我得比你哥先知道!”
被她话里的语气逗笑,鹿呦鸣弯了弯唇:“行。”
这件事商量结束,阮念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上:
“所以你真的住进程聿深的家里了?”
“”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鹿呦鸣却没有不承认的理由,闷闷的“嗯”了声。
“那你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他啊?”
并没有。
“没有。”
电话里头传来失望的惊讶:“啊——”
随即鹿呦鸣解释:“这些天他看起来挺忙的,一直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起这个,鹿呦鸣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晚上在书房门口悄悄看见的场景。
她没忍住自顾自的叹了口气。
听见鹿呦鸣沉重的叹息声,电话那头的阮念像是抓到了什么不可见人的把柄一样,暧昧的问:“怎么?你心疼啦?”
“”
谁心疼了。
鹿呦鸣没话,阮念就自动以为她默认了,接着风凉话:
“你这才哪儿哪儿哪儿呀,平时也没见你心疼心疼我。”
“”
鹿呦鸣的脸颊蓦地发红,咬牙切齿道:“阮念,你什么呢!”
“我什么了,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嘛。”阮念调笑着,故意逗她:“怎么?被我猜中了你害羞啦?”
“”
“不想跟你话了!”
撂下这句话,鹿呦鸣果断又迅速的挂断电话。
胸腔里的那颗跳的狂躁的心像是快要蹦出来,一点一点的在她耳朵旁放大。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指捏着,越发攥得紧。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沉重有力。
鹿呦鸣被吓了一跳,身子轻颤,回神,下床去开门。
她推开门,见到了程聿深。
他穿着西装,眉眼倦怠,眼睛下方有一团乌青。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不过在看到她时,又好像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醒了?”
鹿呦鸣看着他不话。
程聿深挑眉,声线懒散:“怎么了?”
鹿呦鸣盯着他眼睛下方的那团乌青,温声道:“哥哥,你昨晚没睡好觉吗?”
也不知道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撒了谎:“没有,睡得可好了。”
鹿呦鸣正想问他“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很憔悴”时,程聿深懒懒的声音又传来:“都做噩梦了。”
“”
鹿呦鸣半信半疑,“你做什么噩梦了?”
“你猜?”
“”
程聿深不再逗她,像平常那样,摸了摸她的脑袋,“不逗你了。”
“出来吃饭。”
两人一同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
不得不,程聿深的厨艺很好,这是鹿呦鸣之前都认定的事情。尽管是一顿早餐,他都能做到色香味俱全。
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鹿呦鸣莫名就觉得饿了,肚子咕咕叫。
于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跟以前一样,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儿面包,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面包烤得刚刚好,外脆里焦,还散着面包本身的香味。
让她忍不住又多咬了几口。
这副模样被程聿深收进了眼底,他突然放下了里的食物,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
鹿呦鸣停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他,她的嘴巴周围,沾了些面包屑,目光呆愣愣的,有些莫名的可爱。
程聿深很喜欢她的这个表情,于是和她打着商量:“孩儿,我想给你拍张照。”
“为什么拍照?”
坐在她对面的程聿深单支着脑袋,声音里带了几分调侃:“因为哥哥想把你这副鹌鹑的表情保存下来,留着以后给哥哥当表情包。”
“”
鹿呦鸣白他一眼:“你才像表情包。”
两人和谐的吃完了早餐,程聿深就去公司了,临走前他多嘱咐了鹿呦鸣几句,让她在家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
鹿呦鸣跟应付老妈子一样敷衍着连连点头。
程聿深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安静。
鹿呦鸣游荡在这偌大的房子里,竟突然开始期待程聿深能不能早点回来。
芭蕾比赛的热度还未完全减下去,这些天来,鹿呦鸣和顾河的人物话题度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记录。
两人被一同邀请参加了一个访谈节目。
在访谈节目中,主持人向鹿呦鸣和顾河提了一些问题,主要围绕这次的芭蕾合作展开。
主持人:“这次的芭蕾比赛,两位成了最大的黑马,两位有何感想?”
顾河一身正色西装,领带系得周正,鼻梁上挂一副透明材质的眼镜,看起来禁欲又斯文。
他用指推了推,身子向后靠,娓娓道来:“这次的合作很成功,也很快乐。我很高兴能和鹿姐一起合作芭蕾。”
彬彬有礼的气节总会在这个时候,显得男人很帅气。
连鹿呦鸣也这么认为。
话锋一转,主持人将话题对准她:
主持人:“那鹿姐呢,这次的合作,你有什么感想?”
鹿呦鸣也毫不逊色,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的微笑,不紧不慢的回答:“这次能和顾前辈合作芭蕾,是我的荣幸,之前还在巴黎练习的时候,我就十分希望能有一次与顾前辈合作。这次出师大捷,也算是完成了我的愿望。”
“”
“”
人物话题访谈持续了两个时,结束后,鹿呦鸣第一时间门回了休息室。
正准备进门时,后面传来了顾河的声音:
“鹿呦鸣。”
搭在门把上的一顿,鹿呦鸣回头看,见是顾河,她转过身去,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顾前辈?”鹿呦鸣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顾河温柔的笑了笑,鼻梁上的眼镜因为光线的原因反射了一丝光线,他在鹿呦鸣的面前停下:“过来看看。”
一瞬间门沉默下去,鹿呦鸣不知道能跟他些什么,就在自己纠结找什么话题的时候,顾河开了口:“今天的访谈不错,你表现的很好。”
这是鹿呦鸣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节目,上场前还紧张来着,不过被林乔和顾河一顿鼓励和安慰,心绪也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得到这样的夸奖,鹿呦鸣有些腼腆的垂了垂脑袋,“谢谢。”
顾河看着面前的鹿呦鸣,眼里泛起一丝柔和,他想抬揉揉她的脑袋,最终还是忍住了。
告诉她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周末,我就要回巴黎去了。”
鹿呦鸣猛一抬起头,眼睛里装满了惊讶。
顾河失笑,唇形稍弯了弯:“怎么这么惊讶?”
“怎么这么突然?”鹿呦鸣怔愣一瞬,看着他颤了颤眼睫:“之前都没听你起过。”
“是有些突然。”
“不过这不是很好。”
顾河的决定果断又迅速,这让鹿呦鸣似乎又重新认识了他,不再局限于是那个温和亲切的前辈。
于是,她给了他祝福:“顾前辈,希望你以后能做最好的舞者。”
她伸出去,弯眼浅笑:“如果以后有会,我还要继续跟你合作。”
顾河离开之后,鹿呦鸣才拧动门把,提起长裙走进去。
休息室里,林乔正在玩儿,听见门口的动静,以为又是送玫瑰花的,于是眼皮也不抬,出声赶他走:“别送了,这里都快堆不下了,叫你们老板退回去。”
鹿呦鸣听着林乔莫名其妙的话,踩着细高跟走过来,“林乔姐,你在什么啊?”
什么退回去?装不下?
林乔这番抬起头来,看见了鹿呦鸣,连忙收掉:“访谈节目完啦?”
鹿呦鸣点点头。
可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上:“你刚刚什么?”
一提这个,林乔就头疼,给她指了指梳妆台前的那几大束玫瑰花:“喏,有人给你寄了很多玫瑰花来。”
“还都是纸玫瑰。”
鹿呦鸣一怔,连连走过去,吧啦这花束瞧了瞧。
花束里的纸玫瑰参差不齐,但折纸技术明显比上一次在宴会上要好了许多,不完美的漂亮,却也有七分的亮眼。
“你知道是谁寄的吗?”
“不清楚,送花的宁死都不。”起这个,林乔有些温怒:“我就差撬开他的嘴了!”
鹿呦鸣觉得很不可思议,猜测这其他情况:
“会不会是送错了?”
“或者,送错房间门了?”
林乔抱着胸走过来,摇摇头,扯起花束一旁的牌子给鹿呦鸣看:“这上面写了你的名字,肯定不是送错了。”
那这会是谁送的呢?
还都是用纸折的。
知道她花粉过敏的人并不多,莫名的,记忆像是拉成了一条线,慢慢延伸到五年前的那个黄昏。
只有她和程聿深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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