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番6外终：成长的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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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旭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孩。

在上学之前,他经常会抱着妈妈的腿，仰着那张还挂着明显泪痕的脸，可怜又委屈地质问：“我真的是你们的孩子吗,为什么爸爸总是不在乎我的感受？”

五条旭的妈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这种情况发生，她就会笑着托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捞到自己的腿上抱住,语气温柔：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擦去他脸上泪痕的动作很轻柔,好像他是她最爱的珍宝：“他又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啦？”

“他不让我跟你睡。”

五条旭揽住母亲的脖颈,感受到后背安抚性的轻拍后,蓦然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又要哭出来：“他还把我买来送给你的花扔到了垃圾桶里，那明明是我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换来送你的母亲节礼物！”

“他太自私了！全世界就只有他能给你送花，我的心意就只能被扔垃圾桶里。”

他越抱怨越难过，叽里呱啦地了一大堆,以至于没有发现妈妈安抚他时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午后的阳光太暖，五条旭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关于爸爸的坏话就算是让他讲一天也根本讲不完，现在他已经有些累了。

直到一个吻慢慢落在了他的发顶。

他愣了愣,抬头,看见女人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干净眼睛。

“对不起，宝贝。”

她低下头，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不要难过，你的存在就已经是妈妈最棒的礼物了。”

五条旭重新将脑袋埋进母亲的怀里，他扁了扁嘴，感到更加难过了。

他还太，知道的太少,他只是单纯地感到不理解。

为什么明明是爸爸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对他开口道歉的却是妈妈呢？

-

下午点，外面下着蒙蒙细雨。

五条旭挎着装满了一年级作业的单肩包，绷着一张脸，浑身湿漉漉地站在自家的房子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

啪嗒一声，他推开了门。

他看见妈妈一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双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而舅舅则站在她身边，表情无奈地着什么。

开门的动静引起了客厅两人的注意力，见他这样狼狈得站在门口，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黑发女人焦急地想站起身，却被自家亲哥按着肩膀坐了回去。

夏油杰几步来到门口将孩子拉了进来，接过已经淋湿的书包拍了拍，皱眉道：“你一个人从学校里回来的吗，你爸爸呢？”

与此同时，五条旭已经气呼呼地踢掉了鞋子，啪嗒啪嗒跑到妈妈身边挨着坐下，抱起了他最喜欢的娃娃，一声不吭地喘着气。

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夏油杰给早已身为人母的五条叶使了个眼色，随后独自拿出拨通了电话，来到阳台，顺便关上了门。

女人叹了口气，也不嫌弃五条旭身上的水珠，伸将他冰冷的身躯揽进怀里，语气关切：“怎么了？爸爸下班后没去接你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妈妈一用这样的声调跟他话，五条旭就会感到鼻酸。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没开口，就被妈妈牵着走进了浴室：“先洗个热水澡好不好，不然你会感冒的。”

“好。”男孩闷闷地应了一声，他捏了捏母亲的，有些沙哑地出了声：“妈妈，你的好暖和，你觉得热吗？”

“嗯，妈妈今天衣服不心穿多了。”

夏油叶笑了笑，亲力亲为地给自己的宝贝洗了个热腾腾的热水澡，又美滋滋地为他穿上可爱睡衣，这才重新领着他回到了客厅的沙发。

“现在可以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了吗？”

五条旭自始自终都牵着她的，不肯松开。

“今天放学后，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来，周围的朋友都被家长接完了，只剩下我坐在教室里。”

他瞄了一眼母亲，又迅速低下头去：“然后老师要帮我打电话，电话也响了好久才被接通，我听到爸爸的声音，特别凶。”

五条叶声线平静：“他了什么？”

“他——'让他再等一会儿，我现在有急事，没空管他'，原话就是这样的，他完这句后直接就挂了电话。”

五条叶摸了摸男孩的头发：“然后你一气之下就甩开老师，自己找到路跑回来了，对不对？”

“嗯。”

五条旭终于反应了过来，心翼翼地抬眼望着母亲，声音很很：“我让老师和你们担心了吗？对不起。”

他圈住妈妈的腰，像是思考了很久，而后呢喃道：

“妈妈，我不要这个爸爸了，他一点都不在意我，我想要夏油舅舅当我爸爸”

五条叶将他从怀里拉出来，也没跟他讲什么有关伦理的大道理，只是抬捏了一下自家儿子软嫩的脸蛋，坏心眼地道：

“如果夏油舅舅真的做了你的爸爸后，他就没办法做你的舅舅了哦。”

“这样的话，他每次来家里看妈妈的时候就不会再给你带那些玩具了，而且还要天天检查你的作业。”

这对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来简直是晴天霹雳，直中命门。

五条悟果然如遭雷劈，连忙抱紧了舅舅送的兔子娃娃，“那不就变得和爸爸一样了吗？！”

爸爸也要每天检查他的作业本，看见上面做错的题目后还会发出很轻的一声“啧”，就好像在嫌弃自己怎么生出这样一个笨孩子一样。

他都听到了！

五条叶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顺着他的话了下去：“没错，那样的话夏油舅舅就变成和你爸爸一伙的啦。”

男孩闻言果然迟疑了，他扭着身子哼唧半天，终于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那还是让他继续当我舅舅吧，至少还能帮我欺负爸爸。”

忽然，他灵一动地跳了起来。

“那就中也叔叔，我想要中也叔叔当我的爸爸！”

想到动不动就喜欢逗他捉弄他的爸爸和经常带他出去玩请他吃糖的叔叔，他顿了顿，叫得更加响亮了：“或者太宰叔叔和作之助叔叔也可以！！”

突然一片阴影挡住了头顶的太阳，五条旭迅速停止了叫闹，仰起脑袋，就见自己那身材高大恐怖的爸爸正站在身后，额角暴起青筋，阴森森地盯着他道：

“你这臭子，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爹我还没死呢。”

白发男人的身上也沾上了雨水，随将一袋装着各种盒子的塑料袋放在桌上，随后咬牙切齿地提起他的后领。

五条旭打了个寒颤，眼睁睁看着自家父亲措不及防变了个表情，笑得一脸灿烂，语气和煦：“阿旭，看来我们父子之间还是不够亲近呀，来跟爸爸玩游戏吧？”

男孩被吓得不出话，他拼命扭头尝试寻找外援，却不曾想看到了两个样貌相似的乐子人对视一笑的看戏场景。

五条旭：妈妈！舅舅！你们不爱我了吗qaq？！

不过那天晚上，五条旭还是听到了妈妈气势汹汹地责备父亲，替他话的声音。

他的心情豁然开朗。

-

年级那天，五条旭拿着卷子垂头丧气地在走廊里移动，那时已经是深夜点了，老师要求家长签字，可妈妈每天都睡得很早，没有办法，下午把这事忘了的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去找自己的父亲。

妈妈的房间就在书房隔壁，他特地放轻了脚步，以避免吵醒她的休息。

等五条旭轻车熟路地摸黑来到书房前，抬刚打算敲门时，却冷不丁听见里面传来了舅舅的声音。

“那孩子似乎还有些埋怨你。”

五条旭的停住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几秒，接着他又听见了自己父亲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是吗？随他去吧。”

夏油杰叹了口气，握拳轻轻捶了一下挚友的胸膛，提醒道：

“孩子有时候是很敏感的。”

“老实，悟，你真的没有因为我妹妹的那次难产而迁怒旭吗？”

五条悟哼笑一声。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伴随着窗帘被拉开的呲啦声，男人的嗓音低沉了许多，他的话里没有多少情绪，却无端让人觉得寒冷。

“因为他让叶受了那么多苦吗？因为他差点让叶死在生他的时候？还是因为自从生下旭以后叶的身体健康突然下降，抵抗力变差，甚至开始对花粉之类的东西过敏，动不动就生病？”

夏油杰握了握拳，声音艰涩：“你果然”

“如果从来没有迁怒过，那肯定是假的吧。”

“不过”

后面的话五条旭再没有听进去。

他的大脑有些混乱，心跳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这次明明没有妈妈轻声细语的话声，他却又觉得鼻酸了。

五条旭颤抖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妈妈的房门前。

他在没有光亮的走廊中回头望了望书房的位置，犹豫了好久，还是不打算打扰她的睡梦，正想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五条旭心中一紧，没多想就抬拉开了门把。

“阿旭？”

卧室里开着一盏光亮很的台灯，蒙头睡觉的母亲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看见了男孩呆滞在门口的身影。

“现在几点了，怎么还没有睡？”

她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看了眼钟，然后靠着床背朝他招：“过来，宝贝。”

“妈妈。”

五条旭不知所措地来到床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住母亲的腰，钻进她暖和的被窝，而且那么怔怔地注视着她。

他双放在身前交握，不安地扣着指，声音很轻：“妈妈，你生病了吗？”

五条叶愣了一下，主动拉住了他的：“没有呀，为什么这么问？”

“我都听到了”

“什么？”

五条旭咬了咬唇，声线哽咽起来，他问：

“妈妈，是因为我差点害得你难产而死，所以爸爸才不喜欢我吗？”

他吸了吸鼻子。

“是、是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健康，所以你才每到花季，都一直待在家里不愿出门吗？”

“是我、是我”

母亲突然抱住了他。

房间里的呼吸声都变轻了。

“不是的，旭。”

她语气坚定又温柔，像时候那样安抚着拍了拍他已经逐渐健硕的肩背，轻轻地告诉他：“不是你，旭。”

“生下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最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

五条旭的眼眶迅速红了，女人替他拂去眼睛的泪滴，亲吻了他的额头。

“你爸爸也从来不会讨厌你。”

“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一直为你而感到骄傲。”

-

几十年之后，五条旭在搬家时意外发现了父母房间的柜子角落，放着一个布了灰尘的黑色匣子。

他的宝贝孙女今年刚刚成年，年轻人们新买了房子，打算接他和他太太去更好的地方住。

他本是不舍得离开这里的，但儿子却以后还能回来看看，实在抵不住后辈的撒娇，他才对着这个决定点了头。

五条旭只是想在离开前帮父母理理屋子，不料却找到了个从没见过的东西。

那匣子又黑又，藏在最隐晦的角落，被衣服压在了最下面，父母去世后，因为近乡情怯，他这几年都没怎么动过他们房间的衣物，竟然一直都没发现它的存在。

黑匣子有个密码，他试着输入了父母的生日和各个纪念日，都没能解锁。

五条旭沉思了一会儿，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这个想法让他的指在密码按键上停留了好半晌，心里已经好久没这么紧张了。

当他心地输入完自己的生日，吧嗒一声，盒子开了。

里面安静躺着封信，其中两封已经泛黄，而最上面那封虽然看起来比其他的好一些，却也早就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五条旭拿起了最上面的那一封，打开，发现信尾的署名竟然是舅舅。

写信的日期是在他大学的那段时间。

首先，舅舅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看到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字迹以及开头第一句话的时候，五条旭的细微地颤抖起来，他稍微让自己冷静了一些，慢慢读了下去。

这封信是我偷偷放进来的，你的父母并不知情，如果不是那天我替他们收拾房间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这个匣子，我都不知道他们竟然给你留了信。

原来我妹妹也会背着哥哥跟别的男人有自己的秘密了，这真是个令人难过的事实。

不过对于你舅舅我来，你母亲的快乐从来都是最重要的。

她选择爱上一个爱她的男人，选择开始这段长达几十年的婚姻，选择生下你，并为此感到幸福和不后悔，这就已经足够了。

阿旭，你的父母很爱你，舅舅也很爱你，唯有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你曾经对你爸爸有很多不满，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你发现了这封信，请一定要耐心看完。

你的爸爸是个混蛋。

我就这样直截了当地告诉你好了。

没错，你爸爸确实是个性格恶劣糟糕的人，你对他的不满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就连身为五条悟挚友的你舅舅我，也经常会有想要狠狠揍他一顿的时候。

他少年时期甚至不把你妈妈亲制作的娃娃礼物放在眼里，关于这件事你绝对不要原谅他。

他曾让你妈妈受苦，但值得承认的是，他也救过她于水火之中。

他对你妈妈的爱是母庸置疑的，他在你妈妈最艰难的那段时间给了她最珍贵的陪伴和爱护，在这一点我永远也比不上他。

因为我曾是那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的，你的舅舅也是个混蛋，这点你也要记好。

我因为自己的理念伤害过很多人，其中就包括了你的父母，可即使在最后，他们也没有选择放弃我。

过去的事情太过复杂晦暗，在那之中，你的母亲是最无辜的，却也是受伤最多的那一个，你对她好一些是对的。

现在平静的生活来之不易，这是你爸爸辛苦很多年才得到的结果，虽然我至今仍然不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不过我和你妈妈都知道他为了我们的未来而拼尽了全力。

如果没有他，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我和叶，自然也不会有你的存在。

我们对此都很感激。

还有一点，你爸爸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嫌弃你，想必在我写这封信的那个时间点，你就已经发现了。

他虽然嘴上总是着孩子麻烦，但关于你的一切他都很上心，他从没忘记你的任何一个生日，你得到过的每一个奖状，写的每一篇作文，做的每一个工，他都有好好保存着。

甚至在你出生之前，他精力充沛地拉着我跑了一整个商场，我们逛了整整五天，跑遍所有地方，就是为了找到那张躺得最舒服的婴儿床，那些玩得最趁的玩具，好给你布置个最好的房间。

不过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为他占了我妹妹便宜的结果，我还是觉得很是心塞。

特别是那家伙还经常凑我面前，炫耀你那样优秀的孩子姓的是五条，我就更火大了。

该死，如果你姓夏油就好了。

真是白白便宜了悟那个混蛋。

-

五条旭迟疑了一会儿，心地拆开了第二封信。

关于你妈妈的事，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是这封信的开头，来自于他的父亲。

实话，我本来是没想过要个孩子的。

我总是觉得跟你妈妈相处的时间不够，害怕她的离开，担心有了孩子后她的时间会被转移给你。

你的母亲曾离开了我两次，那期间我每天度日如年，这导致对她的一切我都过分焦虑和重视。

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好父亲。

当你和你妈妈同时出现时，我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她的身上，从而忽视了你许多，这确实是我的过错。

我的妻子实在是太脆弱了，她的病情曾一度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很贪心，和她永远在一起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目标，所以一切可能会危害她的东西，我都会进行最为严谨的处理。

我想完成她所有心愿，让她每天都开心快乐地活着，想多看看她的笑，想听她对我撒娇。

所以当她兴奋地拉着我，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俏皮地想悄悄给你写两封信的时候，我实在没办法拒绝。

我实在不擅长做这些煽情的事情，不过既然答应了她，还是得好好两句才行。

首先，我爱你。

关于这点你爱信不信，本身并不是什么值得挂在嘴边的事情，毕竟你又不是你妈妈，我只是这么告诉你而已。

其次，对不起。

那天你在书房外，应该听到了不少话吧，关于你和你妈妈的事。

我爱你妈妈，而生你这件事让她遭了那么多罪，我曾确实对此有所迁怒，这将永远是我对你的亏欠。

最后，谢谢，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谢谢你的出生，谢谢你对你妈妈的照顾与呵护。

你将叶保护得很棒，比我当年做得都好。

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还比不上我，但也已经很厉害了，任何事你都有属于自己的判断，这很好。

至于之后的人生，我也相信你也会做的很好。

你可是我五条悟的孩子。

p：少跟你太宰叔叔混在一块，那家伙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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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第封。

阿旭，我的宝贝。

五条旭的眼眶已经湿了，母亲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荡。

不知道你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会是在几岁，毕竟我把它藏在了一个绝对隐蔽的地方。

我稍微有些话想对你噢。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重要的事情先遍。

你是上天送给妈妈的礼物，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宝藏。

正因为你来到这个世界，生活从此多了很多乐趣。

别怀疑，我从没后悔过生下你，有你我感到很幸福，你是我和悟爱情的结晶，你的存在对我们来有很独特的意义。

我知道你时候对你爸爸颇有偏见，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他也很爱你。

在我怀你的时候，他总会跑来烦我，撒娇想摸摸你，一天到晚将头贴在我肚子上跟你讲话，实话确实有点烦人呢。

他一向是个很能折腾的家伙。

你的父亲偶尔也会有些孩子脾气。

我和你舅舅时候，从父母那里得到的陪伴太少，所以我总是尽可能地想多多陪着孩子。

可能也正是因为将原本留给你爸爸的时间分了一大半给你的缘故，引起了他比较强烈的不满。

关于我的身体，这和你没关系。

你在我房间哭的那天，我也告诉过你的对吧？

妈妈的身体从就不好，经过你爸爸的努力已经过了好几年的健康生活，所以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不该为此责怪自己，这从来不是你的问题。

至少你要明白自己对我们有多么重要。

所以请阿旭今后也要每天都吃饱饱，睡好好，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情，健健康康地长大，天天开开心心的，好吗？

噢，对了。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

你的名字，是你爸爸为你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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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的意思是——黎明升起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