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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往事一定是原身很不想提起的, 所以林悠然也就忽略了。
关于她为什么会成为细作,起来也是狗血。
李家是商户,当初把李娘子嫁去雄州, 白了就是为了攀附雄州都巡检使吴英。
李娘子比吴英整整了十岁,进门第一年就有了身孕, 不能与吴英同房。吴英没有妾室, 一次喝醉了酒,将原身认成了李娘子,险些非礼她。
原身不肯就范, 拿起剪刀扎在了吴英肩头, 就这么入了吴英的眼。吴英见原身生得美艳又颇有胆色,便给了她两个选择, 要么做他的妾, 要么成为他手下的细作。
原身选择了后者。
在那之后, 原身便常常陪同李娘子参加各府宴会, 顺带着为吴英收集情报, 一做就是四年。
此刻, 林悠然看着手中的字条, 恨不得把磨盘砸到吴英脑袋上——
怪不得当初那么痛快地同意她回南山村, 原来是为了让她监视赵惟谨!突然在这个时候联系她,八成和杨延昭出任保州防御使有关。
林悠然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惟谨了。
去河沿儿食肆的路上, 她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生怕在赵惟谨面前露馅。没想到, 压根没见到他。
林悠然找到水牛, 试探道:“郡公今日可是事务繁忙?”
水牛憨厚地回道:“倒也不忙, 就是旧伤复发, 遇着阴天下雨就疼痛难忍, 不方便出门。”
旧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莫非是创伤性风湿?
林悠然谨慎地开口:“关于郡公的伤,你可否捡着能地跟我?我不敢根治,或许有法子缓解。”
水牛面上一喜,忙道:“是去岁冬日在雄州追击辽人细作时留下的,军医原本不至于这般严重,但郡公当时为了救人沾了冰水,又连夜骑马吹了冷风,这才成了顽疾。”
雄州,冰水,辽人细作……
林悠然越听越觉得这场景委实熟悉,不由问道:“他该不会就是左神武将军吧?”
水牛笑道:“怎么会呢,左神武将军是郡公的堂兄,当年和郡公一起在雄州抗击辽人来着。”
原来如此。
林悠然舒了口气。
刚刚那一瞬间她居然有一丝紧张,倘若赵惟谨就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可真是太狗血了!
幸好不是,不然她都不好意思坑他了。
林悠然回到家就开始做艾条。
创伤性风湿很难根治,需要长期吃消炎药,此外按时艾灸也能缓解疼痛。
林悠然刚工作那两年太拼了,落了一身毛病,之后不得不学了些日常养生的法子,艾灸就是其中之一。
她用的艾条都是自己做的,最好用陈艾,三年左右的刚刚好,用药杵舂成艾绒,也就是艾叶中的纤维,然后再用宣纸卷起来。做好的艾条密封保存,时不时晒一晒,能用上很久。
豆腐坊刚好有晒干的艾叶,林悠然一边拿药杵舂,一边想着今后的算。
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个村姑,大佬们的高端局她一点儿都不想掺和!
但是,倘若她拒绝监视赵惟谨,吴英那个疯批男人为了逼她就范,指不定就要拿许氏和二丫开刀。
退一步讲,就算吴英大方地放过了她,八成还要派其他人过来。这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林悠然边想边舂艾叶,一不留神砸到手,一阵钻心的疼。她连忙收敛心神,不再多想。
与此同时,银杏林大宅。
枯坐半日,赵惟谨做出决定:“把这个局破了。”
鱼不考问:“怎么破?”
赵惟谨道:“让吴英知道,他埋下的钉子暴露了。”
鱼不考提醒:“一旦这样做,林娘子这步棋可就废了,吴英还能留着她吗?”
赵惟谨垂着眼,看不出真实的情绪:“即便如此,那也是她的命。”
鱼不考摇了摇羽扇,暗叹,人在局中,谁不是身不由已?就连下棋的那只手也未必能有好下场。
就在这时,水牛吭哧吭哧跑进来,道:“林娘子给郡公送来了艾条。”
赵惟谨神色一顿,下意识问:“她人呢?”
“放下艾条就走了。”水牛把装着艾条的木匣呈给赵惟谨,机智地补了一句,“属下猜想,这应该是林娘子自己做的。”
鱼不考笑道:“你怎么猜出来的?”
“林娘子衣袖上还沾着艾叶渣呢,五根手指都肿着,八成是被药杵砸的。”
赵惟谨手上一顿,垂眼看着满满一匣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艾条,沉默许久,道:“算了,留着她吧!”
鱼不考:“不怕她对你不利?”
“就算不是她,也会有别人,与其千日防贼,不如把贼放在眼皮底下。”
鱼不考拿了根艾条,啧啧感叹:“林娘子这一招高明啊,眨眼间化险为夷。”
“不过是接近我的手段罢了。”赵惟谨把艾条抢回来,放回木匣。
然后转手从暗格里拿了一盒消肿止痛膏,丢给水牛:“把这个给她送去,省得写不了回信,吴英还得再派一个过来。”
完又补充一句:“跟她,艾条我不会用,让她亲自过来给我熏。”
赵惟谨眸色微沉:“也好让她亲眼看看我的伤,给吴英报信时有的可写。”
豆腐坊。
林悠然听赵惟谨不会艾灸,吃过晚饭就去了银杏林大宅。
放在以往,她肯定不会这么殷勤,现在不一样了,一想到往后可能要薅着赵惟谨的羊毛讨生活了,林悠然就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对他好一点儿,她的负罪感也能少一点儿。
天已经黑了,穿过银杏林的时候,林悠然不由想到第一次过来时赵惟谨默默相送的场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天黑归家,身后跟着一串令人心安的脚步声,还有那盏原本属于她的黄鸭风灯。
林悠然径直进了赵惟谨的房间。
赵惟谨似是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湿气,就那么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盘腿坐在榻上,完美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林悠然呆在原地。
赵惟谨开口:“愣着做什么?过来。”
林悠然顿了顿,善意提醒:“郡公不穿件衣裳吗?”
赵惟谨扯了扯身上的袍子,淡淡道:“这难道不叫衣裳?”
林悠然轻咳一声,垂着眼绕到赵惟谨身后,省得他把衣裳扯下来,自己再看到不该看的!
她从木匣中取出一个艾条,用火折子点燃,吹灭明火,静静等着艾绒烧出适宜的状态。一抬眼,就看到赵惟谨已经解开袍子,露出大半肩头。
不过,林悠然丝毫没有吃豆腐的心思,此刻她满眼都那道长长的伤疤,几乎要把他的整个左臂砍断……
林悠然心头颤了颤,问了一个穿越女主看到男主伤疤后十有八.九会问的问题:“可还疼?”
“疼得厉害,恨不得卸下来当猪蹄啃了。”赵惟谨的回答不落俗套。
林悠然被他逗笑,心里却发堵。
这是在战场上留下的,是他曾经守护家国的勋章。然而,躲过了敌人的明枪,却躲不过自己人的暗箭。那些舒舒服服稳坐庙堂的人,容不下一个战功卓著的武将。
这一刻,林悠然突然下定决心。
不就是监视吗?
干了!
与其让阿猫阿狗掺和进来,把南山村平静的生活搅成一滩浑水,倒不如她亲自上阵。赵惟谨不止一次帮过她,她不能、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坑害。
他在边关拼杀都不曾丢了性命,没理由折在阴谋算计之中!
“丫头,就算你馋我的身子,也不能盯着一个地方燎吧?”清清冷冷的嗓音,透着丝丝慵懒。
林悠然这才惊觉,就在她心疼赵惟谨的时候,却亲手把艾条戳在了他的疤痕上,几乎烫出燎泡!
“抱歉抱歉!”
林悠然连忙把艾条拿开,慌乱之下使了个笨法子——用嘴给他吹!
阵阵轻柔的气息,带着娘子独有的温软馨香,赵惟谨浑身的肌肉倏地绷紧。
“行了,不疼了。”
他猛地扯起衣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姿势也没敢换一下。
林悠然也有些尴尬,别开脸:“那今日就到这里吧,郡公好生歇息,告辞了。”
赵惟谨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缓缓笑开。
还是个丫头呢!
就这么点儿脸皮,还敢学人当细作?
***
第二天,赵惟谨依旧没到食肆吃饭。
林悠然乐得轻松,见不到他不就不用监视了吗?开开心心赚钱它不香吗?
吃完早饭,林悠然把帮厨们召集到一起,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我把河沿儿食肆盘下来了,以后要拜托大家和我一起把它经营壮大了!”
妇人们的反应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大。有人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有人双手合十感谢上苍,还有人喜极而泣。
就连向来稳重的林阿姑都激动地抓住林悠然的手,连声:“东家放心,咱们一定好好干,绝不辜负你的一番苦心!”
妇人们听到这话也纷纷反应过来,之所以能有这样的好结果,一定是林悠然付出了极大的心力。
大伙纷纷表态:“东家往后就看我们的吧!哪个要是偷奸耍滑有二心,老天爷都得掉个雷劈死他!”
林悠然噗嗤一笑:“倒也没这么严重。不过,眼下确实有个事要跟婶子们商量。”
“可不敢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东家有事尽管吩咐。”妇人们立马坐正身形,恭敬地等着林悠然示下。
林悠然笑笑,出自己的算。
河沿儿食肆这件事算是给她提了个醒。一个房子终归是死物,她费心费力经营起来,上面的人动动手指就能给她拆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更何况如今她还顶着一个“细作”的名头,吴英和赵惟谨这俩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因此更需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想借着食肆这个由头,利用自己的好手艺,发展一项新职业——代办流水席!
林悠然所的“流水席”,专指农村中红白喜事摆的席面。这种席面一般不去酒楼,而是在自家院子里摆。
主家会去各大食肆聘请名厨掌勺,食材自己准备,菜色也是自己定,只需厨子做一做,往往要支付高昂的工钱,还不一定能请到手艺好的。
这时候的人们都是极好面子的,尤其遇到红白喜事,难得把亲朋好友团聚到一起,谁都不想凑合着办,肯定是怎么阔气怎么来。
一场喜事下来,少要准备十几桌席面,有头有脸的人家摆个上百桌也是有的。
林悠然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怎么也比死守着食肆挣散客的钱有前途多了!
林阿姑听出她的意思,问道:“东家莫不是想让大伙去流水席上掌勺?”
林悠然摇摇头,笑道:“倘若只是掌勺,就不值得跟婶子们开这个口了。我想要的是,代办。”
她的野心很大,想让河沿儿食肆全体厨娘组成一个“流水席代办分队”,不光掌勺,还负责食材采购、席面烹饪,以及席间上菜与事后清洁服务,甚至宾客吃席用的桌椅都由她来提供。
要知道,以往乡民们办酒席,都是到各家去借桌椅,往往把整个村子的都借光了都不一定够。
倘若有一个“代办分队”帮主家解决一切问题,她就不信会没人动心!
崔娘子一拍大腿,喜道:“不别人,我听着就动心了!”
另一位姓周的妇人搭话:“可不是么,当年我娘家弟弟成亲,可把全家折腾坏了,一场喜宴过后我阿娘直接累倒在炕上。”
“最恼人的还是厨子手艺不好,白白地浪费了那些好食材,宾客们吃不尽兴,还以为是主家抠唆,要笑话一辈子的!”
林悠然点头道:“这也正是我要的,所谓的服务、桌椅都是虚的,到底咱们还是要把手艺练好,用实实的菜色出名声。”
众人纷纷怔住,不确定地开口:“主家是想教我们手艺?”
林悠然笑道:“婶子们自然要学。一场喜事少十几桌,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妇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当然是动心的,轻而易举学到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然而,就是太轻易了,她们才不敢应下。
林悠然没有催她们,而是把前天晚上赵惟谨没有带走的那些铜钱搬出来,一罐挨一罐摆在长桌上。
“婶子们慢慢考虑,想不通的时候看看这个。这是我和阿娘还有二丫这些天凭着自己的本事赚到的。”
妇人们眼都直了。
钱多钱少另,最重要的是自己赚到的,不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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