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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袖中手攥的死紧, 藏在发中的耳垂红的滴血。
白池咬牙撇过头不看他,似是惊怒交加,一时不知该些什么。
只是不知, 她到底是因他大胆的话而怒,还是因自己心中藏着的莫名情愫, 忽现天日而羞怒了。
微风轻轻拂过, 细的衫棠花轻旋着飘落。
晋尤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只当她是酒醒后害羞。
他歪了歪头, 面上有些无辜, 一字一字,“……荒唐?”
虽对此话有些不置可否, 但晋尤还是甜声道, “姐姐得对, 是有些荒唐孟浪了……”
“我的错。”他眸中含笑, 果断认下。
她荒唐, 那便是荒唐吧, 毕竟, 他昨晚碾转反侧夜不能寐时, 也是靠着……
倒也不算平白担了名。
晋尤忽然羞红了脸,他抬步走到白池面前, 眸光有些水润,腻声道, “晋尤知错了。”
“好姐姐, 原谅我吧。”
少年站在她身前, 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拉长了声, 一举一动都好似带着勾子。
白池顿了顿,微错开身轻喘了口气,慢慢平复下心绪。
见他诚心认错,她袖中握紧的手这才缓缓松了开来。
瞥了眼晋尤面上带笑的模样,白池心下忽地一软。
方才,她是不是……有些凶了?
白池垂眸掩去眸中思量,也许只是错了吧。
若不是错,那便是……
但他被家族抛弃,料想在家中时日子过的应是不怎么好,也无人教导,所以才会对她生出……
若是如此,那也不过是错将对她的感恩之情,当成了男女之情罢了。
白池看着满地衫棠花,心下,忽然涌现出一抹愧疚来。
若如此,那她再慢慢教导便是……
不过是年少不知事,厉声斥责是有些过分。
白池握着扶栏,缓缓站定,想通之后面上也和缓了些许。
她瞥了他一眼,面上淡淡,“嗯。”
晋尤眨了眨眼,忽地喜笑颜开,心中又是甜蜜又酸涩。
她怎会如此好……
他笑着伸手欲捉住她的袖,眸光流转,语气亲昵,“姐姐真好。”
虽是怒气已消,但白池还是侧身避开他,淡淡道,“下不为例。”
“好好好。”
手上落空,但晋尤也不在意,他歪了歪头,笑嘻嘻道,“都听姐姐的……”
其实阿娘的也不一定对,太过矜持,人若跑了可怎么办?
他今日已经矜持过了,那眼下,是不是该……
晋尤眸光一闪,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忽然覆满薄红。
白池背对着他,垂眸看着衫棠树,口中淡声教训道,“日后,谨言慎行……”
他忽然倾身凑到她耳畔,殷红薄唇亲上她的唇角,声音甜腻,懒懒回道,“知道啦……”
晋尤虽是不以为意,但他们一族向来以妻为纲,听她的也无妨,继承优良传统嘛。
晋尤轻啄了下她,红着脸如是想道。
话语声蓦地一停。
白池呼吸一窒,傻愣在了原地。
唇上触感明明又轻又软,可却灼热滚烫地她不出话来。
晋尤绯红着脸轻轻咬了口,他含糊道,“……姐姐,好甜。”
也不知是跟姐姐好甜,还是姐姐好甜……
他有些着迷,手也情不自禁掐上了她的腰。
腰上传来的陌生感让白池陡然回过神,她难以置信,一时之下竟是有些头晕目眩。
脑中晕晕乎乎好似一片浆糊,白池眼前一黑,实在是不敢相信,他,他竟是对她存了这种心思?
见她未拒,晋尤胆子渐渐大了些许,眸中也染上了一抹红,似是有些不满她的愣怔,他腻着嗓一连声唤道,“……姐姐。”
“好姐姐。”
那一声声,仿若羽毛般,轻轻挠在了心上,勾的人发慌。
白池被勾的有些腿软,她迷蒙之下,竟是有些忍不住想张口,回吻过去。
“砰——”
一方砚台忽然被丢入了水中,溅起一圈水花。
她也惊醒过来。
白池缓缓沉下脸,骤然伸手推开他。
晋尤毫无防备,一时之下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姐姐?”
她面无表情,缓缓量着他,目光陌生又冰冷。
晋尤动作忽地一顿,他似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
“你怎能如此?”白池哑着嗓开口,她既是惊怒,又有些对自己的不耻。
晋尤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他眨了眨眼似是有些不解,甜声问道,“……如此?”
“姐姐指的是……我亲姐姐,还是我……?”
“住嘴!”白池骤然断他,面色一沉。
晋尤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笑容不减,手却缓缓收回袖中,“姐姐若是不愿,那不亲了便是。”
他面色有些白,若无其事道,“是我唐突了,下次……”
“晋尤。”
白池断了他,她叹了口气,冷冷道,“你知道我在什么。”
少年神色骤然冷了下来,袖中手一寸寸收紧,面上覆了层阴翳,“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白池冷眼看着他不话。
她脑中越发冷静,甚至还想起了方才之言。
原是从头到尾,都是她想错了,什么口误错话,什么认错。
呵,原来如此。
白池心下难堪,她实在是不解。
他既已有喜欢多年的心上人,那又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难不成他们男子,竟是要都如楚珩一般,坐享其人之福?
日光情朗,水波粼粼。
白池闭了闭眼,不再多言,她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也留不得你了。”
“今日后,你我二人便分道扬镳。”
日后,再不相见。
至于报恩,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法子。她为他安排好去路,再送他步上登仙路,护他一路飞升,至此,也算是全了恩情了。
她实在是不愿相信,他竟会在有心上人的情况下,还来勾缠她。
白池掩下眸中酸涩。
原来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想着他年纪,该教。
她心下着实有些难受,他,竟是似乎从未为她想过。
若是她与他搅和在一起,那不就成了她最厌恶的沈初初之流。
“日后,”白池睁开眼,面无表情,“好自为之……”
晋尤忽然冷笑一声,断了她。
“留不得我?”他面无血色,眸光暗沉,看着她一字一字重复道,“分道扬镳,好自为之?”
他似是觉得这话可笑,不由得又冷笑出声。
晋尤看似从容,但却倏然间红了眼眶。
“你昨夜坐在我怀里,”他眸中韫色弥漫,一字一字道,“勾着我亲我时,可不是这么的。”
“好姐姐。”他歪了歪头,冷笑道。
白池眉心微拧,她有些不悦,“莫要胡言乱语。”
“哈,我胡言乱语?”晋尤冷笑连连,薄唇殷红,“你不信?”
“难不成是我在污蔑你?”
他怒上心头,气急之下竟是没忍住鼻间酸涩,倏然落下泪来。
“就在那棵衫棠树下,”他随手抹去,恨恨道,“你坐在我怀中,主动来亲我,你也亲口应下。”
“既然得了我,日后便待我好,再也不勾三搭四,”他顿了顿,对此话虽然有些心虚,但面上不显,仍然红着眼痴痴问道,“姐姐莫不是,想不认账不成?”
白池倒吸一口冷气,惊的失神愣在了原地。她胸口处心跳如擂鼓,连袖中手都不知往哪放。
他的似是昨夜她醉酒归来之时。
白池忽然顿在了原地。
只因着宴散后,她似是的的确确拒了仆人的相送。
白池揉了揉额头,头痛欲裂下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抹画面。
明月夜,衫棠树下,靠在石桌旁等候的少年。
再一转,竟是她转头亲上去的画面。
白池动作忽然一顿。
“姐姐若是再不信,不妨撩开衣襟,”晋尤实在是气急了眼,他冷笑道,“仔细瞧一瞧你颈上的吻痕。”
白池面色煞白,她缓缓垂眸,颤抖着手拉低了衣襟。
一块块绯红刺痛了她的眼。
“这总不能也是我诬陷你吧?”
晋尤抱臂靠在柱上,刻薄讽刺道,“我从来,都只听过负心汉和薄情郎,今日倒是头一回知,竟是还有负心女。”
他冷笑连连,心下酸涩话中也带了刺,“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姐姐亲上时犹豫没推开。”
白池心沉到了谷底。
“我不该在姐姐伸舌时纠结凑了上去。”
她看着地上人影,失魂落魄。
“我不该耐不住姐姐的撒娇,主动亲了姐姐。”
“我不该……”
“铮——”
一道清音响起,太和剑陡然出鞘。
晋尤猛地抬头一看,原是白池跳上剑落荒而逃,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呵!”
晋尤收了笑,面上无甚表情。袖中手一寸寸绞紧,他咬牙低声斥道,“没出息。”
“馄饨,千里香馄饨嘞……”
“客官,来店坐坐?”
“上好的灵草,快来看看……”
城中人来人往,叫卖声络绎不绝,街头巷尾锣鼓喧天。
几个胖乎乎的童聚在巷子口,口中高声喊道,“我来,让我来,我可是剑仙!”
那童举着木剑,对着个稻草人横劈竖砍,舞的正欢,“倒坏人!”
稻草人本就摇摇欲坠,经此一下便轰然倒地,扬起一片沙尘。
几个童蹦着跳着,欢呼雀跃。
站在中间的童扛着剑,奶声奶气得意,“我可是剑仙!”
“喂,那个谁,”童忽然举着木剑指着她,“你在看我们?”
白池愣了愣,回过神来转头向身后看去。
空空荡荡,无人。
“别看了,我的就是你。”童不耐烦,皱起了包子脸。
“声,别,”一个女童忽然拉了拉童的衣袖,她怯怯地看了眼白池,转头声道,“她有剑诶。”
“怕什么?我也有!”童高举起手中木剑,骄傲道。
“你,木剑怎么能和真剑比!”有个童没忍住反驳道,“你真是不怕死。”
“你才来四方城不懂,这里修士比比皆是,”几个童围在一起,头挨着头暗搓搓道,“心一点,万一哪天惹到了魔修怎么办?”
被称为声的男童摇了摇头,大人模样,“她才不是魔修。我闻到她身上,有我们一族的味道。”
“你们让让,我要好好问问她。”
童拨开玩伴,抬起头一看时,却傻了眼,原地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什么人。
“人呢?”
童转了转身,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白面上冷淡,继续朝前走去。
街上人来人往,她被裹挟在人流中,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生出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姐姐。”一声轻唤自身后传来。
白池闻声下意识回头,谁知竟是对路人。
姐姐掐着腰数落弟弟,“你瞧瞧你,都多大了竟还和儿似的。”
弟弟耷拉着眉眼弱声反驳,“在外面呢,姐姐声点。”
姐姐气笑了,提着弟弟转身走远。
白池有些失神。
“姑娘,上好的花灯,您看看吗?”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她回头一看,一个老妇人托着个花灯,讨好着朝她笑。
兔儿样的八角宫灯在手中轻轻晃动,昏黄色烛火明明灭灭,放眼瞧去,煞是好看。
白池摇摇头婉拒,“多谢,不必了。”
老妇人有些可惜,看了眼手里的宫灯,忍不住再道,“今晚可是花灯节呢,姑娘当真不看看?”
白池一愣,缓缓重复道,“花灯节?”
“是呀,”老妇人撩起衣袖擦了把汗,笑容和蔼,“一年一次的花灯节,是四方城最热闹的时候之一,姑娘若是要买什么,或是要寻什么消息,都可以去瞧一瞧。”
“指不定,能寻摸到什么呢。”老妇人直起腰,一把将宫灯塞给了白池,挑着担颤巍巍走远。
“这灯,便送予姑娘吧。”
白池愣了愣,缓缓垂眸看向手上宫灯。
她在城中荡了许久,天色渐渐黑沉,城中已然灯火通明。
白池顿了顿,提着宫灯缓缓朝前走去。
她走过一条条巷,竟是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古街。
古街上虽有些昏暗,但还是勉强瞧得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稀奇玩意。
“止步,”一道嘶哑人声响起,“未带面具者不二入内。”
白池一看,那竟站着个黑袍人。
有风拂过,吹的黑袍沙沙作响,她瞥了一眼,却见黑袍中空空如也。
那声音还在继续道,“未带面具者不可入内。”
白池点了点头,“面具怎么买?”
那声音古怪一笑,桀桀笑道,“买?鬼市从不买卖。”
“得取你最在意的东西来换。”
白池抬眸,忽然有些好笑,“你怎知我最在意什么?”
除了宫灯和本命剑,她算得上是两手空空。
那声音又笑了,嗓音干哑,“你过来,一试便知了。”
也不知它做了什么,半空中竟飘起了一众面具,在黑夜里泛着幽光。
面具看着平平无奇,但全都飘在白池面前,黑洞洞的眼眶死死地看着她,白池心底觉得有些古怪。
白池沉下眸,面上露出一抹轻笑,她随手朝最近的面具摸去。
“别!”玄铁剑柄忽然横空敲来,一道男声响起。
“你可真是胆大。”
一个年轻道士轻嘲了声,搂紧了怀里抱着的白狐狸。
白池挑了挑眉,未做他言。
“哟,是您的朋友吗?”藏在黑袍下的声音陡然一转,竟是有些谄媚,“我竟是不知,冒犯了,冒犯了。”
“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真是失礼了。”
道士瞟了它一眼,哂笑道,“得了吧。”
“我若是哪日失势,你可还会这样?”
那东西干笑了两声,不作回答。
白池量着道士,却不经意间,和他怀中的狐狸对上了眼。
巧一只白狐狸,懒洋洋地缩在他怀中,不经意抬头时,却是看呆了眼。
白池莞尔一笑。
“你随便戴个什么都行……”道士回头懒洋洋道。
却在不经意间看清了怀中狐狸的没出息样,他缓缓冷了脸,眸中有些不悦。
“你真好看呀,”狐狸还没察觉到,它眨了眨漆黑的眼珠子,细声话,“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白池愣了愣,笑然回道,“你好看。”
这话倒也不假,狐狸一只,皮毛顺滑精巧可爱,若是日后修成人身,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真的吗?”狐狸羞地双爪捂脸,扭捏道,“谢谢你。”
“好了,”道士沉声不悦断二人,“进去吧。”
狐狸瘪了瘪嘴,瞪了他一眼,恨恨地缩回了怀中。
道士也不在意,只面色却已好转。
白池连声道谢,随手从空间里摸出面具戴上。
几人朝前走去。
一直到走出了很远,白池还能感觉到身后那东西停在她身上的目光。
灼热又古怪,似在遗憾到手的大补药跑了。
一道黑雾闪过,二人已是站在了巷中。
道士看着与他赌气的狐狸,已是有些心情不好,他凉声道,“莫要再得寸进尺。”
狐狸闷声不答,道士眸中闪过不悦,见状也不再理会她。
“你要找什么?”他侧头问白池。
白池顿了顿,垂眸谨慎道,“医修。”
“医修?”他似是觉得这话有些好笑,“你来鬼市找到的医修,可都是些……”
他冷哼一声,话中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我不知这是鬼市,”白池垂眸缓声道,“无意中走到此处罢了。”
“无意?姑娘你这话糊弄谁呢?”身旁一个戴玄铁面具的路人嗤笑道,“谁不知鬼市行踪不定,到此之人哪个不是费尽了心力的?”
“无意?我可不信。”
白池点了点头,随声附和,“嗯,你得对。”
那路人忽地一哽,竟是不知再些什么,只好愤愤甩袖离去。
道士哂笑了声,也不在意,“他的有些道理,鬼市行踪成迷,若不是费心找来,那你或许是被人引来的。”
白池略略点了点头,目光似是不经意地从花灯上扫过。
“瞧瞧吧,或许都看到你心仪的东西,”道士下巴轻点,淡声道,“医修是莫想了,但其他东西可以看一看。”
“不管引你来此处之人是如何想的,能来这鬼市一趟,倒也不虚此行。”
旁边的摊主取下面上草帽,从地上坐起,接了句,“是啊,姑娘要不看看我这肉?”
他掀开黑布,露出掩着的红色肉骨给二人瞧。
那肉瞧着似是有些……
白池蹙起了眉,心中忽然有些泛呕。
“别多想,”道士瞥了她一眼,随声道,“不过是一种灵兽肉罢了。”
“剖开来的模样便是如此,那灵兽生长在东边的魔林里,极难猎取。”
白池点了点头,这才好了些许,但还是转过视线。
“是呀,我这肉吃了,有意想不到的功效哦。”摊主神神秘秘道。
白池摇了摇头,率先往边上走去。
道士懒懒跟上。
他摸了摸怀中狐狸,无奈道,“又怎么了?”
细细的啜泣若隐若现,从怀中传来,道士脚步一顿,手僵在了半空中。
“别哭了。”他皱眉轻声道。
啜泣声一顿,狐狸僵了僵,忽然哭的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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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一人往前走去,她走出了老远,才发现那人没有跟上。
她寻了一圈,发现无人后也不在意。
本也是萍水相逢,是敌是友都不知,就这样也好。
巷子尽头是条河,河面上飘满花灯花船,白池脚步微顿,有些好奇。
水波声忽然响起,水中升起一条长长的暗桩,从河中偌大的花船到白池跟前。
这似乎……是邀请之意了。
她提着兔儿灯,抬脚踩上了木桩。
那花船离岸边不近,白池走了片刻才到,她稳稳踏上花船。
水波声忽然又起,她侧头看去。
河水粼粼,暗桩果然已消失不见。
白池顿了顿,缓缓转过头来,身前站着个戴着玄铁面具的仆人。
他缓缓躬身行礼,向前伸出手去,似是无声邀请。
白池沉默了片刻,缓缓朝前走去。
临近门前时,忽然有一女婢捧着黑纱,垂首拦在她面前。
白池定在原地不动,面色冷淡。
婢女动作一顿,她抬起头,飞快地轻声了句,“船上有您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
有意思。
白池轻轻咀嚼此话,忽然无声一笑,摘下面具扔回了空间。
她伸手取过黑纱,婢女垂首躬身退下。
也不知这轻纱是什么材质,覆上后眼前竟是昏暗一片,什么都瞧不清。
她顿了顿,试探着朝前走。
行路竟是通畅无阻。
凭着修道之人敏锐的五感,她一路向前摸索。
也不知走了许久,她似是进了个房间。
榻旁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白池跌跌撞撞之下竟是扑倒在了床上。
“嗯哼——”
一道闷哼响起,这声音,很是耳熟。
作者有话:
才醒救命昨天玩太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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