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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洲从系统那里得到了真实的分值, 按照前两箭的原定轨迹和估算环数,即便不利用技能点也能名正言顺地赢了对方组。
得知这事的他挑了挑眉,愉悦感更甚, “我们赢了。”
盛言闻放下弓箭走近, 主动夸赞, “当然, 你表现那么好,我们不可能会输。”
温柔又宠溺的话,像是哄孩子开心似的。
时洲嘴角弯了弯, 难得地应下他的话, “盛老师教得也不错。”
话落, 输了金币的章许溪就主动走了上来, “愿赌服输, 我手里的金币是你们的了。”
时洲压了压眸中的光亮, 毫不留情地抽走他手里的金币,将其转交给了盛言闻,“拿好了,接下来不准乱花钱。”
盛言闻拢住这沉甸甸的金币袋,默默和章许溪对了对了无奈的目光, 笑道,“好。”
宋莹莹卸下弓箭装备,追问节目组,“没金币不会要就地淘汰吧?”
节目组各个都是人精,哪里会就这么让人气嘉宾淘汰?
导演周泉拿着扩音器, “金币博弈除了双方赌注输赢, 我们还在庄园各处设置了单人向的任务模式。”
“嘉宾们可以找到自己角色对应的目标任务,完成后可以获得对应的游戏金币……”
“截止下午六点之前, 只要嘉宾身上有金币,就还可以继续进行双向的金币博弈。”
来去,没有流程台本的嘉宾们就像是拆盲盒,所走的每一步都由节目组了算。
原以为能让章许溪暂时离开节目组的时洲大失所望,又不得不在镜头前压制自己的真实想法。
盛言闻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三点,走吧,我们去找找。”
时洲随口反驳,“不是单人支线的游戏任务吗?”
“但你别忘了我们角色的绑定关系。”盛言闻趣似地做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节,“走吧,少爷。”
“……”
玩还是你会玩。
时洲反驳不了盛言闻,干脆转身就走。
盛言闻从容跟在他的身边,专门负责跟拍他们的工作人员马不停蹄地跟了上去。
庄园的面积很大,光靠走路得耗费大量的时间。
盛言闻发现了节目组临时摆出了代步车租赁,又是大手笔地直接花了一百金币。
时洲看得隐约肉疼,“刚赢来的金币还没捂热呢,你能不能收一收这阔少气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抽中‘少爷’角色卡牌的人是你呢?”
盛言闻无奈失笑,“又开始没良心了,我哪笔钱不是为你花的?”
时洲不认,“我可没要用代步车。”
盛言闻的目光落在他的脚上,直言不讳,“早起看你脚踝还是青肿了一片,这种靴子穿久了走路会疼。”
“少爷,你别数落我了,快点上来。”
盛言闻拍了拍边上的副座,声线里透着点服软,“我下次花钱肯定经过你同意,行不行?”
一会儿‘没良心’,一会儿又是‘少爷’。
负责随行记录的工作人员们听得花枝乱颤,她们怕自己的背影音误入直播,只好在心底跟着弹幕里一起土拨鼠嚎叫——
天呐天呐!
洲宝的脚踝怎么会青肿了一片呢?能不能麻烦展开详细?
一想到昨晚直播掐断前的那刺激场面,一听见闻哥这‘事后’似的服软低哄,这真不怪她们满脑子黄色废料啊!
时洲余光瞥见工作人员们兴奋的目光,拿盛言闻这个‘罪魁祸首’没办法,他深呼一口气,还是认命般地坐了上去。
盛言闻看了看周围还没来得及上车的工作人员,直接一脚油门溜走了。
“……”
突然被留在原地的工作人员们一整个手忙脚乱。
有人扛着摄像器材在后面追,有人忙着赶紧倒出另外一辆代步车。
时洲从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郁闷瞬间成了轻笑,“你开慢点,别为难他们了。”
“没为难他们,这不是已经要跟上了?
盛言闻如愿看见他的笑意,听话放慢了速度,“想去哪儿?我们现在手里的金币还剩不少,你要是不想做任务,那我就带你到处逛逛?”
“金币任务还是要做的。”时洲顿了顿,看似不经意地掩住耳麦,“迟点我还想再挑战一轮章许溪。”
非得让对方当着镜头的面输成穷光蛋不可。
听见这话的盛言闻眉心微蹙,下一秒,他就听见时洲道,“那边是跑马场吗?那些装置好像是节目组摆出来的任务。”
盛言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去看看?”
“嗯。”
…
五分钟后,时洲向NPC确定了跑马场就是任务场地之一,身为【贵族少爷】和【骑士护卫】的两人都可以参与这一轮的金币任务。
时洲低念了一声,“盛装舞步?场地障碍?”
NPC,“是的,完成前一项任务可以获得一百金币,完成后一项任务可以获得一百五十金币,可以单人单项,也可以单人双项。”
“我们会有马术教练进行半时的教学,有且仅有一次挑战机会。”
盛言闻看着不远处的六七匹成年马,道,“你没什么马术经验,不熟悉的话容易出危险,这两项还是我来吧,你在边上看着。”
时洲看着高大的俊马,内心既有些渴望但也发憷——
他之前没有过马术经验,但一直挺期待类似的骑马拍摄,接拍《乱世》时原本有机会在集训和拍摄中尝试一番,可惜突如其来的穿越破了这一计划。
时洲迟疑了两秒,好胜心催促下还是不愿就这么退堂鼓,“我试试前一项吧,不能什么都让你出力。”
盛言闻向来是依着他的,再三确认了教练的资质后才放心同意。
为了嘉宾的人身安全,这两项任务难度是简化过的。
换上骑马装的时洲才跟着教练学了一半,忽地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工作人员们抑制不住的欢呼声,他顺着声源望去——
同样身穿骑装的盛言闻正驾驭着一匹纯黑色的马,娴熟自如地穿梭在沙地障碍里,甚至连跃跳过了两道横杆障碍。
明明是简化过的游戏项目,但在盛言闻的操作下仿佛真的进入了什么大师级别的比赛现场,那意气风发的姿态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时洲失神地盯着不远处的画面,脑海中忽地掠过一个画面——
穿着戏服的盛言闻驭马横跨栅栏,同样引得周边群演欢呼。陌生又熟悉的记忆,来不及捕捉定格就转瞬即逝。
教练问话,“时先生,我们还继续练吗?”
时洲收回注意力,勒紧缰绳的手微微发烫,“练。”
即便做不到盛言闻那般的轻车熟路,照样得用心用力拿下属于自己的游戏金币。
在经过短暂的练习后,时洲终于在教练的牵引下进了场地。
盛言闻快步走近,仰头和他对视,“别紧张,要真觉得不行就下来,这些马儿都是经过系统训练的,性格很温顺,不会突然发狂伤你的。”
时洲看穿盛言闻眸底细碎的担忧,紧绷的心反而渐渐趋于平静,“我看分明是你在紧张,别在这里念叨了,我怕我忘了指令动作。”
盛言闻摸了摸时洲驾驭的这匹马儿的脑袋,反过来安抚。
“你看着吧,我会把金币拿回来的。”时洲夹紧马鞍。
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依附者,也不想让现在的盛言闻低看自己。
盛言闻毫不迟疑地肯定,“嗯,我一直看着你呢。”
时洲心尖凝上一丝暖意,勾唇进入游戏场地。
简化过的游戏项目不算难,但对于初学者的时洲来还是存在几分挑战性的,所幸他的学习能力够迅速,挑选的这一匹马儿温顺够配合——
在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最后一向花式旋转后,总算顺利通过了游戏挑战。
时洲俯身拍了拍马匹,眉眼间难掩雀跃,“月影乖。”
盛言闻心弦微松,靠近,“下来吧,我接着你。”
时洲意犹未尽,“我能骑着它跑两圈吗?”
教练听见这话,道,“要是有骑术经验的话倒也可以,其实出了这块沙地,对面林场那边开辟了专门的跑道。”
时洲蠢蠢欲动,但克制住念想,“算了,我就绕着沙地跑两圈过过瘾。”
盛言闻看了一眼时间,眸色微晃,“你往前面坐一坐,这样好牵制马匹。”
“啊?是吗?”
时洲只当他得是真的,往前挪了挪,右脚不心脱离了马镫。
马术教练眉头一皱,料到事情不简单。
下一秒,盛言闻就趁机蹬上马匹,直接长腿一跨稳坐在了时洲的身后。
这背上突然增加了重量,马儿稍微有点慌乱地踱步了两下。
差点失去平衡的时洲一慌,顺势被盛言闻半圈半搂在了怀中,“别怕,没事的。”
时洲偏头看他,“你干嘛?快下去。”
盛言闻看向教练寻求同意,“我们两人稍微骑一会儿,应该不碍事?”
教练想起时洲和盛言闻刚刚换装时测过的体重,点头,“可以,但要注意安全。”
盛言闻微微颔首,凑近时洲道,“宝贝,坐稳了。”
时洲一怔,“什么?”
盛言闻就拽过他手中的马匹,直接跑了出去,马蹄溅起一阵沙尘。工作人员们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两人消失在了林场里。
直播间里的网友同样懵逼,直到节目编导们的背景音意外传来——
“A组,人呢?怎么又跟丢了!”
“导演,不是我们不想跟,这骑马怎么跟得上啊?嘉宾们没流程,我们也管不住啊。”
“现在怎么办?要追吗?”
“林场不让直接开车,你们这一大帮人能追得上吗?”
这段无奈又搞笑的对话一经流出,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瞬间笑到失控。
——虽然心疼,但是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人能管管盛世啊?这对夫夫占着自己会的技能点多,简直无法无天了!
——刚刚开代步车就差点跟丢了,现在是彻底跟丢了!笑死!合理怀疑闻哥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单独和洲宝贴贴聊天!
——节目组全员:没有台本流程竟是我自己[丑面具.JPG]
…
盛言闻确认甩掉节目组后,干脆利落地关掉了自己的收音耳麦和前面按好的运动相机。
时洲看清他的举动,“你做什么呀?”
盛言闻哄他,“把收音耳麦关掉。”
时洲不依,摆动着身子微微反抗,“你快下去!要么放我下去!”
“不行。”
盛言闻攥着缰绳让马慢悠悠往前走,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关耳麦,要么我伸手去你的腰间摸设备关。”
时洲被他的流氓劲气得咬牙,却也不想两人私下的对话暴露在外,他摘掉耳麦,扭头看向身后,“满意了?”
盛言闻喉中溢出一声得逞的笑,“节目组的直播一直开着,有些话没办法当面和你,所以只能找个机会私下聊聊。”
时洲闷哼一声,没接话。
盛言闻自顾自地开启话题,“你那么执着于做任务赚金币,是不是为了赶在六点前再找章许溪赌全部金币?”
时洲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事,慢了两三秒回答,“是又怎么样?我看他就想起鹿然手腕上的疤痕,气不过。”
盛言闻反问,“你都想起来了?”
“……没有。”时洲实话实,“他们当年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查查新闻舆论再串联一下不就知道了?”
盛言闻主动和他解释,“许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爱豆刚转型成功的演员,《乱世》后他就进了电影圈,连拍的三四部作品都很出色。”
眼下,他担任男主的新电影票房过了十亿,年末肯定是要冲击影帝奖杯
时洲立刻让系统调出了相关资料查看,面色微僵,“实力和作品再好,人品不过关有什么用?”
“许溪现在的人气不可觑,你玩金币博弈要求他赌上一次全额筹码,双方粉丝还能当成是玩笑局。”
“但你要是继续针对他,就算掩饰得再好,总会有些偏激粉丝产生矛盾、发生争执。真要是发生那种事,到时候大众不一定会向着你。”
这个娱乐圈就是势利又残酷,比起退圈两三年没有新作品的时洲,反观变成实力派的章许溪在大众心中会拥有更多的偏向话语权。
盛言闻不着痕迹地将怀里人圈得紧了些,“我不希望你沾上这些不必要的非议,明白吗?”
时洲明白了盛言闻的顾虑,也意识到自己对章许溪时的厌恶确实有些上头。
暗觉失态的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我就是气不过。鹿然那么好的一个人,章许溪他凭什么还能稳当继续着他的事业风光?一点儿愧疚都没有?”
盛言闻明白他的心思,轻声接话,“过去的事情我们作为外人很难介入,不过,当初许溪和鹿然之间好像存了点误会。”
“许溪那时和前公司还没结束合约,事发时话语权太低,长辈那边也闹得知情了。我之前一直没机会和你,鹿然出事住院后,许溪来问过我他的下落。”
盛言闻低声透露,“那时你正在气头上,鹿然又摆明了想要脱离那一切,我只能在他面前装聋作哑。”
时洲听了个大概,不由冷哼,“一口一个许溪,了那么多,我当你是为我好呢,结果是替他求情?”
看来这两人在《乱世》拍摄结束后还真成铁哥们了?
时洲没好气地挑眉,向后肘击了一下盛言闻,“既然你胳膊肘往外拐,就少在我这里卖乖讨巧。”
“……”
胳膊肘往外拐?
盛言闻反应过来这话的深意,哭笑不得地哄他,“你不喜欢章许溪就算了,不能连带着将我‘判死刑’,那我不得冤枉死了?”
章许溪和鹿然的事不是他们外人随随便便能清的。
盛言闻知道,有些已经造成的伤害是不可挽回的,他没办法也不应该替章许溪求任何情面。
他只是不希望,付出重来的时洲为已经过去的事怄气,从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时洲身子往前倾了倾,躲开他的凑近,“谁冤你了?”
“心偏了重心摔下去,坐好了。”
盛言闻连忙将他拉回来,改口,“好了,我不提他了。你要是还气不过,那下回容易闹纷争的话都让我来,行不行?”
时洲不自觉地口是心非,“少来这一套,你赶快让马停下,我要下去。”
盛言闻这下明显圈紧了他,“等等,别人的事情不提了,但我们的事情还没开始呢。”
一个马鞍坐两人本就挤,这会儿更是贴着密不可分。
时洲没由来地一阵慌,声音卡顿,“盛言闻,你、你别太过分。”
盛言闻轻笑一声,不承认,“过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时洲提醒,“你自己亲口承诺的,了和我上节目不乱来。”
盛言闻反驳,“我没乱来,整日看得到吃不着,我已经够克制了。”
“……”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招架不住的时洲幅度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吓得马儿加快了跑的步伐。
毫无驭马经验的时洲立刻僵住了身子,他伸手拽住盛言闻的手腕,甚至下意识地往对方的怀里贴了贴。
盛言闻轻而易举地稳住马匹,低声安抚,“现在知道怕了?那你知不知道我刚刚一直都在提心吊胆?”
“当年拍摄《乱世》时,有一回马匹突然惊吓发狂差点误伤了你……”
所以,盛言闻刚才看时洲要做马术任务时才会格外紧张。
时洲稳住心绪,“别转移话题,你到底有什么话?快!”
盛言闻瞥向时洲还拽着自己的手,了然试探,“你现在越来越适应我的接触了,至少不抗拒我的存在了,是不是?”
时洲不承认,“不是,如果不是拍节目,我肯定离你远远的。”
盛言闻短促笑了笑,故意戳破揶揄,“撒谎,你昨晚都主动凑到我的怀里睡觉了,身体本能才是最诚实的。”
时洲没想到还有这一出,顿时接不上话。
兴许是两人贴得太近,时洲仿佛隔着衣料还能感受到盛言闻身上的热意,对方话时的温热气息总是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耳垂——
不知不觉间,热意蔓延,绯红一片。
时洲咬紧牙关,无意识地哼哽了一声,“你到底想什么?别闹我了行不行?”
盛言闻搂着他的手暗暗用力,似请求又似决定,“洲洲,你就算忘记了一切都没关系,只要你不讨厌我——”
“从现在开始,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
时洲大脑轰隆一下空白,他压根没想到盛言闻居然会提及这种事。
不是好了上了节目不提其他,等结束后如果他还没‘恢复记忆’就各过各的吗?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盛言闻追问,“好不好?”
时洲心跳失速,“不好。”
盛言闻置之不理,继续问,“真的不好?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们就耗着吧,谁也别想先下马。”
到最后,竟然摆明了是在耍无赖。
时洲又恼又羞,“盛言闻,你是流.氓吗?”
盛言闻完全不反驳,沉声蛊惑,“对,我是,你现在能意识到还不晚。”
耳畔酥麻得厉害,体质向来偏凉的时洲只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巨大的熔炉,再持续下去只怕整个人会彻底热烫软化。
“盛言闻,你就是存了心的,反正、反正就是不行。”
到最后,似乎沾上了一丝欲哭不哭的颤音。
盛言闻知道自己逼狠了一些,立刻调转势头哄道,“别哭,我错了。”
原先的他也想潜移默化慢慢来,只可惜记忆停在五年前的时洲偏偏不开窍,一门心思料定上节目是在‘作秀稳夫夫人设’。
他们前后才上了几次直播?
时洲的热搜话题就没断过,用不了多久,属于他的人气就会全面回归,还有可能比当年更高、更猛。
盛言闻只要想到时洲可能还存了和自己离婚的心思,内心阴暗面的私欲就忍不住作祟,恨不得将对方彻底绑在自己的身边。
时洲稳住气息,嘴硬不承认,“谁哭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不会中了你的圈套。”
“这么硬气?”
盛言闻叹笑一声,索性把目标重复到位,“那我必须再明确一下——我上节目不是为了立人设,只是想和你有更多的相处时间。”
他锲而不舍地问,“洲洲,你能让我重新追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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